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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by二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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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从脸颊蔓延到脖子的绯红却骗不了人,明明就在不好意思,还硬装娴熟。
  谢凌怔了怔,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把他按在副驾驶上狠狠亲一顿的冲动。
  他们在床上情动时也会讲dirty talk,但通常都是谢凌讲。每当那种时候程星辞总是很害羞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或者用手臂盖住眼睛。谢凌说一句他很湿很热他都受不了,没想到为了哄谢凌开心,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谢凌忍得难过,还要板着脸装冷漠。
  其实谢凌根本没有在生程星辞的气,只是做个样子吓吓他,好让这个不听话的家伙长记性。
  他真的太让谢凌担心了。
  程星辞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看着谢凌,面上冷静,心里其实咚咚地跳个不停,甚至由于过于紧张而无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他看到谢凌朝他伸过手来,以为谢凌要摸他的脸,他闭上眼睛,却感觉到谢凌轻轻拉扯他的衣服。然后他在自己的心跳声中听到风衣拉链的声音——谢凌替他把风衣拉到了最上面。
  这还嫌不够,谢凌还顺手把他披在风衣上那件外套紧了紧,接着漠然地下达指令:“下车。”
  平静得就像一个性冷淡。
  程星辞好不容易憋了个大招,却没等来想要的反应,十分挫败。他坐着没动,眼巴巴地看着谢凌先下车,到后排去替他把小提琴盒拎出来,又站在车旁等他,他才慢吞吞地下来,跟在谢凌后面。
  家里还是没人,谢凌换了鞋就往里走,没等程星辞,程星辞却看到了玄关装饰柜上那个漂亮的蛋糕盒子。
  他第一反应这蛋糕是买给茉莉的,然后他又想起来这几天茉莉都不回这边,谢凌是知道的。
  “凌哥!”程星辞喊了一声。
  谢凌的声音懒懒地从客厅里传过来,“干什么?”
  “这个蛋糕是给谁的?”程星辞心里有个答案,但是他有点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谢凌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谢凌说:“我自己吃的。”
  “骗子!”程星辞叫起来,趿着拖鞋,抱起蛋糕啪嗒啪嗒地跑进去,“你一个人吃这么大的蛋糕啊?”
  谢凌站在沙发边上,拿着手机在给谁发消息,抬头瞥了他一眼,“对啊,我的宵夜。”
  程星辞才不信,谢凌从来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而且谢凌不喜欢吃甜品。他们出门都是程星辞想吃甜的他才去买,然后勉为其难地陪着程星辞吃两口。
  茶几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支快要枯萎的玫瑰,是前几天梁朔闹着玩儿送给谢汛的。程星辞把花瓶挪到一边,将蛋糕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正中间,然后盘腿坐在地上,一脸期待地望着谢凌:“凌哥,这个我可以打开吗?”
  谢凌发完消息把手机揣回兜里,无奈地看着程星辞,他实在是没办法对着这样的小辞继续装生气。
  “打开啊。”他说。
  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因为时间仓促,蛋糕是在网上订的,图片上看起来很漂亮,口味也是程星辞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实物如何。谢凌走到程星辞旁边,在沙发上坐下。
  这是程星辞24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给他买生日蛋糕。虽然之前谢凌给他买过各种甜品和点心,但是过生日的这一份蛋糕是不同的。
  拆开盒子,里面的蛋糕看起来跟平时在蛋糕店橱窗里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上面插了一块用白巧克力做的星星形状的小牌子,写着:“生日快乐”。
  程星辞转头看谢凌,眼眶发红,眸子里亮晶晶的。谢凌也低头看他,眉眼温柔。程星辞猛地扑到谢凌身上,把谢凌压在沙发上,鼻尖抵着谢凌的鼻尖,肯定道:“骗子,你就是回来陪我过生日的。”
  谢凌没有回答,搂住程星辞的腰,偏头去吻他。
  两人接了一个很长的湿吻,程星辞被抱得有点热,从谢凌怀里挣脱出来,脱掉谢凌的宽大外套,又解开风衣,露出里面那条深蓝色长裙。
  他立即想起自己刚才在车里说的下流话,红着脸起身,说:“我先去换衣服,等我出来切蛋糕。”
  谢凌拉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拉回自己怀里,“你不是说要穿着裙子给我操吗?换它做什么?”
  程星辞挣了一下没挣开:“你不是不要吗?”
