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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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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种情形下,他不能再骗自己,他不能再嘴硬。
  他心底里就是希望贺品安能接走他,像个体贴的长者,像个潇洒的英雄。
  只要贺品安来接他,他不会再跟他赌气。
  强势的触碰没带给他疼痛,这点疼还不如那晚贺品安给他的十分之一。
  他也不肯给任遥毫无保留的眼泪,他咬着牙默默地哭,他又不想讨任遥的可怜。
  可那双手太可怕,让他想起那次被醉酒的男人骚扰,从他的腿摸到他的屁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说尽下流低俗的话。他们欺负他,却并不急着伤害他的身体,他们要先撕碎他的自尊和羞耻心。
  阮祎顿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愚蠢透顶的决定。
  他们怎么可能和贺品安一样?
  艰难地转过脸,阮祎试着跟身后的男人沟通:“我不想了……你让我走吧。”
  带着哭腔说话更像个孩子。任遥掰着他的脸,看他湿润的纤长的睫毛,提醒道:“安全词。”
  安全词。
  阮祎的额头抵在墙上,他的性器还握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
  他想起自己在那一栏填的是:“无”。
  他是白痴。他哥说得对,他就是个白痴。
  潮热的吻落在耳畔,阮祎被吓了一跳。那种步步紧逼的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任遥所做的一切,他原本都该是喜欢的,这些都是他曾幻想过的事。
  可是……
  卫衣下面,任遥的手指摸索着,像在一张迷宫图纸上寻找出路。十七岁的男孩儿经不起挑逗,而他是个经验十足的男人,连帮人打手冲都用足了技巧。先摸,摸硬了就帮他撸,等到他呼吸加快、身子颤抖的时候就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指腹在湿乎乎的肉头上摩擦,直到听到他沙哑的呻吟,声声哀求,哭着喊停,也并不能遂了他的愿停下,要在他忍不住射精的时候,一边榨他,一边骂他:真骚。
  “叔叔……叔叔。”他撇着嘴,真正哭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同时他也觉得这世界卑鄙。
  他却不敢怪贺品安。他只想乞求贺品安看他一眼,给他一句安慰。
  他什么都相信了。他可以不要乌托邦,不要积木城堡,他只想要贺品安。
  救他,来救一救他。
  在纷乱的呼吸里,忽然听到一串叩门声。
  二人皆是一愣。任遥放开他,将他带向里间,垂下眼,正看到那双手腕全被磨破了皮,左手腕甚至见了血。
  赶忙解开了绳结,他匆匆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手上的精液,嘱咐阮祎在屋里稍等。
  走到门口,深深地换了一口气,任遥打开门,见是会所的一名工作人员。
  那小子手里抱着一个绒布盒子,懂行的看一眼就知道是柳家的鞭子。
  他把盒子递给任遥,欠身鞠了一躬:“六哥送来的,让我给您带话:凡事有个分寸。”
  任遥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把盒子接过来,很轻松地笑了一下:“麻烦你跟六哥回一句,在屋里等着看直播就行,他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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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有任遥欺负阮祎的较为详细的描写,雷者慎入。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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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在这儿玩的人都知道,“上六楼”通常只代指两件事:睡觉或是找乐子。
  卢天与撵着贺品安上来,自然是奔着后者去的。可贺品安没想到这一次是温昱攒的局,想起上回那个被安排到他床上的混血儿,贺品安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人都进包间了,坐也坐下了,自然不好计较太多。
  屋里一共十来个人,多半都是熟脸,有的主子旁边跟了奴,有的则没有。卢天与人精一样,咧嘴笑笑,一通电话就叫了好几个想来玩的狗奴。他介绍说:“都是大学生,年轻,干净。”
  贺品安却感到头疼,他最近跟大学生犯冲是吧,真够操蛋的。
  柳绿沂原本就是过来送玩具的,听到贺品安也在,欢欢喜喜地上来打了个招呼,知道他们要玩,还特别大方地送了他一套新做的鞭子,惹得其他几人大呼偏心。
