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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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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品安在他眼前躺下了。阮祎很少从这个角度看贺品安,他目光闪烁着,贺品安朝他勾手指,他便顺从地低下头去,任由贺品安为他绑好了口塞。
  “这样很可爱。”贺品安夸奖他。
  他眼眶湿湿的,阴茎也硬得淌了水。他缩在贺品安的怀里,用猫咪耳朵蹭着男人的胸膛,他听见贺品安闷哼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如小动物,用鼻尖一下下地拱着贺品安的胸肌,甚至大着胆子去蹭那人褐色的乳头。
  他正暗暗使坏。忽然察觉到贺品安的手揉起了他的屁股。一只手掐着娇嫩的臀尖,一手抓住了他的尾巴。
  缓缓地捋着,感受了一会儿那轻盈的触感,蓦地便握住了其中的硬处,一个能操控体内异物的手柄。
  肛塞被推到了更深的地方,阮祎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发出一声娇软的鼻音,真如发春的猫叫一般动听。
  趴在贺品安壮实的胸膛上,阮祎出了很多汗,又因着刚洗过澡,尽管热烘烘的,烘出来的却尽是香味儿。
  贺品安用手托了一下他,把晕乎乎的小孩儿往上带了带,舔着阮祎脖子上的汗,而后轻轻地咬他。阮祎的脖颈是很敏感的,这样一舔,生理性的眼泪很快便流出来。嘴被口塞堵着,想叫也叫不出。于是一面承着贺品安的狎玩,一面戚戚地哭,温热的泪珠落到贺品安的耳垂上,贺品安的心都被他哭热了。抓住那尾巴,变着角度地搅弄着阮祎的后穴。想来那儿应当是很嫩很水的,那肛塞在里面转了十几个来回,一点儿磕绊也不打,反回贺品安的手里,只有一股弹软的韧劲儿。
  “呜……嗯——”
  阮祎的手在这时攀上他的胳膊,无助地,从小臂一路摸到了大臂,用指甲挠他。
  贺品安喘着粗气,揉他的尾巴,耐心地找他前列腺的位置。
  顶对地方时,阮祎整个人在他身上剧烈地挣了起来。贺品安一只手摁住他的腰,另只手把着那条尾巴干他的后穴。这样弄了一会儿,他便哭得好像要断气似的。贺品安松开力气,不再往里捅,只是在外面摸。
  “嘘。”
  食指竖在嘴前,要他安静。
  他睁着圆圆的眼睛,肩膀抽动着,对贺品安点头,神情却很凄恻,他勉强地止住眼泪。
  贺品安用手指拨了一下他的口塞,那个小巧的奶嘴。
  一个很隐晦的示意。他却很快明白了,认真吮起来,潮红的两颊一动一动的,吞咽唾液时,喉结也在上下滚动。
  贺品安揉了揉他的发,这动作表示他乖。摸到他的后脑处,单手解开了他的口塞。
  掌根微微用力地一压,他便驯服地低下头,让贺品安叼住他的嘴唇。
  他的口腔里还有甜酒的香气,贺品安仔仔细细地吸着他的舌尖,甜津津,软溜溜的。
  阮祎甫得自由,便软媚地叫起爸爸,呼着热气,他一遍遍地乞求,要爸爸,要爸爸。
  贺品安抱住他的腰,坐起身来。两人搂在了一处,也吻在一处。口水晶亮,在接吻时,顺着唇角徐缓地流了下来,直流到下巴颏。
  旖旎中,感到男人的手顺着后腰摸下去,阮祎紧张起来,想求得一点男人的怜悯,于是用舌尖殷勤地挑弄着那人上颚。
  贺品安果真被他讨好了,不再抓着尾巴作弄他,只扬手拍了下他的肉臀,说:“转过去,给爸爸扭个屁股。”
  娇滴滴的小猫背对着男人,温顺地跪下去。他撅起屁股时,原是低着头的,他心里兴奋,却很不好意思。
  贺品安叫他转过头来。
  他扭胯时,尾巴摇着,肥乎乎的屁股肉也跟着颤。他看着贺品安,咬住内唇,仍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样的神情,使亵玩他的人有种他的小耳朵耷拉下来的错觉。
  啪,啪!
  扇了两下小猫的屁股。大概是带到了穴里的东西,看到他明显地夹了夹臀。
  “嗯——”
  从那含了水似的呻吟声中,听出他已经分外动情。
  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细嫩的大腿,摩挲着白丝腿袜的边缘,看袜边将大腿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将食指挤进去,勾住那腿袜边缘,调戏地拉远一些,又任由它弹回去,绷在男孩儿的大腿上,听他抗拒地哼叫。
  那手探进大腿间摸索,一面把玩着阮祎的性器,一面问他:“要不要射?”
