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结爱——by清蒸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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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东西可射?”他体贴地帮林语冰撸动阴茎,还照顾到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林语冰头脑昏沉,只觉得小腹一紧、一麻,后穴反复收缩,而后变得湿淋淋,竟把细长的温度计直接冲了出来。
宋柏铠挑眉,看着床单上满是水光的一根玻璃柱,出言侵犯:“自己捡来看,告诉我多少度。”
林语冰抬头望他,乖乖照做。
38.5摄氏度。按照后穴测温减0.5的规矩,实际体温也有38。
“私家诊所去不去?我载你。”宋柏铠征求林语冰的意见。
发烧时肯定不能继续做爱,宋柏铠再混蛋,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林语冰摇头,小声嘀咕:“想回家,吃楼下的生滚牛肉粥。”
宋柏铠失笑,他没想到四年过去,林语冰的最爱竟从甜芋圆变成牛肉粥。
载林语冰回家,宋柏铠没去小店买粥,直接叫家里的厨子来烹。可惜林语冰住的屋子里灶台还没正常人家的半个洗手台大,体态丰满的大厨挤在逼仄的空间里忙来忙去,样子滑稽万分。
“你系唔系喺梦游?”宋柏铠环视四周,眉头紧锁,“呢破屋乞丐都嫌。”
他故意粤语夹着普通话说,以在土生土长的港岛厨子和半路来港的林语冰之间寻找到巧妙的平衡点。
当初林语冰赶着申请季的末班车拿到大学offer,来港来得匆忙。开学初时勉强租到位于德辅道西的顶层,价格虽好,却狭小闷热,步行半小时才能走到日常上课的教学楼。
“收拾东西,半个钟后我call人帮你抬,今晚酒店住。”宋柏铠说着,拿出手机联络阿钟。
林语冰诧异道:“干,干嘛?”
宋家势力虽大,但好像还没权直接遣送他回内地吧。
宋柏铠耐着性子解释:“搬家,换好住所。”
林语冰住得的确不舒服。他从前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可惜现今落魄,连读书钱都是打工赚来的,早没资格挑三拣四。
他想反驳宋柏铠,被抬手打断:“唔好啰嗦,吃完休息,一小时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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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房屋以尺为单位,十尺大概相当于一平米。宋柏铠替林语冰选的房毗邻大学地铁B2出口,有露台有会所的酒店式公寓,堪堪二十五平,月租一万七港币。
宋柏铠依旧是从前的铺张作风。
隔天明明叫林语冰步行穿地铁站搭扶梯上学就好,他非要开着跑车载人从山道绕,一路尾尘奔扬,就差送到教室门口。
林语冰无心搞特殊,更不愿被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可宋柏铠偏说他在发烧,病人需要好好修养,不能太过劳累。
林语冰拿人手短,只能放宽心搭了宋柏铠三天的顺风车。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不用上课,林语冰整理好画材打算去参加社团活动,刚下电梯就在一楼大堂撞见来办理入住的宋柏铠。
“早晨,语冰BB。”宋柏铠扬眉,朝林语冰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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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涉及指奸,后穴测温。看太多狗攻猫受,于是自割腿肉来搞点猫攻狗受。
第3章 同居
宋柏铠搬来学校旁同住,这是林语冰未曾想到的。毕竟酒店式公寓里最顶级的“千尺豪宅”也不过一百平,还不如宋家半层楼的面积大。
帮林语冰选房时,宋柏铠特意挑了单人间,在最大程度照顾林语冰自尊心的同时给他最佳的生活条件。但若想和林语冰做邻居,宋柏铠就不得不放弃高层的总统套间,来九楼住林语冰隔壁的单人公寓。
林语冰的油画社团活动自然没去成,他被宋柏铠拉着去附近的惠康采购生活用品,两人在麦记简单吃了口中饭。
下午一点是就餐高峰期,既有忙里偷闲来堂食的工作党,又有刚下课饥肠辘辘的大学生。宋柏铠对着点餐机犯难,反复三次付款失败,引得后面排队的顾客侧目。林语冰看不过眼,主动从座位起身帮忙,不出半分钟搞定。
宋柏铠面子上难免有些挂不住。他从小成绩优异,接管公司后更是实绩满满的KPI狂魔,可偏偏过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负。
嚼着酥脆的薯条,宋柏铠食不知味。他上下打量林语冰,问道:“从前你最娇气,现在怎么穿条掉色牛仔裤就出门,都不打扮。”
林语冰正在开朱古力奶昔的盖子,听到宋柏铠的话,手腕一抖,两滴冰凉的深棕色奶昔喷到今早刚从烘干机里取出的纯白T恤上。
“可能是没什么心情吧,学习忙,社团事也多,我还想趁reading week的时候出去做兼职家教。”林语冰语气平和,端起盛夏里液化结出水珠的背壁。
宋柏铠轻笑,“不至于吧,然姨舍得让宝贝儿子做打工仔?”
