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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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只维持了短暂的几秒,小母狗模模糊糊地念了一句什么,主人才缓缓地、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安全词,他想,这东西真是疏远又亲密。
阮祎夹了一下腿,确认自己真的硬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好紧张。
硬起来就想到贺品安。
这个人没有贺品安好。
没有人比贺品安更好。
电梯“叮”一声,停在三楼。
阮祎的心砰砰、砰砰地跳起来。
三楼,酒吧,不祥的预感。
电梯门开,外面站着两个漂亮姐姐。阮祎感到如释重负,又感到一阵说不清的怅惘。
他咽了口唾沫,唾沫里也是那股熏人的味道。
阮祎低下头忍耐片刻,再抬头,抬起眼,隔着人看到他。
心剧烈地晃起来,身子好像也在跟着晃。
如果那两个姐姐进来,电梯就会被塞满的。
快进来吧,进来。
不要他,不要他。
黑色细高跟接了一通电话,拉着酒红色卷发离开了。
那一瞬间,想跑出去,可是迈不开腿。
卢天与走在前面,贺品安跟在后面。一整晚他昏昏欲睡,提不起什么兴致,正准备下楼回家,卢天与非要领他上去玩。
原本想着在电梯上推掉的。
兴许是太久没见到那个小东西,刚进来时并没有认出来。卢天与从他旁边挤过去,惊喜地跟站在另一边的男人打招呼,让出大半位置,他很自然地补了上去,低下头时,恰巧对上那个人的脸。
不知道叼了多久绳,嘴角湿漉漉的,想到他被玩到口水来不及咽下的样子。
那人显然也认出他了,低眉顺眼,不敢看他。
贺六向来说到做到。他既答应了杜君棠,自然不会有反悔的道理。
只是在床上保持距离已经足够,总不能平日里看见都要绕道走吧。
显得他那什么似的。
贺品安坦坦荡荡地对着阮祎,忽然觉得阮祎真有意思,他只站在这里,还什么都没做,那小孩就抖似筛糠,哆嗦起来倒也不窝囊,就是有点引人发笑。
他这么胆小吗?也不知道当时摸到他床上来的人是谁。
“六哥,这位是温昱温总。”卢天与在一旁引见,“还记得那个小混血不?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呢。”
“是吗?”贺品安这才把目光投过去,客气地笑了一下。
阮祎一下子想起那晚,心慌不已,无处安放的双手揣进卫衣兜里又抽出来,没多久又揣进去。
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觉得难熬。
那位温总低声问他:“六哥觉得他怎么样?”实际上整个电梯里的人都能听到。
贺六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只有口吻里带了点热切,他瞟了一眼阮祎后,才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屁股大,挺带劲儿的。”
周围立刻响起几声窃笑。
阮祎像被这话烫到了似的,蓦地将手从衣兜里抽出来,几粒糖跟着被带出来,争先恐后地滚落在地。
动静很轻,除了贺品安几乎没人注意。
下意识地蹲下身,想要赶紧捡起来——因为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紧张,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实际上与这里格格不入,就像贺品安在肏他之前看到了他的身份证一样。
蹲下才发现空间更狭小了。
不用抬头都知道贺品安在看他。
阮祎叼着狗绳,捡起地上的糖果,手指尖在发抖。
贺品安今天穿了靴子,太帅了。阮祎从不知道自己有恋物癖的倾向。
可他看着那双靴子,头脑就开始发昏,糖捡完了也不肯起来。
视线没法从那上面挪开,紧紧地腻腻地看着,好像在用眼睛舔他,舔皮面上细密的纹理。
一边想,一边舔着口中的狗绳,假装自己在舔他。那股奇怪的味道忽然变得很煽情。
唾液越攒越多,只好继续做更下流的动作,吮吸、吞咽。
步骤和口交一样。
舌头勾弄着狗绳,来回不断地拨动起来,像在讨好贺品安的鸡巴。
如果叔叔在这里解开了腰带,他愿意在这里给叔叔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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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电梯坐一章,我晕!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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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六楼,任遥站在电梯门外静静等待着。
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突然加塞进他的预约名单,身份还被藏得很好。除了那张写明调教偏好与接受程度的项目表,任遥对他一无所知。
项目表的姓名栏上填的是“点点”。
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电梯正巧在这时升上来,任遥赶忙调整好表情,进入工作状态。
门一打开,先看见高高大大的贺品安。
那人侧着身子,伸手扶了一把蹲在地上的男孩儿。
任遥愣了愣,神色中有几分迷惑不解,旋即恢复如常。
卢天与先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遥哥,好久不见呀,最近忙呢?”