  “要……呜呜,要!”
  男孩儿娇娇软软的,他伸手一推,就乖顺地侧躺在床上,白净的胸脯上浮了汗,汗珠从翘起的奶尖上滚落下去,水润润地诱惑人。
  “爸爸想看小猫发春,”贺品安用指尖逗弄着阮祎的下巴,嗓音低缓暧昧,“想看小乖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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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轻微CG/L情节(含奶嘴)描写,雷者慎入。需要明确的是,CG/L(照顾者与被照顾者)与“LT”有明显区别。CGL是BDSM关系下的一类分支,是一种角色扮演。不是LT,不是LT,不是LT!重要的事要多说几遍。另外,上一章中提到的TK是tickle,是挠痒痒的意思。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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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尾巴和床单都被打湿了。
  贺品安这儿的润滑液,阮祎以前没用过,彼时手忙脚乱,似乎弄多了些。
  在贺品安抓着尾巴顶他时,感到穴里越来越热。润滑剂和肠液搅在一起,在他挣扎时,从穴口流出来。
  那潮湿惹来了他的羞耻心。
  然而他已经渐渐习惯于服从贺品安的命令。对于叔叔的话,他总是首先想到服从。
  他枕着一团揉乱的薄被,将手伸到下面去。他的手又细又白,指甲修得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他一手给自己打着,动得却很慢,仿佛十分煎熬似的,另只手抓着被面。
  贺品安看出他的羞怯,却以为这羞怯是很多余的。偏偏对这小孩儿,又使不出什么大开大合的手段。他正是来感的时候,心头难免有些焦躁。
  按着熟悉的调教节奏,对他施压。
  欺身过去,捉住他一边膝窝,压下去,将两条腿分成一个极下流的姿势。
  他俯视阮祎,咬字时轻轻的,冷冷的,使人清楚他情绪中的温度在下落。
  “你卖可怜的样子,老子看腻了。”贺品安看他,如猎人看向陷阱中的猎物,他紧紧地盯着他颤抖的睫毛,目光深沉有力,“要你发骚,不会吗?”
  贺品安两手支在他身上,却不再爱抚他。
  “叔叔,我……”对着那双淡漠的眼,阮祎忽然怕起来,怕得他不敢再叫爸爸。
  称呼错了,这情境于是出现了一丝裂痕,连带火热的氛围也逐渐消散。
  “如果不会,那今晚就到这儿吧。”
  贺品安真的从他身上起来了。他伸出手去,想握他的手腕。可叔叔退得很快,他的指尖只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腕骨。
  胸腔里涌着酸水似的,又沉又涩,阮祎的眼泪永远跑得比心事快。
  他忍了忍,忍下眼泪,却藏不住哭腔。
  他扑上去,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看到贺品安肩头的汗,知道男人的身体对自己并非全无感觉,讨好地用舌尖为他舔掉汗珠。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一时冲动,为了能与贺品安一夜春宵,他如何主动献身。
  他是完全不懂什么是勾引吗?并不是的。
  他早已到了性成熟期,他甚至有着比寻常人更加强烈的性欲。
  倘若他只把贺品安视作一个床伴,他尽可以在那样的要求下,做出各种放荡的情状。他知道,贺品安会是一个完美的床伴。
  可他却不能将自己摆在贺品安床伴的位置上。那种逆反的情绪冲上头脑时,他尚且反应不及。他只是想,他不愿自己在贺品安眼前显得太过不堪。这是构成他羞耻的主要因由。
  这种复杂的感受一直持续到贺品安要从他身边离开。
  泪眼朦胧时,世界便好像下雨。
  他看到云端上摇摇欲坠的自己。
  柔嫩的手在男人精壮的腹部流连,试探地摸索着。
  他主动地吻住男人的耳垂,抿在唇间,一寸寸地啮过去。
  嗓音仍哆嗦着,他在破碎的呼吸声里,发出一些挑逗的低吟。
  “主人……”他这样叫他,这是个于他二人而言都有些陌生的称呼,“让小母狗伺候您,母狗会让您很舒服。好不好?”
