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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被死对头攻略了 番外篇——by舟迟不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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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毫不留情:“别多想,跟你没关系。”

钟白:???
“你去参加我的生日会,但是跟我没干系,你听听这像话吗?”钟白满头问号,“那你是去干嘛?”

江逾白睨他一眼:“躲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
随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钟白一个人在背后:???

生日会在周六,钟白告诉江逾白他邀请了一位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医生,跟他们一样是研究骨科方面的,本科跟江逾白一个学校,算是他的直系学姐。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学姐长得美又有能力,钟白断定这是江逾白喜欢的类型。

江逾白对此毫无兴趣,一个人坐在角落磨时间,想着等待会人多一点后就偷偷溜走。
他不喜欢人太多的场合,因为这种场合总有人喜欢主动来跟他搭讪。
就今天,他已经拒绝不下五个姑娘了。

钟白包了一个大的包厢,包厢内人声嘈杂,唱歌的、聊天的声音吵得江逾白头疼。
这两天下了一场大雨,温度骤降,江逾白还是穿着单薄的一件衬衫,连件外套都没披,今天早上起床时喉咙有些哑,才后知后觉可能感冒了。

钟白作为寿星喝了几杯酒又唱完几首歌才逮着缝隙从人群中挤出来,坐到江逾白旁边勾住他的肩膀:“怎么不去玩?”

江逾白想避开他的手,但是脑袋混混沌沌的实在懒得动:“我五音不全。”

钟白:“没想到我们无所不能的江医生也有不拿手的事情,既然唱歌不行,那陪我喝一杯总没问题吧?”

江逾白不是爱扫朋友兴的人,寿星发话了,他当然不会拒绝。
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杯没人喝过的酒,跟钟白碰过之后仰头饮尽。灼烧的痛感顺着喉咙滚动,一路行至脾胃,潜入肺腑。

他酒量不好,工作后也鲜少喝酒,今天估计是感冒的原因,喝完后尤其不舒服。

察觉他脸色不好,钟白有点担心:“你脸怎么这么红,别一杯就醉了吧?”

江逾白摇头:“不至于。”

钟白还想说什么,余光瞥见一个身影,注意力瞬间从江逾白身上移开:“快看,跟你提过的学姐来了,诶……她旁边好像跟着一个男生,我靠,不会是她男朋友吧。”

江逾白抬头,目光穿过斑驳陆离的光线,看见推门进来的女生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仅仅只是一眼,就足以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又倏然凝滞。

他不会看错,那是……沈南晏。

钟白的声音还响在耳边:“看来你没希望了,今天脱不了单喽。”

江逾白大脑当机一样,直到钟白起身离开,才反应过来钟白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就算感情上没戏事业上多少也能有点帮助,认识一下没什么不好”。

周身血液重新开始流动,江逾白心跳砰砰作响,他想不出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沈南晏。
钟白领着人往他这边走,越来越近。

仓皇之中,他端起桌山的酒杯抵在唇沿,试图用杯中的液体掩盖自己慌张的神情。

看见他的时候,沈南晏的脚步明显停顿了片刻。
他认出来了。
在斑斓昏暗的灯光之下,他只消一眼就认出来了。

钟白在他们中间热情地介绍:“江逾白别喝酒了,这是我朋友秦柒,在你研究的领域中成就不小,你俩认识认识,以后可以互相交流学术经验。”

又对秦柒道:“我同科室的哥们,江逾白。”

江逾白浑浑噩噩地应着,所有感官的注意力都在沈南晏身上。他不敢抬头去看,也不敢出声惊扰,生怕这只是一场他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一次次奢望无果的梦境。

“江逾白,”听见他的名字,秦柒高兴道,“我们以前见过!”

江逾白枉然抬头。

“大概十年前,我去棉城遇见抢劫犯,就是你和沈南晏帮我抢回了我的包,”秦柒扭头看向旁边的人,“是吧,沈南晏?”

