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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逆不道 番外篇——by九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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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想不明白,她更是不敢想,垂下冷淡的眸子,凝着腰间玉璜,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许多东西是问不来的,也无法考究。
  若凭感觉,只会陷入自己给自己布下的陷阱中。扶桑心中渐渐有了方向,自己重活两世都不知南阳的身世,而扶昭如何知晓的?
  远在晋地的少年却对襄王府见不得的事情了如指掌,是她想得简单了。
  南阳站在一旁,顺着思路想到些事情的扶桑慢慢抬起眼眸,对上南阳澄澈的眸子,故作神秘道:“你也说了游戏,自然不可轻易告诉人。”
  秘密不能轻易说出来,这不过是一个疯狂的想法罢了。
  太阳下山后,光线黯淡,就连那份酷热都散了去,明光殿前的宫灯都被点亮了,猩红若白日的太阳。
  扶桑的心思早已缓和,正悠闲看着灯下绣花的小东西。南阳会下针,但不会绣花,看了一眼绣样,再看自己绣的不知是个什么玩意的画,吞了吞口水,心虚地看向扶桑:“绣坏了。”
  “你那是绣坏了吗?”扶桑嗤笑,不用怀疑了,压根就不是南阳绣的香囊,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或许就会学会了。
  虽然说着笑话,可扶桑的眼睛深如夜色看不透,靠着小榻的肩骨消瘦,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南阳朝外看了一眼,夜色正浓,说好出去玩的也不去了,今日七夕过的极为苦恼。
  她走过去,砰地一声关上窗户,扶桑心口一跳,“你做什么?”
  南阳回身,手按着自己的唇角,指尖轻点,点了两下后,几步走到陛下跟前,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扶桑皱眉,颈下锁骨因用力而凸显,南阳的手顺势落在上方,轻柔、细腻,往下,便是不可触碰的禁地了。
  灯光朦胧下,南阳用额头贴着自己的手背,慢慢地伏在扶桑的身子上,焦灼的呼吸喷洒在扶桑的鼻尖上,顷刻间,扶桑僵持着身子不动了。
  她很冷静,身上散着疏冷香气,让人心中悸动,南阳咽了咽口水,感受到了她的平静后自己也奇异地冷静下来。
  她的视线看向她腰间,纤细如柳,以前未曾发觉,如今只觉得好看。
  撇开那股威仪,扶桑此刻无措,与寻常女子无异。


第94章
  肌肤发红不说,就连睫毛都在轻颤,所谓的冷静,不过是骗人的罢了。
  就在要触碰禁地的时候,扶桑僵持着身子,伸手按住南阳的手,神色不大自然,“出去。”
  南阳的手顿住,须臾后,反扣住扶桑的手腕,压在肩侧,悄悄告诉她:“出去、晚了。”
  声音绵软,听起来软软地,并无威胁力,可偏偏让扶桑面色发烫,手腕被她扣住,怎么挣脱都挣不开。下一刻,整个身子悬空。
  片刻的凌空,接着,身下一阵柔软,她猛地拂开南阳遮住眼睛的手臂,怒视面前的人。
  南阳性子乖戾,骨子里透着些霸道强势,可这些霸道从不对扶桑露出半分。
  “陛下,我想……”南阳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总不好说:陛下,我们试试?
  这句话说出来,是人都会生气的。她不想和扶桑硬碰硬,斟酌片刻后索性不开口了,看向她,身子微微前倾,不着痕迹地吻上她的唇角。
  南阳的手扣住扶桑的后颈,随着吻意加深,手慢慢地往上,落在后脑上。
  慢慢地,发髻散下,头发也跟着乱了,扶桑无法忍受,不待南阳离开就先将人推开,拍开她‘蹂躏’自己秀发的手,“安分些。”
  南阳顿了顿,想起扶桑性子洁癖,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发髻上的珠花步摇都拆下,一股脑地丢在踏板上。
  她二人的身份从最开始就定下了,到了今日,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了几回,也不差最后一步了。
  此刻的南阳少了两分勇气,抬首去看扶桑,对方脸色微红,显然不再那么冷静。
  殿内静悄悄地,南阳将视线落在她的腰间上,尾指勾了勾衣带。刚勾了两下,扶桑就拍开她的手。她没有说话,只用动作拒绝,似是难以启齿。
  南阳握住拍她的手,腾出一只手继续去勾,扶桑便用另外一只手去拍,南阳照旧扣住。
  衣带顺势解开,来的太容易了,南阳自己都怔住了,几乎不敢去看扶桑的面容。
  不仅她呆住了,就连扶桑也露出茫然,几乎就想挣脱束缚,而南阳压根不给她机会,却也没有继续占她便宜。
  两人合衣一道躺下,贴在一起,南阳唇角弯弯,心情好极了,嘀咕道:“我们好久没有同榻了。”
  自从她离开京城远赴边境开始,两年多时间,她将香囊塞入扶桑的手中,问她:“是您的吗?”