“卢总来得倒比我还勤。”
卢天与做的是牵线搭桥的活儿,是这里的常客,二人相熟,任遥顺嘴便开一句他的玩笑。
看见电梯角落里叼着狗绳的男孩儿,正是刚才被贺品安扶起来的那一位,任遥认出他是自己的客人,温和地朝人招招手,也是向卢天与示意自己确实“在忙”。
阮祎低着头,绕开身前的那几个男人向外走,感觉脸上很热。出来找收费S还要被围观,这事儿换做谁都要不好意思吧。
更何况……这群人里还有贺品安。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也认识?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来干嘛了?
阮祎走到任遥身边,他的窘迫简直显而易见,任遥摸了摸他的后颈,把玩了一下项圈,安抚他。在这个过程中,任遥注意到贺品安的视线扫了过来,有短暂的停留。
“温总,小树。”任遥微微颔首,一一跟后面的人打过招呼。
温总和小树是刚才在电梯里乱来的那对主奴。温总就是温昱。阮祎都听见了,就是这个温昱给贺品安找的小混血,真讨厌他。
他心里百转千回,却不敢抬头看贺品安一眼。
大脑正是一片混乱的时候,阮祎却看见身旁的“遥哥”摘了白手套,十分郑重地向前伸出手。贺品安便与他握了握。
“六哥。”
任遥发现了,即便是在与他握手,贺品安的目光仍然没有从那小孩儿身上移开。
贺品安不痛不痒地应了声“嗯”。阮祎大气也不敢喘一个,他觉得贺品安在看他,每一眼都沉甸甸地压着他的脖颈。他的狗项圈。
原本是该让他来为自己戴上的,可他不肯,他不屑。
想到这里,阮祎的心又硬了起来,喉咙却哽咽了。这种事不就是这样?贺品安告诉过他;他现在不过是证明给他看,证明自己长大了,证明自己……真的屈服了。
你不愿意给我的,总有人能给我。
“走吧。”男人收回手,云淡风轻地撂下这么一句。一行人谈笑着离开。
阮祎心中的万般挣扎,仿佛就像他话里的云和烟,是庸人自扰,是不值一提。
故意别开脸不看他,泪珠却忍不住在眼眶打转,睫毛被润湿后,痒痒的。
送走贺品安后,任遥暗暗舒了口气。
十几年前他刚来C市时,对这圈子人生地不熟,贺品安带过他一阵子,也是在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switch,双属性。他被贺品安开发过,很彻底地开发过。那会儿他还喜欢女人,但屁股都肯给贺品安肏。如果不是他始终不能劝服自己全身心服从地做个奴隶,或许他还会跟贺品安好几年,毕竟那时贺品安还是挺喜欢他的,大概征服一个男S这件事对于二十来岁的男人来说,更刺激更有成就感吧。
贺品安留给他的记忆太刻骨,以至于他之后在圈里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试一试的S,时间久了,他也就放弃了。他又变成了那个在关系中掌控一切的S。他甚至觉得当初发生的一切或许只是他的一场幻觉。
不得不说,贺品安确实是个很好的主,即使他俩分开了,在得知他境况不好时,那人也还是动了关系,把会所的工作介绍给了他。和那些乱糟糟的地方不同,这儿很清静,没人知道他做过贺品安的奴。倘若让客人知道他是switch,估计他们中的一多半都会兴致大减。
这些年来,他和贺品安始终保持着路人般陌生疏离的关系。他知道贺品安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也就知情识趣地没有打扰。可那人威压太强,每次见到,还是不免会紧张。
旁边的小可怜被晾了太久。
任遥摆出一副绅士的模样,笑了一下,揉了揉他头顶的发。
“点点?”真的叫出来还是很想笑。
阮祎情绪不高,听话地点头,心却很疼。
这些不是他想要的。
任遥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男孩儿,第一反应便是长得真漂亮。他联系起方才贺品安反常的行为——尽管那人表现出来的是一切如常,他忽然萌生出一个特别好玩儿的念头:这小子该不会是六哥的儿子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任遥都有点犯迷糊了。
他看见男孩儿的嘴角和下巴尖,哪儿哪儿都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他带过那么多客人,从一楼到六楼,短短几分钟,从没见过口水流得这么狼狈的。
任遥投身服务业近十年,最会察言观色,回忆先前种种,此时彻底觉出不对劲儿来。这男孩儿和贺品安有关系!想到这种可能,他酝酿许久的工作状态也被一点点瓦解掉了。
不是他对贺品安旧情未了,是他太知道贺品安的脾性,他惹不起贺品安。
