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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笋年光——by江将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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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读博士吗?”
  梁榭气呼呼说,“那是我哥哥骗我说要读完博士才能当保安,梁阁诓小孩的!”
  祝余差点要笑,他眼神悄悄往梁阁卧室去,“你哥哥还在睡觉吗?”
  谁知梁榭说,“嗯?我哥哥不在家呀。”
  祝余到西园的时候不到晌午,手里还提着梁榭给的礼物们,他实在是个周到的小主人,听到祝余要回家,立刻牵着他满屋子奔波,顺手拎了个蘑菇包,把采购的零食,戳好的羊毛毡,还有梁阁书包上挂的毛线小玩偶……林林总总塞满了一袋子。
  他把祝余送出门,不知道学着谁,双手叠在身前,低下头去,“小哥哥,谢谢你来做客。”
  祝余像在陪他玩一场扮家家酒,笑着低头配合,“感谢招待。”
  袋子提着还挺沉,是个棕色的儿童托特包,上头印着个红伞白底的蘑菇,祝余没细看,以为只是梁榭之前幼儿园发的袋子。
  他上前敲门,唐秉章正出来,穿着登山服背着登山包,看上去就五十多岁,很斯文矍铄,他和煦地和祝余交谈几句,领着他进来。
  今天有点太阳,不算大,寂静地照着园子。
  梁阁正站在园子的台阶上削苹果,听到动静时掀起眼帘望了一眼,不冷不热地,又继续削苹果。他手又快又稳,皮长长的不断,皮的那头被一匹洁白毛绒的羊驼欢实地抿着咀嚼,梁阁边削它边勤勤恳恳地吃皮,形成一条滑稽的产销链。
  梁阁没对他的出现有什么反应,几乎是冷落,祝余舌根发苦,自顾自朝他走过去,分明是来求和的,却带着股问罪的架势。
  走到跟前时,梁阁手里的苹果正好削完,刀尖挑开果皮,白生干净一个果子,随手递给了祝余。
  祝余怔了怔,接了过来。
  梁阁外公外婆要出门徒步登山,老夫妇优雅体面,带了个青年人,临出门前嘱咐梁阁好好看家,招待好小同学。
  等人一走,梁阁就反身要进去,祝余拿着没吃完的半个苹果,连忙叫住他,“梁阁!”
  梁阁侧过头,“有事?”
  他开始解释,有些语无伦次,“傅骧昨天把我弄到那里去,是因为他想带我一块儿跑,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带着我。他就是脑子有病,他太危险了,王洋鼻子就是他踢的,我怕他伤害其他人……”
  梁阁食指点在他嘴唇上,“这是什么?”
  祝余有些懵懂,呐呐地答,“嘴巴。”
  “干什么的?”
  “说话。”
  梁阁半弓下身,看着他,“你也知道嘴能说话啊?”
  祝余不期然噎了下,说不出话来,梁阁看他半晌,径直进去了。
  回过神来,祝余连忙追上去,跟着他穿门过堂,一直进到里边一间屋子里,应该是梁阁在他外公家的卧室。
  “你早上为什么没接我的电话?”
  梁阁将削完苹果的刀扔在书桌上,咣当一声,“我以为分手了,我不是被甩了吗?”
  “没有分手!我没有说过分手!”祝余看着他,“艾山说,你不会生我气的。”
  梁阁眉梢挑起来,冷淡地“哦?”,“我生不生气他说了算?”
  “不行!阿姨说不让你高三分手的,你不听话,我去告诉阿姨!”他像个告状的小学生。
  梁阁无波无澜地觑着他,“那你就看她能不能管住我。”
  祝余简直要对他的冷漠和无所谓无计可施,可他望着梁阁半晌,忽然将左手袖子撸高到手肘处,整个小臂都露出来,几乎没一块好肉,全是他自己掐的,挠的,扎的,还有咬的,触目惊心,梁阁掠见时眼神瞬间黯下去了。
  “你看到了吧?我心情不好,压力大就喜欢这样,你应该知道的。”
  然后他骤然拿起梁阁扔在桌上的刀,就往自己胳膊上划,刀尖刚破开皮肤,梁阁一把制住了他手腕。划在小臂外侧,浅浅一道,但血还是立即溢了出来。
  梁阁先是不错目地盯着他伤口,再去看他,显然已经生气了,梁阁从来能一眼洞穿他的心思,有隐而不发的烦躁,“非得玩这套吗?明知道我会拦你。”
  祝余有恃无恐地说,“那你别拦啊。”
  他可能拿梁阁没办法,但他敢自我伤害,他笃定梁阁舍不得。
  他甚至笑起来,乌眉黑睫,竟然十分灿烂,“我还明摆着告诉你,我割左手,因为我右手要写字,我还要上课,写作业,高考。我割手就是为了割给你看的,就是为了让你心疼,你说一次分手我就割一次,你再说啊?”
