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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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被他骂硬了,骂得鸡巴直淌水。
他哭到脑袋都木了,两边乳头热热地发痛,贺品安才松开他的手,开始扒他的上衣。
阮祎任由他脱,只是双手一解放,他就忍不住向贺品安张开怀抱,扎进人家胸膛就开始蹭,仿佛全然忘记刚才是谁把他弄哭了。
贺品安没有遇过这样的小孩,从没有。
他讨厌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情。
阮祎很瘦,他一手就能捞起来放到身上。阮祎自始至终都抱着他。
贺品安低下头,鼻尖刚好能蹭到阮祎的颈窝,一股见鬼的奶味儿。
贺品安掂着阮祎肥乎乎的屁股,用力地抓揉起来,手感绝佳。
这小子还不算一无是处。
他咬着阮祎的颈侧,感受这副瘦小的身体在怀里发抖,不知死活地低吟。
“叔叔……啊、啊……”
男孩儿敏感得厉害,像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似的,在他身上动情地扭腰摆臀。
贺品安三两下解开了小孩儿的裤扣,紧绷绷的牛仔裤被扯下一半,意料之外地,掌心直接触到了绵软弹滑的臀肉,太嫩了,摸起来豆腐似的,可一捏又很韧,贺品安甚至觉得有些腻手。
他在阮祎耳边吹气,骂了句脏:“操,你内裤呢?”
阮祎不知道对方是喜欢还是讨厌,抽噎道:“……洗、洗了。”
贺品安闻言,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扬起来,往他屁股上狠抽了一下。
“嗯——呜呜,疼!叔叔,太疼了,轻一点儿……”他又被打哭了,使出浑身解数跟人求饶撒娇。
他想要,但不想要这么痛的。
那一巴掌,打得他浑身都发麻,两条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疼么?”贺品安问他。
“疼——疼……!”阮祎抽泣着,拖长尾音。
贺品安向前倾身,又把他压了下去。这次,贺品安的手指摸进了他的臀缝里。
他咬着阮祎的耳朵,狠厉的语气不带一丝怜悯。
“叔叔就喜欢看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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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大家错误期待,提前说明这次俩人并没有上本垒哈。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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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他们都被夜晚欺骗了。
拥紧陌生人的感觉很奇妙,他们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素昧平生的神秘带来别样的刺激。
阮祎扬起脖子,他喘不上气,无助地张开嘴,呻吟。
贺品安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下巴蹭到他的皮肤,胡茬有点扎。
阮祎很小就没有爸爸,他也没有交往过男朋友,这种触感于他而言很陌生。
可他显然是痴迷的。
尿道口一股一股向外冒着清液。
牛仔裤只脱掉了一边,另一边还挂在腿上。
贺品安压住他一条腿,单手掰开了他饱满软乎的屁股,中指指腹揉弄着窄小的肛口。
阮祎反应不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屁股也紧紧夹着。
这样揉了一会儿,那小穴始终没有要开门的意思,贺品安渐渐没了耐性,从床头柜取出安全套。
顺道把夜灯也打开了。
回过头时,阮祎还傻傻地抱着自己的膝窝,两腿分得大开,等着他。
这还是贺品安第一次仔细打量那张漂亮的小脸。
阮祎长得很有明星相,帅气精致,脸上没什么锋利的线条,因此没有攻击性,很讨喜。
一点婴儿肥让他看起来还像个孩子,潮湿的眼睛圆溜溜的,睫毛密而长,上面沾了晶莹的泪。
他在害羞,脸颊、脖颈、胸膛,全都泛起可怜的粉红。
他没有撒谎。他确实会得到许多人的喜爱。他让人不忍心。
贺品安把包装袋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里,往阮祎的屁股里抹,中指抵在他的穴口,在男孩儿无助的嘤咛声中,缓慢地戳进一个指尖。
那根手指在阮祎的身体里打着转,要往更深处去,可阮祎却咬紧了,让人寸步难行。
贺品安当主子当久了,习惯性地观察着另一方的反应。
阮祎仍旧在哭,嗓子都哭哑了,却不如刚才驯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条腿踢蹬得厉害,原本硬邦邦的性器也一点点疲软下去。
五指用力地揪扯着被单,却不再说出什么求饶的话,一副强自忍耐的模样。
贺品安皱了皱眉,中指执着地又往里送了一些。
那儿紧得不像话。
“放松。”他拍了一下阮祎的屁股。
阮祎含着一包泪跟他点头,抿起嘴唇,嘴角却委屈地向下撇。
他瓮声瓮气地回:“知道……知道了!”
