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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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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着这短暂的几个小时,阮祎想起那些被父母接走的小朋友,不由也觉得自己是被贺品安接走的小朋友。
  又羞耻又好笑,阮祎搓了搓鼻尖,没忍住笑出了声。
  贺品安看他一眼,问他:“又抽什么风。”
  “吃得高兴。”他撒谎。
  “你可真好养活。”
  “那也不见你养我。”
  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阮祎掀起眼皮,悄悄地观察着贺品安。
  贺品安却满不在乎地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养你不费钱,费劲。”
  没一会儿,约好的车就来了。阮祎心里有一万个舍不得,一分一毫都不能跟贺品安说。
  临上车前,他轻轻地抱了抱贺品安。
  一个外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拥抱,藏着太多太多属于他的难耐与悸动。
  掌心留恋地摩挲过男人的后腰,阮祎躲在贺品安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领口,嗅到淡淡的洗衣液香混着烟草的味道。
  如果可以跟叔叔接吻就好了,像上次那样坐在叔叔的大腿上。如果叔叔愿意把那根勃起后的大鸡巴肏进他的身体里就好了,一下一下颠动着腰干他,即使他说不要也会一直干他。如果叔叔一直叫他“宝贝”就好了。他愿意为他疼,为他流泪,他什么都愿意。
  这一刻,他已经不在乎贺品安有没有发现他的坏心了。
  贺品安那么相信他的单纯。
  他的懵懂无知会替他掩盖这些罪过。


第27章
  ============
  27
  难得清闲的周末,公司和工地都没什么要紧事。
  送走小孩儿,贺品安径直回了家。
  昨晚他下手太重,丁谢东数月不曾承受这种强度的调教,有些吃不消,今儿送自己出门时还一瘸一拐的,瞧着可怜。
  提前跟他说了要回来,开门便看到那人跪在玄关处。
  “主人。”丁谢东俯下身,由左至右吻他的鞋尖,而后动作熟练地帮他换下鞋袜。
  习惯性地摸摸奴隶的头,表示鼓励。
  丁谢东顿时兴奋起来,扬起脸,一对狗狗眼一瞬不瞬地望着贺品安。
  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回拉。他在调狗的这些年里编过许多这样无厘头的手势。使唤起来方便。
  这个动作代表着允许亲吻——
  丁谢东呼吸渐沉,耳朵红通通的。
  所有的欲望都要被钉在规矩的框里。
  他是按贺品安喜欢的样子修改过的。他也喜欢这样的自己。
  倾身上前,将脸颊贴近主人鼓囊囊的裤裆,埋进去,像狗一样,先蹭后嗅,最后才可以亲吻。
  在主人的抚摸下险些失了分寸。贺品安捏他的后颈,仿佛比淫玩他的性器官更有效。
  意识到自己蹭了太久,丁谢东有些紧张地望了一眼贺品安,掌心里满是潮热的汗。在男人的注视下,他渐渐感到空虚和饥渴,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隔着布料,蜻蜓点水般吻了吻那根阴茎,鼻翼浮起汗珠,他低下头,整个人都在发烫。
  不是不想深入,只是太贪心会挨罚。
  贺品安在浴室冲凉时,丁谢东无事可做,就在客厅帮他归整东西。
  换下的衣服放进脏衣篓,叠好的家居服送去主卧。
  丁谢东耐心地解开系在背包上的拳击手套,在这个过程中,他注意到了挂在拉链上的海绵宝宝。
  正巧贺品安这时走了出来,丁谢东晃了晃手里的挂件,问他:“主人,这是?”
  贺品安抓了一把半干的发,想起在快餐店里给阮祎买的两份儿童套餐,套餐附赠玩具,阮祎说他俩各一个,当时他没在意,随口应了,也不知小孩儿什么时候给他拴包上的。
  “吃麦当劳送的。”贺品安说着,无奈地挑起一边眉毛。
  “啊?”丁谢东以为自己幻听。
  “陪小朋友去吃。”
  丁谢东没憋住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谁家的小朋友敢跟您一起吃麦当劳啊?”
