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正义——by星星花花22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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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最初写文时自己的“雄心壮志”——觉得网文需要有立意,需要扎根时代,需要写出一些东西来,现在突然觉得这些想法有些幼稚有些可笑。我以前太以自己为中心了,觉得自己喜欢的大家也会喜欢,结果写出来发出来就产生了很大的心理落差。可能比起自己喜欢的,更应该写写读者喜欢的,大家平时那么忙那么累,看小说就是为了放松或者打发时间,大家更渴望在小说中获得快乐得到满足,而不是压抑或者焦虑。可是我的这篇文已经写了这么多了,整体的基调已经不可能改变了,主角的性格也不可能大变了,所以就不发出来给大家心里填堵了。
P.S. 我没有不爱寻寻,也没有不爱邱老师,我会一直默默地写的,就是不再发出来了。谢谢大家之前给这篇文的评论和打赏,很抱歉它只能停在这里了,不能再继续了,祝大家能找到更好的文。
把海子最有名的一首诗送给大家,祝大家幸福快乐,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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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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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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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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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既绝望又充满希望的诗,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我现在很难过,但我的祝福,我送给大家的祝福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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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基友“批评教育”以后
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体验。
昨晚我的好基友“一条咸鱼高挂墙”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很感谢她陪我聊了那么久,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很感谢大家昨晚的留言,我也很舍不得大家。
我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太想得到别人的肯定了,但我一时半会儿走不出这种情绪,更准确地说这种情绪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困扰着我,一直持续到现在。我觉得大家也能看出来,我总是表现得很不自信。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我的确比较自卑,从中学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就不好,总是倒数,高考以后和我同楼的小伙伴都考进了京大本部和华大,而且都是很好的专业,只有我没考上,本科毕业以后他们都去美国顶级高校读博了,而我……我经常自我怀疑,也包括在写文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无所成,同时我也很渴望得到别人的肯定。我明白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它已经深深根植于我内心了,想把它完全剥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自己变成一个码字的机器,不带一点儿情绪就好了,但我真的做不到。
不怎么说,就是在最难受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放弃这篇文章,不管是发在废文还是自己默默地写。我有时候写着写着很入境,总觉得邱老师啊,寻逸啊,周觅啊都是活着的人,他们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就在我身边。再者,我本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院路度过的,为了便于写作,不用查资料,我把故事发生的背景定在了这里,这里承载了我很多回忆,我对它有很深的感情。如果弃坑了,真的会比失恋还要难受,因为失恋是失去一个人,而弃坑是失去了一群人和一个满载回忆的地方。
基于情怀,基于大家的鼓励,和基友的“批评教育”,我打算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希望大家能给我两三天的时间,我努力走出困境。谢谢大家。
我顺便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可能是三四天,也可能是五六天)修改一下第一卷的内容,主要是崔文、刘景韬、夏江玲这几个人物处理得不太好,本来想用他们活跃一下文章的气氛,但好像写得过头了,还有部分情节太脱离实际。我自我感觉在还没发出来的第三卷和第四卷里,我对这些人物的塑造已经比第一卷好了很多(第一卷写得真是太差了,无语),但问题是他们都变得十分正经,再加上更正经的戴长剑、许静兰、龚鸣和邱老师的妈妈,整篇文章的氛围就更沉重了,显得特别板,没什么搞笑的内容。还有一点是,大家也提出来了,和邱老师相比,寻逸的人物形象比较单薄,我在第三卷和第四卷中加了很多寻逸的戏份,此外我也会第一卷中加一些寻逸的心理描写。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建议,我学到了很多,有的时候自己看自己写的东西,不太容易看出问题来。以后大家如果还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提出来,不管是写作方面的还是专业方面的(我脑残了,自己明明是个法盲,竟然敢写法学生……但现在只能咬牙继续写,泪目)。
谢谢大家!
我以后应该不会做这种错事了,因为我的基友会定期对我进行“批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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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我?
