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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by故人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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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懿含羞带怯地别开眼,眸里一片雾蒙蒙,薄白的耳几乎要滴出血来。
  沈清徽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说些,令人脸红耳烫的话,这个熟悉的场景总算让沈懿记起来,原来高烧那几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倏然,沈清徽的耳垂被沈懿咬住,她声音一顿,随即眼睛红了。
  沈懿在她耳廓旁边,呵着热气道:“你知道梧桐刺青的另一层意思是什么吗?”
  “沈清徽,我要你栖在我身上。”
  凰栖于桐,你栖于我。
  眼前天旋地转,沈懿倒进被子里,如一砚墨泼在宣纸之上,她眼尾下弯,发出近似挑衅的轻笑声。
  华灯溢彩,美人如画。
  沈清徽整个人撑在她身上,目光危险地盯着那片梧桐刺青,好似打算将她生吞活剥了。
  沈懿勾一下她的腰,语气轻媚又细软:“你亲亲它。”
  亲亲她。
  纤瘦的腰身往被子里陷了几分,沈清徽舔吻沈懿的肩膀,启开牙齿轻咬她的刺青。
  她忍耐太久了,久到一经释放,便恨不得把沈懿拆吃入腹。
  虽然人类自认是高等生物,但是来自远古时期的兽性,部分遗留在基因里延续。
  求/偶期对配偶的占有欲更是从未消失,想要在对方身上留下标记,向其他同类彰显归属权的行为更是寻常。
  只是这些原始冲动被矫饰为爱情,求/偶期延长为恋爱关系存续期,而通过气味进行标记的方式,换成更为文明的吻痕。
  沈懿的手指插入沈清徽的发间,她嗓音细柔地呢喃:“喜欢你。”
  “我喜欢你……”
  “爱你……”
  “我爱你……”
  忽然,沈清徽脊背猛然一僵,随后她伏在沈懿肩头大口喘气。
  沈懿抬起湿嗒嗒的眼睫,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停下来,她楼住沈清徽的肩颈,小声问:“怎么了?”
  身体里的热浪还在翻涌,叫嚣着要把她们溺毙。沈清徽咬一下舌尖,一股刺痛传来,让她从眩晕中找回一丝清醒。
  她脑部和背部受的伤没有完全康复,现阶段的心理和身体状况,承受不住过大的刺激。
  然而她今晚做的每一件事,几乎都在透支她的精力,如果不是她有先见之明,离开医院前吃过特效药,她根本支撑不到现在。
  刚才药效一消失,疲惫感差点瞬间击溃她的意识,让她脱力昏倒在沈懿怀里。
  她当然可以等到恢复健康以后,用更妥当的方式处理好这件事,可是沈懿的逃避和误解,让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和等待。杀手砍刀斩背时,她都没有觉得那么煎熬与痛苦。
  沈懿吻上来的那一刻,她恨不得剖出心来献给她,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
  一千多个日夜的隐忍,真是够了。
  她无法再等了。
  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进行长时间情绪激动的剧烈运动,比如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单是亲吻和抚摸也让她累得够呛。
  “是不是又疼了?”沈懿疼惜地抚摸她的后背,沈清徽后背上有刀伤、摔伤和烧伤,有的地方已经光滑如初,有的地方还能摸到几道突起的伤疤。
  “不疼。”沈清徽被她摸得气息不稳。
  两个人现在的衣无寸缕地拥抱在一起,稍微一动就是互相点火,她扯起被子把两个人盖住,翻到一边把沈懿搂紧在怀里,平息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
  她亲吻沈懿的耳垂,对着她心疼的目光,沉默许久后,似笑非笑道:“阿懿,你是未成年。”
  沈懿脸上的妩色和担忧被羞涩替代,不一会儿,她嗫嚅:“十七周岁也可以……”
  同性之间进行性/行为,在三家适龄年纪是十六周岁,除非家里另作规定,否则这就是标准。
  沈清徽神色微诧,她绻曲一下腿,目光幽深,惩罚似地咬一下沈懿的唇,沈懿依旧用无辜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再让沈懿看下去,她今晚估计要把命交代在温柔乡里了,沈清徽有些郁闷地坦白:“阿懿,我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大人,也是一个……重病未愈的病人。”
  身体虚弱的病人。
  沈懿意会到她的话外音,脸色绯红,她体贴地摸摸沈清徽妩媚的脸:“夏前医生说,你现在不宜做剧烈运动,更不宜情绪激动。”
  她歉然道:“不会有下次了。”
  怎么可以没有下次?沈清徽脸都气白了,她不满地嘟囔:“见了鬼的医嘱。”
  沈懿窝在她怀里,没忍住笑出声。
  忽然,沈清徽凤眸一沉,她掌住沈懿不自觉蹭向她的身体,她气息灼热:“阿懿,别招惹我。”
  沈懿咬唇,用鼻音“嗯”了一声,正打算退出她的怀抱,又被人抱得更紧。
  沈清徽在她耳边说:“有一个成语叫:食髓知味。”
  “面对你忍耐到现在,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她似在吟咏一首英文情诗,说话腔调优雅又暧昧:“宝宝,我对你没有自制力,明白吗?”
