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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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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淫叫声落在贺品安的耳畔。贺品安便抬起头吻他,嘴唇黏着嘴唇,舌尖勾着舌尖。他感到无助时,就拉紧自己敞开的领口,男人的手却偏要在这时探进去,用宽大的掌心包住他大半个胸脯,用薄茧去磨那翘起的奶头。
  贺品安的吻太好了,像烈酒一样要他昏了头。
  阴茎顶端不断涌出清亮的粘液,一股股地往外冒着,麦色的大手一刻不停地弄着粉嫩的茎身。
  阮祎低下头,看到衬衫从右肩滑了下去,显出下流的样子,贺品安抓起他薄薄一层乳肉,狎昵地咬了一口。
  他羞耻地咬紧牙关。他发觉自己失了许多勇气,他甚至怯于面对自己的欲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变成这样?
  正是这时,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再躲闪的眼睛说:“好漂亮。好漂亮的小乖。”
  他愣怔着,几乎疑心贺品安喝多了酒。他们分明滴酒未沾。看男人如凶兽般扑在他锁骨啃咬,却不敢下力气,齿尖顺着他颈侧的线条一路磨蹭上去,蹭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了……叔叔,叔叔。”他快到了,他想告诉贺品安这件事,却说不出多余的话。
  贺品安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像要把先前未能发泄的暴戾都积攒在这一处,他咬得贪狠,阮祎既痒且痛,在濒临高潮的脆弱时刻,他缩着脖子,却被贺品安箍得无处可躲。
  于是拿他的承诺堵他:“轻的……你说,轻……”他泣不成声。
  贺品安蓦然醒了,弥补似的舔他,细细地吮着他的耳廓。
  男人在他颤抖时颤抖,在他呜咽时压抑地低吼着。
  “小婊子。”他这样叫他,竟叫出了缱绻的滋味儿,“叔叔的小婊子。”
  眼前白光阵阵,阮祎忽地仰起头,张开嘴却叫不出声,他揉皱了贺品安的大衣,挺起腰射精,想象自己是一个膨胀的气球,随着高潮的结束一点点泄了气。
  不等他为这快感流泪,贺品安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第78章
  ============
  78
  贺品安用纸巾将他清理干净。阮祎的脸红扑扑的,他轻而急促地喘息。除过这些微小的细节,没有人能看出他刚经历过什么。
  贺品安把他按在怀里,替他顺背,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下来。
  他从手提袋中取出一条纯白色的羊绒围巾。
  “喜欢吗?”他问阮祎。
  阮祎被吻得头脑迟钝,缓慢地点头。
  他将围巾一圈圈地绕在阮祎的脖子上。做这事时,他显出少有的生涩笨拙。
  阮祎低头看去,觉得他围得并不漂亮,但也由他摆弄。
  围巾很好。围巾让阮祎得以藏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只看得见那双眼睛,溜圆,漆黑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
  谁也不能抵挡住那凝望。
  贺品安单手捧起他的脸,好像忽然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阮祎是谁。
  生活可以被忘记,岁月也可以被忘记,却舍不得忘记寒冬里他身上的温度。
  贺品安替他掖了掖围巾,那张小脸露出来,他瘦了好多,下巴尖而小巧。
  贺品安的吻落在他的唇角,一触即分。
  “说好了,下午不走。”
  “不走。我在酒店等你收工。”
  “今天有夜戏,我收工要很晚了。”
  “多晚都等。”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你不要担心这个。”
  贺品安总以为他想得太多,惯会说这些慷慨的话来回避他的问题。从前他还恭顺地听着,此时并不顶嘴,却垂着眼,让他知道自己不高兴。
  这样贺品安才会向他说明:“你睡着了我再走。”
  也忧心他往返辛苦,也期盼能多多见他。
  阮祎想了想,才小声地,略显踌躇地说:“那你下午多睡一会儿吧。”
  “好。”贺品安应他,抱起他,同时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贺品安为他计算着时间,到片场时,并没有耽误什么。
  剧组的拍摄工作已接近尾声。阮祎演的男二,戏份也渐渐少了,加上他想早点返校准备期末考,和导演沟通过,这几天再努把力,很快就能杀青。
  他心里有点舍不得。他首先舍不得剧组,这剧算得上是他的处女作,意义自然不同。在这小小的剧组里,他预想过的麻烦都不曾到来。每个人都待他好。他感到自己有很大的长进。这段他原以为难以跨越的时光,在忙碌中也如流水般远去了。
