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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by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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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祎躲着他的目光,眼圈红红地说:“我把你咬疼了吗?”
  他偏头看一眼肩上的牙印,伸出手,帮阮祎理着额前汗湿的发。
  “不疼,”他不使坏,也不揶揄小孩,只用一种爱怜的语气道,“我怕把你给弄疼了。”
  阮祎登时明白了那人指的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
  阮祎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
  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
  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
  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祎被他楔着,他一动,阮祎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
  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鸡巴一再地往里撞。阮祎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穴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
  阮祎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
  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
  “呜——”
  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肏开了,那粗壮的阴茎磨得他肠穴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
  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
  “小骚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鸡巴被柔嫩的肠壁裹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祎的屁股,臊他,“好紧的屄。”
  话音未落,阮祎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
  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
  那时心还悬着,阮祎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
  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
  阮祎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他仰望着贺品安,却被贺品安眼里的疯狂吓怕了。
  “爸爸……饶了我,饶了我!我、我给您舔,您别——啊……啊!”
  “小母狗长了这么大的屁股,就该让人肏。”
  “呜……我害怕,爸爸。”
  “宝贝儿,”贺品安揉着他的耳垂,见他还哭,用拇指替他擦了眼泪,“你一开口,我就想把你往死里干。”
  此情此景下,阮祎竟不觉得男人是在讲夸张句。
  原本被干得麻木的后穴突然一阵发酸,紧接着,大腿也痉挛起来。
  他绝望到极点,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呼吸不畅而说不出口,只得用指尖拼命地抓着男人的后背。
  贺品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好多,好多。同时,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再度高潮了。
  肠穴里泄出一大滩透明液体,浇在了男人的鸡巴上,跟浓精混在一处。
  贺品安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硬将鸡巴又往更深处送了几分。
  阮祎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有气无力地啼泣几声,稀薄的精液从龟头涌了出来,被贺品安顶一下,浑身又一颤,他崩溃极了,两手一软,从男人的背上滑下来,只听见一点声音,垂眼去看,才晓得自己尿了。
  阮祎更加哭得没法。
  他缓了好久,神志仿佛都被撇到九霄云外,他哽了一下,朝人口不择言道:“我讨厌你,我真讨厌你。”
  他不为讲什么床话,他真心这么想,且说了出来:“坏掉了……我坏了。”
  贺品安的鸡巴还在他身体里,并没有退出来,阮祎伸手去推他,半点推不动,转开脸,一副跟他生气的样子。
  贺品安牵过他的手,想起刚刚干他时,耳边哗啦哗啦的声响。
  他摸着那条链子,摸链子上的戒指,一双眼灼灼地望着阮祎。他亲了亲阮祎的手腕。
  “说喜欢爸爸。”
  “讨厌爸爸。”
  “说喜欢。”
  “讨厌。”
  “随便吧。”
  阮祎听到这话,心里忽而空了似的,不等他回头去找男人的眼睛,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贺品安吻着他的脸,一寸寸地吻下来,缠绵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一如往常,他本就不是大喜大悲的性子。
  “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
  阮祎愣怔着,心跳比做爱时更快。
  他以为,贺品安是从不相信什么永远的。
  贺品安曾亲手摧毁过他的童话,而如今,他却愿做一位骑士,来为他建起一座城堡了。
  阮祎哽咽着,自然而亲昵地搂住了贺品安。
  “刚说的不算数,”他小声道,“现在喜欢爸爸了,最爱的最喜欢的就是爸爸。”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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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
  最后一门考试也结束了。
  阮祎请舒晓喝奶茶,兼以听一听宿舍大哥的八卦。
  他俩在奶茶店里坐着,连位置都和第一次来时一个样。
  阮祎先把自己的情况竹筒倒豆子交代了个清楚,而后就开始旁敲侧击舒晓。
  舒晓不说话,只用吸管一劲儿地搅和着杯里的奶茶。
  她长了一副好拿捏的模样,可阮祎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女孩儿,尤其在大事儿上,头脑清楚,行事果决,很少有拖泥带水的时候。
  正因如此,近段时间以来,他越发看不懂她跟薛淮的状态。
  从前舒晓下床撞着脚趾头都要私聊他,骂一通学校风水不好,这回两人眉来眼去月余,却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给他。
  作为他们最好的朋友,阮祎当然关心他俩——但更主要是好奇,他快好奇死了。
  “他说要给我做sub。”
  阮祎吓得奶茶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大哥?大哥也是圈里的?”