  “我没有说我不要。”
  “你让我下车,”程星辞控诉道,“而且对我很冷漠。”
  谢凌撩开他的裙摆,手指顺着小腿往上,好像终于妥协了,叹了口气,给巧克力牌子上的话加了个主语,说:“我的宝贝小辞生日快乐。”
  程星辞最终还是践行了他自己说过的话,裙摆撩到腰际,被弄得很皱,深蓝色的面料上沾染了朗姆酒味的液体、蛋糕的白色奶油,以及融化了的、写了字的巧克力。
  他深深地陷阱沙发里,张大嘴巴呼吸。后颈贴着的抑制贴也被他自己扯掉,朗姆酒和蜂蜜在空气里冲撞、融合,牢牢地纠缠在一起。
  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辛德瑞拉脱掉仙女借给他的华丽礼服,被王子抱进了浴室里。
  洗澡的时候程星辞已经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被谢凌抱出来,擦干了水,放进被窝里,他懒得连睡衣都不想穿了,光溜溜地搂着谢凌的脖子,沉沉睡去。
  因为念着谢凌第二天又要走,他早上很早就醒了。
  厚重的窗帘遮住天光,房间里很暗,他从谢凌的呼吸声中判断谢凌还睡得很熟。
  他准确地找到谢凌的唇,凑过去很轻地碰了一下,又伸手触摸谢凌的脸。这时他发觉自己手指上的感觉有点奇怪,好像戴着什么东西——是一枚戒指。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到浴室里,打开镜前灯,把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看。
  不知道是谢凌什么时候给他戴上去的。戒指的大小很合适,刚好套在他右手无名指上,他甚至不记得谢凌量过他的指围。
  戒指款式低调,是某个奢侈品牌的经典款,但是内侧刻着一把很小很小的小提琴,旁边一个字母“X”,这明显不是临时去商场买的。
  程星辞在曜石广场看到过这个品牌的门店,听巩伊凡说这家店的戒指如果要订做的话至少要提前两个月预约。
  原来谢凌好早之前就在准备了,还瞒得这么好,什么也不说。
  这个人,趁他睡着了把戒指戴在他手上是什么意思啊?
  程星辞依然没穿衣服,裸着身体趴在大理石洗面台上,对着光研究了一会儿。
  浴室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谢凌睡眼惺忪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他。谢凌穿着墨蓝色的绸面睡衣,整个人很温暖地贴在程星辞有点凉的身体上。镜子里,两具身体黑白分明,程星辞皮肤白得像牛奶,被妥帖地包裹在深色的绸缎里。
  谢凌在他颈侧亲了一下:“你这么早起床做什么?”
  程星辞把戒指套进手指,举到谢凌面前:“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谢凌又亲一下他:“你说呢?”
  程星辞故意不说,“我不知道。”
  谢凌从镜子里看他一丝不挂的样子,握住他戴着戒指的手说:“宣誓主权。”
  程星辞觉得谢凌有时候真的是古板得可爱,Alpha宣誓主权都喜欢直接用咬的,谢凌却非常传统地给他戴上戒指。
  他接受信息素治疗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被标记了。
  程星辞往后靠在谢凌身上,反着手去摸谢凌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谢凌说,“你想咬我吗?”
  谢凌吻着他的耳朵,含糊地嗯了一声。程星辞低下头,微微躬着身体,把腺体的位置向谢凌敞开,浑圆的臀部因此而更加贴近身后的人,清晰地感觉到Alpha晨间的滚烫。
  他轻轻拉开谢凌的裤腰,伸手探进去的时候,谢凌咬破了他的腺体。


第50章 “弄疼你了”
  犬齿刺入皮肤的时候,程星辞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吸了口气,他咬住下唇忍耐,抵抗身体排斥异性信息素的本能反应。
  然后他感觉到浑身如同过电般激起一层酥麻,Alpha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信息素涌入身体,令他发软,让他站也站不稳,探进谢凌裤子里的不老实的手也只好松开,撑在洗面台上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第一次被标记的Omega都会有生理本能的排斥反应,因为被标记意味着臣服,意味着全身心的交付。所以大多数人的标记都会选择在最情难自控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的Omega会放松警惕,身体享受欢愉的时候是最能够麻痹痛觉的。
  像他们这样的初次标记,会比较容易让Omega感到不适,但是因为对方是谢凌,程星辞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个甜蜜的痛苦。
  随着朗姆酒味的信息素顺着血液淌遍全身,程星辞从心里涌起对谢凌的很浓的依赖和爱意,他想要把自己整个的交给谢凌,或者把谢凌纳入自己的身体里。
  临时标记的过程本来并不漫长,谢凌担心程星辞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也不敢咬得太用力,但是程星辞的信息素太凶猛了,这么多年的驯养已经使他的信息素纯度达到顶级,对任何Alpha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更何况谢凌本身就这样爱他,更是难以控制。
  谢凌咬得越来越深,朗姆酒的味道在浴室里愈发浓郁,直到谢凌尝到自己齿间的血腥味,才猛然发觉程星辞在小声地哭泣。
  后颈的皮肤被咬出血了,留下很明显的齿痕。
  “对不起,”谢凌松口,舔掉程星辞皮肤上浸出的血珠,又去亲程星辞的耳朵,“弄疼你了。”
  程星辞脱力地摇摇头,“不疼。”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转头看向谢凌,发红的眼眶里含着泪,“我不疼。”他重复道,“我不是因为疼才哭的。”
  谢凌把他抱起来,让他直起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都有些喘,空间不大的浴室里充满了浓郁的信息素,他们再一次无法克制地亲吻在一起。
  很快程星辞就湿透了,仅仅接吻无法满足第一次被标记的Omega,他在唇齿交错的间隙里,拉着谢凌的手,顺着自己的臀摸下去。
  这一次结束已经是天光大亮,两人疯得错过了时间,谢凌穿好衣服之后不得不打电话给江语让江语帮他改签机票。
  程星辞坐在床边上,听到谢凌要把机票改晚一点,有些高兴,“那我们又多出来几个小时?”