  他有条不紊,全盘自曝,拿准了梁阁舍不得。
  梁阁嘴唇薄薄地抿着,侧了下头,躁郁地压着祝余手腕一弯。祝余右手瞬间失力,刀一落地就被梁阁一脚踢开。
  祝余恨恨看着被踢开的刀,就要扑过去捡,被梁阁攥着腕子扯住,祝余又跟拔萝卜似的死命往外拔自己的手腕。
  挣扎无效后,他用一双眼眶泛红的眼睛郁恨地望着梁阁,“你要我说什么?你要我怎么说?我就是想让他们死!对了,你那个什么叶伯伯,据说他半死不活,现在死了吗?我还不知道呢,还有傅骧,呵。”
  祝余黑眼珠里有疯狂刻毒的神采,“他算什么东西,他怎么不死?!他活该,他蠢啊,又不是我叫他去做的,他自愿的。”
  他讥诮地笑了下,神情嘲弄,破罐破摔地,“我就是坏啊,我就是恶毒,我不是什么清纯温柔的小男孩,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后悔了?”
  “晚了!你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你自己先来招惹我的,我再坏有对你做过一点点坏事吗?你凭什么就不爱我了?我要在你脸上刺字盖戳!你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他呼吸急促,情绪过激的红从脸颊一直延到脖根,眼珠乌黑像燃着簇冰冷的火,看起来脆弱又疯癫,整个人都生动起来,顶顶标致漂亮。
  从他架起那个狐狸的菱形窗户问梁阁看到什么,梁阁说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这个人就是他的了,不管有多耀眼,被多少人簇拥,就算梁阁是太阳,也归他私有了。
  就是我的。
  可他说完又迅速痛苦起来,哀哀地望着梁阁,“你要继续爱我,你不爱我,我会死的。”
  他慢慢朝梁阁走过去,额头抵在他肩上,偏过头,将脸埋进梁阁颈窝里。
  先当朋友再做情人这招太阴了,而且是独一无二的那种朋友,祝余生活的一切斑斓都从梁阁和他做朋友开始,当他以为梁阁在他生命中已然不可或缺的时候,梁阁告诉他,他和他做朋友是因为喜欢他,没有朋友这个中和选项了,不做情人就是陌生人。
  他怎么舍得?
  在成为他的男朋友前,梁阁已经是他最好的朋友,梁阁在他生命中占比太重,他需要的绝大部分情绪价值都从梁阁那里得到。
  梁阁出现的点太妙了,从他灰色压抑无人问津的少年时期,到他骤然失父的彷徨痛苦,他永远在祝余最需要他的关头出现,甚至包括昨晚,包括大前天,祝余没有办法不对他产生依恋心理,导致他后来所有无助,痛苦,难以排遣的时刻都会想起梁阁。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面前,自虐和梁阁,他只有这两个极端选项。
  甚至这一个多月,他都靠着“等事情结束,他和梁阁解释清楚就好了”的信念一天天耗下去,梁阁怎么敢说分手?
  各种压力不断加码他精神本就岌岌可危了,所有事情都朝他倾轧过来,他要被吞没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刚开始无声无息,只温热的液体一点点落在梁阁颈间,直到梁阁的手拢在他脸廓,指腹擦过他脸颊,一下下拂他落珠似的泪。
  祝余的泪腺一下决堤了,他圈住梁阁脖颈,细细地抖,哭得肺器都抽痛,湿润的长睫一扇一扇地扫过梁阁侧颈的皮肤,梁阁不厌其烦地揩他的泪。
  不知哭了多久,祝余才抬起头,泪眼涟涟地望着梁阁,眼睫被泪沾湿结成几小绺,“我说错了。”他抱住梁阁脖子,不管不顾地凑过去亲在他唇上,“嘴是接吻用的。”
  梁阁只看着他。
  祝余又有些虚了,怎么还生气啊,看着他,“我想接吻不可以吗?”
  梁阁错开眼神,“你先给我舔硬。”
  他愣了愣,站起身来。
  梁阁坐在床沿,他跪在梁阁两腿之间,吃力又甘之如饴地吃下少年的性器,半勃的阴茎腥热地抵在他喉头,嘴巴撑得好满,下颌发酸,他一吮一吮卖力地吞吮。等差不多全勃的时候,梁阁开始按着他后脑勺粗暴地操他的嘴,祝余秀挺的眉痛苦地蹙着,嘴巴被干得咕叽咕叽响。
  梁阁眼神扫过祝余顶起帐篷的胯下,上回在祝余卧室里梁阁就发现给他口的时候祝余自己硬了,而且是梁阁插得越深,他越硬。
  梁阁怀疑他再顶着喉眼操几下,祝余能直接高潮。
  拍拍祝余鼓起的脸颊,梁阁让他起来,勃发的巨大阴茎从祝余窄细的喉管里拔出来,光这个过程就已经够瘆人了,祝余被嘴里泛滥的口液和精水呛得咳了两声,哑着声问,“可以亲了吗?”
