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电竞大神穿成豪门后妈/19岁电竞大神穿成豪门后妈——by小文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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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雲:“说明他没把你放在心上,他甚至可能不知道明天你生日!”
钟侓:“哥,那我要怎么道歉?”
钟雲:?
钟侓:“今天是我先做错了,他不记得是他明天要犯的错。”
钟雲沉吟:“很有道理,打电话道歉就行,不能趁机答应他提出的离谱要求。”
毕竟弟弟也才十九岁,如果霍折寒学不会跟十九岁的谈恋爱,不能体会十九岁弃神的纠结心思,这恋爱能谈谈,不能谈趁早分开,不要互相耽误。
霍折寒二十八了找个正确的人结婚,钟侓才十九岁,不要为一场初恋伤筋动骨。
钟侓站起来道:“哥!我请假两小时,很快回来。”
钟雲:“你要去哪?”
钟侓:“当面道歉。”
钟侓学开车的事还没影,亚洲杯之后才有时间去驾校,钟雲立即道:“我开车送你去,你上去拿一件羽绒服出门。”
正好可以观察一下霍总的反应。
钟侓噔噔噔跑上楼,从衣柜里拉出一件带帽子的长款黑色鹅绒服,裹在队服外面,下楼的时候看见霍总送的烤地瓜都凉了,两个用纸包着放在桌上,孤零零的。
他后知后觉,因为自己提了一嘴想吃,霍折寒一个大总裁就给他送两个地瓜,亲自跑过来一趟,自己当时没吃,霍折寒应该很失落吧?
钟侓拿起那两个烟薯,放在微波炉里叮一分钟加热,再包回锡纸里保温。
有点烫,捧不住,他放在外套的大口袋里,大步走出去,吩咐张叔打开铁门。
厚重的隔绝视线的铁门向两边开启,一道人影徐徐入目。
霍折寒就倚在柱子边,垂眸不知在想什么。今天风很大,气温接近零下,霍折寒车停在围墙边,身上就穿着简单悍利的西服西裤,是坐办公室的打扮,并不预想会在室外呆这么久。
别人都是犯错了才知道追妻火葬场,而老婆真的进过火葬场的霍总,思想觉悟不可同日而语。
他站在冷风口,很快就头脑清醒,他不能忘记自己比钟侓大了9岁。他觉得公开是水到渠成,但十九岁的弃神可能觉得害羞,见不得人。
霍折寒抬眼,看见一副出门打扮的钟侓,站直了身体:“要去哪里?”
钟侓顿了两秒,上前张开自己的鹅绒服抱住霍折寒的腰。
霍折寒连带手都被包在里面,被风吹得僵硬的大掌犹豫了一秒,从心地摄住露露又软又细还暖和的腰,隔着衣服摩擦了几下腰侧的软肉,掌心立刻热了起来。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争着道歉。
霍折寒耍手段掐了一下钟侓腰侧的敏感位置,趁钟侓咬唇抿紧,获得了优先发言权。
这是他上次用手“学习”按着钟侓时发现的。
“对不起。”霍折寒道,“我始终为露露是世界冠军感到骄傲,与有荣焉。如果弃神觉得我丢人,那一定是我哪里不够好,配合你改正,我除了游戏打不好,其他方面都善于改进。”
“你要是不想公开,我也可以发一份声明。”
钟侓急急道:“没有!你不用改!是我的问题,谈恋爱不丢人,是我过度套用过去的人设,钻牛角尖。”
他总是难以接受跟弃神人设不符的转变,怕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但是哥哥说得对,他现在遇到的问题,等弃神24岁了一样会遇到。
他上辈子的24岁不一定能遇到霍折寒,他提前获得了幸运,所以也有一点微不足道的麻烦。
微不足道。
至少在现在的钟侓看来,那些让人抓耳挠腮的评论,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
老婆说软话,霍折寒心软得一塌糊涂,扣住钟侓单手箍腰提起,大步绕进铁门,把人压在墙角狠狠亲了一口:“露露,你怀里真暖和。”
钟侓脸颊一红,下意识道:“不要在这里亲,有人会看见。”
霍折寒:“没有人,我能再亲一口吗?”