他的状态表现出他真的在努力让自己放松,可事实却是夹得更紧了。
贺品安这才从迷乱中抽离了几分,他迟疑道:“你没做过?”
阮祎看出贺品安的犹豫了,他身上疼,可满脑子都是想要。
他好不容易才上了这个人的床。
他没回答对方的问话,软软地支起身,在男人的颊边落下一个湿热的吻,探出舌头,小狗似的舔了舔人家的鼻尖。
昏暗的灯光下,他分明看到贺品安眼中闪过异样的情愫。
可插进屁股里的那根手指却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他扭着屁股去追都留不住。
贺品安摁住他,不让他再做任何小动作。
贺品安掐着阮祎的下巴,借光端详,最终看向阮祎的眼睛。
他哑着嗓子问他:“你他妈成年了吗?”
有一瞬,阮祎的目光飘向别处,很快又落回到贺品安脸上。
他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成年了。”
看向他的那双眼忽而眯起来,那么冷,好像一场无情的审视。
阮祎不安地打了个哆嗦。
贺品安从他身上起来。
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旖旎的热度,黏稠地流动着。
贺品安用力地扒下了他另一边裤腿,阮祎一下子意识到什么,心虚地颤抖着,把自己缩了起来。
贺品安动作利落地在裤兜里摸了一圈,很快找着了阮祎的身份证。
十七岁零九个月。
性事上积累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
贺品安觉得自己真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陪这小王八蛋一起发疯。
快两点了,觉没睡成,鸡巴还硬着,一身躁火,床上躺了个毛都没长齐的未成年。
贺品安用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垂下眼,看那小畜生。
他沉默了好一阵,把阮祎的牛仔裤跟身份证全扔到床下去了。
阮祎悄悄抬眼,看到贺品安做了两个深呼吸。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可阮祎的心却像被他攥住似的,不得安宁,眼泪流到被单上也不敢出声。
“成年了?”贺品安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身上的浴袍。
那个样子,比他气哄哄地吹胡子瞪眼更可怕。
阮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会一叠声地跟人道歉:“对、不起……叔叔,对不起……”
他竭力表现出真诚,可哭腔让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他一边说着,一边畏惧地往床尾躲。
贺品安拽着他的脚腕,又将他拖了回去。
那只抚摸过他脸颊的手,不由分说地扼住了他的脖颈,缓慢地收紧,阮祎吸着鼻子,拼了命地喘气,涎液从微张的唇边流下来。
短短几秒,思绪就被彻底打乱了。
氧气,他需要氧气。
他哭得越来越凶,鼻子都不通气了。
贺品安却不理他,反而把手插进了他的嘴巴里,残忍地戏弄着他湿软的舌头,搅着他的口水。
男人的膝盖蹭到了他胯下,毫无预警地压下去,碾磨着。
“呜——!”
头皮炸开似的,脊柱僵直,身体仿佛也在过电。
他硬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反应。
他害怕。他害怕。
眼泪不住地往外涌,眼前的一切渐渐变成模糊的圆点。
阮祎绝望地扭动着身躯,勃起的性器在男人的腿上磨蹭不停。
更快了,更重了,更用力了。
他们肉贴着肉,男人的膝盖从他的睾丸挤到硬胀的茎身。
他欺负他,让他又痛又舒服。
那种变态的快感倏忽传回大脑,令阮祎短暂失神。
——氧气。
他需要氧气。
他会死掉吗?他会不会死掉?