听见母亲的名字,林语冰握着奶昔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方然,他的母亲,他最爱的人,也是破坏宋柏铠家庭的第三者,间接导致宋柏铠母亲自杀的罪魁祸首。
沉默片刻,林语冰抬头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妈妈已经去世了。”
宋柏铠为林语冰递面巾纸的手僵在半空,犹豫许久,他擦掉林语冰手背上快要干涸的奶渍,低声道:“抱歉,节哀。”
一顿饭吃得压抑,从麦记出来,两人打算去日本城给新屋添些碗筷。
宋柏铠放了自己半天假,如今秘书又打电话来请示,说昨日洽谈的陈总临时决定提前签订合同,今晚想要见宋柏铠面谈。
“等会我帮你提东西回家,foodpanda外卖解决晚饭ok吗?还是我叫厨子来烹?”宋柏铠回完消息,征求林语冰的意见。
林语冰听着宋柏铠手机不停响起的提示音,主动拿起装满生活用品的袋子,“是要去工作吗?这点东西我自己拎回家就好,不沉的。”
宋柏铠没再和林语冰客气,目送他穿过马路进入公寓大堂。两分钟后司机抵达皇后大道西,载着宋柏铠往中环CBD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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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早年在内地发迹,老家黑龙江。宋柏铠边检查合同边满香港找口碑好的东北菜馆,终于抢到奥运那边一家馆子的最后一张桌。
宋柏铠是典型的粤菜胃,对北方菜不感冒,两小时下来饭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三杯。
可惜陈总不爱红酒,专给宋柏铠添白的。
“陈生,酒量太好。”
宋柏铠眼前发飘,突然想念起林语冰煮的牛奶莲子羹。那东西解酒,且甘美。
陈总难得在商场上碰见如宋柏铠这般年少有为的人,酒过三巡仍嫌不足,还要给他杯里满上。
秘书及时起身阻拦,不卑不亢道:“陈总,明日签合同,到时再饮。”
陈总朗声大笑,可算放宋柏铠一马。
“阿铠,有空来内地,伯伯请你喝个够!”
宋柏铠无奈地笑,叫服务生上盏浓茶。
将近晚十点,宋柏铠终于从酒局脱身,没回浅水湾,直奔林语冰住的酒店式公寓。
林语冰刚洗过澡,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就听见门被拍得咚咚响,像哪家遭了匪一般。公寓治安极好,楼下二十四小时保安值班,非住户根本无法进入。
料到是宋柏铠回来,林语冰围好浴巾,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跑去为他开门。宋柏铠醉得不轻,头低垂着,一眼就看到林语冰白嫩的脚背和微微蜷缩的脚趾。
“你做乜嘢?勾引我?”他抱住林语冰的腰,一步一步往屋里蹭。
林语冰闻到宋柏铠身上的酒气,可怜他忙于应酬,终究没忍心直接推开他。
“我去给你煮牛奶。”
宋柏铠摇头,说自己在餐馆喝过浓茶解酒,肚子胀得很,再装不下其他。
林语冰问:“那我扶你去睡?”
“一张单人床,我睡你身上?”宋柏铠故意逗弄他。
果然,林语冰的脸蓦地红起来,扭过头不再说话。
宋柏铠抱着林语冰,不停地嗅他的耳垂、颈窝,醉话连篇:“你男朋友怎么不来看你?还没我挂念你……我好挂住你哦BB。”
林语冰愈发羞赧。什么男朋友?他清清白白一只单身狗,怎么就在宋柏铠口中出双入对了?
“我没男朋友。”他解释道。
闻言,宋柏铠停住在林语冰颈间乱蹭的动作,脸色一本正经。
“程呈不是你男朋友?”
“当然不是!”林语冰杏眼圆睁,“我们才认识两个月,只是在一个社团而已。”
宋柏铠不解,“那你跑去他家干嘛?”
“他叫我帮他去取画材,我哪知道你在他家……”林语冰委屈万分。
“哦。”宋柏铠勾起嘴角,心中酿了两天的醋瞬间蒸发殆尽,“原来是被骗的BB猪,傻不傻?”
林语冰无法反驳。若程呈欠别家的债,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在唐楼里被陌生人糟蹋了,哪还有命跟着宋柏铠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BB猪,怎么谢我?”宋柏铠得寸进尺。
林语冰受不住宋柏铠的撩拨,节节败退,快被逼退到露台玻璃门旁。
宋柏铠抚了抚林语冰挂着水滴的发丝,凑近他耳边讲:“今晚不凉,我刚走了一身汗。”
“啊?”林语冰体悟不到宋柏铠的言外之意。
宋柏铠笑BB猪傻,“可以到露台做爱,BB猪。不过我想先……”
“怎,怎样?”
