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结爱——by清蒸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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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猪会不会舌吻?”宋柏铠喘息着问。
林语冰被迷得七荤八素,两眼失焦,支支吾吾地不知答了些什么。
宋柏铠笑起来,用指尖刮他的鼻梁,“BB不许再跟哥哥赌气,回家住。”
这难道算是道歉吗?
林语冰好不容易找回丝缕清明的视线,直视哥哥的眼睛。他才发现宋柏铠有同小鹿一般圆溜溜的左眼,而右眼尾端则延伸出恰到好处的狭长,平添锐利与精明。
不对称的矛盾性是人类广泛享有的特征,宋柏铠也一样——善于掠夺强占、懂得以退为进、更明白如何博取林语冰的同情心。
“你不会要说,你原谅我了吧……”林语冰小声嘀咕。
宋柏铠像是被猜透心思,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要错也是温伟矗那王八蛋错。”
林语冰推开宋柏铠,背对着他开始在衣柜里翻找轻薄的上衣和牛仔裤。司机迟迟没把林语冰最中意的那件T恤送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一件米白色的衬衫。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最心爱的衣服昨晚已经叫宋柏铠拿去自慰了。
男同学来敲林语冰的宿舍门,提醒他赶快下楼集合,巴士还有五分钟发车。林语冰拿起背包和画材,看了看坐在床边不动如山的宋柏铠。
几番纠结后,林语冰婉拒门外的人:“我不搭巴士了,你们先走吧。”
“嗰你点去哇(那你怎么去)?”
“有人载我。”林语冰答,“我……我哥哥来了。”
听到林语冰的话,宋柏铠心里一暖,咧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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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学校写生自然不会随便选在开放公园的山包包上,宋柏铠按照林语冰给的地址驾车,一路驶进跑马地新建成的皇家高尔夫球场。
跑车比巴士提前到半小时,距离写生开始还有将近五十分钟。林语冰头一回尝试油画,坐在草坪上专心调配颜料。宋柏铠点了两份精致早茶套餐,朝林语冰招手叫他再来用点。
林语冰本不想应,可看到桌上摆的白色奶糕,口水便不争气地分泌起来。见计谋得逞,宋柏铠拉上户外小包厢的隐私门,手掌贴在林语冰腰后慢慢摩挲。
“刚才找衣服找那么久,好臭美。”他笑林语冰。
林语冰细细咀嚼香醇甜美的奶糕,腮帮子鼓得像仓鼠,“最喜欢的那件留在家里了,只好穿其它的。”
宋柏铠好奇,“哪件?”
“白色的,上面印了一只独角兽。”
宋柏铠努力翻找昨晚的记忆碎片,终于想起自己濒临射精时朝手中团成团的衣物瞥了一眼——纯白,露出一只银色的角。
“BB猪,你那件不能要了,哥哥给你买新衣。”宋柏铠抬手擦掉林语冰嘴角上的椰蓉丝。
林语冰不解地问:“怎么了?”
“被我拿去撸管了。”宋柏铠大言不惭。
“你!”林语冰又羞又气,脸颊账得通红。
宋柏铠不以为然,“我什么我,我们两清。上次你还用我的内裤……”
林语冰扔掉手中的奶糕,赶紧捂住宋柏铠的嘴巴。学校集体写生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怎么可以如此口无遮拦。
“哥哥!你别乱说!要是被别人听到怎么办?”林语冰心有余悸。
宋柏铠轻笑,捏捏林语冰羞红的脸蛋,“你畏缩什么?我都敢带你去Party,难道会害怕他们知道吗?”
林语冰愣住,努力消化宋柏铠的话——
哥哥居然不在乎他们畸形的关系被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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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让鱼饼BB原谅哥哥呢,毕竟这还不是破镜的开始hhh大老远呢
第17章 写生
林语冰在宋柏铠点的包厢里吃完奶糕又喝了一罐橘子汽水,载有学生的巴士才姗姗来迟。画板颜料堆在草坪上,为这座新落成的皇家高尔夫球场增添不少生气。
北方空地还未兴建,光秃秃的缺少艺术价值。带队老师将十几名同学分成三组,分别安排他们描绘场地东西南方的景象。
林语冰在南方组,那边的楼宇器材陈设空有富丽堂皇之表,却让人找不到任何值得下笔的点。剩下两组人满为患,林语冰也不愿去凑热闹。他起身朝老师走去,申请把北方作为写生目标。
老师眯起眼眺望,疑惑地问:“写生唔系完完全全嘅original work,你要画出现实,唔得凭空想象。北面空荡荡,你画乜嘢(画什么)?”