  贺品安虽然长得正派,但偶尔无意识散发出的气场却很吓人,属于小孩儿见着了基本都会绕道走的类型。
  “我也纳闷。”回忆着阮祎对他表现出的那些亲昵,贺品安坐在沙发上点烟。
  渐渐意识到这“小朋友”并非真的小朋友,丁谢东没再多话,坐在一旁默默为贺品安捧烟灰缸。
  这样抽了两支烟,丁谢东忽然开口问他:“主人,之前在家短圈的那个奴,您觉得怎么样?一直也没听您提起过。”
  “就那样吧,辣椒炒肉做得不错。”
  “不如再收一位女奴?细心些,还能跟楚楚做个伴。”
  贺品安不抽烟了,丁谢东就腾出手给他按摩。说到这里时,贺品安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善,看得他一哆嗦。
  “有话直说,别跟我兜圈子。”
  丁谢东下意识摇了摇头,闭紧嘴巴。
  不用说得更明白了,贺品安没有听不懂的道理,摆出这个态度,显然是不乐意听。
  兴许是腻味了,这几年来,贺品安已经很少收奴。他们几人当然乐得如此。
  多奴本来就是两面的事儿,有好有坏。对于他们这些奴隶来说,多奴就意味着要和别人共享主人的关注与疼惜。
  能做到慷慨不善妒的奴隶到底还是少数。
  然而这些情绪相较于他对贺品安的崇敬来说,仍然太轻。
  圈里有很多只把虐恋当情趣的人,可他们这群人不一样,虐恋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即便将之与性剥离,这种关系、这份感情都很难发生改变。
  假使主人愿意,他们每个奴都做好了与其相伴一生的准备。
  可眼下的情况却是,贺品安将他们一个个都“打发”走了。经历过贺品安的圈养与调教,贺家的奴隶们并没有与世界隔绝开来,他们迎着世界走去,在各自的领域不停发展着。无论他们行至何处,灵魂都永久打上了主人的烙印。
  贺品安正儿八经收下的奴里,如今只有丁谢东常住C市。他身上压着太多歆羡与爱。他们私下悄悄做过约定,谁留下谁就要好好伺候他。他向来踏实,不耍心眼,跟贺品安的时间不长不短,到今年冬天正好五年,大家都对他很放心。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身子骨一向硬朗的母亲会突然查出罹患癌症,事情刚发生时,贺品安二话没说就为他买了机票,他这一走就是数月,后面那人也一直问他缺不缺钱,他一分没要过,只开口向贺品安问过一次靶向药,没几天贺品安就为他弄来了。
  他品性中那些可贵的部分,有太多都是他主人悉心打磨出来的。贺品安教给他的,有关做人的,有关做奴的,一切一切,他永远还不清。
  尽管母亲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后续治疗还需很长时间,弟弟刚步入工作,妹妹还在读书,他不能像从前那样负气地一走了之,他不能抛下那个家,否则他真是畜生不如了。
  这些事贺品安都知道。他这次再走,又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贺品安都知道。
  丁谢东看着闭目养神的贺品安,力道适中地帮那人揉按着太阳穴。他垂眼偷看贺品安的睫毛,看他下撇的嘴角,看他皱起的眉头,忽然有些哽咽。
  舒晓没想到自己嘴巴这么灵。
  周五说要给阮祎当僚机,周六阮祎就跟贺品安偶遇了!
  周天,现在,此刻,在一场绳艺表演的聚会上,贺品安就坐在她正对面的沙发上!
  我靠!真邪门了!
  旁边坐着温昱,脖子上还拴着狗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从大厅溜出去,联系阮祎。
  时间紧迫,来不及细说,舒晓急匆匆地发了个定位,后附一句“速来堵人”,又赶忙回到卡座里去。
  刚回去,屁股还没坐下,突然看到贺品安脚边多了条狗,那狗正服服帖帖地跪着,看身型约莫是一个半到两个阮祎。
  舒晓一双眼瞪得滚圆。
  这不就是那个……“近水”小东吗?
  看到贺品安摸了一把那狗奴的下巴,舒晓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
  另一边,温昱已经将她的手机丢给侍应生保管了。
  表演马上开始,每个人都要上交手机。
  舒晓懵圈地坐进温昱怀里,心想,完犊子了,事儿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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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关于贺品安和小东之间较为详细的描写,雷者慎入。


第28章
  ============
  28
  阮祎背著书包来的。他跟阮恕说自己要回学校了,实则心里打的是另一套主意。
  他想赖上贺品安,今晚跟那人一起过夜。
  从出租车上蹦下来,挂在书包上的章鱼哥挂件摇摇晃晃。
  舒晓发来的定位在某酒店宴会厅。阮祎找到了位置,门口的人却不肯放行。他只好给贺品安和舒晓打电话,没有人接。
  阮祎倚在墙上,又看了一遍舒晓发来的那句“速来堵人”。
  他想,只要能堵着就行呗?