从看见江逾白起,沈南晏的目光就没移开过,他凝视着江逾白的脸,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钟白大为震惊,搞半天人家几人早就互相认识,自己今天这一出不过是多此一举。

他哈哈笑道:“早说你们认识我就不特意介绍了,看不出来你们曾经还有那么吓人的经历呢。”

几人在钟白的招呼下坐下,秦柒热情地给钟白讲十年前他们在棉城的遭遇。

沈南晏坐在江逾白的旁边,包厢人多位置少,江逾白挪了位置给沈南晏后,两个人挤在一起,肩膀的衣服在狭窄的空间中相互摩擦。

江逾白端着酒杯,用力得指尖发白。

喧闹沉闷的环境中热意上涌,他感到胸腔滞闷,快要喘不过气来。旁边的人存在感太强,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包围,他的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除此之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他想自己大概真的坠入了梦境,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虚幻缥缈。

“不想喝就别喝了。”耳畔扫过一阵低沉的嗓音,因为隔得近的缘故,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后。

下一秒,指尖的凉酒被人抽走,手指相碰间,他被烫得瑟缩一下。
怎么会这么烫。

沈南晏将酒杯放回桌上:“你手太冰了。”

江逾白尴尬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沉默一会,开口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开了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竟然这么哑了。
他看了眼那杯未喝完的凉酒,把原因归结在了它的身上。

“昨天刚回,”沈南晏说,“你感冒了?”

江逾白懊恼最近没有注意保暖:“嗯,有一点。”
比刚才还哑。

盼了多年的重逢终于在今天上演,四周嚷闹的杂音重新涌入耳内,他终于在喧嚣之中找到了一点真切的实感。

“很难受?”沈南晏问。

江逾白在心里摇头,话题不应该绕在这里。
应该聊点别的,聊一些他在意的事情。
譬如你过得怎么样,譬如你回来后还会不会离开,再譬如秦柒真的是你女朋友吗。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发现自己问不出口,他想,他们还没来及说一声好久不见。

他脑中混乱不堪,身体异乎寻常地燥热,闪动地灯光实在太过晃眼,晃得他神情都有些恍惚。

久久未能等到回答,沈南晏倾身伸手,掌心附上他的额头。

江逾白尚未回神,只觉心跳漏了半拍。


发烧
==============

“你发烧了。”沈南晏说。

江逾白怔然抬眸, 余光只能看见沈南晏贴于额上的手掌和悬于半空的小臂。

额上的触感格外清晰,清晰到连沈南晏手上的掌纹和薄茧都历历可数。
灼烧一般,他面颊热得发烫。

沈南晏收回手, 周遭空气重新流通, 江逾白终于得以呼吸。

话题似乎又绕回了这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上,他沉默着想聊点别的,却仍旧找不到话头。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个人, 如今只是开口, 都变得这样困难。

气氛再次尴尬起来, 恍然不知所言的窘态让他看起来如此难堪。

这时候秦柒欢快的声音传来, 将他从窘况之中解救:“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这么多年了还能聚在一起,这样吧, 我们喝一杯,敬这命中注定的缘分。”

钟白端了一杯满的:“我也凑个热闹, 相识即是缘, 酒轻情意重。”

沈南晏开车来的, 只能以水代酒。
江逾白想拿回刚才未喝完的那杯, 刚一动作,沈南晏就擦着他的耳侧道:“你发烧了。”

江逾白停在膝前的手一滞,然后继续向前端起酒杯。

钟白耳尖, 听了这话连忙道:“我说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烧就别喝了。”

“没事。”不知是对钟白说的,还是对沈南晏说的。

见他坚持, 大家就都没再劝, 毕竟难得相聚一场。
干杯前钟白笑他:“让你整天只穿一件衬衫到处跑,遭报应了吧。”

江逾白看到沈南晏的视线在自己衬衫上辗转停留。
阴影之下看不出神情, 只是眉头似乎轻皱。

不再细想,他仰头喝酒。

一杯下肚,炙热的灼痛感瞬间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脑袋昏昏沉沉,天旋地转快要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怎么会醉。
明明只喝了两杯而已。

钟白和秦柒在聊些什么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靠着后垫,把自己困在沙发一隅。

太困了,可是不敢闭眼。
他害怕一觉醒来沈南晏又消失不见。

不知是谁切换了灯光,包厢内霎时五光十色,愈发晃眼。

好想睡觉……

汹涌困意战胜残存意识,闭眼前,他伸手拉住了沈南晏的袖口。
跟他们分别那天一样。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一阵忽上忽下的颠簸、晃荡。