“汪汪汪!”奶狗追出狗窝,彰显存在感。
钟侓:“有狗。”
霍折寒“啧”了一声,摸了一下口袋:“今天没带牛肉干,给它们生产一点狗粮。”
说完,他火力旺盛不需要羽绒服,把钟侓露在外面的手收回来,塞进他的口袋里,重新从羽绒服外面抱住钟侓。
蓬松的一捧,像黑糖做的棉花糖,怎么护在掌心里都不够,只要在风里,就怕被冷风带走一丝甜意。
霍折寒把羽绒服的大帽子给钟侓兜上,吹不着风。
视线一暗,弃神被捂得见不得光,嘴巴也被堵住。
没有人在意的角落,哥哥叹着气把车又倒回车库。
霍折寒亲了大概有十分钟,放开一点,疑惑道:“你贴暖宝宝了?”
钟侓“啊”了一声,捂着口袋:“我的烟薯!”
被压扁了!
钟侓心疼地看着被羽绒服和锡纸双重保温之下还烫呼的烤烟薯。
霍折寒:“你想吃,我再去买,老刘说新街头那个老头烤的好吃。”
冰块导致的不舒服被羽绒服捂暖之后就消失了,钟侓道:“我就要吃这个。”
霍折寒有点难办地看着被压成饼的烟薯,一手捧着,一手牵着钟侓进屋,从厨房拿了一个小勺子,小心翼翼剥开锡纸和外皮。
金黄流蜜的烟薯心露了出来,香气扑鼻,冬天吃再合适不过。
霍折寒拿着不完整的一块,用勺子把上面的烟薯泥刮下来,喂到钟侓嘴边:“嗯?”
钟侓张口吃掉,盘腿坐在沙发上,拿出平板看视频,反正都请假了,那就看一会儿种地视频。
霍折寒任劳任怨喂红薯,还乐在其中。
因为他知道,钟侓坚持吃他刚才买的这个是在别扭地示好。
钟雲把车钥匙扔到桌上,受不了地上楼。
本来他有话想跟霍折寒说,现在什么也不想说,想让陆自明给他烤红薯。
钟侓吃了几口,道:“你也吃,赶紧吃,不然要凉了。”
霍折寒:“好。”
分享完烟薯之后,霍折寒把钟侓的腿从沙发上放下来,道:“出去走走,不要老是窝着。”
钟侓:“但是你没有外套。”
霍折寒:“我不冷。”
钟侓:“我觉得你冷。”
霍折寒:“车里有备。”
两人穿得防风防寒,挨着一起散步,在口袋里偷偷牵手。
请假时长很快过去,两人回到基地大门边。
“我该回去训练了。”
霍折寒站着目送:“好。”
钟侓揣着兜,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看霍折寒:“你没有别的话想说了吗?”
霍折寒反应一下:“你在提醒我弃神明天过生日吗?”
钟侓闹了个红脸:“没有。”
霍折寒莞尔,既然提起了,不表示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
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几张纸质合格证。
“提前给,就不算生日礼物了。”
钟侓目光瞥过去:“这是什么?”
霍折寒:“前阵子有空去考了几场试。”
《道路安全交通法》《驾驶理论》《应急驾驶》《机动车构造》《交通安全心理学》……等等。(注)
他有十年安全驾驶经验,但不具备汽车相关专业的学历,所以没有正式教练证,只有科目合格证。
“露露,我可以教你开车了。”
第73章
钟侓接过一沓合格证看了看,“霍教练?”
霍折寒点点头:“嗯。”
露露老婆训练外的时间,他得包圆了。像学车这种共处一车的经历更是不能放过。
钟侓:“我理论已经通过了,可以学科二。”
霍折寒道:“待会儿把我的日程发给你,空出来的时间你随时约我练车。白天晚上都行。”
钟侓:“你明天还来么?”
霍折寒:“算不算你亲自邀请我来?”
钟侓:“算。”
弃神的生日只能私底下过,不能明面上发祝福,只有基地的这几个人知道,钟雲还给阿姨放假。
霍折寒:“我准时参加。”
钟侓嘱咐:“简单吃个饭,人来就可以了,不用准备礼物,我什么也不缺。你明天空手来。”
他平时住在基地,衣食住行都有保障。
霍折寒不置可否,护送他进门,看着他走上台阶了,才道:“你去搜一搜,过生日男朋友什么也没表示代表什么。”
钟侓已经搜过相关话题了,闻言还是听话地再搜一次……代表他不够爱你。
耳边隐隐传来汽车发动的引擎声,钟侓掏出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霍折寒:我很爱你。
钟侓抿了抿唇,突然有点羞愧,因为他并不记得霍折寒的生日,在自己过生日之前,也没想过这件事。
幸好他看结婚证的时候,隐约记得霍折寒身份证号码显示他在一月份出生,现在是十二月底,没有错过。
钟侓翻出离婚证,霍折寒的生日在0106,正好是一星期后。
他该送霍折寒什么,他的钱都让哥哥保管着,得预支一点。
钟侓立刻上去找哥哥,礼物得提前买好,现在差不多要准备了。
“哥,霍折寒生日快到了,陆自明生日你送他什么,给我参考一下。”
正如他自己什么不缺,弃神也没发现霍折寒缺什么。
钟雲:“霍总还没给你过生日,你就惦记给他送礼物了?”