宋柏铠托住林语冰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我想屙嘘嘘。”
兔子急了也咬人。林语冰一拳捶在宋柏铠肩头,“那你去卫生间!”
宋柏铠隔着西裤蹭林语冰的性器,边顶边揉他的奶子,“可我想尿你里面诶,可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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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涉及射尿。
第4章 饕餮
来港的这两个月节奏太快,繁重的学业和生活琐事让林语冰应接不暇,他有快三周没自慰过。对于一个轻微性瘾患者来说,已经濒临爆破的极值点。
宋柏铠揉他的胸,白白嫩嫩的两团,仿佛雏妓的花苞。
“好香,偷偷打什么身体乳?”宋柏铠抱起林语冰往床边走。
林语冰在宋柏铠怀里扑腾腿儿,比池塘里的小鸭崽还勤快。
“我刚洗过澡的,又要出汗……”他拍宋柏铠的肩膀以表抗议。
宋柏铠我行我素,将林语冰压上冰凉的墙面,扯掉他腰间的浴巾,伸手去肏乖乖紧闭的后穴。林语冰早就期待,趴在墙上小声呻吟,配合地把小屁股抬得更高。
“骚BB,怪不得不认程呈当男友,恐怕他满足不了你。”宋柏铠朝指尖呸了几口唾液,嘴巴不干不净。
“不,不是的……”林语冰被他插得舒爽,小穴反复收缩,快要把整根手指吞进,“我没喜欢他,你信我呀。”
宋柏铠闻他湿漉漉的发丝,心神愉悦道:“信,我信你。”
上次做爱还是四年前,林语冰只记得宋柏铠当时刚成年就惊人的性器尺寸和他青涩莽撞的技巧。但如今看来,宋柏铠游刃有余。
林语冰吃味,转身抵住他的胸膛问道:“你有过别人吧?”
宋柏铠饶有兴致地挑眉,故意吊林语冰的胃口:“有啊,怎么没有。”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林语冰低下头,翻身重新把后穴露给宋柏铠。宋柏铠不爱看这副逆来顺受的样,掐着林语冰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头和自己对视。
“我唔中意你皱眉嘅样,多笑笑。”
林语冰心里酸涩,闭上眼不肯再看宋柏铠。他为宋柏铠守身如玉,这臭男人果真在外沾花惹草。
见林语冰垮着小脸,宋柏铠不再逗他,如实交代:“只肏过他们的手和嘴,你也呷醋?”
口交和手淫就不算性行为吗?林语冰腹诽。
“好啦,别跟我赌气。”宋柏铠掰开林语冰的臀缝,作势要把性器顶进去,“天知道我想肏你多久了……”
可惜宋柏铠醉酒,阴茎虽硬得像铁却不得章法,在林语冰的臀缝里胡乱顶着。他刚摩擦几下就粗喘起来,像处男似地嚷着要射。
林语冰拿宋柏铠没办法,主动撑开后穴,扶着他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骚BB比从前会夹哦。”宋柏铠随意蹂躏林语冰早晨刚铺好的纯色床单,用力挺腰肏他,“哪个男人能满足你?怕都要被榨得精尽人亡。”
离开宋柏铠的四年里,林语冰最过火的时候也顶多就是把按摩棒调到最高档,连续高潮两次罢了。宋柏铠的阴茎似乎比刚成年时还要粗长,林语冰没怎么润滑,被肏得生疼。
“哥哥……轻点,疼疼我……”林语冰不得不服软。
汹涌的回忆浪潮般席卷林语冰的每一根神经,他机械地撅着屁股,被宋柏铠顶得一颤一颤,每次都差点撞到床头。
“我想疼你,但BB猪太骚,我有乜办法。”宋柏铠猛地发力,两颗囊袋拍在林语冰丰满的臀部,扇出叠连的肉波,“完蛋,真的要尿……”
窄小紧致的后穴卖力吞吐宋柏铠的性器,温热湿软,竟给到宋柏铠回归母体的错觉。想到母亲,宋柏铠的动作愈发粗鲁。他很清楚自己不该因为方然而迁怒林语冰,可实践起来却太难做到。
“BB,你怎么不长子宫,我非肏到你揣崽。”
林语冰害羞捂住眼睛,掩耳盗铃,避开宋柏铠灼热的视线。林语冰在骑乘,看似把宋柏铠当马骑,可他明白自己才是被驯服的那个。
他怎么可以接受宋柏铠的求欢呢?这太出格。
只是林语冰不能再耽搁了。同龄人有些已经工作,有些继续读研,他却因为四年前的变故被迫离港中断学业,二十二岁才重新读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