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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和她的长公主夫人 番外篇——by何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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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五,你到底懂不懂?”栅栏外,皮肤略显黝黑,身材魁梧的铮铮汉子睁着一双虎目道。
  “要不你来?”年轻人扬眉道。
  “我怎么可能会!”被问的噎住,汉子皱眉道。
  “不会就别站在这里碍事。”坤五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娘们唧唧,难怪坤九不爱理你。”他见着汉子面色稍显不好,眼珠子一转,便笑嘻嘻的走过上。“不会还真让我说对了?”他说着就要将手臂搭在对方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坤八,不是我说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该多学学哥哥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呀......”
  坤五话音未落,就被坤八不耐的将搭在他肩上的胳膊丢了出去。“莫要再提此事,现在关键是让这头母牛顺利生产,世子对其重视不需我多说你该知晓。”
  坤五见坤八避而不谈,耸了耸肩,这时只觉着袖摆被拽了拽,低头看去,就见着后脑勺顶着包子头,身高还没有他腿高呆萌十足的小女孩呆呆的看着他。
  见坤五视线落在她身上后,小女孩指了指地上她刚刚端过来,盛着热水的木盆。
  坤五笑道:“还是小六最为乖巧。”
  别看小女孩的样子不过七八岁,但实际年龄却是无人得知。
  坤五只记得自己八岁刚入暗部时,小女孩便是如今这般模样,如今已过了十多年,对方不仅相貌身形不便,似乎连心智也不曾有半分变化。
  耳边传来母牛哞哞的叫声,坤五忙凑了过去,摸摸这儿,又摸摸那,紧锁着眉,口中喃喃自语。“不妥,不妥。”
  坤八道:“什么不妥?”
  “感觉像是难产。”坤五道。
  顾文君走过来时听到的就是坤五说着难产的话。
  “可有办法?”顾文君问道,她看着趴在干草堆中的奶牛,视线落在了正要行礼的坤五和坤八身上。
  而小女孩在见到跟过来的东陵时,就直直的走了过去,然后抓住东陵的袖口。
  东陵揉了揉她的头以示安抚。
  虽然在东陵看来,至今都没有弄明白这个名叫坤六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在五年前初次见到他后就依赖异常,但能让可爱的小姑娘这般信任,多少还是让东陵有点小得意。
  这厢坤六抓着东陵的袖口不放,另一边在听到顾文君询问后,原本在坤八面前摇头晃脑的坤五稍微收敛了不少,只中肯道:“对于牲畜一事,属下也仅是略懂。”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坤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顾文君盯着伏在草堆里的奶牛,一时竟有些百感交集。
  说起来这奶牛还是她从西域那边进口过来,为的就是能喝到纯天然的牛奶和酸奶。
  就在头几天,当吃到‘新出炉’的冰激凌后她简直快要喜极而泣。
  毕竟通市还未彻底成熟,加之奶牛‘运输’中长途跋涉,使得原本的二十头奶牛等到入关后,仅仅剩下四头。
  其中一头还是个不大点的小奶牛。
  唯一庆幸的是,就在今年,奶牛配种成功,顾文君千等万等,就等着小奶牛落地。
  而只道‘略懂’的坤五在查探了一番奶牛的状况后,便挽起袖口,将手伸进了宫口附近。
  母奶牛发出哞哞的叫声,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好一番折腾后,抓着一双小蹄子的坤五将小奶牛小心的从宫口拉了出来。
  终是落了地。
  东陵同坤六睁大了眼,好奇的看着。
  就在顾文君琢磨要不要给小奶牛起个名字作纪念时,只听着下人禀报,说是睦锦堂的老太太差人来找她。
  顾文君眸光微闪,只单单弯起了眼角眉梢,便已让通传的小厮有点缩了肩,而管事站在一旁,面容看着和善,慈眉善目的倒像是邻家爷爷,但府内哪人不知,这位向来面善心硬。
  顾文君吩咐小厮去被软轿,接过帕子净了手。
  她因年少体弱,不曾多温书,因此没少被二房和三房当做反面教材教导其子嗣,顾文君原本并不在意,但耐不住二房和三房在她面前时常提起关于她的‘不务正业’。
  顾文君这人向来信奉以牙还牙,闻言却是一乐,笑眯眯的一句话差点怼的二房三房七窍升天。
  “侄儿既是世子,温书只是图个乐呵,最终也不过是让读书人给侄儿卖命,何必又去温书呢?”
