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饵——by西湖百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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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恺源!!”
湿润的眼角泛着星星点点的红,殷恰无助又慌乱地甩着头,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更添了几分想让人折辱的美。
周恺源凝望着他的侧颜,手指温柔勾过发丝,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你求我呀。”
冷峻的脸上笑意一闪而过,周恺源握住他的腰,将人拉向自己时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肉冠挤开褶皱,缓缓顺着狭小的缝隙挺进,连带着把鞭子往更深处推动了几分。
“啊呃……周恺源!!呜……周叔叔!不行!!”
脖颈的潮红蔓延到肩膀,殷恰恐惧极了地挺腰挣扎,试图摆脱身下的东西,却不知道自己轻颤的腰肢摆得更加让男人身体兴奋起来,恨不能掐住他的腰就捅入最深处。
“啊!!”
鞭子往旁边拉了一下,似乎是想给真正的主人开路。
粗糙不平的表面更深地陷入穴肉,更粗的东西又往里进了一点,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小穴融化了。
“不要……太撑了……啊……”
眼尾被刺激出一条纤长的红痕,泪水困在眼眶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不来身下一点怜爱。
媚肉一阵阵地痉挛,明明还没纳入,热液就淋湿了男人的龟头,连毛发都沾上露珠般的水。不安收缩的穴道蠕动着绞裹肉棒往上吸,男人发出一声低喘,又挺胯往上顶了一截。
“周恺源呜呜……不可以的……会坏的!!”
殷恰转过头,眼泪终于克制不住地淌了下来,粉嫩的小舌勾引地探出了一点,很快被男人吸入口中。
“宝宝做错了事,要受惩罚的。”
身下的挺动却没有预期中减缓一点,反而又胀硬了几分。
“唔!!”
一声脆响,手掌在臀侧甩打了一下,周恺源握住他的腰骨,一个挺腰,将剩下的半截性器尽根撞了进去。
“啊!!周恺源!”
男人叼住他的后颈,用力咬了一口。鞭子在体内浅浅抽插,一点没阻碍,反倒刺激得阴茎更加变本加厉顶撞起来。
“又叫我大名?”
扶在腰上的手忽然松开了,殷恰一下摔在枕头上,腰肢塌陷下一个优美的弧度。
拇指陷在漂亮的腰窝里揉了几下,周恺源看得红了眼睛,喉结上下滑动,紧接着粗糙的大手就覆了上去,沿着背部曲线抚摸。
“啊——!”
啪啪啪三声响,屁股被抽得通红,周恺源深吸了一口气,抓住殷恰并起的双手就将他一下下撞向自己。
“不……不要两个一起……”
太撑了。
鞭子毫无逻辑地在体内抽送,有时鸡巴刚退出来就直刺进去,有时又一同又深又狠地冲撞。
“太大了……好胀……嗯呃!不……太深了啊啊啊啊!!”
手铐间的锁链被一下下牵扯出清脆的声响,整张床都下上下浮动,仿佛是海浪中的一盏浮舟,找不到靠岸的边缘。
“周叔叔……”
两具身体像是嵌在一起般前后顶动着,小穴几乎要撑炸了,喊到沙哑的声音带着呜咽,殷恰无力地垂下头,神智恍惚得觉得自己真的在向父亲的朋友,家里的长辈发出恳求。
“叔叔,周叔叔……唔求你!呃啊……不……不要了……”
被拷住到双手胡乱抓着想要握住什么,却只是似有似无地触碰到腹肌,每次都跟点了把火就逃走一般。
甜软的呻吟一声声刺激着神经,男人直起身,忽然抽出鞭子喘息着往前跪了两步,猝然挺腰顶肏到最深处。
“呃啊——!!”
“宝贝都射不出了。”
粗糙的指腹捏住疲软下去的阴茎揉按,周恺源侧头亲吻他满是汗渍的脸颊,同时解开手铐扔到一边。
“叔叔还没结束呢……”
第97章 震动
刚解放的双手被骤然压过头顶,喉间溢出一声脱力的哼吟,一条腿被曲起,整个身体都被沉重地压垮在床上。
“呃……Kev轻……啊!太深了……”
浑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阴茎上,从腿到后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床一震就刺激出身下的一声声带着呜咽的呻吟。
“以前子宫都能顶进去,现在怎么不行了?”
