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自己养——by关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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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望着姜宜,没过多久就确认了下来确实是他没有看错。
估计是天天押着喝的补汤出了效果,补气血补得太过头了。
姜宜整个人都稍稍蜷缩起来,动也不敢动,弓着身子,足尖绷紧着,整个人脖子到了耳朵都红了起来。
但下一秒,他整个人都不动了,硬生生地脑子死机了。
陆黎掀开被子,没让他动,用嘴俯下身去。
姜宜在这方面上几乎是一片空白。
没多久,陆黎用手掐着姜宜的手腕,喉结动了几下,空出了嘴,他颧骨上还有点青,唇角也有点青紫,他哑声说他能让他更放松和舒服。
别去找宋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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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来辣,不请假就会更新的
第68章
宿舍里安静到了极点。
窗外时不时传来拖凳子的动静, 还夹杂着长廊里同学的说笑声,甚至还有人拿了滑板在走廊地板上滑,嬉戏打闹声久而远地模糊传来。
姜宜躺在床上,浑身是潮红, 额头上渗了点汗, 黑发凌乱地搭在眉骨,白瓷一般的脸庞满是细密的潮泽, 柔软的睡衣下是背脊也渗了汗, 背脊黏满了淋漓。
他似乎在细微地发着颤,蔷薇的唇瓣半张着, 浓密卷翘的睫毛濡湿得合拢在一起。
那全然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金发男生半跪在他面前, 弓着背, 一向冷峻的脸庞上颧骨青了一块, 唇角青紫, 低着头哑声跟他说不要去找宋子义。
姜宜脑子里嗡嗡地响, 他望着陆黎, 却几乎不敢去看陆黎的喉咙。
他几乎没有接触过那方面的事情,在他的认知里陆黎的举动近乎惊世骇俗。
过了一会, 又似乎过了很久, 姜宜单手撑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似乎是接下来的话很难以启齿,他呼吸不稳抖着声音道:“你疯了吗?”
“那种东西怎么能够吞进肚子里?”
他声音甚至还在发着颤。
陆黎额发凌乱,深刻的眉眼平静,他直勾勾地盯着他, 声音有点哑道:“我没疯,我就是想让你更舒服。”
他偏头, 像是小时候一样用脸庞贴着他的手道:“我让你舒服了,你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姜宜脑子依旧在嗡嗡地响,他下意识张唇喃喃道:“那也不能这样……”
金发男生完全没了在拳馆的狠劲,他舔了舔唇,带着点漫不经心道:“为什么不能?”
姜宜没有说话,只是有点狼狈地偏过头,他额发泛着潮湿水汽,黏腻贴在眉骨上,眸子失焦一般地涣散。
他神情恍惚,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不是变态。
陆黎好像才是。
似乎只要他舒服,面前的男生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哪怕再惊世骇俗,面前的男生都能做得坦然自若。
姜宜唇动了几下,好像失了声一样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想起了程晁对他说过的话。
程晁对他说你懂个屁懂。
他说姜宜你就是太惯着那个姓陆的了。
他还说姜宜,就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但你再这样惯着他下去,除非你是想跟他绑着跟他过一辈子。
那时候的他想什么来着?
那时候的他想着没事,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他也是要跟陆黎一起上同一个大学,还可能会在同一个城市工作。
如果人生有八十年,那么他们至少在彼此的人生中陪伴占据了四分之一,虽然他们毫无血缘关系,但他们之中却好像有比血缘关系来得更加亲密情感。
姜宜从未觉得这种亲密有什么不对。
而陆黎对这种亲密情感的偏执更盛,甚至偏执到有些疯狂。
长久的沉静中,姜宜动了动喉咙,他偏头,像是难以启齿,好一会才深呼吸了好几口,让陆黎去漱漱口。
陆黎说为什么要去漱口。
姜宜带着点崩溃道:“因为脏。”
那玩意吃进去也就算了。
为什么还要给咽下去?
到底是他写题写多了精神出了问题还是陆黎精神出了问题?
为什么陆黎能那么镇定自若地问出这种问题?