  那套鞭子做得真漂亮,贺品安一看就喜欢。
  他觉得自己有点发神经,看到那群新鲜的男学生女学生就想起阮祎。
  贺品安清楚得很,任遥只是看起来斯文,本质上还是个混蛋。虽说这种服务事先都是有商有量的,可进了屋,任遥想诓骗阮祎还不是易如反掌。阮祎栽他手里,不定要受怎样的磋磨。那些手段太厉害,小孩儿未必能受得了……可是,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儿?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盒子里取出其他鞭子,只留下一根,支使侍应给任遥送去。
  就当他贺品安给自己积福报吧。
  那侍应生去过一趟,回来捎话时,贺品安正和卢天与那一伙人喝酒看节目。
  先前温昱让他的女M小树给大家跳了个颇具风情的舞蹈,一曲终了,那M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小姑娘脸皮薄,歌一停就红着脸钻到温昱怀里去了。大家都畅快地笑起来。打这儿起就算开了个头,卢天与等人起着哄,一群主子带着奴隶开始轮番“表演节目”。在场几人都称得上行家里手,一起玩时气氛极好,同时又不会有什么太出格太不体面的行为。
  对面那男S的两只皮鞋上各放了一小块冰淇淋蛋糕,两个奴跪在他脚边,正进行着一场关于“舌技”的比赛。现场热闹极了,贺品安却觉得没劲,心想这节目可真废鞋。想到鞋,又想到那双被阮祎咬坏的皮鞋还在6057放着。
  周围吵吵嚷嚷的,侍应于是矮下身,凑到贺品安耳边传话。
  他听到“直播”二字时,皱了皱眉,嘴里念了句:“多事。”仰起头又喝了一口酒,从皮夹里取出两张红票子塞给那侍应,挥手让他离开。
  卢天与就坐在贺品安旁边,他两腿之间跪了个女学生,女孩儿小巧的下巴颏放在他膝盖上,轻轻地蹭着。他向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一晚也注意到了贺品安的许多不对劲,此时一边伸手摸进女学生衣领里,一边向贺品安提问:“怎么了?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有点累了。”
  “这么多帅哥美女都点不燃六哥的那把火呀?”卢天与抓了一把娇嫩的酥胸,女孩儿的叫声像一只伶俐可爱的鸟儿。
  贺品安朝他那儿瞥了一眼,说:“太嫩,下不去嘴。”
  卢天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贺品安的肩膀:“六哥,你可真逗。”他把手抽出来,体贴地摸了摸女孩儿的脸,另只手却在招呼另一个体型健硕的男生。
  他说:“这种事哪儿犯得着您操心?只要人家情愿对您‘下嘴’,您招招手,好好享受就行了。”
  贺品安闻言,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接话。卢天与毕竟不算是真正的圈内人,有些事跟他扯不清,也没必要扯清。
  那肌肉结实的男学生很快便走了过来,卢天与往贺品安脚下一指,他立刻会了意,安安静静地跪下来。贺品安一看就知这男孩儿经验不多,跪好了还抬起下巴偷瞟人,俩人还没做什么,耳朵尖和脖子就全红了,笑起来时透着一股子腼腆青涩的味道,可脸上却写满了掩饰不住的饥渴。
  这是一个奴隶最好控制最好拿捏的时候。
  “叫什么?”卢天与问他。招呼他来并不是随手,卢天与知道这一款是贺品安的“家常菜”。
  “小冬,”男孩儿开朗地笑道,还别有深意地加了一句,“练体育的。”
  “小东?”卢天与有些惊讶地看向贺品安,“不是跟你家那个……”
  贺品安也因此多看了一眼那男学生,嘴里回卢天与:“谢东是东西的东。”
  男学生跟着答:“贱奴是春夏秋冬的那个冬。”
  卢天与支着下巴,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那还挺巧。”
  “贺品安贺爷听过没有?”他朝贺品安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
  小冬的鼻尖冒了汗,激动地点点头。他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男人,可他没想到这人就是圈里那个鼎鼎有名的犬调大佬。
  据说他收奴条件很严……哪怕能跟他过一夜也好。
  贺品安提不起劲儿,心中也就没太多旖旎的绮念。他甚至有点不爽,不爽卢天与拿他名头到处现眼的行为,搁以前这些名头还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感,现在只觉得是一种尴尬浮夸的负累。
  “贺爷说他有点累了,你去帮他精神一下。”卢天与摆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提醒道,“别上手啊,贺爷不喜欢,多用用‘嘴’。”
  难得让卢天与抓住个机会损他。
  贺品安懒得计较。
  “好。”男孩儿低声应道,忍住又看了贺品安一眼,他温顺地说,“谢谢您让我伺候。”
  往前爬了一步,先在贺品安的大腿处蹭了蹭,凑得更近了,才用鼻尖去拱裤裆里那一团,意识到那阳具的尺寸大得惊人。
  小冬的脊梁骨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太大了,好像从没碰过这么大的,大到让他产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
