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正义——by星星花花22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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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男人”这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直直地击在邱三桥的天灵盖上,弄得他差点儿灵魂出窍。当寻逸提到“一个男的姓戴”的时候,他更是觉得有一盆冰水从自己头顶浇下来,他整个人从头冷到了脚,连心都被冻成了一个硬嘎达,几乎停止跳动。
邱三桥的嘴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刻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去听男生接下来的话,他怕对方会把他的罪行一项一项念给他听。
寻逸没有发觉自己老师脸色的变化,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如果我妈妈说的都是真的话,事情就怪了。最奇怪的是戴的这个人,我们之前一直怀疑把我爸爸扔下船的凶手是‘波越丸’号上的幸存者,但是幸存者的名单里根本没人姓戴。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妈妈记错了。”
寻逸顿了顿,又说:“救生艇上的人数是另一个疑点,我现在非常怀疑之前我们拜访的那些幸存者中有人说了假话。因为按照我妈妈说的,出事的时候她和爸爸坐在同一艘救生艇上,加上另外五个男人的话,救生艇上应该有七个人才对,但是幸存者们都说他们的救生艇只坐了六个人。就算是回忆有偏差,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错在这一点上。”
我能看得出来大家都挺忙挺累的,我也挺累的。我做了一个决定,从今天开始这篇文改成隔天更新。我慢点儿写,大家慢慢看。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图名不图利地写作,特别是写一个长篇,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多少色情内容的长篇很不容易。我知道色情的内容很爽很吸引人,我也知道如果我写一个车集,大家肯定比现在活跃。但是车集展现的并不是生活并不是人生。在写不写色情内容上我经常很矛盾,因为大家不活跃的话我就没有动力往下写。别的平台上的作者每天都三千六千的更新,每天都斗志满满,因为人家靠写小说挣钱,因为人家靠此营生。最近我总是想,自己为什么要写作呢,让小说里的人物在自己脑袋里把戏演一遍不是更快更好吗?所以经常是把word打开了,然后一字未动就关上了,无数次想放弃写作。有些时候觉得眼前的路太长,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很孤独,很迷茫。我希望能得到回应。没有回应我真的不确定自己能把路走完。大家对这篇文章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我说,大家都保持沉默,我就很困扰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写的哪里有问题。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希望大家能理解我的难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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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寻,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邱三桥紧紧地闭着嘴,一声不吭。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真是太天真了,竟傻傻地以为以刘芳华目前的精神状态,不会再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给自己的儿子,最多像之前那样说一些误导性的话,把儿子往沟里带。可如今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大错特错,刘芳华不仅仅记得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还对把自己丈夫扔下船的人有着相当深的印象。
邱三桥暗暗心想,如果让女人继续这样说下去的话,他们几个就完了,寻逸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真相。他不禁感慨,或许这就是命吧,老天爷故意要给他使个绊子,先给他了一点点儿甜头,然后又让他狠狠地摔倒在地。
寻逸自己一个人思索了一会儿,又说:“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也不能忽略,就是我妈妈和那些幸存者说的都是真的,杀害我爸爸的人不在幸存者之中。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问题八成出在那艘小游艇上,但我现在还没想明白小游艇上的乘客和大游轮上的乘客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能过早下定论,毕竟我们没有调查完所有的幸存者。”
邱三桥恨不得冲上去,一把将寻逸的嘴捂住。
“邱老师,你在想什么。”寻逸终于觉出了自己老师的异样,微微蹙了蹙眉,视线透过金丝边儿眼镜落在男人的侧脸上。
邱三桥怔了怔,飞快地用微笑将自己脸上慌张的神色掩饰过去,然后努力用温和的语气说:“小寻,你说得对,再小的可能性也不能忽视,我们应该找个时间理一下目前掌握的所有的线索。”
寻逸点了点头。
二人从六院病房楼出来的时候,寻逸注视邱三桥的眼睛,问了一句:“老师……如果你当时和我的爸爸妈妈在同一艘救生艇上,救生艇超载了,你会为了活命而把我爸爸扔进海里么。”
超载。
活命。
扔进海里。
邱三桥微微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只觉得男生的话像刀子一样直直地戳进他的心窝,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十六年前沉没的那艘游轮上。他痛得喘不过起来,几乎晕厥。
“你怎么不说话。”寻逸见男人半天不吭声,忍不住问道。