  而就在五日前,被叫道睦锦堂时,顾文君本以为老郭氏又要拿‘芝麻大小’的事针锋相对,哪知对方一改之前的横眉冷对,虽仍旧是端着态度,但明显亲近的语气让顾文君心下越发狐疑。
  倒不是生出什么警惕,相比当初在上京时的八方风雨,镇南王府的后宅‘宅斗’要显得可爱的多。
  老郭氏既然耐得住性子,顾文君也权当乐子一边吃着睦锦堂的糕点,一边左一句右一句的答复。
  老实说,睦锦堂的糕点甚得她心。
  到底是老郭氏最先说出了口。
  原来是希望顾文君和她远在京城的娘家郭氏联姻,迎娶郭家女。
  顾文君闻言笑的眼睛一弯,着实让守在一旁的二房小郭氏莫名心尖一跳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
  顾文君依旧常年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其间气的老郭氏频频的拄着龙头拐杖怒目而视,一句孽障叫出,却是让身为小辈的顾文君笑的眉眼都弯起了一条缝。
  小郭氏心知不妙,连忙在一旁安抚试图挽救局面,天知道她还另有事‘相求’。
  虽气的打算用龙头杖去敲这个不肖子孙的脑袋,但显然并没有气糊涂的老郭氏在娘家的侄女兼儿媳妇频频安抚,只道了句让顾文君跪下便沉下了脸。
  又一次心尖一跳的小郭氏扭头看过去,在见到捂住胸,病歪歪的边说身子不好,边要两眼一翻故伎重演的顾文君时,已经和对方怼了五年的小郭氏忍不住心里都开始同情起老郭氏来。
  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子孙,保不准真的想要拿手中的龙头杖敲死对方。
  哦,也不对,真要说起来,老郭氏和顾文君却是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镇南王原配死得早,老郭氏是作为继妻进了王府。
  先后生下了二房的顾启帆和三房的顾启霖,至于大房,却是原配生的,自然是不得老郭氏的欢欣。
  对于顾文君,倒不是大家多关心他的身子,而是常年在山上半隐居状态的老太爷却多少对顾文君的健康上了心。
  尤其是五年前那次对方从京城回来后病倒,老太爷亲自将顾文君送到了庙里静养。
  这一静养便是一年之久。
  等到对方回来时,身上的烟火气确实少了不少,若是远远看着,捏着一串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打磨的白色佛珠的顾文君,倒像是个出家归来的居士。
  但千万别让这人张嘴,一张嘴铁定‘原形毕露’。
  至于关于‘联姻’的话题是如何终止的,却是顾文君落下‘孙儿的婚事,自然有老太爷定夺,老太太就莫要操心’后一躬身,转身就走。
  临走了还不忘顺走一叠糕点。
  小郭氏转首看向老郭氏时,对方已然气的面色铁青。
  顾文君虽说得不多,但到底是透出了一些消息出来。
  比如他的婚事老太爷似乎早有打算。
  到底还是要顾及老太爷的意思。
  在顾文君看来,经此一事,老郭氏怎么也要‘歇息’一段时日再找麻烦。
  却不料今天对方又‘找上了门’。
  顾文君眼珠子滴溜一转。
  镇南王于前日下了山回了王府,莫不是这两日又有什么变化?
  顾文君先是回了厢房换了身衣服,坐在软轿上去了睦锦堂。
  她来到睦锦堂时,堂内除了一贯服侍的婢女,还有的便是二房的小郭氏以及其长子顾文泽以及庶女顾欣茉。
  虽说顾欣茉是庶女,但因其生母难产,自小便养在小郭氏身边,小郭氏除了三个小子,倒是没有亲生女儿傍身,尽管顾欣茉是庶女,但因自小就被小郭氏养在身边,久而久之的便上了心,如今却将她当做嫡女来养。
  顾文君见了礼便规规矩矩的站在堂内。
  似乎是已经懒得在同顾文君扯一些家长里短,因之前的‘不了了之’,老郭氏言简意赅的表示了让顾文君的来意。
  原来顾文泽要进京赶考,而小郭氏为顾欣茉在上京早早托了娘家的人相看好了婆家,就等着顾欣茉上京同那边见了礼,方可算是礼成。
  小郭氏身为已嫁的妇人,自然不能陪同外出,只得让娘家的嫂子帮忙照看。
  而此行上京路途遥远,保不准让一双儿女吃了苦,若是有顾文君在,有西凉铁骑的陪护下定是安稳。
  小郭氏想的远比他人要想得多。
  有顶着世子位子的顾文君陪同,得到消息的那家人定当也不会轻视了茉儿。