钟侓:“他记得,没犯错!”
钟雲:“礼物主要看心意,你送双袜子他都高兴。”
钟律疑惑:“真的?”
钟雲点头,一般来说,霍总会自己脑补出老夫老妻、老婆给我买衣服的感动时刻。
一旁的手机响起,见是陆自明,他随手接听。
陆自明那边挺安静的,应该下班回了家,装腔作态:“老婆,你给我买的内裤,有点不合身。”
不如你来看一看。
钟雲下意识道,“不可能。”
陆自明待要说话,钟侓“哦”了一声,道:“哥,你买的东西他不喜欢。”
陆自明听见钟侓的声音,差点咬到舌头,自从得知亲兄弟的身份后,钟侓在他这,“钟雲唯一弟弟”的身份完全重于“总裁夫人”。
他立刻改口,迫于钟雲给的调频压力,正经道:“你误会了,我很喜欢,不合身是因为我偷偷胖了十斤。”
说完又觉得怪怪的,操,都怪霍折寒谈的什么小学鸡恋爱,都确定关系这么久,弃神还这么单纯。
钟雲抿了抿嘴角,压制住笑意。
“好啦,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他挂断电话,对钟侓说:“只有喜欢才会收货的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知道吗?当然,你买东西要注意尺寸。”
钟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举例的一双袜子实在太普通,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要点?
“尺寸没问题了,款式呢?”
钟雲脸颊淡淡一红:“什么款式?”
钟侓:“袜子不就跟内裤一样,不是黑就是白?没什么特殊,霍折寒抽屉里一抓一大把,多一双没意义。”
钟雲:“……”有特殊的。
弟弟的世界连袜子都非黑即白,他真怕再次把人带沟里,中断了谈话,非常诚恳道:“我给你一百万,不够再拿,你去给霍总买个手表吧,天天戴手上都能看见。送礼物这件事,你可以站在他立场上想想,他希望你给他什么。”
弃神睡前又抽了一会儿时间思考,霍总希望他给他什么?
霍折寒曾经说过的,希望他给他做饭,希望他穿女装给他看……绝对不可以!
还是送手表吧。
翌日,霍总从酒店订了一顿豪华大餐,自己亲自提着蛋糕和鲜花上门。
正牌男友就是好,再也不用翻墙。
钟侓抱着鲜花,脸红得像红鸡蛋。
蛋糕最顶上有一辆翻糖制作的汽车,等比例缩小复制,所见即所得。
霍折寒:“这辆车防撞性能最好,适合新手,等你正式上路一年,再给你换。外观你喜不喜欢?”
钟侓:“就是你刚才停在车库里的那辆?好酷。”
霍折寒:“嗯。”
钟侓:“但是新手应该开旧车,磕碰不心疼,你给我辆旧车。”
霍折寒把钥匙放在他手里:“旧的也不便宜。”
钟侓:“……”
好吧。
他有点期待练车,对霍折寒道:“我们后天去练车吧。”
霍折寒:“好,九点我来接你。”
到了练车那天,钟侓带着哥哥准备的水壶,坐上霍总的车。
以前没注意过霍总开车是什么样的,今天一上车,钟侓的眼睛就离不开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挺帅的。
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修长有力,四两拨千斤,开车又稳又厉害。
缺个手表。
我已经买了。
弃神有点偶像包袱,所以他不仅理论知识滚瓜烂熟,对车内构造了如指掌,还看过科目二三的学车视频。
霍折寒把他带到一处空旷的练车场,没有其他人,只有一辆崭新的教练车停在路口。
霍折寒先教钟侓打方向盘,“握着三九点的方向,打一圈半,转不过去用掌根按着……你先练练。”
钟侓坐在主驾驶座,任何手上精细操作都难不倒弃神,别说一圈半打死,就是1.33圈,他也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霍折寒戴着墨镜站在外面,扶着车顶,弯下腰亲了一口,夸奖:“弃神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