邱三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嗫嚅着:“我……不会。”
“我不过是做个假设,你不必这么认真。我知道你是不会把我爸爸扔下去的。”寻逸目光的柔和了起来,他用眼神指了指马路对面,“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厅,我请你吃午餐。”
“小寻……”邱三桥突然伸手拉住了寻逸的手,低声问,“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寻逸用力回握男人的手,眼波微荡:“一个很好的人。”
自从被寻逸问了会不会把寻辉扔进海里之后,邱三桥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他反反复复地梦见十六年前被扔下救生艇的不是寻辉,而是他自己。每次似醒非醒之际,他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像是解脱了一般,但真正睁开眼睛的一瞬,又感觉到戴在自己脚上的镣铐,重量一分也没有减少。
邱三桥思考了很久要不要把寻逸最新掌握的信息告诉戴长剑他们几个,但又怕自己的老恩师知道以后,会放弃寻逸,倒向龚鸣那边儿。毕竟他们几个老师如今能有和“那几个人”周旋的资本,全靠的是戴长剑的名声和地位,如果没有戴长剑的支持,他邱三桥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护寻逸周全。
四月底去外地开会之前,邱三桥终于拿定了主意,在自己的老恩师面前闭口不谈寻逸的事,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王来生一个人。王来生听了以后,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边咳嗽边哆哆嗦嗦地说,万一哪一天刘芳华把他们五个人的名字告诉了寻逸,该怎么办?如果龚老师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鼓动戴老把寻逸和刘芳华交给“那几个人”,这样咱们的确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可良心上实在是过不去。邱三桥抿抿唇,说,是,杀寻逸灭口这种事他也做不出来,毕竟十五年前把寻辉扔下救生艇的事已经让他很是自责了。王来生不再言语,只是频频叹气。后来,二人简单合计了一下,决定一边儿瞒着戴长剑他们,一边儿盯着寻逸的一举一动,最好别让男生离开他们的视野范围——在邱三桥看来,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了。
商量好对策以后,邱三桥回到办公室,假装接了一个电话,挂断后告诉坐在自己对面的寻逸,五一期间自己要去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参加刑法立法问题研讨会,实在走不开,很抱歉不能一起去青岛调查。他又问男生能不能晚些时候再一起去。
寻逸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自己老师一眼,点点头,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文献了。
?|.'-'.)??邱老师要带寻寻回娘家啦(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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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得太紧了,寻逸的反侦察意识…
4月30号下午,刚出差回来的邱三桥先去了一趟办公室,发现寻逸也在,就从包里拿了一大堆票据给男生,请对方帮忙报销差旅费。
寻逸在报账系统里填好报账单,打印出来贴好发票以后,让邱三桥签字。其实不光需要导师签字,还要院长和书记签字,不过交报账单的时候不用找院长和书记本人,去学院办公室找这两位领导的手签章盖上就可以了。
寻逸问邱三桥,你为什么不刻一个章放在我那里,报销的时候我帮你盖一下就可以了。邱三桥笑了,说,咱们学院有规定,只允许书记、院长和副院长使用手签章,因为他们平时太忙了,经常两三个星期都在外地或者外国出差。当然,戴老师也可以用手签章,院长特批的。
寻逸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去财务处核对项目经费的时候,管经费入账的老师气急败坏地说,戴长剑经费多,可以用手签章,学生们更是一个个拽得不行,像是财务处欠了他们钱似的,这种“著名教授”应该直接从刑司院独立出去,自己建一个学院,就叫戴长剑院。起初寻逸不明白财务处老师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多算几笔账么,后来他才明白,财务处的人欺负惯了青年教师,如今被戴长剑这种有权有钱的大学者大教授灭了气焰,心里极其不痛快。
邱三桥微笑着说,我刻不了章,以后只能麻烦你来找我,我亲自给你签。寻逸点了点头又推了推眼镜,转了话题,老师,我今晚可以去你家么。邱三桥知道男生想干什么,却不说破,只是笑着点了一下头。
当晚,邱三桥和寻逸在家里的沙发上缠绵了一会儿。亲热的时候,邱三桥一直回应着寻逸的吻,同时也默许了男生手上的小动作。寻逸顾及自己老师感受,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用手帮着对方射了两次。
邱三桥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液微微发黄,寻逸看了以后微微皱了一下眉,直到对方第二次射出乳白色的冻状物,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心情也好了许多。他轻轻地吻了吻男人的鬓角,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把手上的浊液擦净。或许是看惯了自己老师气定神闲的模样,寻逸突然觉得男人在射精时情迷意乱的样子格外好看。
完事以后,寻逸迟迟不肯放开自己的老师,一直紧紧地抱着对方。他微笑着低下头,嗅了嗅男人发间飘出的薰衣草的香,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完完整整地来一次。”
邱三桥故意打趣道:“你同意在下面的时候。”
“我已经做好了采取非常手段的准备。”
邱三桥笑着把头埋进男生的颈窝:“其实我们可以轮着来,如果你愿意的话。”
寻逸往后撤了撤身子,捧着男人的脸,用眼睛告诉对方,没、有、这、个、可、能。
“为什么?”邱三桥装作很认真的样子问。
寻逸如实回答:“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试图说服自己做下面的那个,但是一想到被你进入,我就……”
“你觉得自尊心受挫?”
