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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如何不想她 番外篇——by孤海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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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粉日常震惊中:
  「我去我去我去,我是搞到真的了吧?」
  「颜老师你说什么!宁可可你娇羞什么!」
  「相信爱情!我们克制CP是爱情!」
  “这个可以,”景落也点了点头,“那我和佩佩姐拜访的龙先生,他的故事是亲情线,叛逆、游子、思乡、回归。”
  “可以,再概括一下最好,”秦佩拍了拍景落,“说的不错嘛。刚才还不肯说,要多讲话知不知道?”
  景落笑意羞赧:“哦……好。”
  另外两个组则很愁。
  余游:“一个故事线啊?我们今天没认识什么歌手…就蹭了点吃的。”
  顾瑶皱着一张娃娃脸:“非要说的话,那摘菜、择菜、做饭、洗碗?”
  秦佩和高齐夫妇性格开朗,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高齐也愁起来:“我们组也是。”
  江临凉飕飕说了句:“我们组,叫锯大柴之歌?”
  “你这个混球,”高齐给了他一巴掌,“再伴上你的猴子之舞?”
  说完众人都笑起来,不过愁归愁,大方向都定了,小问题慢慢解决。
  再说了,时间还有明天一整天和后天白天呢。
  一行人边走边聊,1号房和2号房同路,3号房和4号房同路,到岔路口才分开。
  高齐本该回去的,但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他还想跟妻子说说话,也跟着几位女士同行。
  聊到两个组的尴尬现状,颜云致提了解决方案:“节目组没规定组与组之间不能合作。那我们明天组合一下,我们跟高老师组,景落你们跟余游组。如果有不清楚的,就来问我和景落。”
  景落:“我听颜师姐的。”
  宁恪:“师姐?”
  景落立刻解释:“唔…不是一个老师。她老师是我师叔。颜…颜老师不认识我,我说顺嘴了,对不住。”
  秦佩啧了一声:“你这丫头,嘴好紧啊。”
  颜云致颇为意外:“你是…李老师的关门弟子?她对我提过有个姓景的学生。”
  景落:“嗯,是。”
  宁恪问她:“之前也没听你提。”
  景落:“我怕…别人觉得我攀关系套近乎,本来跟颜老…跟颜师姐也不认识。”
  宁恪:“她本来就是你师姐,怎么能算套近乎?”
  秦佩忍不住拿指尖戳了戳她额头:“你啊!瞒得可真够深的!”
  抛下颜云致的资源和人脉不说,她跟颜云致合作几次,对事业发展肯定有利无害啊!
  景落捂着额头,不说话了。
  颜云致:“晚点加下微信。之前听你说在准备新专辑,方便的话可以发给我听听。”
  景落还怔怔的,秦佩拍了她一巴掌:“还不快说谢谢师姐!”
  景落反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颜云致是要帮她把关曲子,忙说:“谢、谢谢师姐。”
  颜云致回之以笑,说了句没事。
  她跟宁恪原本就走得稍靠后一些。
  等说完正事,她放缓步子,宁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没察觉到自己也本能地放缓脚步。
  她们跟其他人拉开距离,到最后,悄悄退出了直播的视野。
  前方不远处,秦佩还在数落景落:“你啊,是不是傻?这些都是正常的人际沟通,你又不是活在真空中的原子,不要怕,也不要抗拒,更不要相信网上说的什么‘他人即地狱’,知道吗?”
  景落小声:“知道了。”
  高齐站在妻子身边,摇着头笑了笑,握了握妻子的手,就快步走到前面去了,很绅士地把这方天地留给几位女士聊天。
  夜色正浓,月色如银。
  秦佩声音放柔和了:“落落,你活在自己的孤独城堡里,紧紧关着你的心门,阳光和风都进不来。”
  景落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是不太自然的,压抑的哑:“…嗯。知道。”
  一天的直播快结束了,这会守在镜头前的观众却并不少:
  「景落落以前被校园霸凌过,而且她家境很不好…哎反正不说了,想知道的自己看吧。」
  「听谁说她抑郁过,但网上好多人骂她立抑郁人设,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秦姐姐凶起来的时候好凶,温柔的时候又好温柔啊。」
  「景落落是不是哭啦?呜呜呜代入一下,真的很好哭。」
  「还是那句…节目组做个人,别逼我磕注定be的CP,求求了……」
  正被念叨的节目组却充分体现了什么叫不做人,几乎是毫无预兆地通知:今晚时间太晚,嘉宾也累了,所以没有宿舍环节。直播结束!
