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秀招惹大佬后我爆红了——by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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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了三四个人,易匀星刚唱完,路景策还没有开口,铃声就响了起来。
易匀星赶紧甩锅:“这算是路老师输了,对吧?路老师今天还没抽过真心话大冒险。”
这游戏总不能逮着他一个人薅。
练习生们纷纷附和:“对对对,这算路老师输了,路老师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小路老师从中间抽了一张,竟然又是熟悉的牌面。
【如果有喜欢的人,你是选择主动出击去追,还是选择默默等待对方先向你表白?】
“嚯,这么巧,星哥,路老师抽到的和你之前是同一张啊,你们这叫什么?”
欧阳杨酒气壮胆,开了一句玩笑。
“天定良缘?!”
易匀星怔愣片刻,下意识地燥了脸想开口反驳,忽地听到路景策轻笑道。
“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欧阳同学?”
练习生们不给面子地笑起来。
易匀星心下稍定,听着小路老师回答牌面上的问题。
“有喜欢的人,当然要主动去追。”
路影帝的感情八卦瞬间激起了大家的好奇。
“路老师这么说……莫非以前真的有追人的经历?”
“我去,今天这么刺激吗?这真的是我们能听的吗?”
路景策勾唇,淡淡道:“让大家失望了,我暂时还没有追人成功的经历。”
没有追人成功的经历。
易匀星张了张唇,借着酒精作用开口问。
“没有成功的经历,那有失败的经历吗?”
路景策追过人?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在“THRONE”解散之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是在他在国外养伤的三年里?
青年的呼吸有些乱了,眉心不自觉锁了起来,眼尾洇出了一点红痕。
“也没有失败的经历。”
欧阳杨嘴快:“嗐,既没成功也没失败,那不就是没追过吗?路老师你还玩文字游戏,母单不丢人!”
“对对对,咱母单是因为找不着对象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没找着喜欢的而已!”
庆功宴散场。
易匀星和路景策起身帮着大家收拾了桌面,顺带把垃圾带下了楼。
他脑子里还全是路景策最后真心话的答案。
没成功也没失败,什么意思?
“学长。”
他脚步顿了一下,一抬头看到自己面前一堵墙。
再走半步他就要撞上去了。
走神走路差点撞墙,太丢人了。
他转过身,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路景策走到了他身边。
“学长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大家都在买东西吗?!
第42章 醉酒耍赖
他别过脸, 避开了路景策的目光,转向宿舍楼大门的方向:“……我有点头晕。”
其实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路老师刚才的问题。
路景策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转移。
“学长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喝了大半瓶, 要是我不在要怎么办?”
语气有些温柔的责怪。
易匀星做戏做全套,抬手捏着眉心, 哑声道:“我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退步那么厉害, 明明以前我还能喝不少的……要是你不在我就不喝了。”
“手给我, 我背你回去。”
易匀星吓了一跳:“你疯了?在这里背我?万一被人撞见,我们长了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路景策伸手搀着他的手臂, 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
“这有什么解释不清楚的,就说你喝醉了, 导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练习生喝醉酒街头露宿吧?”
他不由莞尔:“你怎么……”
你怎么这样啊。
小路老师已经俯下了身。
易匀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扯一句头晕, 就能换来路景策把他背回去的福利, 迟疑了几秒, 还是大着胆子勾住对方的脖颈,伏上了对方的脊背。
路景策背着他缓步走出了宿舍楼。
已经是深夜,正是一天气温最低的时候,凛冽的寒风刮在脸颊上有些发疼,易匀星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了,缩着脖子把整个脑袋躲进了带毛边的帽子里。
柔软的温暖瞬间漫溢开来。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我这样用帽子捂住脸, 是不是就算别人看到了也认不出我是谁?”
“除了你,还有哪个人敢在这里喝醉头晕让我背回房间?”
路景策的嗓音在沉沉夜色里格外得低。
“别人看到你蒙着头, 只会觉得你在发酒疯。”
易匀星轻哼:“这样暖和。”
他的双手缩在袖子里, 也捂得挺暖, 悄悄扫了一眼路景策的侧脸, 对方背着他自然没有办法像他这样乱来, 玉色的皮肤泛出了一些很淡的寒色。
“你冷吗?”
