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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婆自己养——by关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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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已经熟门熟路地换好衣服,出门前还薅了几个番茄,一边啃一边往田里走,扛着锄头看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成就感满满。
  傍晚,因为忙活了一阵子,姜宜奶奶特地宰了三只鸡,给姜宜他们补补身子,饭桌上,原本打死也不碰鸡蛋的程晁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往嘴里塞着水煮蛋。
  毕竟田地都下过了,鸡屎又算得了什么。
  吃过晚饭后,一行人东倒西歪坐在葡萄架下,傍晚的霞光绵延不绝,金灿灿的一片。
  葡萄架下,秦斓伸手摘下一串葡萄,掰了两个塞进嘴里,然后神情扭曲了一瞬。
  几秒后,秦斓面不改色把摘下的葡萄递给钟茂,钟茂随口问了一句:“好吃吗?”
  秦斓真诚道:“好吃,可甜了。”
  钟茂也塞了两颗进嘴里。
  一分钟后,钟茂把葡萄递给应卓翰,语气真诚道:“好甜,你吃不吃?”
  应卓翰接过葡萄,看都不看往嘴里塞了四五颗,然后神情扭曲得厉害。
  在程晁望过来的时候,应卓翰用尽了毕生的演技笑起来,意犹未尽高兴道:“真甜,你要不要吃?”
  “真的,你别不信我。”
  程晁狐疑:“你再吃一颗我就信你。”
  应卓翰掰了三颗塞进嘴里,神情自然地嚼动嘴里的葡萄道:“真的好吃。”
  程晁接过葡萄,看着应卓翰津津有味的样子,也摘了一颗塞进嘴里。
  “……”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吧。
  程晁扭头,微笑地把葡萄递给陆黎道:“好吃。”
  “你要不要试试看?”
  吃过葡萄的几个人也纷纷催促道:“对啊,好吃的,快试试。”
  望着一群人的微笑,陆黎靠在藤椅上,充满优越感地怜悯道:“不好意思。”
  “这葡萄藤是我跟姜宜种的。”
  当初姜宜奶奶就说葡萄可能种不活,种活了因为光照等问题可能也不大好吃。
  这群人到底是谁给的勇气,在他面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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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来辣,不更新会请假的,不请假就是会更新~


第30章
  院子里的葡萄酸过头吃不了, 钟茂等人悻悻然收手,眼珠子骨碌碌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瞧上了角落里阴凉处酿的米酒。
  米酒家家户户都酿有,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但对于钟茂一行人来说却是神奇得很, 兴冲冲地缠着姜宜奶奶给他们尝一点。
  姜宜奶奶拗不过这群孩子,只好无奈地答应下来, 同意了尝一尝这个要求, 还叮嘱钟茂他们不要喝太多,浅浅尝一些就好。
  老人不是不舍得, 是怕这群孩子喝起来没个节制。
  一行人乖巧点头, 结果等到老人回房间睡觉后, 直接像脱缰的野马, 一人一海碗, 咣当咣当就把米酒给分完了。
  姜宜带着一群人, 蹲在葡萄架下, 把剩下的米酒给挖了出来。
  秦斓一边挖一边说:“不太好吧。”
  钟茂一锄头下去:“对啊,不太好吧。”
  应卓翰扒拉着酒罐上的泥土:“是啊是啊, 不好吧。”
  姜宜认认真真把泥土给埋回去, 大大方方:“不怕。”
  “奶奶说除了我娶老婆的酒不能动之外,其他的酒都可以喝。”
  “娶老婆的酒?”
  蹲在一旁的陆黎愣了:“我怎么不知道?”
  钟茂哈哈笑了起来:“陆哥,人家娶老婆的酒你怎么可能知道。”
  陆黎瞪着他,心想他怎么不可能不知道,姜宜以前还给他做老婆呢。
  秦斓以为陆黎从小在外国长大,不知道姜宜口中娶老婆的酒是什么意思, 便解释道:“姜宜说的酒叫女儿红,应该是姜宜出生的时候埋的, 等以后结婚了就可以取出来。”
  陆黎:“为什么我没有?”
  应卓翰:“找你爸要去,问姜宜要干嘛?”
  钟茂:“陆哥,国外不兴埋这个。”
  姜宜想了想,安慰道:“那时候我把这个酒分一半给你。”
  程晁:“……”
  结婚的酒都能分,真不怪他当初误会姜宜是陆家的私生子。
  一行人将挖出来的酒扛到桌子上,开了个局,玩转瓶子,转到的人要么喝酒,要么吃一串葡萄。
  没人愿意吃酸得掉牙的葡萄。
  于是桌子上的米酒以一种极其快的速度消失。
  姜宜坐在正中间,无比期待瓶子转到自己,让自己也能喝一口酒。
  但是七八局下来,瓶子愣是一次都没转到他。
  姜宜有点失落,旁边的陆黎面不改色用膝盖撑着桌子道:“我用筷子蘸一蘸给你尝个味?”