  他有些磕巴地说这话,手指勾住贺品安的手心。
  他向贺品安张开腿,一腿屈膝,一腿伸直,以便贺品安的余光能注意到他的动作。
  屈起的膝盖轻轻地碰一下贺品安的背。
  这回他没有犹豫,右手握住阴茎就开始飞快地套弄。
  “啊……啊……”他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叫起来。他是经不起太猛烈的刺激的,每每叫起来,总像在哭。
  这坐姿使得猫尾肛塞插得又深又重。
  贺品安真狠心。贺品安没有走,却也并不搭理他。
  他抽着鼻子,想要贺品安看看他,管一管他。
  套着白丝的腿开始磨蹭男人的腰和大腿。
  他被情欲浸泡过,浑身热得厉害,透过白丝,能看到他的关节、足底都变成了嫩粉色。
  那腿无意蹭到了男人的鸡巴,发觉那儿还硬着,立时爬到了贺品安身侧,两手搭在他的肩上,见他不躲,才敢跨坐到他大腿上去。
  他分腿跪着,直起身,那高度正好使贺品安看见他的小奶子。
  “小狗会……小狗玩奶子给主人看。”
  刚撸过鸡巴的手还沾着亮亮的淫水,他将几根手指含吮干净,才去揉捏自己的奶尖,一时捻,一时揪,不住地浪叫着,用指腹将那儿掐得硬硬的,挺立起来,粉嘟嘟如两枚可口的果子,才凑到贺品安的跟前。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主人吃。”不要那人问他,他把奶头贴着那人唇瓣,上下蹭蹭,直蹭得心口发痒,对人说起淫荡的话,“求您,求主人吃吃小母狗的奶……呜——!”
  贺品安忽地抱住了他的腰,颇为凶狠地啃咬起他的胸脯。贺品安的拥抱向来是强势的,很轻易就能将他拢在怀里。阮祎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忍不住掐得越来越紧,他喘得很急,指尖缓缓陷入贺品安的背肌。
  爸爸,别不要我。
  我会很乖,我会很乖的,爸爸。
  他在呻吟里涕泗横流,有种强烈的失重感。
  他从云端落到了贺品安的拥抱里。
  感受着贺品安的唇舌,在他身上游弋。
  他献祭一般挺起胸膛。
  他的心是一颗坏掉的橄榄。
  他不敢让贺品安知道,可他已经非常明白。
  原来他真的爱上了贺品安。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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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拥抱时,阮祎一直催促贺品安进入他。
  将他从床尾抱到床头,他们接吻,世界仿佛只剩下呼吸声。
  摘掉碍事的耳朵和尾巴。取出肛塞时,黏稠透明的液体从肠穴中流了出来。
  阮祎的叫声沙哑,变成破碎的玻璃,失去形状。
  贺品安的手摸到了他臀缝里,食指和中指插进去搅,听到他的哀叫忽而变了调。
  阮祎在他的身下战栗不止。
  那叫声里并无欢愉。贺品安看向阮祎的眼睛。阮祎猜到了贺品安接下来的动作。
  在贺品安抽回手之前,阮祎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臂。
  他说不出话,只好对着贺品安摇头。
  愣怔于他过分悲戚的神情,贺品安许久后才回过神,拨开他的手,检查着他的下半身。
  手指抽出来时,发觉穴口处的黏液里搀着血丝。
  贺品安找来纸巾给他擦干净,问他:“哪里疼?”
  阮祎摇摇头,说:“不疼。”说完便哭了,眼泪决堤一般地往下流。
  原本是不疼的,贺品安一问他,那疼便不可忍受起来。
  看到床头柜拉开一半的抽屉,抽屉里躺着安全套。
  他悲观地想,贺品安和他站错了位置,连错过也像命中注定的事。他们谁也不能怨谁。
  因为他需要的太多了,他才会变得这么恐惧,这么痛苦。
  有关这件事,所有人都对他做过提醒,只是他一直装傻,才会害自己变成这样。
  他怕疼,他从来都怕疼。他不要了。只要他们能一直这样,贺品安总是愿意对他好的。
  阮祎有些迟钝地去摸那盒套子,他头昏眼花的,摸了两次才摸准位置。
  他把套子取出来,想撕开包装,手腕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贺品安从他手里将东西夺下。
  “怎么了?”他这样问他。
  阮祎说了违心的话,佯装洒脱。
  “做啊,我们做。”
  这话很短,却念得他肝肠寸断。
  那疼如发生在他体内的一场洪水,淹没他的心脏和气管,将他的肺腑泡得发胀,一切都会从他体内溃烂。
  他最怕疼。他疼得呼吸困难。
  他忍不住喊,贺品安,贺品安。
  他攥紧了拳头,指尖将掌心掐破了皮。
  他没有声音,只有口型和气息。
  贺品安却认了出来,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他们约定好的安全词。
  ——如果我疼了,害怕了,就叫您的名字,行吗?
  ——行,当然可以。
  阮祎是个情绪外放的孩子。对于他的崩溃,贺品安已有过数次处理经验。在他的设想里,他理应是游刃有余的。
  回忆那些时候,多半是在床上——这次也在床上,可他却觉得有什么正在脱离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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