路景策:“不冷。”
他试着探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路景策的脸, 冰得像一块生铁。
“这样还叫不冷?”
他把两只手都从袖子里伸出来,直接捂住了对方的脸颊。
“不用不好意思,小路老师,你以前练舞拉筋疼地在我怀里哭的样子我都见过,帮你取个暖而已,小事小事。”
小路老师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以前的黑历史而感到多么害躁。
“谢谢学长。”
这样走了一段路。
路景策的脊背宽阔,走得也稳,他基本没有什么颠簸的感觉。
“小路老师。”
“嗯?”
酒精在风里起了一些作用,胃里好像翻涌了一阵。
易匀星恍惚了一下,突然间响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你上次背我,好像还是我腰伤发作那一次。”
路景策嗓音沉了几度:“学长腰伤又犯了?”
“没……就是喝了酒,吃的东西少,有点不大舒服——你有胃病怎么也喝那么多,不会难受吗?”
路景策侧过脸看他,险些撞在了他羽绒服帽子的毛边上。
易匀星歪了歪头,把下颌枕在对方肩口,两个人的额头就隔着毛边轻轻碰了一下。
“还好,没有发烧。”
路景策的体温一向比他要高一点,只是此刻被冷风吹着,就显得有些凉。
对方确定了他没有生病后,又续上了之前的问题。
“我的胃病好久没有犯过了,而且这么低度数的酒,也只有学长会……既然喝醉了就好好休息,怎么还有心思问我?”
他听出小路老师笑意里的几分促狭。
“……我没喝醉。”易匀星被激起了一点莫名的胜负欲,小狐狸炸着毛反复强调,“我没喝醉,就是有点晕,有点想吐,那和喝醉是两回事情。”
“好,是两回事情。”
他们距离别墅越来越近了。
身后练习生们的宿舍楼所有房间的灯都已熄灭,夜色流淌间有一种令人心安的静谧。
易匀星眼皮耷拉了一些,困意上涌,眼前别墅院子里橘色的灯火变得有些斑驳陆离。
他呼吸着小路老师身上淡淡的冷香味,是偏近于茉莉花的味道。
“困了吗?”
他小幅度地点点头。
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路景策小半张侧脸,和在舞台上的样子完全不同——线条冷冽的眉宇在黯淡的灯光下竟然会显得暖玉一般温柔纵容。
他被这样的小路老师勾得有些心痒。
心痒加上酒精,小狐狸开始胆大包天地耍赖了。
“我有点冷。”
其实一点也不冷。
“我好像还比刚才更晕了。”
其实一点也不晕。
“我好像……脚也有点酸痛。”
其实他根本没走多少路。
路景策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他是在故意耍赖,也可能是察觉到了,但乐得纵着他。
“回去给你煮姜茶,开热水器……如果实在不舒服,明天早上的录制我替你请假。”
易匀星趴在路景策背上,得寸进尺。
“我喝过酒晚上会睡不着,怎么办小路老师?”
“给你唱歌?讲睡前故事?学长看来是真的醉得不轻……三岁孩子怎么哄睡,我就怎么哄你睡,这样行吗?”
路景策的声音温柔得有点像是幻觉。
炸了毛的小狐狸被安抚了一些,顺了顺毛。
他拖长了尾音,勉为其难:“好吧……那就麻烦小路老师了。”
走到别墅院子,打开房门,一楼没有人。
担心吵到已经睡着的其他人,路景策也没有开灯,就这样背着他往楼上走。
路过二楼拐角的时候,易匀星耳尖地听到了一声门打开的声音,想提醒路景策有人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赶紧倒头把脸埋在路景策背上,闭上眼睛开始装神志不清昏迷不醒的醉鬼。
出来的人好像是韩流光老师。
韩老师大晚上猛地看到楼梯上有人影上来,而且人影还是路景策背着易匀星的时候,声音都变得有点惊悚。
“路,路老师?好巧,这么晚才回来啊——你背着的人是……易匀星?易匀星他是怎么了吗?”