  他坐到梁阁腿上,提要求,“我想你很用力地亲我,要抱着亲。”
  他边说边直直盯着梁阁嘴唇,一根食指抵在梁阁下唇,探进去,沾湿了,再痴痴含进自己嘴里吮干净,往复几次,直到梁阁咬住他指尖。
  他一缩,“啊”的一声张开嘴唇,梁阁掐着他脸腮直接拽过去吻住他。
  梁阁的舌头进到他口腔,他立刻被梁阁的气息包围了,舌面相触的瞬间祝余喉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呜咽,他迅速贴到梁阁身上去,梁阁掐在他脸腮的手移到腰后紧紧地环抱住他。
  祝余整个人都软下去,要融化在他怀里,他无与伦比地渴望梁阁,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像一个溺水的人,梁阁是空气,他需要源源不断地吸取他。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梁阁占领,齿列,上颚,深到喉口,舌头和唾液的搅缠声不绝于耳,祝余两瓣嘴唇都是麻的,口腔像在剧烈燃烧,口水不断顺着嘴角地溢出来,两腿虚软,梁阁卷着他舌尖吸一下,他灵魂都要颤栗,却还是抱着梁阁不松,献祭般和他热吻。
  他就是喜欢梁阁榨取他肺里的空气,喜欢梁阁完全颠覆平日的冷漠,热烈疯狂地吻他,他好喜欢和梁阁接吻。
  梁阁的嘴唇顺着他脸廓下来,火热地烙在他侧颈,到锁骨,直到被衣服拦住,及时停了下来。
  祝余两瓣嘴唇红红地肿着,被亲得没知觉了,他眼神涣散地望着梁阁,大胆地问,“要做爱吗?”
  梁阁惊异了一刹,看着他,“你想挨操吗?”
  他难得的荤话让祝余面颊滚烫,周身宛如火烧,他低着眼,讷讷地“嗯”。
  祝余开始脱衣服,厚外套,毛衣,里头一件衬衫,他有些笨拙地解衬衫扣子,露出白皙清癯的少年肌体。他有四块腹肌,虽然线条不深,但确实是有的,他也一直十分宝贵且用刚刚好的运动量小心地维持着,这一个多月疏于锻炼本该不见了,可他又瘦了十来斤,腹肌居然靠瘦险险保住了。
  祝余自己都觉得太瘦了,没以前匀亭漂亮,他刻意地将衬衣敞开些露出两个乳头,胸膛凑到梁阁眼前。他隔得太近,梁阁鼻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呼吸间霎时充盈着少年皮肉的芬芳,他乳晕颜色不深,每次一被吃狠了,就艳红红地鼓出来,奶头尖尖的像个小肉锥。
  他一直不动作,祝余有些无所适从,又因为犯了错,格外想讨好一下他,于是用右边的乳尖轻轻蹭他嘴唇,自荐邀宠似的,带着些羞赧的忐忑,“你……要不要吃?”
  梁阁退了些,抬起眼黑瞋瞋地撩了他一眼,祝余心登时一紧,接着梁阁舌头伸出来,火热有力的,抵在他左边的乳晕上,碾似的慢慢围着奶头绕了一圈,然后连着乳晕整个唆进嘴里,吸得又重又热。祝余整个人都舒服得瑟缩了一下,眼睛都湿了,他垂着眼看着小小的乳头在梁阁唇齿间拨动,被唾液浇灌膨胀,他抱着梁阁的脖颈,干渴似的不停咽着口水。
  “你每次都吸左边这个,现在左边的好像都比右边的大了。”祝余说。
  “怪怪的。”他明明没有喝酒,也从不会醉,但他此时脸颊红红仿佛醉酒般地说着痴话,对梁阁笑,“但一想到是被你吸的,我又觉得很开心。”
  他说完就受惊地“啊——”,因为梁阁搂住他腰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开始凌虐般地嘬咬他左边的奶头,乳晕周围的皮肉都被吸了进去,牙齿毫不怜惜地磨着奶头,嘬得咂咂响。
  乳头在暴力吸吮中破了皮,在火热里口腔里刺疼锐利,舌头卷着扫过破皮处时舌苔磨着伤口有清晰的颗粒感,很疼,但更爽。祝余头皮都发麻,眼神朦胧地哆嗦着,整个胸脯都挺起来,乳晕又红又涨地鼓着,肿成烂红色,沾满了唾液,尤其和右边对比,像个发育期的小乳房。
  梁阁放过了他的乳头,顺势往下,薄唇擦过他腹部,开始解他裤子,祝余穿了条浅蓝色的内裤,前头已经硬了。他有双非常漂亮的腿,长而直,细却又不是女孩子那种肉感或骨感的细,男性的骨骼和线条要更有力量,是韧劲匀称的细,他又白,白得很莹润干净,从脚踝、膝盖到腿根,没一个地方不漂亮。
  藏住他的性别,单论这双腿,几乎可以成为所有男人的性幻想。
  梁阁摸过很多次,祝余也不止一次帮他腿交过,男孩子白皙滑腻的大腿根紧紧并着,一根浑粗狰狞的巨阳在他腿间猛烈地进出,磨得他雪白的腿根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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