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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付——by回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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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搅基,那就贯彻到底,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每个能够搅基的瞬间。不然我不主动,他不主动,两个直男如何能走到一起?
  张了张口,我努力把脑海里的东西通过语言表达出来:“怪、怪不得我好痛哦……”
  我:“……”
  妈妈,搅基好难啊。
  我在贺南鸢困惑的目光中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捂着破洞的裤子跑到大树根下蹲了下来。
  贺南鸢撑着身体从雪地里起来,一点点拍去身上的雪沫。
  “里面没卖裤子的。”他走到我面前说,“你穿我的袍子吧。”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解开腰带,将黑色的外袍脱下来递到了我面前。
  我一下喜出望外。对哦,可以穿他的,太好了,还以为要光屁股回去了。我站起身飞快脱掉自己的羽绒服,与对方手上的黑色袍子交换。
  贺南鸢的外袍长度本来是在小腿处的,给我穿上后,直接就长及脚裸,跟条连衣裙一样。而我的羽绒服对贺南鸢来说也有点偏小,穿上后袖子短了一截,露出里头的黑色内衫。
  不过怎么说呢,比起我的不伦不类,他更像是故意这么穿的,感觉更时髦了。
  扫了眼他的两条大长腿,我心里不断默念:什么嫉妒不嫉妒,以后都是一家人。
  回奶茶店拿了奶茶,郭家轩他们没多会儿拎着大包小包从博物馆出来了。见到我和贺南鸢的穿着,具是一愣。
  “我裤子破了,借他外套遮一下。”我粗粗解释了番。
  “这么突然吗?”邱允惊讶道,“你这是什么牌子的裤子?好好的怎么说破就破了?”
  “刚刚帮一个小女孩够气球,然后就破了。”我省略中间的剧情,只说结果。
  “小……”邱允似乎还有问题要问,结果才说一个字就被郭家轩打断了。
  “这两天天太冷了,裤子会脆点,加上跳起来剧烈运动,破了很正常。”郭家轩道。
  “可是……”
  “可是什么?人米夏还能骗你啊?”郭家轩从贺南鸢手里接过奶茶,塞到邱允怀里,“那你说怎么破的?被人撕破的?”
  邱允将吸管插进杯子里,闻言笑了:“你丫的怎么不干脆说是贺南鸢撕的?”
  “行了,打车吧,外头好冷。”郭家轩将奶茶捂在手心,结束了裤子的话题。
  由于米大友提前说了晚上有空,让我们回家吃饭,所以我们几个并没有在外头多做停留。
  晚高峰堵了会儿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六点,保姆小冯早就烧好了一桌菜等着我们。
  各自回房间换好衣服,再下楼的时候,米大友和邱莉也已经下来了。
  “本来你来海城那天我和你阿姨就该给你接风洗尘了,但不巧年底应酬多,耽搁了这么些时候。”米大友举起自己的白酒杯,碰了碰贺南鸢的饮料杯,“你多担待哈。”
  “叔叔言重了。”虽然是饮料,但看米大友一饮而尽后,贺南鸢也意思意思喝了一小口。
  整个桌上就米大友喝酒,也没人劝酒,就这样他都能给自己喝醉。
  “你真的不错,我儿子能跟你一道……我高兴!”米大友酒过三巡,就开始胡言乱语,“他妈走得早,我知道他怨我……怨就怨吧,他能学好,我不介意他怨我……”
  “我去看看甜汤好了没。”邱莉打了声招呼,起身往厨房而去。
  这种话题她插不进去,多少会有点尴尬,也只能找借口避一避。
  “你不能喝就别喝。”我嫌弃地将他手边的酒瓶拿过来,拧紧了不让他再喝。
  米大友瞪我一眼:“你才不能喝!”他扫视一圈桌上几人,问,“你们能不能喝?”
  邱允连连摆手,说自己喝不了。
  郭家轩表示能喝是能喝,但只能喝啤的,白的不行。
  到了贺南鸢,他只说了两个字。
  “可以。”
  “白的黄的还是啤的?”米大友进一步询问。
  “都可以。”贺南鸢道。
  米大友一拍大腿,激动起来:“那今天怎么也得喝点。米夏这小子,让他喝一点酒就跟要了他命一样,没劲儿的很!”