陆黎低头望了望姜宜的睡裤,神情自若道:“不脏。”
姜宜下意识随着陆黎的眼神一看,当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时,更加崩溃了。
陆黎微微一顿,他摸了摸自己的虎牙,终于在今晚露出了一点迟疑和停顿。
他说:“不舒服吗?”
姜宜深吸一口气,脑子似乎还有点嗡嗡地响,他扭头不看陆黎咬唇道:“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陆黎安静了一会,然后轻声:“可是程晁说你压力很大。”
“释放出来不好吗?”
“还是说你嫌弃我觉得我做得不够好,不够让你舒服?”
姜宜在乱成一团麻线的脑子中勉强理出了点思路,勉力道:“不是的……”
陆黎盯着他:“那你舒服吗?”
但没等姜宜说话,他又自言自语道:“应该是舒服的……”
白而柔韧的腹部都一抽一抽的打着颤。
姜宜微微闭眼道:“你先去漱口。”
陆黎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下床走向浴室,开起水龙头挤牙膏漱口。
浴室里水龙头接水的声音哗哗作响,明亮的灯光下,镜子上还蒙着一层水雾。
陆黎怕姜宜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于是在浴室里认认真真漱了三四分钟的口,又洗了一把脸,最后才推开浴室的门。
但一抬头,陆黎便看到床上没了人。
姜宜的拖鞋也不见了。
整个宿舍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
宿舍门是半掩开的,灌进的夜风有点凉,激得人背脊憷然出来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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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这里就好了,你们409宿舍就只有两个人是吧?”
一楼的宿管值班室里,拎着一大串钥匙的宿管阿姨坐在椅子上。
她看着面前穿着睡衣签字的黑发男生叨叨道:“你们宿舍睡得早,我这个月为了登记表找你们两三回了,每次查房去的时候你们宿舍都是关着灯的。”
要不是今晚她上楼抓那些在走廊玩滑板的学生,她还真碰不到亮着灯没还有休息的409宿舍。
叨叨完后,宿管阿姨又横眉对着墙角几个男生恨铁不成道:“你们几个学学人家宿舍早点休息不行吗?”
“成天像猴一样,知道你们在走廊玩滑板被楼下同学投诉多少回了吗?”
墙角几个被抓到的学生老老实实,不敢吭声。
姜宜签好名字,见登记表递给面前人,宿管阿姨挥了挥手朝他道:“好了,辛苦了,签字完回去吧。”
姜宜说了一声谢谢,他走出值班室的门,慢慢上到二楼时却忽然不动了。
他望着墙面上的数字二,不知怎么,闷头朝着二楼的长廊头走去。
二楼长廊尽头没有人,只有一盏很昏暗的灯光。
姜宜趴在栏杆上,呼出了一口气,头微微偏着枕在栏杆上。
夏日的夜风微凉,四周很安静,只有蝉鸣声悠扬。
姜宜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直到现在,他被睡衣领子遮住的后颈还泛着红,黑色碎发掩盖住的耳廓也氤氲着红。
他将脑袋埋在自己的手臂上,任由着微凉的夜风吹拂着耳廓上的碎发,给发红的耳廓降温。
今晚来得冲击太过猛烈。
姜宜甚至开始觉得好像完全没有了写题和考试的压力,今晚这件事已经把他震得神情恍惚。
陆黎好像确实只是想让他舒服。
但是方式太过于惊世骇俗。
姜宜又想到了自己以前放任给陆黎随便在自己身上留下咬痕,甚至是那方面都纵容过陆黎。
如今他们似乎已经远远超乎了从小一起长大属于好朋友的亲密界限。
甚至有点……
姜宜咬着唇,眼睫动了几下,在夏夜微凉的夜风中恍惚想到了一个词。
暧昧。
这个跟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双方都属于好朋友截然不同的词语。
陌生甚至带着几分心悸。
姜宜呼吸微微一顿,似乎是显得有些无措,抬头望了一眼夜幕。
与此同时,市一中男生整栋宿舍楼的楼层被找了遍。
陆黎强压着慌,甚至连天台都找过了。
他一层楼一层楼地找过去。
每一层宿舍的灯都几乎熄灭得差不多,每一层宿舍都没有姜宜的身影。
最后走到二楼的陆黎忍不住,匆匆去了一楼宿管值班室,问今晚有没有个叫姜宜的学生打电话给家长后申请外出。
宿管阿姨坐在椅子上,她看着脸色难看甚至到了失魂落魄的金发男生,不禁有点奇怪道:“姜宜?”