  沈懿心口的火被浇上油,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沈清徽与她十指相扣,亲昵地蹭她的鬓角,目光温柔:“阿懿,我爱你。”
  小鹿羞答答地抬起下颌,她的狮子得到了一个晚安吻。
  一个青涩又温柔的吻。


第57章 作画
  57、作画
  她们相爱。
  那个迷幻又温柔的夜晚过去几天后,沈懿依旧有一种犹在梦中的感觉。
  当她第六次探入厨房,偷看正在做饭的沈清徽时,被女人的一个回眸捉住:“阿懿?”
  沈懿顿住身形,羞赧地抿住唇,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沈清徽神色促狭:“你是要偷看还是要偷吃?”
  沈懿紧张地揪一下衣角,她垂低脑袋,嗫嚅:“都不是,我……我有些不安。”
  她蹙紧秀眉,换成一个更为准确的表达:“我难以置信。”
  沈清徽的手搭在台上,她站在柔和的灯光里,目光拢在沈懿好看的眉眼间,很轻地笑了声:“难以置信什么?”
  沈懿抬起头,眸光像小鹿一样灵动:“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仿佛做梦一样。”
  她自言自语地重复:“仿佛做梦一样。”
  过分幸福反而令人生出不安,何况是沈懿这样纤细敏感的性格,即使她心知这种想法并不妥当,依旧无可避免得患得患失。
  “傻丫头。”沈清徽眼里漫起温柔的波光,她擦干手中的水迹,又摘掉围裙,身姿摇曳,款款走向沈懿。
  “阿懿。”沈清徽走到沈懿面前,伸出手搂住她的腰,沈懿抖动肩膀,似一只即将展翅的蝴蝶。
  “梦?”沈清徽尾音上扬,她什么都看透,又什么都不说破,她按住沈懿的后颈,亲吻她的耳廓,温柔地问:“梦里我会这样亲你吗?”
  沈懿的心脏往胸口一撞,撞得她有些晕,她红透了脸,声如细丝:“会。”
  甚至比现在这样更过分,更让人无法回答。
  “那这样呢?”沈清徽辗转到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唇,舌尖抵开细齿,交换了一个深吻。
  这个吻,和沈清徽给人的感觉一样,冷香盈然,清冽回甘。
  沈懿下意识攥紧她的衣摆,眼尾泛起润红,那颗泪痣更显人妩媚。
  好一会儿,沈清徽才离开她的唇,声音微低地说:“阿懿,你听我说。”
  她执起沈懿的左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轻薄的布料掩着玲珑的曲线,沈懿感受到掌间心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和幼时她依偎在沈清徽心口,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真实可亲,她暗自红了眼睛。
  汤料在锅里翻滚,“咕咚咕咚”地响,寻常人家的安宁,好像都被煲在里头了。
  沈清徽垂眸看她,专注又柔情万顷:“这不是梦,阿懿,我们在一起了。”
  她碰了碰沈懿的额头,凤眸黑亮,指腹细细摩挲:“今天是我们正式在一起的第六天,我们很恩爱,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
  “我很紧张。”沈清徽眉睫低颤,眼里情绪涌动:“我没有实践经验,并不知道怎样做好沈懿的爱人,女朋友,你教教我好不好?”
  “教教我怎样更好去爱你。”她埋首在沈懿的肩窝,一字一句:“教教我怎样让你更爱我一点。”
  “如果觉得不真实的话,我的小朋友可不可以多抱抱我、亲亲我?”