  “……不算是。”
  “那什么意思?你把他掰了?”
  “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觉得奇怪啊。你要掰,也给他掰成主子啊,怎么他还给跪了呢!”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他自己觉醒啦?那他眼神不行呀!他来找你,那不纯粹是给瞎子点灯,要公鸡下蛋吗?”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做不了dom呀?我还真就转行了!”
  “我靠!”震惊之下,阮祎难得地蹦了脏字,“小丫头,原来你真对我大哥有意思啊!”
  舒晓这才反应过来阮祎是在给她下套,她红着脸,往阮祎的肩上砸了两拳。
  阮祎在进组前跟贺品安不欢而散,生活工作各有各的难处。彼时舒晓尚未从那段失败的关系中走出,也并不想拿着一把把负能量去打扰同处于迷茫中的阮祎。
  薛淮屡次来找她,拿捏着分寸,那么妥帖,从不使她难堪。她以为自己长大了,她什么都能想明白,连离开温昱时都不曾有丁点儿踌躇。她是个敢于以利刃剜去腐肉的人。然而,薛淮的爱却令她自惭形秽了。她明知道做错的不是自己,却仍觉得自己不能去爱,不配去爱——即便她清楚知晓这想法是多么错误的。
  她想起她与阮祎聊到的小马过河的故事。她是未曾被人提醒过的,险些溺亡的小马。她知道水淹没头顶的滋味。从此,那波光粼粼的长河也会变成一场噩梦。
  她忍不住在薛淮面前哭了。薛淮于是意识到她受过伤。
  舒晓试着与薛淮保持距离,她清楚薛淮的为人,她断定薛淮会对她的秘密守口如瓶,因此她还抱着一种自甘暴弃的态度,向薛淮坦白了自己所需要的亲密关系是特殊的,不同寻常的。
  她的心中多么忐忑。尽管她早已把自己的肉体与精神解放了,可她仍会产生无可避免的恐惧。在这个面目模糊的社会里,一个女人的童贞被看得多么重要,而她已从各个方面失去了,她原以为自己是浑不在意的——她岂能听凭无关紧要之人的摆布,可她终究在她的胆怯中发觉,自己正处在这口深深的井里,她在看不到边际的铁笼。这些摆布,她失去的童贞,以一种纯情的姿态,狠狠地羞辱了她,多么残忍。
  她要亲口告诉薛淮,她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荡妇”。
  舒晓后来才知道,为了她的一番坦白,薛淮下了多少工夫,如同选修了一门新的课程。
  他说,既然你害怕再次陷入被动,那么由我来试一试你从前的角色吧。
  她当然拒绝了,她想,薛淮也许是疯了,同时,她并不希望自己与薛淮的关系走入一种莫名的暧昧。她恐怕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要被她毁了。
  薛淮迟钝,好一阵才领悟了舒晓的顾虑。他于是诚恳道:“我不为了跟你发生关系。我知道,以这种方式接近你,实在很唐突,也显得我这人很狡猾,不真诚。可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也就能厚着脸皮,不以此为耻。对于我而言,我承认自己对你阿谀,但应不至于谄媚。我不尽是为了你改变的,我把这当成自己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你认为这样的我是合适的,我当然也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会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你。”
  这次,他们为彼此留出了足够的反应时间。
  那天天色已晚,她有心事,渐渐在练功房里忘了时间,同学们都走了,只她还留着。
  薛淮联系不上她,于是找来这里。
  他们许多天没有见面。
  舒晓坐在长椅上换鞋,一抬眼便看到薛淮正看着她,蓦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薛淮蹲下身来,望向她的眼睛,望了好久,久到终于望到了一丝默许,才轻轻地为她换好了鞋。他当然可以将这事儿做得极为亲昵;然而他并没有。
  先迈出这一步的,是舒晓。
  舒晓看到他的头顶,他的发旋,禁不住想,他的头发应当像他的性子一样柔软,于是她伸出手摸了摸。
  薛淮怔住了,他亦想给女孩儿一点回应,可他却恐怕自己将人给吓跑了。
  他想起自己幼年时,心脏为一只停落在指尖上的蝴蝶而振颤。
  薛淮顺从地向舒晓低下头,任由舒晓抚摸,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蹭了蹭,等到舒晓抬起手时,他便随之起身,仅此而已。
  舒晓告诉阮祎:“那会儿我心跳得好快。”
  “因为你发现做dom也挺有意思的?”