“没有啊,他刚才下楼签宿舍登记表。”
陆黎猛烈跳动的心脏缓了一下。
他又重新一层楼一层楼地去找姜宜。
直到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栏杆上看见了姜宜。
他趴在栏杆上,脸庞枕在手臂上,似乎在望着夜幕发呆,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陆黎喉咙动了动。
仿佛是察觉到什么,姜宜回头,看到了身后站着的人。
不知道陪着他站了多久,
姜宜听到身后的人问了一句话。
他声音很低很哑地问:“姜宜。”
“你是不是觉得恶心?”
姜宜愣了,似乎是没有想到面前人问的会是这句话。
恶心吗?
姜宜下意识想了一下前不久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脑海里没有出现过这个词。
他满脑子只有陆黎疯了。
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甚至觉得这种事一般只会出现在某个同学电脑硬盘里,而不是在现实中上演。
更不用说对方还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陆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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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最近一个星期左右可能都会很忙(叹气)小宝贝们如果追的体验感不太好的话可以先屯着(鞠躬鞠躬)
第69章
当姜宜犹豫地说出不恶心这几个字的时候, 带着点狼狈的陆黎几乎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他喉咙动了动,站在离二楼长廊尽头的阳台远一点的地方,像是在哄着一只受惊的猫咪低声道:“你过来一点。”
“我们回去说。”
“晚上风凉。”
姜宜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朝着陆黎走去。
陆黎没有牵他, 而是走在他身后,一路跟着他回宿舍。
看着大敞的宿舍门和身后的陆黎, 姜宜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扭头望着陆黎道:“你以为我出去了?”
陆黎没说话,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关上。
姜宜有点无奈道:“我不是自己出去的。”
“我下楼签字的时候还跟隔壁宿舍的王励说了, 让他跟你说一声。”
“他可能是忘记了。”
说完, 他又扭头去看别处, 带着点不大自然小声道:“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有点热, 就在二楼吹了一下风。”
他没说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黎, 所以胡乱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最后, 他又磕磕巴巴道:“我想了一下, 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
陆黎盯着他,声音很哑问:“为什么?”
姜宜老实地小声道:“我们都还是学生。”
陆黎带着点阴郁道:“你就是不喜欢我给你做。”
姜宜:“……”
他带着点恼道:“谁都不能给我做——”
陆黎顿了一下, 还是阴郁道:“我也不能?”
姜宜:“不能。”
“……”
宿舍安静了一会。
陆黎望着他道:“所以是因为是学生所以不能做。”
“不是因为是陆黎所以不能做?”
姜宜还没理清楚, 但潜意识他的回答偏向就是第二个——“不是因为陆黎所以不能做。”
没等他说话,姜宜就听到陆黎自己给自己解释固执道:“意思就是不是学生就可以了?”
“到了十八岁就可以是吗?”
姜宜被绕得眼花缭乱,又看到陆黎说:“懂了”
他有点茫然,还是看着神色阴郁的陆黎神色缓和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在陆黎望向他时,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十八岁,说不定陆黎都不记得这种事了。
第二天早上, 姜宜依旧如平时一样起床洗漱,表面上好像昨晚的事对他没什么影响。
但实际上只有姜宜自己清楚那天晚上对自己有没有影响。
他前从未有地感觉到作为快成年的陆黎存在感如此之强。
比如平日里极其平常地在晚自习写作业,他们作为同桌,共用同一张课桌。
课桌不算大,至少对于陆黎这样宽肩挺拔的体型来说算不上很大。
他的长腿拢在课桌下还长出一截。
以往他们两人在一张课桌上写作业时,姜宜从未注意过他们的手臂会碰在一起。
即使碰在一起了姜宜也不会抬头,只会稍稍向后,一边思考着题目一边让出位置。
但是如今不知怎么的,以往看起来虽然不大,但是活动写题起来还有余地的课桌莫名显得格外狭窄。
他们的胳膊时不时会碰在一起。
他转身给后桌递东西的时候,肩膀时不时会擦着陆黎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