不等邱三桥回话,王来生又小声说:“我以为寻逸发现了我在跟踪他,咳咳,所以中途下了车。可我还问了一下刚才拉他的出租司机,咳咳,那个司机跟我说寻逸之前告诉他的目的地,咳咳,就是牛街,并不是临时改了路线。要不我在胡同外等等他吧,咳咳。”
“不用了,我猜寻逸打车之前就发现有人跟踪他,所以才选择了从离宿舍楼比较远的北门出去,为的是多观察一下跟踪者,或者说进一步确认是不是有人在跟着他。”邱三桥边说边提着电脑包出了茶楼,朝东门走去。
王来生思考了一下,说:“你之前跟我说,咳咳,寻逸的反侦察意识很强,咳咳,刚才我跟踪他的时候特意保护了一下自己的脸,他最多,咳咳,只看到了我大致的身形。”
“好。王老师,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你先回去做讲座。” 邱三桥说完就挂了电话。
邱三桥边往家属区走边打开了手机上的高德地图,查找牛街附近的火车站。他知道寻逸未必是去青岛调查沉船事故,他也曾尝试着用“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之类的言论说服自己,但事实证明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站不住脚,他反而更加担心自己学生的安全了。
邱三桥看了看牛街大致的位置,基本排除了寻逸选择飞机这种交通方式的可能,因为机场在东六环,而牛街在西二环,如果对方想摆脱王来生的跟踪的话,根本没必要往目的地相反的方向跑,实在太耽误时间,搞不好还会错过飞机的起飞时间。
那就只有高铁和火车了。对于从燕京到青岛的列车线路,邱三桥再熟悉不过了,毕竟青岛是他的老家,从上大学起他每年都要回去两次,寒暑假各一次。他很清楚往青岛开的高铁和火车基本都从南站出发,而南站离牛街也不是很远,寻逸很可能在摆脱王老师的跟踪以后去了南站。他又想,如果寻逸坐的是高铁的话,从燕京到青岛大概需要五个小时,他坐最近一班飞机过去的话,应该能赶在男生到达之前下飞机。
为了不让寻逸起疑心,邱三桥特地在家里待了一个小时,把几只闹腾得不行的折耳猫和两大盒猫粮一起关进阳台后,才给男生发了一条短信【小寻,我办公室的书架二层放着几本我和程曦教授合着的书,你能不能帮我给程教授寄两本过去,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五分钟之后,寻逸回了一条【我今天不在学校,和高中同学在外面玩,后天帮你寄可以么。】
邱三桥盯着短信中的内容,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寻逸那孩子是背着他去调查沉船事故了。想到这里,他不免长叹了一口气,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邱三桥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寻逸的电话:“小寻,你在车上呢,还是已经到了?”
“在车上。”寻逸只短短地吐出了三个字,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好,跟同学一起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我之前答应了程教授要给他寄几本样书,但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得赶紧寄过去了,我再问问你师姐有没有空帮忙寄快递。对了,你跟你同学去哪里玩?”邱三桥故作随意地一问。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回答道:“去长春,明天晚上才能回来。”寻逸的声音刚落下去,一个清亮的女声就从邱三桥的手机听筒里飘了出来:“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到站是沧州西站,请下车的旅客……”
虽然当广播放到“前方到站”的时候寻逸立刻捂住了手机的话筒,邱三桥还是听见了“沧州西站”这几个字。
“去长春的车停经沧州西站?”邱三桥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几秒才问:“有什么问题么。”
“车次是多少?”
“你怀疑我?”
邱三桥沉声“逼问”:“小寻,你到底去哪里了?”
寻逸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青岛。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
邱三桥问:“你坐的是高铁?”