  随后他叫来小冯,让她将地下室里的药酒倒一瓶上来。
  “就那瓶大的,你拿醒酒器下去,倒这么点够了。”他用手比了个两厘米左右。
  小冯没多会儿将酒盛上来了,玻璃器皿里,酒液呈深琥珀色,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材味。
  地下室里确实是有瓶药酒,这我几年前就见到了,就是一直不知道里头泡的什么,感觉都是树杈子。
  “这酒没毒吧?你自己喝过没?”我不是很放心。
  “当然喝过,都是好东西。”米大友亲自帮贺南鸢斟酒,拿的小小一个白酒杯。
  郭家轩一听是好东西,觍着脸递上杯子:“叔,那我也来点。”
  “欸,这就对了,少喝点没事的,对男人身体可有好处了。”米大友笑呵呵地也给他了一点,“我这个年纪还天天精力这么旺盛,就是因为喝了这酒的关系。底下那瓶光药材就花了我好几万,这一小杯起码好几十。”
  贺南鸢将酒放在鼻端嗅了嗅,先是浅尝了一口,觉得没问题才将剩下的仰头喝光。
  “好辣!”郭家轩吐着舌头,赶紧吃了口菜。
  “喝多了就好。”米大友喝完自己那杯,给贺南鸢重新倒上了酒,瓶口对上郭家轩时,他这次直摇头,不肯再喝,米大友便调转瓶口满上了自己的。
  “好喝吗?”我凑近了观察贺南鸢的表情。
  他肤色深,也看不出有没有上头,不过看表情,跟刚刚是没什么差别的。
  “有点呛。”贺南鸢吃了口菜,没有很快再喝第二杯。
  我确实不爱喝酒,但不妨碍我对这款米大友精心泡制的药酒产生好奇。
  “给我来点,一点就够了。”我将杯子递给米大友。
  “哎呦,今天转性啦?”米大友伸长胳膊,给我饮料杯子里倒上了一口的量,“我一天能喝五杯,你们是小孩子,一天两杯够了,喝多了气血太旺也不好。”
  我端起杯子小心地舔了口,舌头立马被一股难言的辣味侵占。抓起筷子,我连忙夹了口菜就往嘴里塞。
  “你里面是放辣椒了吗?”我含糊道。
  “药酒里放啥辣椒?不喝拿来,别浪费了。”米大友掰着手指细数他那些珍贵的药材,“我里头放了野山参,野生灵芝,野生虫草,还有鹿茸……”
  刚刚把酒倒进嘴里的贺南鸢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看他样子有点古怪,联想到他们族是信奉神鹿的,猜测是不是这个“鹿茸”有点犯忌讳了。
  “鹿茸应该没关系吧?这玩意儿是可以再长的,跟人指甲一样。”也不算是伤害神的分身吧。
  贺南鸢有些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酒液,哑声道:“没关系。”
  你如果不是一副快吐出来的表情,应该会更有说服力的。
  “……对了,还有个最大的宝贝。”米大友满脸得意地竖起大拇指道,“头鹿的鹿鞭!这玩意儿可遇不可求,我也是托了鹿场的朋友很久才求到的。”
  我:“……”
  救命啊,神的分身被切下来了!!
  就在我恨不得冲过去堵住米大友惹祸的嘴时,贺南鸢已经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


第33章 你刚都抽抽了
  贺南鸢直接就没再吃饭了,说自己不太舒服,要早点休息。我一看时间,八点,确实好早。
  “你说你有没有脑子啊?”我指着米大友就骂,“人家是信神鹿的,鹿啊,你把鹿鞭酒给人家喝?”
  米大友虽然醉了,但也没醉得那么厉害,闻言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一拍脑袋:“要命,我给忘了,这可咋办?我真不是故意的。”
  郭家轩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盯着桌上那瓶还剩点底的药酒道:“这是不是相当于给唐僧吃豆腐脑结果告诉对方其实是猴脑?”
  邱允抱着胳膊打了个激灵:“已经开始反胃了。”
  邱莉和保姆这时端着甜品过来,见我们一个个脸色愁闷,桌上又不见贺南鸢,有些奇怪道:“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邱允把事情跟他妈说了,然后邱莉也开始骂米大友不靠谱。
  “你给孩子喝什么药酒你有毛病啊?”她拿起桌上的醒酒器给到保姆,让对方将剩下的药酒全都倒进下水道。
  饭后甜汤是邱莉自己做的银耳燕窝羹,每人一碗。吃好饭,她将贺南鸢那碗端给我,让我给对方送去,借此由头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端着碗一路坐电梯来到四楼,门一打开,就看到贺南鸢虔诚地跪在落地窗前,双手合十,嘴里不断念诵着什么。
  这应该是在跟山君告罪吧?
