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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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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头看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汗水把刘海打湿了,更不用说那些眼泪,简直比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点来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尿过似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精液。
  贺品安一个头两个大。
  “真服了。”他在床边蹲下,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下阮祎的脸蛋,“你说你又没有屄,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射了一次?”
  阮祎糊弄不过去,只好默默点头。
  “挺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他含混道:“你打我屁股,然后……就射了。”
  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高潮后第一句话时就晓得。
  他故意要对阮祎使坏,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
  他心中有那么多顽劣的念头,到了跟前,只觉得自己幼稚得离谱,跟个小孩儿置气。
  因此他什么也没做,神情淡然地,他把杯子递到阮祎手里。
  温度正好。
  阮祎坐直身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胃里登时舒服多了,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品安把空杯子放到床头。
  “舒服了?”
  他扭捏地发出鼻音:“嗯。”
  “那就来吧。”
  贺品安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草草擦掉床单上的黏液。
  他把阮祎拖到床正中,让他仰躺着。
  阮祎紧张得不行,平坦的胸膛起起伏伏。
  他太瘦了,稍一吸气,贺品安就能看到他的肋巴骨。
  贺品安伸出两根手指去阮祎嘴里捅了几下,湿哒哒拿出来,就去捏阮祎的粉奶头。
  阮祎的口水拉丝儿,抹在奶尖上尤其色情,亮晶晶的,把一对小奶子衬得特别娇。
  贺品安用指腹搓了两下,阮祎就拖长了音朝他哼哼,脸偏到一边去,扬起下巴迷乱地蹭着床单。
  好看吗?挺好看的。
  可贺品安不敢多看,觉得犯罪。
  他把手收回来,低下头,一双眼只盯着阮祎的下半身,心想赶紧发泄完欲望了事。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混在俱乐部里玩,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操完之后才知道人家刚满十六岁。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屁眼那么嫩那么紧,爽得他立马又来一发。那打工仔受不了,一直跟他说“哥哥不要”。他才不管呢,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道勾引了他多少回,他不给丫操服他就不姓贺。
  今时不同往日。
  他现在听见一打头的年纪就发憷,二十出头的也不要,脑子不好使、性格不踏实、经济没独立的他通通表示“消受不起”。
  养狗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对于喜欢养狗的人,更是如此。
  年纪渐长,贺品安越发感到时间精力是很宝贵的,经不起挥霍。
  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
  他遇过那么多人,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幼稚、懵懂、难缠,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
  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
  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脱掉自己的内裤。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肉体都愿意为他敞开,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
  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放心,没兴致干你。”
  他把“干”字咬得那么好听,痞坏痞坏的。
  阮祎被这话撩得耳热。
  男人的性器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长得很凶,又热又硬,抵着他腿心,时不时拍打在他屁股上。
  阮祎只看了一眼——在贺品安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时。
  他心痒,因此总想拧巴着身子去偷看,看看那根东西正怎么弄着他。
  贺品安嫌他不老实,拧了一下他的腰。
  “转过去趴着。”
  “哦……”
  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连呼吸都忘了。
  那根胀大的鸡巴插到他两腿间,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
  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操的姿势。
  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对着他耳朵根吹气:“婊子,夹紧。”
  阮祎鼻间一酸,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给出了回应。
  鸡巴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
  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总算学乖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跪趴着让人家操腿。
  “呜——”阮祎被弄久了,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
  他没遭过这种罪,他被那根鸡巴磨痛了,大腿根火辣辣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回过头看贺品安,又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贺品安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扭回去。
  “老子他妈没准你看。”他搞爽了就喜欢骂脏,这毛病多少年改不掉,他捏着阮祎的耳垂说,“再看叔叔就操你的小嘴,操到你嗓子眼里,好不好乖乖?”
  听到这话的下一秒,阮祎就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喉咙。
  他抬起手背擦眼泪,摇摇头,哀声道:“不、不要,我乖。”
  说着,软绵的大腿肉谄媚地挤压爱抚起贺品安的鸡巴。
  贺品安感到受用,便不再往里插了。
  “嗯……”他舔了舔牙尖,揉捏起阮祎的肉臀,“舒服。”
  阮祎扭腰扭了没一会儿就累了,动作渐渐慢下来。贺品安就抽着他的屁股催促他。
  “再给你十分钟,你要还不能把我弄出来……”他懒洋洋地贴近阮祎,大手握住了阮祎的鸡巴,那里果然湿透了,揉捏了一会儿肉头,贺品安感到身下的男孩儿再度濒临崩溃,心情大好。
  食指指尖抠弄着敏感的尿道口,他带着笑意对阮祎说,“咱们就来玩玩这儿,嗯?”
  阮祎的低泣变成嚎啕,他真被吓着了,不求饶不卖乖,一句话不说,撅起屁股就卖力地前后晃起来。
  贺品安闭着眼享受服务,仰头喘息,再睁眼时,简直要被那肉浪迷花了眼。
  那颗屁股又白又软,跟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有一种原始的肉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辱。
  贺品安感到下腹越来越热,他用情色的手法玩弄着阮祎。
  阮祎的哭声忽而中断了几秒,腰跟腿又开始乱颤。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贺品安不管他什么状态,啪啪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快点儿,动快点儿。”
  阮祎只好软着腰不停地晃,腿根都磨破了,黏液和汗水蜇得他好痛。
  他还惦记着那个十分钟之约,绝望无比,吸溜着鼻涕跟贺品安求饶:“……我不会,不会。”
  贺品安忽而从背后强势地压过来,一只手把住阮祎的腰,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奶头。
  “不会你他妈勾我干什么?”他在阮祎耳边骂道。
  阮祎被他骂得浑身都酥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做活塞运动。
  两腿间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
  阮祎垂下眼,看到那只正拧着自己乳尖的手。
  心理上的快感持续蔓延着,他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吐着小舌头,在换到气时,一声声地叫:“叔叔……叔叔……”
  “是不是鸡巴上的小眼儿痒痒了,想被塞上?”
