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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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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凛挑了挑眉,觉得新鲜,这种事从来只有他伺候夏优的份儿,今天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待遇。不过,夏优是小孩子脾气,一天一个主意,所以他也没多问,坐在床头,任由夏优穿着浴袍站在他面前,手指绕在他的发间,一下又一下摩挲而过。
  头发很短,很快就干得差不多,而吹风机的轰鸣声却并不停止,夏优的手指从发间绕到严凛的耳朵上。
  严凛意外地抬起头,他以为夏优提“吃蛋糕”是没那个意思的意思,在浴室费了半天力气才压下去因为沙发上的吻而顶起的器官。
  严凛按着夏优的手关了吹风机,声音很哑地问:“干什么?”
  夏优自己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往严凛腿上坐,明知故问,“什么干什么。”他觉得能缓解自己焦虑最好的办法是让严凛填满自己的身体,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心安,不用担心再分开,不用担心被抛弃。
  他很聪明地去舔舐对方的耳垂,然后又伸手拨弄严凛下/身的东西。
  后面涂满了润滑剂的黏液,夏优一如既往地不会做事前工作,严凛挺习惯地探进去手指帮他扩张,但是今天的难度格外大,或许因为一阵子没做,紧得连一根手指都无处容身。
  严凛回国的半个月实在太忙,手很少用,积了很多欲/望没有发泄过,刚刚只是亲了亲就受不了的,现在被夏优这么蹭敏感区域,更肿胀得发疼。
  而夏优还在不知深浅地撩拨。
  严凛浴衣里没穿内裤,夏优捉到了就一直攥在手里,已经很硬了,被搓了几下后,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烫得快要握不住,夏优觉得时机可以了,想往自己的身体里送。
  严凛拍了一巴掌在他背上,咬牙切齿道:“等会儿!”一根手指都进不去,非得受伤不可。
  夏优慢慢地去拽严凛的帮自己扩张的手,拽到嘴边,把那几根手指含到嘴里,含情脉脉地看严凛。
  严凛快被他搞疯了,不知道他那儿学的这些勾人的招数,表面上还故作平静,掐着他的脸问,“怎么了这是?”
  夏优吐出来手指,不说话,低头去含严凛两片唇瓣,他没有从哪里学,他只是像要严凛放松警惕,然后自己悄悄抬起来臀,一只手扶着严凛胀起的蓬勃性/器,往下用力一坐。
  两个人的呻吟声堵在唇舌间。夏优快被劈开了的疼,疼到飙出生理眼泪,但是心里终于尘埃落定地满足了,严凛在他的身体里,不会走。
  严凛的快感窜入脊髓,幽窄的穴道像是吸盘,将他套牢、咬紧,他需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忍住冲到头顶的射/精感,可他心里却是焦躁的,扩张没做完,套也没带,更不知道夏优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发/骚到这个地步。
  他很想问个究竟,但根本推不开,睁开眼就是夏优闭着眼,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他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生理上也拔不出来,他动都动不了,夏优自己缩得很狠,不知道是痉挛还是故意夹着不放。
  短短的几分钟后,当他被逼到射出来第一次之后,他的理智和冷静终于溃散,压着夏优在身后的床上,没什么保留地进出,不留情面地撞到尽头,他没有咬人的习惯,但这一晚也在夏优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一直做到天光微亮,夏优今天特别有出息地一次没喊停,只会说“要”,没力气了也不让严凛出去,严凛被他缠得失控,把憋得恨的东西全弄在了里面。
  最后的一次,已经没办法装下了,液体挤着往外溢,流到了床单上,乳白色里还有红色。严凛看到,呼吸一滞,翻过去检查,红肿的穴/口,除了精/液还有血液。
  夏优自己还不知道,问严凛怎么停了,严凛瞪了他几秒,起身穿衣服,出门买药。
  买回来的药膏质地像唇膏,味道也像,带着点薄荷味儿,凉丝丝得刺激得里面有一股股水涌出来。
  夏优挺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估计自己一会儿也得趴着睡。
  严凛帮他抹完药,关了灯上床,让他把下巴支在自己的胸膛上,摸着夏优后背,心里自责一片。面对夏优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只能像动物一样释放本能。
  两个人过了挺温情的几天柏拉图生活,严凛又要去趟纽城办事。
  一路上都好好的,到了机场的停车场,要下车的时候,夏优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把车门落了锁。
  严凛并没发现,俯身而下,亲了亲他的脸,说,“走了。”
  夏优拽着他从脸亲到嘴唇,加重了力度,吻得缠绵,严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微微拉开,不那么淡定地说:“还让不让我走了?”