  我将甜汤放到茶几上,尽管动作已经尽可能轻了,贺南鸢却还是察觉到了。
  他回头朝我看来,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茶几上的碗摆了摆手。
  “是甜汤,不吃吗?”我端着小碗盘腿坐到他身旁,“这回保证没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啊,燕子口水你们吃吗?”
  贺南鸢的脸扭曲了一瞬,仍然没有开口,指了指碗,又指了指我,似乎是让我喝掉的意思。
  “你这是在干什么?吃错东西,所以罚自己不能说话?”我也不跟他客气,一口一口将甜汤扫进自己胃里。
  贺南鸢重新闭上眼,点了点头。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上戴着串红色的串珠,跟朱砂一样颜色,绕过掌心与手腕,应该也是108颗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呀?不是一直都不跟我们说话了吧?我爸不是故意的,他那个人就是没脑子,也没什么文化,刚还要亲自上来给你赔不是呢,我怕你看到他晦气就拦住了……”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我咬着勺子絮絮叨叨说着,“你要生气就生他的气,别生我的气,我跟他除了血缘关系也没有很熟。简而言之,有点亲情,但不多。”
  贺南鸢先前一直挺淡定的,听到这儿也有点忍不住了,再次睁开眼,拉过我的手,用指尖在我掌心写了两个字——手机。
  “要手机啊?”我掏掏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了给他。
  他打开备忘录,可能是不熟悉设备的关系,打字很慢。
  【这是‘止语’,一种修行。罪由口入,止语消灾。你别打扰我,明天我就能说话了。】
  打完字,他把手机还给我,然后就这么静静看着我。
  “行吧,那我不打扰你了。”接收到他的“逐客令”,我站起身,端着碗讪讪下了楼。
  在三楼邱允的房间里逼他和郭家轩一起陪我做作业做到十点,又玩了一小时游戏,上楼的时候,贺南鸢还跪在原来的位置。
  幸好我家有地暖,这要是冷冰冰的水泥地,可不要把膝盖都跪坏了吗?
  “那我先睡了哈。”我把着门,冲贺南鸢背影道,“你也早点睡。”
  他应该是听到了,但没做任何回应。
  洗完澡,我躺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突然想到自己这脑子可能也是遗传米大友的,之前贺聪那么重要的信息我都能给忘了,还有早恋对象那事……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未免以后穿帮,我还是记一下吧。
  打开备忘录,我从自己被球砸到脑袋后拥有超能力开始记起,第一个梦,第二个梦……写到第三个梦的时候,困意来袭,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贺南鸢应该是没过多久就进来睡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大的关系,一整晚睡得不是很踏实,翻来覆去的,还不时起来喝水,搞得我也睡不好。
  就在他起身去外边不知道第几次地盛水时,我揉着眼睛醒过来,去上了个厕所。
  随后回到卧室,我躺进柔软的被窝里,刚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又睁开看了眼边上空荡荡的位置。
  喝个水需要这么久吗?
  一旦开始思考,意识就越来越清晰。我盯着天花板就这样等了几分钟,见贺南鸢还是迟迟不回来,有些不放心地出门去找。
  米大友的酒不会变质了吧?贺南鸢要是吃出什么问题,把我吃回《死神来了》片场,我做鬼都要回来找他算账。
  卧室外,整个四楼一眼望尽,没有贺南鸢的踪影。我只好坐电梯继续向下寻找,每层楼都停一停,轻轻叫一声贺南鸢的名字,但始终没人回应。
  就这样到了一楼,电梯门一开,我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这股寒意寻过去,我来到大门口,发现入户门竟然半开着。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贺南鸢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撑着头坐在门外的台阶上,跟完全不怕冷一样。
  我惊了:“你在干嘛?”
  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贺南鸢浑身一振,回头看过来。
  我冲出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骂道:“你疯啦?外头零下你穿这样出来,想死啊?”
  只是几秒,我身上的那点热乎气就被汹涌的寒风吹没了。感觉到手上抵抗的力量,我不可理喻地看着贺南鸢:“两杯酒而已,你不用这么自虐吧?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我以为就跟跪在窗前忏悔一样,这也是一种自我惩罚方式。
  贺南鸢蹙着眉,试图挣脱我的桎梏向我解释什么,可是“止语”让本来简单的沟通一下子困难起来。
  我嘴里喷着白气,冷得脾气都暴躁了:“我不管你在外头干啥,你现在就他妈给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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