  其次他舍不得贺品安——随他在F市一同旅行的贺品安,他的水中月,雾里花。
  他变得安于现状。他时时窃喜,他向常俗低头,也不以为自己丢丑。
  他想,没染过瘾的人,都曾以为自己的心性是世上一顶一坚韧的。这话实在可笑。只要此人有天为了什么而上瘾,他往后便会灰溜溜地保持沉默了。
  正如现在的阮祎。
  他想,人心多么脆弱。
  三更半夜,阮祎才脚下虚浮地飘回酒店房间。
  他刷开门,正要插房卡,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张卡。这才想起他先前向前台多要了一张,给贺品安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了自己的房间。
  阮祎关上门,却没有开灯。
  他静悄悄地走在昏暗里,忽然,脚边亮起柔柔的光。
  是感应灯。
  他从门口走到卫生间,又从卫生间走到卧室。
  一行走,一行亮。
  静静地,淡淡地发着光。
  如夜晚的萤火。
  他跟贺品安说过,这酒店不好,开关不在手边,他起夜时害怕。
  卧室里,贺品安趴在供办公用的小桌上睡着了。
  在柔柔的光里看他,爱上他成为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阮祎走到贺品安身旁,望了又望,才忍不住地抱他。
  他俯下身,从背后搂住贺品安的腰,贺品安一下就醒了,没回头就已经知道是他。
  “怎么就睡着了……”男人懊恼地嘟囔了一句。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阮祎不愿再对他讲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探身去和他接吻。
  越吻越深,不知怎么就侧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他托着贺品安的后脑勺,尽情地舔咬着,也不觉得羞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感到男人扶在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阮祎急不可耐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贺品安用嘴唇蹭他的喉结,用舌头舔他的锁骨,到胸口才敢用牙齿来咬。
  脱了一半的衬衫卡在小臂。他接受贺品安的抚慰时,如一张拉满的弓。
  两只手在身后左右磨蹭,总也脱不掉那衣裳。阮祎回头看见拧在一起的布料。
  “叔叔,帮我……”他用气声哀求贺品安。
  却并不讲明白帮他什么。
  “你今天太累了。”
  “就一次,”他分明在撒娇,“叔叔,给我一次。”
  他探出舌尖,舔贺品安的眼尾。
  “我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哑着嗓子说,“你别对我那么狠心。”
  烈火干柴,烧得空气也毕剥毕剥地响起来。
  贺品安不为他解衣裳,那衬衣照旧缠在手臂上,非但如此,他还取来了那条羊绒围巾,捆住他的手腕。
  他换了跨坐的姿势,贺品安捆他的手腕时,要将他整个儿抱进怀里。从他捆手时就感到阴茎在裤子里顶出了形状。不肯只有自己在受苦,阮祎扬起脸,在男人耳边呼热气,湿乎乎地吮着男人的颈侧。
  “爸爸,快一点儿,快……”
  他心荡神迷时,常常忘记自己叫的什么,等反应过来时,也并不后悔。
  “硬得受不了了,”他被欲望折磨得厉害,眼里泛着泪光,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地蹭着,“亲我,亲亲我,爸爸。”
  贺品安匆匆地系好结就过来吻他,咬住他的舌尖,像要吞吃他似的,他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贺品安握住他的阴茎,为他打。他用浪出水的嗓音叫着,用乞怜的口吻说:“一起……和你的一起。”
  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他艰难地抬起腰臀,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前摇后晃。
  贺品安掏出自己早已硬胀的鸡巴,在阮祎细嫩的腿间狠狠地蹭了几下。
  男孩儿像被烫到似的,呻吟都变了调。
  “呜!好热的……爸爸。”
  那淫词秽语已经呼之欲出,可他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贺品安将他俩的性器握在了一处,那张大手紧紧地挤着两根肉棍,飞快地,不知疲倦地动着。
  阮祎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可怜地晃,他失了平衡,只能依靠贺品安结实的手臂。
  随着贺品安的抚弄,他的两条腿越绷越紧,显出好看的线条。
  贺品安用力地吸了一口他的奶头。他舒服得流眼泪。
  他只能含糊地说一些使人听不懂的词句。
  贺品安教他说脏话,他听了会耳红的话。
  贺品安揉着他小巧的乳晕,说:“小奶子。”
  他也讷讷道:“小奶子……”他是好学生,会自己组词造句,“爸爸吃小奶子,好舒服,还要爸爸……啊!”