“不是这个原因。在我们这段关系里,我一直是主动的一方,所以我希望在做爱的时候,我也能成为主导的一方,我想给你最大的快乐。”寻逸艰难地解释着,“当然,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我想我……我——”
邱三桥把手放在了男生的嘴唇上:“你给我些时间,我再仔细想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没那么着急,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毕竟这关乎我们以后的相处模式,值得花时间。”寻逸说完,微微一笑。
邱三桥也笑了起来,张开手臂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
寻逸临走前,邱三桥再三叮嘱男生不要擅自行动,不要擅自调查幸存者,对方也点头答应了下来,但他还是不怎么放心,于是当晚和王来生在电话里沟通了一下。王来生说自己明后两天正好要在寻逸宿舍楼边儿上的法大出版社办个小讲座,可以帮忙监视一下。邱三桥说,那就拜托你了,对了,东门那边公交车比较多,离寻逸的宿舍也近,有必要过去一趟,我来办就好。
第二天清晨,原本应该在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参加立法研讨会的邱三桥,带了几本硕士和博士的毕业论文,坐在学校东门外茶楼二层的藤椅上,边审论文边观察从门口出来的人。他刚在毕业论文评审系统的意见栏里打了两行字,王来生的电话就来了。
王来生在电话里说:“邱老师,寻逸出北门了,咳咳,上了一辆出租车,我马上打个车,咳咳,跟在他后面。”
邱三桥蹙了蹙眉,搞不明白寻逸那孩子为什么放着离宿舍近的东门不走,偏偏去了离宿舍远、没有公交站又不好打到车的北门。他合上论文,压低声音问:“寻逸是自己一个人上的车吗?”
“是,咳咳。”
“别跟得太紧了,寻逸的反侦察意识很强。”
邱三桥挂了电话,用手机查了查飞往青岛的飞机和开往青岛的火车高铁。
二十分钟之后,王来生的电话又打了进来:“邱老师,寻逸在牛街下了车,咳咳,拐进了一片胡同,胡同里面错综复杂的,我现在,咳咳,把人跟丢了。”
寻寻:〒▽〒要不我当受吧……总之能吃到老师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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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的时候到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也很对不住大家,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这篇文章要进行删文处理了,在这之前我会先保存自己之前写的内容。
实不相瞒,这篇文我已经写了67万字了,第四卷快写完了,就差一个青少年犯罪没写,然后就是最后一卷了,预计还差20-30万字完结。且不说那二三十万字我能不能坚持下去,就说我之前写的那些,我现在都没有勇气把它们发到网上了。因为分享给大家以后我总有种期待,总想得到回应,但我也不想强迫大家一定要给我回应,因为这样会引起大家的不满,所以干脆不发了,心里就不会再有期待,不会再感到失望与难过。我特别能理解大家的沉默,但是我的诉求和大家的想法不太一致,希望大家也能理解我为什么萌生退意。
其实大部分原因在我,可能是我写的内容比较无聊,连涉及车的章节都没有很多回应,我简单翻了翻后面的内容,很多都比车正经得多,估计就更冷了,我对未来茫然而又恐惧,我不想再经历之前的那种失落。我个人认为写文就像谈恋爱一样,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就是该放下的时候了。之前在闲聊区看到一个作者说她同时开了三篇文,有一批文几乎没有回应,她就弃坑了,还有一篇的回复也很少,她选择了周更,然后把写作的重心放在回复最多的那篇文上。我觉得这可能是为爱发电的作者的普遍困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