  届时不仅安全妥当,娘家那里也挣足了面子,又给茉儿夫婿那边下了马威,简直是一举三得。
  想必老太太也并未放弃让郭家女嫁入王府的打算。
  事实上在听到老郭氏说镇南王有意让顾文君护送活佛进京时,小郭氏越加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你也大了,不需祖母多说理应该明白。”
  她见顾文君在听到她将镇南王的意思表明沉默下来,便又露出一副慈眉的模样。“既是王爷的意思,你合该多多晓得才是。”
  在听到老郭氏‘强调’镇南王有意让她去京时,顾文君只垂下眼。
  她扫了一眼恭候在一旁的张管家。
  对方正是老王爷身边的人,之所以来是因为镇南王找她。
  老郭氏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便放了顾文君离开,她上了软轿,直接就去了南苑。
  镇南王正在那边等她。
  多事之秋。


第3章
  顾文君看着日渐西垂的夕阳,余晖落在她的眼底,越发衬着她眉目温和。
  手中的玉色佛珠被来回揉搓,她的视线落在佛珠上,恍惚的一瞬。
  顾文君本以为镇南王是要交代小活佛一事,哪知对方却抛出长公主赫连幼清有意欲拿玉蝉作为筹码同北静王联姻的消息。
  镇南王如何截获这等消息不得而知,但既然是秘密进行想必也是不希望他人得知。
  虽看似长公主和宁王代表的士族等众分庭抗礼,守在皇城的兵卫两边平分秋色,但如今兵权还落在宁王手中,士族掌控,皇权衰微,赫连幼清到底是弱了几段。
  赫连幼清手中的玉蝉向来由皇帝掌管,至于如何落在先皇后手中,众人不得而知,不过自先皇后薨,玉蝉便转交给了其长女赫连幼清。
  他人或许不知,但同开国皇帝一起打江山的五柱国却是知晓,自开国起玉蝉向来是皇帝掌控京师暗卫的信物,不过如今赫连幼清将玉蝉‘做空’,不再以玉蝉作为信物,而是将暗卫势力摘出,同皇城司一明一暗,听命皇室。
  这也是为何虽兵权落在宁王手中,赫连幼清却有小半数胜算的原因。
  但这并不是玉蝉所代表的全部。
  玉蝉是前朝之物,前朝虽亡,但关于前朝遗留的宝藏却与玉蝉密切相关。
  前朝亡国君主成明宗与其说皇帝,不如说是个道士来的准确,据传其有通天之才,一双重瞳卜卦问天,所造之物更能颠倒乾坤,左右阴阳。
  按理来说如此惊才绝艳之辈不该亡国,可偏偏在其推演卜卦算出亡国之势后,便潜心修道。后世传前朝亡国与成明宗不理朝政令宦官当权,与士族抗衡有关。
  但事实上以五柱国为首的门阀在其扮演的角色却是加快其亡国的重要成因。
  能做出颠倒乾坤神器的成明宗令当时的五柱国颇为忌惮。
  皇权和五柱国之间向来有着微妙的权衡制约,一旦皇权得势,天下一统,五柱国也变名存实亡。
  但任谁也未曾料到成明宗在推演出亡国后,便不理朝政,更是将所造通天之物收入皇陵,以活人之躯坐化皇陵内。
  成明宗坐化皇陵时还未及而立之年,且无子嗣,立时群雄四起,五柱国之一的赫连章联合其他柱国,黄袍加身,这才问鼎中原。
  而如今的北静王,便是当初成明宗一系毫无血缘的旁支,赫连章称帝后,退出五柱国权力中心,再次与五柱国为代表的士族互为制约,成明宗的旁支跻身五柱国内。
  尽管前朝被推翻,但成明宗留下的宝藏却让包括皇室在内的五柱国一直在寻找。
  原本没有人会知道成明宗的皇陵在哪,毕竟当初建造皇陵的工匠和官员在皇陵建起后便被成明宗以殉葬的方式‘扣留’在了皇陵里。
  但偏偏有一人逃了出来,并将路线绘制在了一张兽皮上,至于兽皮遗落在哪,无人得知。
  玉蝉是唯一能开启皇陵的秘钥。
  直至今日关于皇陵的线索依旧全无。
  然而就在几日前,镇南王得到消息,刚继位不久的北静王得到了宝藏的部分图纸,赫连幼清欲以玉蝉为筹码,促成合作。
  老实讲,顾文君在听到这些前史因果有些吃不准镇南王是何用意。
  虽说自己身上这世子位是眼前这位老王爷给推举上去的,不过以她对镇南王的了解,这位子并非是因为拳拳爱护之意。
  到底是有待估量。
  “叫你来是驸马一事。”坐在屏风帘帐内的镇南王让其辩不清神色,肃穆冷淡的语调仿佛在说毫无相关的事。“六年前皇城动荡,好在平息下来,但也此令你和殿下失了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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