挺翘的臀肉被一次次挤压到凹陷,殷恰啜泣得腰肢都酸软了,浑身像是被肏得破碎了一般。
“不……太重了啊……”
脆弱的花心被一次次顶撞到酸疼,身后腹肌骤然收紧,又一次重重的顶胯,殷恰直接哭着射了出来。
“Kev……呜……求求你……”
柔软的床垫起伏逐渐平稳,肏干却没一刻停歇。
周恺源没太纠结打不开的那道口,看他实在哭得可怜,稍稍放轻了抽插的力度,撩开碎发含吻住柔软的耳廓。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嗯……”
急风骤雨般的肏干总算温柔下来,整张床轻轻晃动着,像漂浮在飓风过后的海面。几次高潮过后睡意终于能将大脑侵占,殷恰闭上眼,娇娇软软地发出一声嘤咛。
“问你第一次和谁。”
周恺源不满意他的敷衍,忽然抬腰重凿了下去。
殷恰撅了撅嘴,刚睁开的眼睛又朦朦胧胧地闭了回去,“啊……顾沉飞……”
“你愿意的?”
“嗯……”
“那为什么不想和他结婚?”
殷恰努努嘴,趴在枕头上把头埋得更深了,不自觉扭了扭屁股。
啰嗦死了……
温柔的顶弄像是有一阵阵微风吹着河岸的波浪,轻轻推着他,黑色的梦境逐渐将身体环绕,像躺在云端,意识昏沉。
“殷恰?”
身下忽然没了动静,周恺源神经一紧,想到第一次和他上床后的样子,一颗心简直加速得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喂!”
当初把他昏迷着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周恺源拍了拍殷恰的脸颊,扶住肩膀将人小心地侧翻过来才听见轻轻的鼾声。
……
“啊——!”
整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了枕头,此时重重撞了回去,周恺源按住他的肩,忽然抽出性器抵上微张的后穴,由上往下顶撞进去,紧贴的深度达到了从未触及到的地步。
什么美梦都被唤醒了,床单被骤然抓起,没被开拓过的肠道被骤然侵犯,剧烈抗拒地收缩着,紧得像是要被撑炸了。
“周恺源你……啊……太大了……啊啊啊!”
床垫颠动得几乎让他觉得是在蹦床上挨肏,床架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下一秒就会塌陷。男人趴在他的身上,抬臀一下下往下砸,像是要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里。
“清醒了?”
心里一团怒火越堆越旺。殷恰睡着了?和自己做爱他睡着了?!
大手掐住纤细的腰肢,凶狠的顶撞仿佛在证明着什么,一记比一记深。
和刑安在一起会这样吗?那些视频自己可都看了……
“操!”
抓住殷恰乱动的手腕,周恺源将他曲起的腿又往上掰了一点,听他疼得发出一声闷哼,忽然猛得挺腰,趁着小穴打开的空隙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同撞进去。
“啊啊啊!周……啊!!周恺源!”
殷恰尖叫着向前爬,身上的重量却叫他逃离不了一寸。房间里回荡的啪啪声也足够将他唤醒,睡意一扫而空,漆黑的梦境只剩下一片白光。
“干嘛不要和顾沉飞结婚?”
“我不喜欢他!你……啊!你神经病啊!”
屁股被撞得火辣辣得疼,狭小的甬道像是要被摩擦出火来了,体内的阴茎仿佛又胀大了几分。
“不喜欢?那你想和亲哥哥结婚吗?”
没等到他的回答,周恺源就像预见了什么,忽然抽出鸡巴又发狠地顶肏进去。
“我……啊!周恺源!”
身后的人癫狂像发了疯,按住他猛烈地挺腰往肠道深处干,怒火和欲望一起在他身里发泄得一清二楚,殷恰却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男人紧抿着唇,每一次肏干都加重地碾磨过敏感点。殷恰几乎被肏到失神,一只手刚被放开就向后掐住男人大腿,失声地抓下几道红痕。
“周恺源你……呃啊……我不行了……啊啊!!”
又是一记重肏,殷恰被顶出一声沙哑的尖叫。
“宝贝怎么会不行?宝贝怎么肏都可以……”
哭声被顶碎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圆润的屁股被揉得像熟透的桃子一般,大手覆在臀肉上又抓又挤,用力得像真的想在这片肉上挤出汁水来。
“夹紧点。”
抬手在屁股上拍出一声脆响,周恺源并紧身下两条纤长的腿,殷恰就像个被弄坏的娃娃任他摆布,不吭一声。
硬胀的性器退到只卡住龟头,男人倒吸一口气,一个深顶就将鸡巴尽根插送进去。
“呃——!”