  把脸结实地贴上去,深深地嗅了嗅,听到四周传来起哄声,紧张之余更加兴奋了。
  他微微张开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根粗硬的鸡巴。
  顿觉惊喜万分,因为从没有这么快地为另一个人勃起过,满脑子都是想要离他更近、更近。
  忽然,头发被用力地揪扯住了,向后拽,扬起脸,看到那男人冷淡地垂下眼,警告他:“管好你的舌头,不准弄脏我的裤子。”
  “R”调教室内,任遥在帮阮祎处理手腕上的伤。
  只是一点破皮而已,消过毒后连创口贴都用不着,但考虑到之后有可能要铐住他,还是为他贴上了。
  给客人添了这种伤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任遥回过神来后也感到懊恼。
  好在点点没抱怨什么,仔细想想,他可能也不敢抱怨什么。
  任遥把抽纸递给阮祎,让阮祎擦眼泪擤鼻涕。他自己则去开那个绒布盒子。
  挺有意思的,盒子里放着的不是刑奴瞧不上眼的散鞭,也不是光看着就威慑力十足的蛇鞭,而是一根特别简单朴素的小单鞭。
  结合贺品安让人捎来的那句话,任遥没法不多想。
  贺品安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贺品安。他可不是单纯的S或M,他是个switch。他太知道这两个属性之间可能发生的化学反应。
  贺品安此举分明是在告诉他:工作归工作,别玩得太过火了。
  正因为这一点,他才要那人帮他回话,让贺品安看直播,你看着我来搞,总放心了吧?
  可任遥还是想不明白……贺品安真的和那小孩儿有关系?他俩是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也不该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吧!
  任遥看向那个还在哭鼻子的小点点,感觉整个世界都混乱了。
  见他擦干眼泪,任遥便要为他戴上眼罩——刚准备戴的时候,小孩儿就想躲,从沙发上跳下来,有拔腿就跑的趋势,转瞬就被任遥给扼制住了。
  “哥!哥!你别给我戴这个,我害怕……我真的不想继续了,我不退钱,你别搞我了。”
  你以为我他妈想继续吗,任遥心说。
  “戴上,让我用那根鞭子打你一顿,今晚就结束。”拇指缓缓摩挲着男孩儿的耳根,他动作温柔,语气却很严厉,“不戴的话,咱们就照着项目表一个一个过,超时算我送你的。”
  但凡阮祎动一动脑,也知任遥提的条件是无稽之谈,哪儿有他花钱受罪的道理?可他被吓坏了,被关在这个房子里,他真有一种前途命运都被任遥捏在手心里的错觉。
  任遥给他指出一条看似光明的路,他就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去。
  他嘟嘟囔囔道:“那你给我吧,我自己戴。”
  戴好了眼罩,双手也用皮质手铐固定在了房内特制的铁架上。
  “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任遥的声音从斜侧方传来。
  这眼罩质量真好,蒙上眼,到处都黑漆漆的。阮祎听闻这一句,紧张得直咽唾沫,心底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什、什么?”他倔强道,“你不能再骗我了!不然我就我就……”他想说,我就告诉我哥,又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出卖杜君棠了,良心过不去。
  “打你的时候,我要直播。”任遥淡淡道,“是会所内部的网络,不会被太多人看到,也不会被散播出去。”事实上,直播画面只会连到贺品安那里。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需要提前跟客人说明的内容。
  “不行……”阮祎立刻挣扎起来。
  “你戴着眼罩,很安全。”
  阮祎的心都跟着狂跳起来,他没法相信这个人。他试图挣脱却无法,只听见手铐的铁扣撞在架子上发出“哐哐当当”的乱响。
  在这惶急不安的时刻,阮祎的智商却蹭蹭上涨。
  灵光一闪,凌乱的线索霎时被串在了一起,他却不敢置信。
  “为什么突然要直播鞭打?谁送来的鞭子?”他越说越怕,嗓音都颤抖了,他哽咽道,“是不是贺品安?”
  只是念出那个名字,他的眼泪都要控制不住。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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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从温昱那儿离开时,那个小冬巴巴地跟在贺品安身后。
  卢天与以为贺品安会留他过夜,贺品安也这样以为,因为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一行人在走廊陆续分别,各寻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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