  临时标记之后程星辞变得非常黏人,谢凌很喜欢他这样,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但是偏偏又不得不走。谢凌俯下身亲了亲他:“我真的要去一下公司,宝贝。”
  程星辞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谢凌耐心跟他解释:“之前巩伊凡质押给我们的股权,他现在要转让,需要质权人签字。谢汛今天一早出发去京里开会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巩伊凡那边催得急,我过去一趟。”
  “谢汛去京里了?”
  “昨晚临时接到通知的,他给我发了消息。”谢凌说,“梁朔说他今晚回家陪你。”
  “哦,”程星辞喜欢跟嫂子一起玩儿,又有点高兴起来,“对了,巩伊凡为什么要转让股权啊?我没听他提起过呢?”
  “巩家的债还没还完,他想帮他爸还债吧,”谢凌穿好外套,走到床头柜旁拿起手表戴上,继续说:“对方给钱很大方,以巩伊凡公司现在的经营情况,能卖到那个价格是赚了。”
  “也好,”程星辞点点头,“我看伊凡他根本就不想做那个网络公司。”
  “是巩寓让他做的,”谢凌也觉得这样挺好,“他们的业务很多都是巩寓给他找的,现在巩寓摔了跟头,资源恐怕大不如前,转让出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公司不是跟他们还有业务往来吗?”程星辞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巩伊凡就是在谢凌的办公室里。
  “那是谢汛看在巩寓的面子上给他们的,”谢凌谈起工作毫无感情,客观冷静地说:“看之后的情况吧,如果他们换了老板合作不愉快就不再继续合作了。”
  谢凌陪程星辞在家吃了个早午餐,然后便自己开车去公司,路上给巩伊凡发消息说现在他过去签字,让巩伊凡晚点派人去云塔集团取。
  协议的内容谢汛已经看过,股权转让的价款优先偿还云塔集团债务。虽然谢汛说这笔钱不着急,可以宽限一点,等巩寓以后事业重新做起来了再慢慢还,但是巩伊凡很坚持,一定要先把云塔集团的钱还了。
  昨晚谢凌找程星辞找疯了,巩伊凡一直没接他电话,后来到了很晚巩伊凡才给谢凌发消息道歉,说他舞会上忙着招待客人,没有带手机在身上,请谢凌原谅,又说程星辞已经回家了,让谢凌不用担心,连着发了好多条。谢凌没有回复他,他应该不知道谢凌突然回曼北了。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巩伊凡的电话就进来了,谢凌按了车载电话接通,巩伊凡却好像早已知道他人在曼北,一点也没有惊讶。
  巩伊凡先是语气诚恳地跟谢凌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又把程星辞在舞会上的表现夸赞了一通,说程星辞的演奏简直是天籁之音,穿着礼服长裙美得不可方物。
  谢凌想起自己昨晚对那条美得不可方物的长裙做过什么,忍不住笑了笑,说:“他是自然是美的。”
  电话那边的滔滔不绝顿时戛然而止,安静了一会儿,巩伊凡才又接着说:“收购我们公司股权的那位投资人想见一见你,既然你在,我们现在过来一趟,当面谈一谈细节如何?”
  “他见我做什么?有什么细节好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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