  弹幕一串的?和!,但节目组说到做到,直接把直播给掐了!
  -
  回到小屋,单人床旁加了两条宽宽的红漆长木凳。
  宁恪跟林蕴说过自己摔下了床,但节目有规则,导演也不能随便给嘉宾换床,只能在单人床外加了等高的凳子,拿绳子绑好了,算是临时给床加宽了。
  宁恪对颜云致说:“我跟林蕴提的要求。”
  颜云致打量着床铺片刻,未做评价:“知道了,你先去洗澡吧。”
  等宁恪洗澡的时间,颜云致还拿着纸笔,在想今晚听到的歌。
  其中有一首,是唱婚礼的。
  笔尖一顿,她盯着那两个字,婚礼。
  她忽然想起来,她跟宁恪是没有婚礼的。
  何止是没有婚礼……她们的婚姻开始,甚至是很不愉快的。
  再次见到宁恪,是一个下雪天。
  她和爷爷颜岐先到,宁恪和她的伯父宁晖到的稍晚些,像是冒雪走了一段路,发丝上还沾着雪花。
  那个好多年不见的女孩子,先对颜岐打招呼,仿佛根本就没看见她,隔了好久才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朝她抬了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了。
  除此之外,宁恪从头到尾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颜云致至今能回想起宁恪那时候的神情。
  大概比隆冬腊月的冰块还要再冷硬一点,仿佛自己是她仇人。
  后来谈婚论嫁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
  她没想到宁晖会这么热衷于促成此桩婚事,让她们当天就领了证。
  婚后的头两年,她在国外。
  宁恪则忙着拍戏,第一年基本泡在剧组里,第二年稍好些,但也是天南地北到处飞。
  给她发过消息,基本都没有回复。
  似自有天地的飞鸟,早就从往事飞远了。
  笔尖停顿在纸面,划出深深一道印子。
  甚至连宁恪洗完澡回来,颜云致都没注意。
  宁恪难得看她发呆,随口问了句:“在想什么。”
  “你,”颜云致补充了半句,“在想你什么时候洗完。”
  宁恪:“多耽误了一会,你赶紧。”
  颜云致嗯了声:“不急。”
  宁恪:“?”
  不是刚才还在想她什么时候洗完,怎么现在又不急了。
  宁恪打量着她的神色,注意到她似乎不大高兴,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的。
  但她没多嘴问…颜云致的事,轮不到她来问。
  不过颜云致没耽搁太久,把纸笔收起来,就出去洗澡。
  宁恪听到那水声有点走神,摇了摇头,继续吹头发。
  没多久,她关掉吹风,听见颜云致叫她:“宁恪?”
  宁恪披上外套出去:“怎么了?”
  “抱歉,忘拿毛巾了,”那人的声音从木门后传来,“能不能请你帮忙拿给我?”
  “我……”宁恪顿了下才说,“好,你等着。”
  她是不想去,可这里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这种小事,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过有了上次的意外,宁恪很小心,站在门口说:“你开条缝,我递给你。”
  很快,吱呀一声,木门开了。
  湿热水汽再次席卷而来时,宁恪低下头,就盯着地面。
  她看到颜云致赤着脚踩在地上,水珠顺着她雪白纤细小腿缓缓滚落,一滴,又一滴。她纤细脚踝上似乎戴了一条纤细的银链,但隔着水汽,看不太清。
  “好了,”颜云致拿过毛巾,温声说,“谢谢你。”
  宁恪立刻收手,不自觉松了口气:“我进去了。”
  回到房间,宁恪接了工作电话。
  徐简问她最近有两个本子,一个是正剧女三号,一个是偶像剧女一号。他把两个本子的优缺点都讲了,让宁恪自己想想再做决定。
  挂掉电话,宁恪才注意颜云致进来了。
  她拿干毛巾擦着头发,神色隐约可见疲倦。
  宁恪拿了吹风给她:“快点吹头发吧。”
  颜云致嗯了声:“先放着吧。有点累,不想动。”
  宁恪知道她累了。
  今天白天走了许多路不说,她采集声音,跟民间歌手聊天,晚上拉过小提琴也唱过歌,剩下的时间在做记录,最后的环节,看起来是她把问题抛出去问大家,但宁恪猜她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宁恪站在她旁边,看到她发丝往下滴着水,卸过妆的脸庞不像在镜头前有血色,瘦削的下巴那么单薄。
  她忍不住又催:“你快点吹头发。”
  颜云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神色有淡淡慵懒:“不想动。你帮帮我么?”