任遥戴好白手套,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将缠好的狗绳从阮祎的嘴里取出来,细致地擦了擦,才牵住他,往调教用的房间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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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事儿终于告一段落了,抗锅盖上来给大家更新,么么哒。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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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房门上只有一个字母“R”。
连房号都没有,想报警都说不明白。
阮祎被任遥拽着走,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任遥没弄疼他,他只是觉得有点屈辱,可他不喜欢这种屈辱,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属于任遥。
他不能妥协,不能接受。
像被痛打过的狗再一次遇上人类。
在这间格局类似的房间里,任遥想摸一下阮祎的头,那手刚抬到半空中,阮祎就把自己缩了起来,可他没有躲开。
“面朝墙,手背后。”
任遥承认这小孩儿让他感到棘手。
阮祎懵懵懂懂地看他一眼,尝试放松身体,双手垂在身侧,肩膀还是紧绷绷的样子。他缓缓地转身,犹豫了几秒,两手交叠置于后腰处。
任遥的手指滑过他掌心,像一把柔软的刀子,隔着白手套,阮祎感受到他点在掌根的力度。
“别乱动。”任遥执着地完成了摸头的动作。阮祎的头发又细又软,任遥从头顶摸到后脑勺,感觉到阮祎在自己手下发颤。
松紧带的运动裤一扯就掉。半边裤腰勒在了阮祎的屁股下面,任遥一低头就看到他扭了扭腰。一个不自在,想摆脱的动作,看上去却很惹火。
他把项圈的牵引绳取了下来,一圈一圈缠在了阮祎的手腕上。
收紧了,熟练地打结,很难挣动。
阮祎显得越发焦躁。
“喜欢公调?”
减少触碰,试着聊聊天。
阮祎沉默了好几秒,才回答:“……还好。”其实他都是随便填的。
任遥觉察出他的态度,挑了挑眉,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吓唬吓唬这小孩儿。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你打过勾的项目。”
这句不算说谎。
小孩儿很快转过头来,圆溜溜的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看得他……很爽。
阮祎不是他的菜,可这种使坏得逞的感觉让他很爽。
把男孩儿的内裤也脱下来,松手太快,听见内裤边儿弹在肉上的声音。任遥捏了捏阮祎的腰,把下半身贴上去,顶了好几下,阮祎的侧脸贴着墙,整个人跟着男人的节奏一耸一耸的,他小声地说:“不要,不要。”
“继续叫,继续。”他平和的口吻带上了几分戏谑。
摘了手套,扔在地上,两只大手拢住屁股肉,像拢住一对过分丰满的乳房,捏成令人羞耻的形状。他的手法向来受到客人们的肯定,从臀尖摸到臀缝,把屁股掰开,方便他隔着西裤往里撞。还没有一分钟,男孩儿就开始呜呜地低泣。
“点点,还记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勾?
“狗爬、舔脚、虐乳、肛交,我们今晚从哪儿开始好呢?”
揪起阮祎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哭起来也好看,眼圈鼻尖都红通通的,特别可怜。
拒绝的时候只会流眼泪和扭腰,屁股上的肥肉把鸡巴蹭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真是傻得要命。
贺品安不会喜欢这种小孩儿。
任遥握着阮祎的性器撸了两下,觉得之前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阮祎哭得鼻子都不通了。他是个最受不了委屈的人,可他现在却委屈得想咬人。
他想,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在贺品安面前,他以往撒娇耍混的方法都不奏效了,非但如此,他还处处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