  夏优眨了眨眼,“不让。”说完也不管对方作何反应,跨过中间的扶手箱坐到了严凛的腿上。
  纵使是红眼航班,停车场里也有人和车的往来,严凛看了看能将车内景象一览无余的车前玻璃,皱了下眉头,按住身上的人,低声道:“别闹了,外面还有人。”
  夏优在他怀里消停了一会儿,又说,“我给你口。”他说着从严凛身上滑向了地上跪着。
  严凛怒不可遏地去拉他起来,夏优却火上浇油地嘟囔:“这也不行嘛?外面又看不到。”
  严凛突然意识到夏优最近是有多反常:自从他从国内回来,夏优变得特别黏人,晚上加班的时候会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睡到半夜,常常有人假装睡着滚到自己怀里要求被搂着……
  他看着在自己腿间仰着脸的人,心底一阵不安,“你有事儿瞒我?”
  夏优贴着他的腿侧垂下头,“哪有,舍不得你嘛。”
  “我后天就回来。”
  “那也舍不得。”
  “夏优!”
  夏优本不想再瞒着严凛什么的,可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很没用,很让人嫌弃,所以不想多说一个字。
  然而对方是严凛,是可以接受自己任何样子的严凛,夏优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了,说到“依赖”两个字很快地掠过,把主要矛盾还是集中在“焦虑”上。
  严凛静静地听他讲完,一言不发地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箍得夏优动弹不得,“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夏优自知理亏,讨好地揉了揉严凛的耳垂,“怕你担心。”
  确实是担心,但严凛没办法否认自己还有点隐约的开心,因为被依赖,因为依赖自己的人是夏优,他曾认为夏优像只风筝,时刻会断线飞走,他抓不住的。
  夏优说出来后心里好受了不少,此刻也觉得自己过火了,主动要坐回驾驶位,推了推严凛说,“你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
  严凛抓着他往自己的腿间碰,哑声道:“做完再说。”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夏优身上,不太正经地叮嘱,“你轻点儿晃,别让人从车外面看出来了。”
  严凛不太说这么直白的话,夏优顿时脸红了。他从扶手箱里找出来一管护手霜,挤了几泵抹上自己的穴/口,玫瑰的香气迅速在车间弥漫。
  今天顺利一些,严凛扩了几下,里面就软开了,他慢慢地扶着自己往里进,一寸一寸地顶到最深的地方,掐着夏优的腰要他自己动。
  夏优不会,觉得自己像是被钉住了,根本不敢上下动,只敢左右摇晃,被严凛批评不用心,又很气急败坏地试着坐了坐,力度没控制好,一下都没受住,全喷在了严凛的衬衫上。
  白色的污渍在黑色的衬衫上太明显,夏优赖不了帐,幸而严凛也没抓着这事调侃他,往上耸了耸,磨着敏感点打转,问他,“有这么舒服吗?”
  夏优回答不出来,只是很快又勃了,又射了。他的两条胳膊被严凛用领带拴在车顶扶手上,只能靠两条腿夹住严凛的腰,在严凛身上颠簸不停,颤得腿根发抖,脚趾蜷在一起,里面却还死死绞紧着放不开。
  夏优想,医生肯定又诊断错了,自己绝不止是轻度,而是重度依赖,生理和心理上都是。
  两个人听着飞机起飞的声音折腾到凌晨,夏优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严凛拿纸擦了擦两人一晚上没分开过的下/体,玫瑰味儿已经不是玫瑰味儿,沾染了雄性荷尔蒙的腥气,抽了一包纸巾才勉强擦干净。
  他把掉落的衣服重新披在夏优身上,扶他在副驾驶坐好,自己去了驾驶座,开车回了家。
  严凛把人抱上了楼,看他睡熟了才再次出发去机场,赶了这一天最早的一班飞往纽城的飞机。
  纽城的事情花了一个白天就结束了,他把第二天中午的回程飞机改签到了当天晚上。
  24小时内,堪称极限的两趟飞行,在天上待了十多个小时,他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夏优是风筝,但他允许自己做那个掌握着线轴的人了,他不再会断线,他也是有牵绊的。
  严凛愿意将线轴无限放长,陪他飞到每一个想去的地方。
  这一年,严凛再也没离开过金山。
  ps:周末快乐哈~


第81章 番外2.0 Something New
  夏优在入职Ovenue的第三年涨了百分之三十的工资,他开心了一礼拜,周五下了班就去了S大找严凛,准备请他吃顿饭庆祝庆祝。
  严凛于去年九月重返校园,他并没有选择读研究生,而是拜托教授帮他恢复了本科的学籍,接着上了大学三年级,高年级的课程安排得很紧凑,但一周也需要到校两天。夏优经常调侃自己,是在和大学生谈恋爱。
  周五的课结束得有些晚,严凛从教学楼里出来,正好看到夏优穿着连帽卫衣,坐在道路两边的长椅上专心致志地打游戏。到底谁才是大学生?他笑了笑,走过去揉了揉那颗低垂着的脑袋。
  “想吃什么?”夏优等到了人,掏出自己的钱包朝严凛晃了晃,颇为大方地说:“随便点!”