  姜宜摇了摇头,决定等瓶子转到自己,自己再好好尝尝。
  钟茂转动瓶子,瓶子在桌子中心转动起来,一圈一圈地速度渐渐慢下来。
  姜宜睁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桌子中心的瓶子,湿漉漉的乌瞳里全然是期待。
  晃悠悠的酒瓶慢慢停了下来,似乎刚好要正对着姜宜,但紧接着下一秒,瓶子又似乎倾斜而慢慢转动起来,停在了陆黎面前。
  陆黎用膝盖将桌子一边撑高,让桌子倾斜,看到瓶子对着自己后,便不动声色地慢慢将桌子放平。
  姜宜失落,他嘟哝道:“好奇怪啊……”
  程晁挑眉,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看了一眼陆黎,发现靠在椅子上的陆黎懒洋洋的,长腿伸在桌子最里面,看不到在做什么。
  他一边喝着米酒,一边哄着姜宜,一本正经地说过来蹭蹭他的好运气,说不定就转到他了。
  姜宜带着点执拗说不用,说他算过概率,概率说瓶子肯定会转到他的。
  陆黎:“算那玩意没用,还不如来蹭蹭我。”
  姜宜认真:“封建迷信要不得。”
  科学才是进步的唯一动力。
  程晁:“……”
  没过多久,夜风泛起凉,吹着很舒服,院子里酒气氤氲,藤椅上趴着好几个人,挖出来的米酒被喝去了一大半,几乎所有人都醉了,闹哄哄的。
  喝醉的应卓翰抓着自己的小卷毛,悲伤地说他一点不都喜欢自己的小卷毛,因为早上起床会炸开,显得头很大。
  脸通红的钟茂嘿嘿一笑,拽着应卓翰的小卷毛说头大好,头大显聪明。
  秦斓抱着一双拖鞋,认真地教怀里的拖鞋念二十六个字母。
  拖鞋不说话,秦斓很生气,指着拖鞋骂了半个小时。
  陆黎脸也有点红,浅金色的头发在夜风中有点飘,他抱着姜宜,指着院子里一头的葡萄藤嘀咕说:“我种的。”
  他又去指墙上的一只小草帽:“我织的。”
  姜宜偷偷喝了一点酒,面上不显,一本正经地点头说:“知道了。”
  陆黎蹭了蹭他,忽然抬起头,望着姜宜,安静了一下,然后认真道:“我的。”
  他的姜宜。
  姜宜迟钝地想了想,好像也没错,便一本正经道:“对。”
  秦斓扭头,指着拖鞋愤怒道:“不对!”
  “它一个字母都没念对!”
  陆黎也生气,从小到大哪怕是一只鸡,都没敢在他面前说姜宜不对。
  他捏紧拳头,生气地就把秦斓的拖鞋丢到了葡萄架上。
  秦斓抱着自己唯一的拖鞋,悲伤地坐在地上,教唯一的拖鞋背九九乘法表。
  程晁靠在藤椅上,吹着夜风,意识几乎是这群人中比较清醒的那一个。
  虽然他也有点迷糊地想要去抓院子外头的鸡,给院子外头的鸡擦屁股。
  毕竟鸡每天都拉屎,但是每天都不擦屁股。
  程晁觉得极其难以忍受。
  他眯着眼睛慢慢地想,要是让他给鸡擦屁股,他要先用湿纸巾擦两遍,再用干纸巾擦三遍,最后用烘干机把鸡屁股给吹干。
  这样的鸡屁股就干净多了。
  程晁想得浑身都舒服了,他慢悠悠偏头,却看到了另一个藤椅上,姜宜被陆黎揽在怀里,姜宜一幅很乖的模样,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唇瓣透着点水红。
  他的脸颊泛着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在盈盈月光下有种瓷釉感,微微偏着头,整个人好像很认真地坐着,又好像已经出了神。
  陆黎低头,似乎在咬着姜宜的耳垂,双手揽在姜宜肩膀上,几乎整个人靠着姜宜,桀骜的眉眼柔和。
  那是一副极度亲密的姿态。
  亲密得哪怕喝了酒的程晁都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在藤椅上,似乎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似乎亲密过头了。
  他想着是不是院子里灯光昏暗,自己没看清楚,指不定陆黎只是喝醉了,将头靠在姜宜肩膀上。
  毕竟这几天,谁都看得出来陆黎极度喜欢黏着姜宜,好像两人其中有什么特殊的联系,贴在一起就能变舒服一样。
  可夜风越吹越盛,遮住了大半明月的误乌云被吹散开,亮堂堂的月光洒下来,将影子拉得很长。
  在亮堂堂的光中,藤椅上的程晁看到了陆黎松了口,姜宜的耳垂显露出了个牙印,陆黎又嘀嘀咕咕地将脑袋埋进姜宜的脖子,似乎在玩闹一样咬着姜宜的脖子。
  姜宜背脊挺着很直,认真地看着前面,好像沉浸在上课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咬了一口。
  程晁在昏沉中叫了一声姜宜的名字,他看到姜宜转过头,朝他严肃地嘘了一声,跟他认真道:“下课再说。”