  “我会做好你的爱人。”
  “沈清徽。”沈懿打断她的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爱你。”
  “我爱你。”她呜咽:“我爱你。”
  沈清徽揉她的脑袋,安静地听着耳边的一声声“我爱你”,又是心疼又是喜欢。
  面对爱的人,她们总是笨拙,时常无措,偶尔不安,却也比谁都要勇敢坚定。
  “好了好了,不哭了。”沈清徽见沈懿哭得差不多了,把人拉远些站着,用指腹给人抿眼泪,她哄道:“再哭下去,汤要糊了。”
  “你骗人。”沈懿一抽一搭,模样乖乖的:“我看到你调好定时了。”
  家里都是智能设计,定时控温的设置更是必不可少,何况沈清徽从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她捕捉到沈清徽话里的漏洞,下意识反驳。
  沈清徽一怔,无奈地捏一下她哭得泛红的脸颊,语气有些闷:“阿懿长大啦,没有小时候好哄了。”
  沈懿破涕为笑,后知后觉地害羞,她低下头,自己把眼泪擦干净,小声道:“我陪你做饭。”
  “好。”沈清徽纵容地说:“麻烦沈大画家帮我持刀切菜了。”
  沈懿被她调侃地更加脸红,忙去整理食材,掩饰自己的羞意。
  后来她倒是没做多少事,不知不觉就抱到沈清徽身后,黏糊糊地说着话,于是这顿饭做得也比平时要慢上许多。
  吃饭时,沈懿频频抬头,看一眼坐在对面的沈清徽,又低回头,抿唇偷笑。
  她看沈清徽,横也是喜欢,竖也是喜欢,这份喜欢从心里溢出来了,怎么也收不住。
  忽地,沈清徽搁下筷子,她看着沈懿扬一下眉,眼里笑意如水:“好看吗?”
  沈懿猝不及防,险些被呛到,她脸红:“好看。”
  沈清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支起下巴,眨一下眼睛,声音诱惑:“下饭吗?”
  自从她们表明心意之后,沈清徽仿佛就松开了某种禁锢,时不时撩拨几下,让沈懿无力招架。
  沈懿条件反射地点头,她红着脸,声音从唇缝里冒出来:“秀色可餐。”
  “那?”沈清徽轻笑:“你要不要尝一尝。”
  要的,自是要的。
  不过有人伤未好,沈懿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随即岔开话:“等下吃完饭洗完澡,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沈清徽点头,笑了笑:“好啊。”
  后来她没再招惹沈懿,怕晚饭吃成夜宵。
  沈懿洗了澡出来,看到坐在床沿的沈清徽,她身姿曼妙,长腿慵懒交搭,凤眸流转间便是盛世风华,秀发掩在美人颈和笔直的锁骨上,黑白交织的美,慵懒且疏离。
  听到声响,冷柔的眸光缠上来,分明是在等她。
  沈家家主,美貌杀人。
  沈懿脸颊发烫,眼睛水雾雾,转身就跑:“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沈清徽撩了下发尾,露出莹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她漫不经心地想,是不是把人吓着了。
  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沈懿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回来了,她在床边踌躇着,欲语还休。
  沈清徽往她怀中一扫,便猜出七七八八,可她不说,而是抬眸看眼前的人,腰身往后折,显出几分柔美的脆弱感。
  光都聚在她眸里,沈懿落在她心上,她勾唇:“怎么的,不说话?”
  薄透的白衬衫下,是伶仃的骨,沈懿立在夜灯下,模样又乖又甜,她藏住半边脸,细声细气:“我要送你一幅画。”
  什么画?人体画。
  启明研发部的人,从古书中获取灵感,在天然植物中萃取出颜料,然后经过无数次的改良实验,发明出一种专门用在人体上绘画的颜料。
  这款颜料比以往常见的其它牌子的人体颜料,对模特皮肤的伤害要低好几倍,使用效果极佳,不褪色,不干裂,光彩鲜艳,用特配的清洁液一洗就干净。
  沈懿第一次画人体画,居然拿沈清徽练习,也是好大的胆子。
  屋里暖气开得高,不怕冷着人,窈窕的身段在床上舒展,长发柔水一般地四处蜿蜒,底下垫着黑色真丝睡衣。
  明亮的光线下,冷色美眸里都是深情,潮水一样漫上来,沈懿呼吸困难,手心都是汗意。
  她薄唇紧抿,表情严肃认真,纤柔的手腕举起,笔尖徐缓落下,青山旷野,轻描慢点,小画家是天之骄,肆意挥洒她的才华。
  笔是好笔,画是好画,
  沈清徽凤眸微阖,挺拔的丰满起伏,高贵的凰目睥睨众生,冷白的指尖,勾着身下的床单,清冷的暗香,似从笔尖缠绕到小画家身上,她没能抵住蛊惑,紧张到错了好几处地方。
  “阿懿。”沈清徽低吟,声线冷柔:“不要着急。”
  她带上长者的威严:“心要静,方下笔。”
  似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沈懿学画的启蒙老师是她。
  沈懿顿了笔,抬眸与她对视,女人仪态华美,气质卓然,此刻凝眸看她,眼角眉梢里流出爱意,温柔得不像话。
  心脏狂跳了两下,沈懿小心地弯起柔腰,像摇摆的花枝一样,挨到沈清徽唇边,婉转地亲了一口,湿濡的唇开阖:“不要出声影响我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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