  “不是,呜呜……不是的。”
  阮祎不敢再犯浑了,他知道男人敢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不要……不要塞,不行……!”
  “欠收拾。”
  贺品安揉着阮祎的小奶子,吮吻起他的后颈,下身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腿。
  “屁股撅高一点。”
  阮祎激动得有些失控,为贺品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他想起偷窥时听到的那一声声露骨的“daddy”,眼眶发热,禁不住在心中隐秘而羞耻地叫道:爸爸、爸爸。
  他压下腰,翘起屁股,以便于贺品安操得更舒服。
  贺品安掐拧着阮祎挺立着的奶头,胯下越动越快,整个床都隐隐晃动起来。
  阮祎的哭声也很甜,哭得越凶就让人越想欺负他。
  贺品安不管不顾地弄疼阮祎,听他哭听他呻吟,他羞辱他:“小母狗,屁股真大。”
  眼前一片昏朦,阮祎像死过一次一样,身体轻飘飘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好遵循本能,遵从本心。
  他不受控制地哭嚎道:“呜呜,爸爸……我是爸爸的小母狗。”
  霎时,贺品安按着阮祎肩膀的手用力得好像要嵌进皮肉里。
  在男孩儿的痛呼声中,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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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上一章的结尾:没有认狗,单纯辱骂阮祎的行为很狗以及表达自己很威猛的意思。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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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床上有几处被弄脏了,贺品安简单清理了一下,就缩进被窝里躺下了。
  阮祎到底还是在人家房间里裸奔了,光溜溜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儿,在卧室门口犹豫半天,才走进去,带上门。
  他又摸着黑上了贺品安的床。
  刚躺下,旁边冷不丁传来一句:“躺好了就不要动。”
  贺品安给自己掖了掖被角,背对着阮祎,“要不我就把你丢外面去。”
  “知道了。”他有点傻地用气声答道。
  爽完浑身都舒坦,确实助眠。
  贺品安闭着眼,听到枕边很快传来小孩儿沉沉的呼吸声,心好像也落定了,渐渐入了梦。
  翌日醒来,贺品安感觉自己身上挂了个考拉。
  他按了按太阳穴,踹了阮祎一脚,才把自己从那人怀里解救出来。
  他作息规律久了,偶尔熬这么一下浑身难受,索性去冲了个热水澡。
  回到卧室时,见阮祎还在睡,也没叫人,自顾自地在衣柜里翻找衣服。
  阮祎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幅裸男穿衣图,他悄咪咪地,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昨晚贺品安那么猛,他都没敢仔细看。
  现在一看,这身材确实够猛。
  一边想着,阮祎一边把手探到两腿之间去了,他没什么坏心思,就想摸摸自己的腿根。
  妈呀,真疼。
  想起昨晚,阮祎就忍不住打哆嗦。
  贺品安一转身,正看见阮祎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还躺着?起来收拾了。”贺品安催他,说完正好手机里进电话,就出门去接了。
  阮祎昨晚赤条条地跟人睡了一觉,睡醒了才觉得有点羞耻。他从被里出来,去地上找自己的衣服裤子,把那张害他不浅的身份证重新塞回兜里。
  从卧室出来时,贺品安还在阳台打电话,四周亮堂堂的,阮祎这才从房间内的细节判断出贺品安应该是包下了这里常住。
  他看到挂在椅背上的那件夹克外套——贺品安刚从卧室里拿出来的,估计要穿走。他心念一动,就在屋里找起了纸笔,准备留点东西。
  贺品安人真好。
  阮祎洗漱一番后,出来还能吃到酒店送来的早餐。
  吃饱喝足,还有帅哥作陪,破手机给他带来的伤害都能自动减半了。
  他俩从会所出来,阮祎亦步亦趋地跟着贺品安,也不问贺品安要带他去哪儿。
  他好歹也算个高材生,稍微动用一点理智来思考,都知道自己这事儿办得傻帽。
  可他愿意做个小傻帽。
  谁知刚到会所门口,贺品安就要叫车把他送走。
  他眼巴巴地看着贺品安说:“今天是星期天。”
  贺品安今儿穿得这么帅,不知道还以为要跟他去约会呢。
  贺品安却一眼都不分给他,在屏幕上划划点点,问:“去哪儿?”
  阮祎答:“你的心里。”
  贺品安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看得阮祎怪紧张的。
  他看完,又面无表情地垂下眼,“行,那就叫人把你拉二院去吧。”
  二院,C市赫赫有名的三甲精神病专科医院。
  “别——别呀,叔叔!”阮祎拽了一下他的袖子,别扭地撇撇嘴,思索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报出杜君棠别墅区的地址。
  贺品安给他叫了车,对着目的地挑了挑眉,“这儿的房价可不便宜。”
  阮祎还沉浸在不能跟叔叔约会的悲伤之中,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地回:“是么。”
  横竖也不是他的。
  “小屁孩儿一个,以后少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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