寻逸没吭声。
“车次是多少?”邱三桥追问。
电话那边儿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后寻逸才不情不愿地把车号报了出来:“G177。”
邱三桥放缓了语气,温声说:“我处理完手头的事,马上过去找你,你在火车站等我一下。”
“你忙你自己的事就好,不用过来找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保护好自己,之前不也没发生任何危险么。”寻逸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自从早上出宿舍发现被人跟踪以后,他一路上走走停停,格外警惕。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是否有必要把被人跟踪的事告诉自己的老师,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次邱三桥的态度和语气极其坚决,坚持让寻逸等他过来以后再行动。
作者:马上就要遇到枪击了~寻寻:瑟瑟发抖。作者:还有,上次寻寻帮邱老师那个啥的时候,邱老师第一次射出的精液有点黄,可能是因为有炎症或者长期禁欲,然后寻寻又那个啥了一次,邱老师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表示他身体没啥太大问题,就是禁欲久了。邱三桥:这种事情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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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遭到过父母的反对,一次都没有,我是不是应该庆幸?
邱三桥挂了电话,立刻在网上订了一张去青岛的机票。付完款后,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走进阳台安抚了一会儿自家的猫。孟德斯鸠极其依恋自己的主人,伸出小爪子,抱着男人的裤腿不肯松开。边沁则是缩在角落里没完没了地挠墙,一副不把墙皮挠烂绝不肯罢休的样子。邱三桥温和一笑,蹲下身,在边沁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一把将那毛茸茸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轻轻地抚了抚。
等所有猫都消停了以后,邱三桥走到卧室的衣柜前,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和一件铅色的平驳领西服。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从法学研讨会出来以后就直奔机场的人,他特地挑了一条深蓝色的宽领带,走到在玄关的穿衣镜前熟练地打了一个温莎结。
按照原计划,邱三桥订的那班飞机比寻逸坐的高铁提前一个小时到青岛,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序航班竟延误了一个多小时。他在候机室里给自己的学生打了三四通电话,希望男生能在火车站等等他,可对方一直不接。邱三桥又紧张又无奈,他发现寻逸那孩子在学习和生活方面还是能听得进去他的建议的,但一到了沉船事故的调查上,他的话就一点儿用也不管了。
邱三桥从流亭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顶着大太阳,边往出租车等候通道走,边拨寻逸的手机号。好在这次终于打接通了,男生在电话里说自己刚到青岛,现在在出租车里,邱三桥让对方把那两个幸存者的住址,特别是门牌号发给他,他尽快赶过去。
就这样,邱三桥按照寻逸给的地址在江城路盈福祥小区6号楼前下了车。他刚进楼道,还没爬上二楼,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恶狠狠的咒骂声——
“依我看,搞基的没一个好东西,全世界搞基的就应该死绝,或者让警察把他们抓起来,关进监狱,免得出来祸害女的!”
邱三桥叹了一口气,脚下却没停。从上大学起到现在,他见过太多太多恐同的人,也听过太多太多对同性恋的非议和抨击。年轻的时候,他会愤慨,会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但现在早已经习惯,不会被那些奚落的话影响了。而且对于那些骗婚的同类,他一向不怎么看得起,而对于那些被欺骗的无辜女人,他一向抱有无限的同情。
楼上受了情伤的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骂着,处处针对同性恋,邱三桥有些无奈地想,不知道寻逸听了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像他当年那样气愤。上到三楼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学生,对方好好地站在那里,手里拿了一个便签本,除了脸色差了一些,样子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邱三桥刚想松口气,就被站在寻逸身边儿的女人瞪了一眼。他这才把目光投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可能因为比较会打扮,对方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刚出头,比登船者名单上的年龄小上一些。他继续端详着女人的面容,发现对方颧骨很高,额头却很窄,鼻头尖尖的,像个小钩子,颇有几分刻薄之相,可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邱三桥的身形跟女人的丈夫很是相似,他刚才走上来的时候,女人差点儿看错,心痛之余,火也上来了。
“他是我老师。”寻逸看了邱三桥一眼,解释了句。
女人背靠着房门,抱着自己的胳膊,又骂了两句。
“这是怎么了?”邱三桥对女人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只好低声向自己的学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