小腿向上勾了起来,浑圆的脚趾都在蜷缩,殷恰咬住被子,一下下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弄。
二十多岁才有第一次,浪费了。
“当初真应该把你抱走……”
从前不是没想过带走一个养养,养大了让他亲手杀了爹,也算是看得起殷儒平了。
锋利的齿尖蹭着脖颈厮磨,忽然重重咬了一口,“殷素那张扑克脸,从小见了我就不喜欢,你怎么倒喜欢?”
“他……啊啊!他是我哥……他对我好……唔!全世界只有他对我最好……”
周恺源怔了怔,沉默的顶肏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冲刺地在肠肉深处射出浓精。
疲软的肉棒从体内滑出,周恺源随手扯了几张纸在龟头上擦拭,披上浴袍往外走去。
“自己清理掉,晚上好好休息。”
第98章 闪烁
猩红的火光在指间闪烁,露台上的烟按灭了一根又一根,周恺源长吐出一口白雾,最终按下手机上数字“1”的快捷键。
“树林里人找到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动,过了片刻才出声,“找到了,他当时已经离开车子了,看方向是要跑到您的方位去……”
又一根烟被掐灭,周恺源推远了烟灰缸,眉头逐渐紧皱起来。
“还活着吗?”
接电话的人看了眼架在臂弯中的男人,重伤的身体早被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水浸透,泥点在脸上糊得看不清样貌,雨水、血和泥土混在一起,浑身都脏透了。
“还剩口气。”
眼尾皱出几条细纹,周恺源撑着头,脑海中是殷恰挥之不去的话——
“全世界只有他对我最好……”
新点的雪茄愣是没抽一口,沉思中的人弹了弹烟灰,忽然沉下一口气,起身踱步着在天台边徘徊。
“别让他死了。”
电话那边刚应下,下一道指令随即传来,“能救就救。”
床上的人已经换了新衣服,沉睡得像天使一般。手指抚过泛着红晕的脸侧,周恺源躺进被子,拥紧了他。
下巴在他的肩膀蹭了蹭,怀里的人轻轻哼几声,又没了动静地陷入更深的梦乡。
周恺源抓着他的手,一点点握紧。
“殷恰,我给过你机会的……”
轻柔的吻落在颈间,怀里的人痒得弓身缩了一下,更加贴紧自己胸膛。
“最后一个月,我能做的就到这里。”
背叛过他的人,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我对你已经很好了。”
和地下赌场的拍卖协议已经签下,从现在起只要出差错一步,他一辈子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商界,政界,见不得光的……能触及冰山下一角的人都会来。这可是殷儒平的儿子,无论谁能够买下他,都将拥有绝对地位的象征。
漆黑的眼眸融入夜色,逐渐坚毅。
本来就是殷儒平欠他的。不能回头了。
在周恺源的大床上醒来,殷恰拉了下床头的铃,揉着眼睛打开了那个之前令人瞠目的柜子。
那次过后身体简直像散架了似的酸疼了一整周,屁股更是坐下就疼,非得让他羞红了脸向人讨来坐垫,才能在吃饭的时候舒服一点。
“年纪大了也不是很行嘛……”
殷恰嘟囔着关上了柜门。这么多工具,还不是半个多月了都没碰自己一次。
那天过后他就在这个房间里住下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周恺源的人影。
也好,在这儿被好吃好喝伺候了大半个月,人都看着胖了一点。
殷恰站在镜子前掀起睡衣,左右转着瞧了瞧自己的肚子。
快三个月了,倒还是一点不显怀。
“先生,您的早餐。”
佣人将托盘端进来,扫了一眼卫生间。
“嗯,谢谢。放下就出去吧。”
殷恰仓皇地放下衣服,匆匆关上门。
之前询问周恺源的事直到现在也没得到清晰的答复,丰盛的早餐送入口却食不知味,心里的焦灼在这些日子简直像蛊毒蚕食他身体的每一寸。
再怎么折腾他也比现在这样不现身让他安心……
目光扫过一柜子的道具,殷恰轻叹了一口气。
杀掉殷儒平……哥哥都没能做到的事,凭自己一个人又怎么能……
“嗯,我吃得差不多了。”
看着没动几口的餐盘,殷恰违心地向门口招呼,却发现是周恺源身边的阿黎打开了门。
“Kev找你。”
轿车在熟悉的公路上疾驰,没有一个人和他搭话,沉默的空气像结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