  贺品安于是真的一边揉着他的肉茎,一边埋进他的胸口。
  在他快要失控时,男人霍地起身,他惊叫着用双腿勾住男人健壮的腰。
  他轻得好像没有重量,贺品安一只手就抱得稳。看他慌乱时,肉头无意识喷出的预射液。
  贺品安满脑子的兽欲,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退化,他想将一切炽热的狠狠发泄在阮祎身上。
  阮祎无所依傍时,就会迫切地缠住他。这感觉太好,这感觉让他神志不清。
  贺品安将他抵在墙上。阮祎反手摸去,只摸到一片光滑,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贺品安托着他的屁股,那么从容,毫不费力,还能抽出空对他揉捏把玩。
  阮祎被他逼得一点退路也没有。
  贺品安凑到很近的地方,哄他说:“鸡巴。”
  他一下就哭了,他说不出,从前他说过,说过许多遍,如今却说不出了。
  见他不说,贺品安也不催,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去舔他的眼泪。
  等了好久,阮祎才低低切切道:“……爸爸摸摸,鸡巴,想爸爸,想爸爸的,鸡巴。”
  激烈的快感重又回到身体里。阮祎张开嘴,如小猫叫春,一声高过一声。
  贺品安喊他吐一口唾沫。他便低下头,朝着两人阴茎顶端的所在,探出舌尖,涎液顺着流下去,拉出一道透明的丝,他觉得羞赧,忙用嘴唇抿掉了。
  贺品安看得眼热,一颗心像被小虫啃噬。
  涎液落在肉头上,被他用手掌揉开,尽数搓在那话儿上。
  想起前次,他靠近阮祎,阮祎颤抖的腿。
  他不安地用鼻尖拱了一下阮祎的脸颊,他说:“你不要怕我。”
  阮祎依旧重复着那一句:“我没有怕,爸爸,我没有怕。”
  他还想说,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不等他说出口,高潮便来了。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太舒服了。阮祎哭得一塌糊涂,他控制不住地用后脑去找墙,贺品安赶忙伸手护住他。
  他用全部的力气抱他,完完全全地抱住他。他是他坚不可摧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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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车车,夸夸鱼。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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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
  这阵子的工作强度越来越大。休息的时候,阮祎裹着一件长款的羽绒服,在折叠椅里缩成一个球,歪头睡着了。
  为了这部戏,他把头发又拉直了,此时顶着一头乖顺的头发,看着叫人心软。
  负责拍摄花絮的小姐姐将镜头对准他,他也无知无觉。饰演男主妹妹的“小枣儿”抻着脖子,从取景框里看阮祎,觉得他真可爱。
  阮祎就要杀青了。
  轮到他的戏时,谁也不忍心叫他。最后是导演站在他旁边咳嗽了两声,拍了拍他的椅背,才把他闹醒了。
  将近两个月,贺品安的记忆里几乎只有阮祎,以及驱车前去见他时途径的风景。
  从C市到F市,单程近两百公里,他常常在一天内往返其间。
  偶尔坐高铁,更多时候是开车。
  他已经为他跑过一万多公里。
  在路上时,要么很早,要么很迟,黢黑的天,黢黑的云。他也不管这世界是怎样的,只是默默地踩着油门。这条路又远又长,有时开着开着,他就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要去哪里。
  他彷徨着,彷徨着,日子便过去了。从几天见一次阮祎,到一天见几次也不够,总是忍不住为他在F市多留一会儿,再匆匆地回去面对堆积成山的工作。
  他不觉得焦头烂额。他也有了盼头,哪怕这盼头是不具象的。
  等红绿灯时,贺品安频频地偏过头看副驾驶。副驾驶上立着一捧花,紫玫瑰搭着紫罗兰。他是不喜欢给人送花的,他也不懂花。从前他远远地看到花团锦簇,心里只有躲避的念头。
  今天却不一样。他在空气里还盛着水汽时,倚在车边吸烟。风那么大,他打了几次火,打不着。街上花店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风铃“叮铃铃”地响着,他望过去,处处是色彩,处处是生机。他一时什么也忘了,只惦着:这么漂亮的东西,他要带去给阮祎看看。
  于是没有计划地为他买花,没有计划地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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