  “因为他!”寒冬里,舒晓的耳朵好像要烧起来似的,她揉着自己的耳廓说,“管他什么dom还是sub,我就是觉得他好可爱!”
  阮祎越听越明白,心说这不正是在谈恋爱的状态吗?
  “你们在一起了?”
  “在啊。”
  阮祎一双眼瞪得溜圆,不敢置信道:“那你干嘛一直不讲,他也不讲!”
  “你工作忙,回了学校还得忙考试,还要应付H6那老头……我不是怕你分心嘛!”
  “我恨你!我恨你们!”
  阮祎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舒晓笑得脑袋疼,一路小跑出了奶茶店。
  还是那条巷道。他们抬头时,看到漫天彩霞,想起生活正如气象,一时云,一时雨,一时雪,一时风,正因为有这万千变化,生活才最终成为了生活。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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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
  银杏叶快掉光了,风里只剩下干枯的味道。
  阮祎跟舒晓道了别,祝她假期愉快。
  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校园,阮祎独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戴着耳机,耳机里却没有歌。
  他猜想这一幕该是寂寥的,可心中却没有半分寂寥的滋味。
  冬日,落叶,告别,独行——放在以前,简直每一样都令他不可忍受,如今也能把寂寥体会作悠然了。
  时序悄无声息地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他的成长并不发生于十八岁生日的当晚。他走在路上,见到一朵云,云被风吹散了,散了又聚。一切只在转瞬间。他的成长正是这样的。他经过许多转瞬,于是长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不是刻意要想念贺品安。他站在树下,一片银杏叶转着圈,飘到他的眼前,他伸一伸手,便接住了。他因此想要联系贺品安,想告诉他自己多么幸运。
  他抬起眼,看到贺品安正在林荫道的尽头站着,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贺品安朝他招手,他一溜烟跑过去,眼看着要扑到男人身上,被贺品安用手抵住了额头。
  “注意场合,保持距离。”
  “你来干嘛?你不是说今天忙吗?”
  “忙完了就过来了。”
  他熟门熟路地上了贺品安的车,发现副驾上搁着一束花。寒冬也变得斑斓。他哼着歌,只顾着给花儿拍照,和花儿合照,却把贺品安晾到一边。
  “喂。”
  “干嘛?”
  “下次不买了。”
  “干嘛呀!”
  阮祎看他一眼,就知道怎么了,旋即露出讨好的笑。
  他说:“也跟你拍。”说着,贴到贺品安的身边,举起手机。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他开着前置摄像头,贺品安看他做wink。
  阮祎低下头,翻看相册。
  “我真好看,”他笑着望向贺品安,“叔叔你怎么不看镜头啊?再拍几张。”
  “不拍了。”
  “你怎么跟我耍脾气呢?”
  “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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