小路老师面不改色:“庆功宴和练习生们吃了一顿火锅,所以回来得晚了一点。易匀星在吃饭的时候喝了点果酒,喝醉了,总不能让他睡在大街上。”
“果酒那么点度数也能喝醉?”韩老师悄悄松了口气,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
他就说,路老师和易匀星怎么可能跟潜规则搭边嘛!
原来是这样!
“需要醒酒茶吗,我房间里有茶包……可别耽误了明天的节目录制。”
韩流光的目光从惊悚渐渐变为了同情。
易匀星平时那么自律的人,每天练舞从不用导师操心,竟然也会喝醉。
也不知道对方明天早上醒来,想起今夜醉酒昏迷被路老师背回来的事儿,得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怪可怜的。
路景策点头:“谢谢韩老师,我先把他送回去,一会儿过来拿。”
“好,不客气。”
回到房间,房门关上,易匀星憋了一路的笑终于不用掩饰,他趴在路景策的背上笑了一会儿,小路老师轻轻将他在床沿放下,青年斜靠在床上,清俊的桃花眸弯成了两弧月牙儿。
“……你刚刚说的那些,韩老师竟然还真信了。”
“不然呢?难不成他会想是我要对神志不清的你做什么?”
路景策没有马上离开,耐心细致地帮他把被子铺开盖上,走到阳台关了窗户,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才去到厨房,打开煤气灶开始煮姜茶。
“学长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楼下问韩老师拿个醒酒茶茶包……你要喝吗?”
易匀星摇了摇头:“我喝了茶会更睡不着的,就……谢谢韩老师好意吧。”
“行。热水器帮你开好了,你休息好自己拿衣服进去洗澡,顺便想一想今天晚上的睡前歌曲想听什么,或者睡前故事想听什么。”
易匀星慢吞吞地起身去翻衣柜:“我这个待遇……好像还算可以?”
“已经是顶级VIP待遇了,如果学长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说。”
等路景策带着煮好的姜茶和冲淡姜味的奶糖重新走到床边时,洗完澡的、银发松软的小狐狸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着了。
睡姿比平时要不规矩一些,身体是歪着的,占着床的对角线。
脑袋大半埋在枕头里,发顶上几簇不听话的短发翘得横七竖八,手臂摊开伸出了被子,手腕搁在床沿,纤细匀称的一截。
路景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热气腾腾的姜茶,轻轻把杯子放到了床沿准备关灯。
似乎察觉到有人接近,睡着了的青年朝着他的方向拱了拱,眼睫扑闪着,竟然有要醒转的迹象。
路景策凤眼微眯,迅速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安抚地在他手背上揉了揉,往被子里塞。
小狐狸被安抚地勾了勾唇。
塞到一半,青年的脑袋和两只手同时缠了上来,两只手死死拖住了他的手臂,脑袋上像长了眼睛一样,开始耍赖地往他掌心最温暖处拱。
“……别乱动,不许走。”青年的唇色在橘色的灯下显得很艳,凌乱的衣领露出了一小片锁骨,锁骨凹陷处大概是被被褥磨蹭得有些泛红,“唱歌……讲故事。”
“你还没有给我唱歌,讲故事。”
路景策倏然收回视线,在他床边坐下。
青年在他掌心磨磨蹭蹭地找了个最舒服的靠枕的位置,就这样继续迷迷糊糊地安静了下来。
路景策关了灯,将小狐狸喝不了的姜茶喝完了。
“好,唱歌,讲故事……你要听什么?”
“……《两只老虎》。”
路景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青年的短发,触感很软,低低笑了:“真的要听三岁孩子听的歌?”
这一回青年没有再答他,轻缓的呼吸细细密密的带着体温喷洒在他腕间的皮肤上,像羽毛轻扫。
于是路大导师打开了手机,翻找出十几年没听过的《两只老虎》的歌词,哄孩子似的轻声开始唱。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耳朵
一只没有尾巴
……”
这首歌太短了,唱完才过了十几秒。
青年舒展了一下眉头,继续点歌:“还想听《数鸭子》。”
“好,易匀星小朋友,你的宝宝巴士歌曲《数鸭子》,马上就开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