  程晁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迷糊地刚想起身,就看到揪着自己头发的应卓翰坐到了姜宜旁,不揪自己头发了,改揪姜宜头发了。
  他一边揪一边羡慕道:“你头发好好哦,一点都不显头大……”
  然后程晁就看到应卓翰偷偷地咬了姜宜头发一口,叨叨道:“分我一点嘛……”
  陆黎发现后,揪着应卓翰的头发骂骂咧咧叫应卓翰滚蛋。
  姜宜生气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打扰他上课。
  刘老师说这节课很重要很重要,一定要认真听,但是总有人来打扰他。
  姜宜推开陆黎脑袋,自己搬着小凳子去到了葡萄架前,挺直背脊,虔诚地继续上课。
  程晁:“……”
  他将脑袋靠在藤椅上,忽然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
  后半夜,一群人跌跌撞撞地互相搀扶着回房间,躺床上就倒头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邻居扛着锄头,在院子门口喊这几个孩子,但姜宜奶奶却笑着摆摆手,给邻居送上自己烙的饼,笑呵呵地说昨晚那群孩子贪喝酒,喝糊涂了。
  邻居也笑着摇摇头,说年轻好啊。
  中午十一点多,晚上喝醉的一行人渐渐清醒了过来,秦斓第一次出房间,他单脚蹦跶着,问姜宜奶奶还有没有新拖鞋。
  程晁是醒得最早的那一个,他已经洗漱好,跟着钟茂去姜宜房间叫剩下没起床的人起床吃饭。
  钟茂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兴冲冲推开姜宜房间的门,深吸一口气大声:“起床了——”
  声音震得外头树枝上的鸟都惊吓地扑腾地飞起。
  下一秒,钟茂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砸过来的枕头,还伴随一声嗓音沙哑的:“滚。”
  程晁微微一顿,走进去后才发现床上睡着两个人,盖着同一张被子。
  穿着背心的陆黎单手环着姜宜,微微起身,他怀里的姜宜似乎也被吵醒,睫毛动了动,睡眼朦胧地睁开眼。
  他迷迷糊糊半仰着头问身旁的陆黎:“怎么了?”
  陆黎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没事,继续睡。”
  程晁看着两人躺在同一个被子里,手环着手,心里那股不对劲又涌了上来,这次更加强烈。
  他眯了眯眼,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到两人被子后面鼓动了下来,头发乱糟糟的应卓翰从床尾爬了出来,嘿嘿嘿地笑。
  程晁:“……”
  他真的是脑子有病才会觉得不对劲
  陆黎踹了应卓翰一脚,炸毛道:“你他妈怎么在我们床上?”
  姜宜自言自语:“原来我昨晚踢到的不是墙啊……”
  应卓翰被踹下床,他捂着屁股委屈道:“我昨晚跟姜宜回去的!”
  他梗着脖子道:“你跟姜宜睡在一个床就行,我跟姜宜睡在一个也行!”
  昨晚喝醉的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应卓翰死不松手,大不了三个一起睡。
  最后折腾着折腾着,真的三个一起睡了。
  陆黎骂骂咧咧,黑着脸把被单全部拆下来拿去洗衣机去洗。
  单脚蹦跶的秦斓在院子里嚎:“陆哥,你昨晚把我拖鞋丢哪了?”
  陆黎正在气头上,骂骂咧咧道:“丢你大爷头上!”
  回市里的最后一天晚上,姜宜奶奶宰了一只鹅,两只鸡,还拜托村长去池塘里捞了两条肥硕的大鱼。
  钟茂等人拦着老人,说别宰那么多,多留着自己吃,姜宜奶奶一边拔毛一边摇摇头,笑着说:“养这个就是给你们吃的哩。”
  “你们吃得多,奶奶心里高兴得很。”
  因为上次喝酒喝得太多,姜宜奶奶没拿米酒,一行人吃饭完就在院子里聊天,什么都聊,姜宜坐在奶奶身旁,看着奶奶给他绣鞋垫。
  夜幕繁星一大片铺满夜空,院子里的人一个一个轮流去洗澡,洗澡完就回房间收拾行李,等到最后,院子里就只剩下程晁和姜宜。
  程晁偏头,他望着靠在藤椅上,望着星星的姜宜,忽然道:“姜宜。”
  姜宜扭头:“怎么了?”
  程晁双手枕着头,闭着眼道:“下次回来,记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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