林语冰不想解释太多,只说:“我可以的。”
写生算作课余活动,老师也不必非要和林语冰拧着来。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画,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嗰你去吧,画唔出可冇畀喊鼻哥(那你去吧,画不出可不许哭鼻子)。”
林语冰抿嘴笑起来,“谢谢老师。”
宋柏铠对绘画一窍不通。从前母亲喜欢山水画,总带他去美术展观摩。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主动翻阅过一副作品。如今置身于林语冰的写生活动中,他还是那副鸭子听雷的模样。
宋柏铠下意识地寻找林语冰的身影,捕获目标后发现他似乎也在往自己这边望。察觉到宋柏铠的注视,林语冰别开视线,专心用刮刀在画布上涂抹颜料。
宋柏铠眯眼,将林语冰看作生长于阳光下的一颗纯色蘑菇——保守、瞻前顾后,又惹人采摘。
凌晨匆忙从深圳赶回香港,宋柏铠只睡了四个小时便起床来学校找林语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他在躺椅上昏昏欲睡。
跌入梦境的边缘,宋柏铠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阿铠哥?”
尖锐刺耳的女声瞬间将恬静的氛围划出裂口,连最远处的几个学生都忍不住分神来瞧温思晴。林语冰专注作画,并未察觉到不速之客的造访。
宋柏铠懊恼地皱眉,从半躺的姿势改为坐直。他为了方便看到林语冰才没关包厢门,谁料会把温思晴引来。上次Party的不欢而散显然没给这位娇小姐留下太多教训,她依旧见了宋柏铠便贴上来,热情不减。
“阿铠,你回来了?”
有温思晴的地方必然有温伟矗,宋柏铠用脚趾甲都能猜到。
温伟矗陪堂妹来打高尔夫球,居然碰到昨晚还说自己身在深圳的好友。顺着宋柏铠的目光望去,温伟矗看见正歪头补色的林语冰。
“他也在啊。”
温伟矗脱口而出的话让宋柏铠心中不虞。他、温思晴、温伟矗、林语冰四人像是被绑在了同一张网上,纠缠着先后出现在每一个公开重要场合。
“你揾佢有事(你找他有事)?”宋柏铠挑眉,用下巴颏指了指林语冰的方向。
温伟矗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项链,递到宋柏铠面前,“呢好像系佢无意间掉嘅,我一直想揾机会还返嚟(这好像是他无意间掉的,我一直想找机会还回来)。”
宋柏铠认出这正是母亲的那串水晶项链,是他送给林语冰参加Party时佩戴的。他赠予林语冰的珍贵之物,居然落到温伟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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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冰结束写生,温家兄妹已然离场。他回到包厢时宋柏铠正闭目养神,眉心微皱。
“哥哥?”林语冰小声叫道。
“干嘛?”宋柏铠未睁眼,“我问你,我送给你的那条项链呢?”
林语冰下意识地抚摸脖颈的部位,努力回想一周前发生在Party上的事情。他碰到温伟矗的酒杯、跪地擦拭、被宋柏铠拉着手腕退场……等他再回到别墅时,项链就已经不见了。
“应该,应该是丢了……”林语冰垂眸,把画板挪到自己和宋柏铠身前,“对不起哥哥,我回去再好好找一找。”
宋柏铠起身,抬手指向小茶几精致昂贵的瓷面,“不必,温伟矗已经替你还回来了。”
“温伟矗?”林语冰惊讶。
宋柏铠视若无物,轻易避开挡在身前的画板,将林语冰逼退到墙角。林语冰乖乖闭上眼,已经做好准备承受来自宋柏铠的任何羞辱。
“小没良心,你知不知道这项链是谁的呀?”宋柏铠轻戳林语冰的脑门。
林语冰懵懂地眨眼,“谁呀?”
“是我妈妈的。”宋柏铠张开手臂,将林语冰搂进怀中,“她还没来得及戴过,我就送给你。你居然给随手丢掉。”
林语冰仿佛回到那个被赠予珍贵水晶的夜晚,周身尽是温和又璀璨的光。当时他只觉得礼物价值连城,却全然不知这条项链居然属于宋柏铠的母亲。
“哥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丢的。”
宋柏铠在林语冰颈间乱蹭,含糊不清地答:“我知道。”
“嗯,哥哥……你别……”林语冰推拒宋柏铠,以免他沾到自己身上还未干涸的颜料。
亲昵过后,宋柏铠放开林语冰问道:“画了什么,给我看看。”
林语冰像是被揪住尾巴的兔子,连忙用薄布将画板盖严,“没什么的,画得不好,哥哥别看了。”
宋柏铠的好奇心蠢蠢欲动,趁林语冰放松警惕去喝水时一把扯下薄布——画板上竟是他方才打瞌睡时的场景。
原来北方无广厦,却有心上人。
林语冰第一次尝试油画,技法和构图都稚嫩得很。可在宋柏铠看来,这幅作于盛夏清晨的画可与价值连城的馆藏媲美。
“原来狗狗在偷偷画哥哥。”宋柏铠笑着捏林语冰的脸颊。
林语冰拿宋柏铠的无赖失信没辙,干巴巴地控诉:“哥哥!我画得不好!你非要看……”
宋柏铠弯腰凑近看,煞有介事地评鉴:“哪里不好?哦,这里,颜色真的不均匀。还有这里,我的腿哪有这么短?”