  宁恪没有立刻说话。
  之前在家里,颜云致的手割到了,玩笑似的问她能不能帮她吹头发,当时她给出的答案是不能。
  可是今天……
  颜云致:“你在意就算了。”
  “在意什么?”宁恪想了片刻,“也不是不行吧…”
  在意什么在意,这么点小事都在意,说的自己多懒多计较一样。
  就当是,感谢颜云致给整个节目付出的努力好了。
  颜云致眉眼含笑:“好。”
  宁恪左看右看,让她坐着,自己站到了椅子后面。
  她头发有点长了,发丝乌黑浓密,时不时有水珠滚落。
  宁恪把吹风开到中档热风,才小心地避开她的颈,捧起她的长发从发顶往下吹。
  吹头发是不难,但宁恪从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有时候又怕热风对着一个地方太久,怕烫到她。
  而且,还要尽量避免着自己碰到她。
  但指尖穿梭,总是难免。
  触到她纤细的颈,她的侧脸,她的耳廓。
  温滑柔软的肤感,白皙细腻的肌肤。
  宁恪更加小心起来,时间久了拿着吹风有点累,还有点热。
  嗯…这个吹风的暖风风力太足了。
  最后,她把热风调整成冷风,又吹了半分钟,才关掉吹风,都不去看颜云致,也没给她说谢谢的机会:“好了。”
  颜云致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暖融。
  宁恪放好吹风,脱了鞋爬上床:“我还睡外面,睡觉。关灯。”
  颜云致没同意:“你睡里面。”
  宁恪:“为什么?”
  颜云致:“我睡外面不会掉下去,但你会。”
  宁恪:“……”
  思考数秒,她抱着自己的枕头,睡在了里面。
  时间很晚了。
  这一天下来她们都累了。
  在睡着之前,宁恪听到颜云致叫她:“小宁。”
  宁恪晕晕乎乎地应了声:“嗯?”
  那人却没再说什么了。
  过了许久,才在她耳边轻声说:“晚安。”
  -
  翌日一早。
  颜云致先起床换衣服,听见背后有声音,回头叫了宁恪一声:“起床吃早餐了,小宁。”
  宁恪听到她的声音,躺在床上没起来,反而有点生气地翻身向里,一声不吭。
  颜云致不知道她怎么一早就在生气,还没问,有人敲门了。
  “阿致姐,”林蕴站在门口问她,“可可起了吗?”
  “她醒了,”颜云致走出去,把房间留给她们讲话,“你们聊。”
  听到林蕴的声音,宁恪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副不爽的表情。
  林蕴:“怎么了啊可可,昨晚又没睡好?”
  宁恪没好气:“你就是罪魁祸首,还来问我。”
  林蕴:“我做什么了?”
  宁恪:“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叫颜云致上这个节目,不叫颜云致上节目,就不……”
  林蕴忙按住她:“停停停,你这讲故事呢。说重点!”
  宁恪幽幽地看着她:“我做了个梦。”
  林蕴直觉这梦跟颜云致有关,在床边坐下来:“说说看。”
  宁恪抿了抿唇,说半句,又停半句:“我做梦给她吹头发了…之后她去洗澡…叫我过去给她拿毛巾。”
  林蕴挑眉:“然后你邪魅一笑说,女人!你逃不掉。”
  宁恪一脸冷漠:“滚。”
  林蕴忙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快说啊。”
  宁恪不肯说了,双手捂了下脸,忍不住说:“烦死了。”
  她最近是怎么了?
  中了颜云致的毒了?
  林蕴听不到最后的走向,挠心挠肺地要命,疯狂摇起宁恪的胳膊求她说。
  但宁恪就是不理她,死都不肯继续往下讲。
  临近节目开播,林蕴不得不离开:“好你个宁可可,你给我等着。”
  宁恪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依旧坐在床上,发着呆。
  她想起那梦的后半段。
  颜云致在洗澡,叫她去送毛巾。
  门开了一条缝,湿热水汽扑面而来。水珠顺着雪白纤细,线条优美的小腿流下来。一滴又一滴,滴答滴答,渐渐跟她的心跳同拍。
  梦境的最后。
  她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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