缓缓睁眼,沈南晏的侧颜映入眼中。
自己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枕在他的肩颈。

梦中的场景在今天反复出现,他沉溺其中分不清今夕何夕。
好像还在高中,他可以在无人角落毫无顾忌地环住沈南晏的颈脖,跟他拥吻。

外面在飘小雨,微风吹来有些凉意,江逾白瑟缩一下,不自觉收紧双手:“沈南晏,你带我去哪?”

沈南晏向上颠了颠将他背得更稳:“医院。”

因为工作关系,江逾白每天有大半时间待在医院,有时候忙起来甚至整夜不离开。他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可是闻得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没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就像离开沈南晏后,他久而久之也习惯了一个人。

趴在沈南晏身上,嗅着久违的熟悉气息,他混乱地想,既然沈南晏能够出现在他的身边,那他当然也可以任性一回,不去闻消毒水的味道。
毕竟打破了一个习惯,没理由不给另一个习惯打破它的机会。

细雨飘到头发上,他咕哝道:“不去医院。”

沈南晏沉声道:“你发烧了。”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说这句话,是关心的口吻,也带着点强势意味。

江逾白于是也强势一回:“我才是医生。”

沈南晏没再跟他争辩,只是问:“冷不冷?”

江逾白认真感受了一下温度,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穿上了一件外套,再一看,沈南晏身上那件果然不在了。

“不冷。”他说。

沈南晏把他背到了地下停车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江逾白脑中还糊着一团浆糊。
他趴在沈南晏背上问:“你不管学姐了吗?”

沈南晏说:“什么学姐?”

心中淌过一片酸涩,江逾白小声说:“你女朋友。”

沈南晏不知道他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没有女朋友。”
江逾白顿了片刻,然后说:“哦。”
我觉得也不是。

之后是静默无声,他从沈南晏身上下来坐进副驾驶,刚挨着靠椅就困得睁不开眼。
安全带是怎么被系上的他已经记不清了,朦胧中他只记得自己说了一句不去医院。

其实在闭眼前,他还想再问一个问题。
他想问,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新的男朋友。

直到睡着,他也没能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他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见的答案。

车内暖气很足,江逾白本就发烧,睡到一半只觉浑身燥热。
中途他醒过一次,瞥见导航上的目的地,沙哑道:“不去医院。”

沈南晏:“你烧得很严重。”

今天的他格外执拗,像是跟自己置气一般,他又说了一遍:“不去医院。”

沈南晏被他的固执打败了,穿过一个绿灯,他找到地方靠边停车,打算好好跟江逾白讲讲道理。

“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生病了要去医院。”

江逾白现在是个病人,再加上酒精作用,脑子根本懒得思考:“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我闻了很多年,但我一点也不喜欢。”

沈南晏眸中划过一道暗淡,安静片刻,他妥协道:“你家住哪?”

这次江逾白满意了,他报出家门地址,转头又沉沉睡去。

进小区前,江逾白听见车门关闭的声音转醒。他看着沈南晏手里提的袋子,问:“买了什么?”

沈南晏说:“药。”

江逾白:“我家里有药。”

沈南晏发动引擎:“留着以后备用。”

江逾白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聊天:“我一般不生病。”

沈南晏:“那很好。”

车辆拐进小区,找到地方停下,江逾白很轻地说了一声:“不好。”
如果我没有生病的话,今天或许不会有机会跟你靠这么近,待这么久。

沈南晏没能听见他说的“不好”,更无法窥探到他隐秘的心声。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江逾白走路有些晃悠。在沈南晏的搀扶下晃到二十九层,他打开密码锁,站在玄关处犯了难。

家里从来没有来过客人,他也从没想过今后会带客人回家。
所以拖鞋只有一双。

正犹豫该如何处理,沈南晏反手带上玄关的门,说:“你去沙发上坐着。”

江逾白是个病人,再加上酒精作用,他决定让脑子短暂地罢工。

坐在沙发上,沈南晏问:“你家有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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