林语冰连忙接话:“我可以重新画的。”
“好啊,那现在就开始吧。”宋柏铠把林语冰还未清洗的画笔扔到一旁,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哥哥,没有笔我怎么画?”林语冰自知理亏,小声嘟囔。
宋柏铠揉了揉他小巧圆润的乳头,“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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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更一是因为现生太忙,二是因为写到现在快二十章,有必要复盘一下前面的内容检查逻辑错误捋顺情节。
第18章 表白
宋柏铠把林语冰压在画架上,正好让他的一对乳头贴住画面中还未完全干涸的颜料。
林语冰不想作品就此毁掉,好声好气地求道:“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可以吗?”
“哪里?”宋柏铠衣衫整齐,西裤包裹半勃起的阴茎,时轻时重地顶撞林语冰的臀。
“床,床上吧……”
话音还没落地,林语冰就被宋柏铠打横抱起,放在稍显窄小的折叠床上。
“你讲呢床能唔得瞓下两人(你说这床能不能躺下咱们俩)?”
林语冰暗暗感受,觉得宋柏铠做爱到尽兴时似乎有弄塌床脚的风险。毕竟一张布制折叠床很难抵住成年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
“我趴在床边吧。”林语冰乖乖爬下来,跪在地上,双手扶住床沿,把小屁股露给宋柏铠。
宋柏铠毫不客气,大手肆意揉捏,将两瓣臀肉玩弄成各种形状。林语冰呜呜地哼唧,身体随着宋柏铠的动作轻颤,把床弄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怎么画我?”宋柏铠扯掉林语冰的牛仔裤,把自己的阴茎也露出来,顺着他的臀缝摩擦。
林语冰感受到股间硬挺勃发的性器,习惯性地往后撅起屁股迎合,结结实实地挨了宋柏铠一巴掌。
“叫你乱动,谁准你不答哥哥的话。”
林语冰灵巧如水蛇的腰肢瞬间安分下来,等宋柏铠来摆弄的时候才敢悄悄扭动几下。明明是臀肉和臀缝在卖力服侍宋柏铠的阴茎,可他偏偏像是被堵住了嘴巴,羞得说不出话。
至于为什么要画宋柏铠,林语冰也找不出明确的、能够宣之于口的答案。
见他缄默,宋柏铠扶着阴茎肏进穴口,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哥哥……轻一点……”
林语冰被顶得趴在床沿上,上身一耸一耸,小屁股则稳稳地被宋柏铠箍住,逃不开粗长性器的征伐。
“温伟矗中意你,你知唔知?”宋柏铠一周未上林语冰的床,再陷入温柔乡中,竟难以自持到连声音都开始发颤,“方才佢嚟睇了你好久(方才他来看了你好久),眼都唔舍得眨。”
林语冰同样不争气,不出五分钟便嚷着要射,叫宋柏铠疼疼他,别插得这么快。尺寸傲人的阴茎将他这些日子的空虚寂寞碾碎,填满紧致甬道内的每一寸缝隙,剥夺视觉听觉嗅觉,只剩下让他能够迅速攀上高潮的灵敏触觉。
“唔……我不喜欢他……不要他。”林语冰整张胸脯都压在折叠床上,手指扣住里侧床沿,眼泪汪汪地摇头。
宋柏铠像抢到糖果的孩子,心情愉悦地追问:“那你中意谁?”
闻言,林语冰又把头埋起来装鸵鸟,不肯再说一个字。
宋柏铠偏要得到答案,掐着林语冰的腰猛力肏干几十下,直到鸡巴都被吮得水光淋漓,快要滑出湿漉漉的后穴。他顺势抽出性器,用龟头在林语冰后腰画圈。
“不说就不给高潮。”宋柏铠抓住林语冰的软肋。
骤然的空虚感让林语冰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疙瘩啪嗒啪嗒地掉。他的后穴已然适应宋柏铠的尺寸,禁不住报复性的抽离。
“哥哥,别欺负我了。”林语冰回头,眼泪汪汪地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