  原本已经不打算进去,准备去酒店大堂坐着等人。
  忽然听到那个始终不放他进去的青年招呼一声:“遥哥好。”
  条件反射般的一激灵,阮祎回头去看,可不就是任遥。
  这圈子真小。
  任遥看到他也愣了愣,大抵没想好怎么反应。
  阮祎的脑子却转得飞快,鬼机灵地跟在任遥后面,朝人眨了眨眼。
  虽然那晚他被任遥吓得够呛,但他知道任遥是怕贺品安的。想到这一层,他就底气十足。
  “你干嘛。”任遥回头问他,语气不咸不淡。
  阮祎在吹牛皮上向来很有一套,他扬着下巴说:“找我爸!”他带点讨好地对人笑,“帮帮我嘛。”
  任遥不上套:“那你自己去联系。”
  阮祎把手机翻给他看,证明自己真的给贺品安拨过电话。
  “他不理我。”
  想到这场表演的保密规定,任遥又觉得这事儿说得通。他从阮祎手里抽出手机,递给一旁的青年,没有多说什么,便带人进去了。
  一场不带颜色的绳艺表演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跟会所的部分节目相比,不能更和谐。
  上一位绳艺师的表演刚好结束,会场内,人们起身走动,气氛比较松弛。
  走进门的阮祎却蓦地紧张起来。来之前,他看到地址,以为只是普通的酒会宴席,也没有仔细挑衣服,穿得休闲,更显出他的年轻稚嫩。
  跟这儿好不搭。
  任遥认人很快,一眼就看到贺品安的所在,自然也看到了小东,神情立刻染上几分疑惑,他低头瞟了瞟身旁的阮祎。小孩儿微微低着头,一双眼好奇地四处打量。
  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不要跟别人提是我带你进来的,知道吗?”说这话时,任遥感到头皮发麻。
  “知道知道!”
  舒晓始终心不在焉,温昱自然注意到了,他摸着她的头发,小声问她怎么了。
  舒晓摇摇头,心想那小子似乎还没有成年吧,应当是进不来的。
  一转脸,隔着两盆绿植,看到那对圆圆的小狗眼望向自己,很惊喜的样子。
  舒晓的心都差点不跳了,有几秒忘了呼吸,反应过来时,一劲儿对阮祎做口型:开始撤退!开始撤退!
  这谁能看得明白啊?
  阮祎笑呵呵地小跑着过来,等停下时,却笑不出了。
  没想到这边这么多人。
  贺品安靠在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表演台。他烟瘾犯了,悄默声地一下下咬着内唇,手上闲不下来,就去摸小东的脑袋。
  看见阮祎的那一刻,贺品安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说实话,阮祎心头有点酸,酸得他胸腔鼓胀,一种有气撒不出的感觉。
  脸上也烧得慌,像自己的礼物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特别难堪。
  贺品安怎么这样。
  贺品安好不公平。
  来时看到舒晓坐在温昱怀里,阮祎忍不住想,他为什么就不能被贺品安这样对待呢?
  仿佛察觉不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阮祎取下书包,轻轻地放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一步步朝贺品安走去。
  看一眼舒晓,舒晓满脸写着完蛋。
  他心一横,在贺品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侧过身,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贺品安的大腿上。
  位置没坐正,还蹭着蹭着向上调了调。
  学着别人家的奴隶,乖顺地窝在男人的怀里。
  他用柔软的手臂环住贺品安的腰。
  四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声一概停了,所有人都在往这边看。
  他们中有的认得贺品安,有的不认得,心里都觉得奇怪。
  只怪这男孩儿实在太打眼,嫩生生的,瞧那模样顶天不过十六岁。
  玩这么小的孩子,在圈里都不好拿到台面上说,为人所不齿。
  阮祎怎么知道自己让贺品安无辜背上了这种名声。他只是想让贺品安多看看他。
  好吧,他承认,他还有点跟人较劲的意思。
  他不信贺品安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他下去,毕竟他丢得起人,贺品安可丢不起。
  这么想着,很不害臊地用干燥的嘴唇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脖子,昨天他嗅过的地方。
  下场表演即将开始。那位绳艺师在圈内名头很大,加上现场灯光效果加持,众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转向了台上。
  一片昏暗中,贺品安掐住阮祎的腰,一使劲儿,把阮祎从他身上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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