  严凛忍不住轻笑了两声,问他,“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时至今日,就算是他要吃四位数美金的日本料理,夏优也是可以忍痛承受的。
  然而严凛没按套路出牌,S大的学生食堂里,夏优的脸僵了一顿饭的时间,看在味道不错的面子上才勉强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掉了。
  “多少钱?”刚刚结账时是严凛用的学生卡,夏优准备把钱给他。
  “二十。”
  “这么便宜?”夏优回忆了回忆方才眼前几大盘荤素均有,东西混杂的餐盘,表示不太相信物价能便宜到这个地步。
  严凛笑得很浅,带着某种蓄谋已久的狡黠,“学生有优惠,而且,这是自助餐厅。”
  “……”夏优这才发现自己彻底上了当,狠狠翻了一记白眼,抽出来一张百元纸币拍在桌子上。
  “帮你省钱还不好?”严凛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好笑地问,顺便从钱包里找出来八十块还给对方。
  夏优更恼了,自己是诚心实意想请他吃顿饭,现在被钻了空子不说,还让他说得多为自己着想似的,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有点没好气地道,“那我以后每个月多给你一千房租。”
  住在一起一年多了,他每个月都会拿出来一部分工资当作房租打到严凛卡上,虽然这笔钱离想租严凛的房子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但是这样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他不想做一个只会依靠严凛的人,特别在金钱方面,他也是男人,理应赚钱养家。
  严凛眼角动了动,明显也不太高兴,过了会儿才说了句,“随你!”
  这笔每月按时按点打进自己卡里的钱一直让他异常心烦,微小的数字变动在余额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流入痕迹,但仍是很碍他的眼,每逢打款日的前后几天,他都很控制不住自己说话的语气和床上的力度。
  更无奈的是,纵使他不情愿,也得老实收着,谁知道夏优一个不高兴又会说什么刺人心窝的话呢?
  两个人双双冷着脸出了餐厅,S大的校园极大,道路宽阔,二人中间隔了一段银河般的距离,不像情侣,只像同路的陌生人。
  夏优闷闷不乐地踢着石子往前走,脚下故意地发出蹭着水泥路的摩擦音,这是严凛最讨厌的声音,没有之一,转头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好几次,可是都没有出声提醒。
  他只好不甘心地继续踢着地走路,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前面的白人女生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收敛起来,身旁又忽然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帅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优正预备再次道歉,却看到对方笑得露出八颗雪白牙齿,很友善地说,“Hello,可以认识一下吗?”
  竟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是来搭讪的。
  他呆了两秒,转头去找严凛,严凛的确停住了脚步,没再往前走,但也没有过来宣示主权的意思。
  夏优只得自行解决,他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学生。”言外之意是以后并没有碰面的机会了,自然也没有认识的必要。
  不料对方还是很热情,锲而不舍道,“做个朋友也很好。”他甚至直接问了夏优周末有没有时间去他家参加party。
  周围还有几个男生的朋友,起哄嬉闹起来,夏优看着这群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男孩,最终礼貌道,“对不起,我周末和男朋友有约了。”
  金发男孩儿嘴角的笑凝了一下,随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了句“Fine”,干脆地和朋友们转身走掉了。
  夏优却还在原地傻站着,对刚刚头脑一热说出口的“Boyfriend”觉得很烫嘴,如果记忆没出错,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用这个单词定义自己和严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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