泪珠顺着眼尾滑落,他用力地抓了一把男人的大臂,仿若用上了求生的意志。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
阮祎崩溃地咬住内唇,尝着了血味儿。
颤着,颤着,他下流地挺动着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达到高潮。
男人松开了手,把偷走的氧气还给了他。
阮祎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抓挠着大腿的皮肤,他在确认自己的生命。
那把细腰还在抖,他的鸡巴翘着,精液疯狂地向外喷,在半空里划出弧度,全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万籁俱寂。
阮祎疲惫地陷在被子里,怯怯地伸出食指,勾了勾贺品安的手指。
贺品安冷眼看着阮祎脏兮兮的模样,用那只被他含湿的手抚过他的小腹,一点点向上,轻柔地。
指尖沾上了少年浓稠的精液,他看着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把那些东西尽数抹在了阮祎粉嫩的奶尖儿上。
一边抹,一边拧着玩儿。
他还是那副寻常的口吻,却叫阮祎刻骨铭心。
“你记着。被我碰过的狗,没有一个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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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窒息PLAY,接受不了不要看!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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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贺品安的话语恍惚还在脑海中回响不停。
阮祎感到四肢酸软,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小腹往下一片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强烈的荷尔蒙令他沉溺,使他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后怕也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心田。
这些感情对于阮祎来说都太过复杂了。
他很难确切地表达出其中任何一点,只好全身心地依赖着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
阮祎紧紧握住贺品安的拇指,他的嗓子干得冒烟,说起话来很痛。
“害怕。”他的声音变得沙沙的,可还是一股嗲味儿。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他全身,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几处抓痕,深红浅红交错着。
他掰着阮祎的腿左右看看,只抓破点皮,根本不打紧。
怪他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太唬人。
“现在知道怕了?”贺品安发完火,理智也慢慢回到大脑里。他不轻不重地扇了阮祎一耳光,“就你这点小胆儿,弄不到后半夜,我就要叫车把你送走。”
阮祎还懵着呢,他脑子不转弯,小声地顺着男人的话问:“你要把我送哪儿去?”
贺品安看向他,一时之间,真跟看儿子似的,无奈又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
他用力捏了一下阮祎小巧的下巴,扬起一边唇角。
“当然是医院啊,宝贝儿。”
他没趣地下了床。阮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贺品安瞪了他一眼。
阮祎缩着脖子,明显怂了,可嘴里还说:“你不要走。”
“撒开。”
“我不!”
贺品安猛地一用力,抽出手,作势就要甩他一大嘴巴子。
阮祎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掀起手边那床被,就把脑袋钻进去了,留一个全裸的身子在外面,装死。
贺品安气得牙都痒了。
到底是谁家养出这么一个小兔崽子为祸人间。
他年轻时武侠小说正风靡,那会儿买不起书,往往都是借书来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半夜里打着手电都要熬通宵读完。那个在他心间留存数十年的英雄梦,没成想他妈的在这儿被激发了。
真的,贺品安从没想过,自己冲上去对着人家屁股左右开弓时,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儿竟是“替天行道”。
原本都走出两步了,又气不过折返回来,快准狠地按住阮祎的腰杆,照着那颗大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气得他数都不带数了,巴掌印一个叠一个,没多久那两瓣臀肉就跟身上的皮肤有色差了,红艳艳得招眼。
他不擅长跟小孩儿打交道,可打小孩儿绝对是他强项。
他会打,却不是一劲儿死命打,而是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地往上招呼,跟人玩心理战。
疼死阮祎不解气;对付这种王八犊子,就要吓唬他,折腾他。
阮祎被他抽没几下就开始鲤鱼打挺,他被揍得脑袋发昏,还无处可躲,只能缩在被窝里吚吚呜呜地哼叫,屁股肉浪似的颤。贺品安听着他的哀求,到底打爽快了,最后下狠手拧了一把阮祎的臀尖,就见那两条大白腿又开始抖,年轻的肉体美不胜收。阮祎的呜咽声全被压在了被里。
哭成那个蠢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真他妈爽。
贺品安舒坦了,边往客厅走,边在心里暗道,小兔崽子蹦跶两下能成什么气候?
他可连自己三成功力都没使出来呢。
贺品安端着水杯回来时,阮祎还蒙在被子里哭。
真不怕闷死自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眼泪要流,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