  扶桑不承认:“不是,朕不没有闲暇时间来绣这些东西。”
  南阳也不问了,反而困意来袭,就这么搂着睡觉。
  扶桑不困,只觉得有些心安,心中似乎有了寄托,有了安全感,静静躺了许久后,她挣扎着要起来。
  而南阳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间,隔着衣料,烫得灼人,并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南阳。”扶桑语气阴沉。
  南阳闻声睁开眼睛,寻到她的耳畔,轻轻咬住耳朵,“嗯?”
  一个字带着鼻音,叫人心口发颤,扶桑抑制轻颤,“热。”
  南阳透露霸道本性,不予理会,反而抱得很紧,厚颜无耻道:“我不热,冷呢。”
  扶桑无奈,犟不过她只好闭眼睡觉,多年的熟悉感涌入心口,淡淡的愉悦让她很自然地放轻松,浑浑噩噩间睡了过去。
  清晨天色未亮就被热醒了,醒来,一侧无人,浑身黏腻,有些难受。
  扶桑觉得不舒服,让人准备热水,宫人却说道:“殿下在沐浴。”
  “浮光殿有浴池,叫她滚回去洗。”扶桑揉额,想起昨夜骤然有些憋闷,往日听话的孩子,突然变了。
  变得不再听她的话。
  扶桑有些郁闷,宫娥去准备热水,秦寰走进,说道:“重日昨夜来找殿下,说是少傅想见殿下,请她回浮光殿。”
  因昨夜殿下歇在殿内,她也不敢进来打扰两人。
  陛下昨夜连晚膳都没有用,可见是不想被人打扰的。
  扶桑直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铜镜前,余光扫见一片影子,她立即吩咐秦寰:“先出去。”
  秦寰揖礼退下,而沐浴归来的人几步走进,与秦寰擦肩,扶桑坐在铜镜前,等着宫娥准备好热水。南阳浑身清爽,只着一身单衣,衣料柔软,透着光泽,软软地贴在她的身上。
  她在扶桑面前停下,俯身抱住扶桑的肩膀,扶桑轻颤。南阳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热,本就闷热,这么一碰,一股热意往扶桑的肌肤里钻去。
  更热了。
  扶桑不再像昨夜那般逆来顺受,而是平和地推开她,说道:“卫照来了行宫。”
  南阳素来无甚太深的心机,也不会在扶桑面前掩藏,一双眼睛清澈见底,道:“为了何事?”
  卫照来行宫本是为了秦家贪污一事,光明正大,没有人会说闲话,偏偏选择昨日来了,是何心思,扶桑不想都明白。
  她只道:“你与卫照,不需走的太近。”
  南阳先是惊愕,继而笑了,“陛下好像有些……”
  话没说完,扶桑睨她一眼:“朕不容许,你可知晓?”
  “你好凶。”南阳故意瑟缩了脑袋,她不会和扶桑吵架,都是些无益的事情,也不值得拌嘴,她应下了,“我不同她出去玩,如何?”
  扶桑懒于言语,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半晌后,又让秦寰来传话:“陛下说用了早膳再回去。”
  南阳坐在床上,抱膝想了想,余光瞥见床榻上的香囊,随手捡了起来,准备待会就戴上。
  扶桑不大讲理,对她却很好,没有因她的身份而抛弃,依旧将她当作公主带在身边。气魄与胸怀,都是常人难有的。
  扶桑沐浴很快,再回来时换了身夏衫,窄袖莲花裙,温柔极了。秦寰替她梳妆,一面说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扶良处一夜未宁,吵吵闹闹,旁人看不懂,只当看了热闹,而在天亮的时候,扶良离开行宫,不知去向。
  扶桑轻笑:“他虽桀骜,可落至今日的余地,也是娶妻不贤。”
  秦氏不是安分的性子,会有今日也在意料中。连南阳公主的爵位都要攀比,岂会安于后宅,野心足,也有胆量,可惜遇上老谋深算的卫照。
  卫照不出手则矣,一出生,京城大变。
  秦寰趁机陆陆续续说了些琐事,扶桑没有再说话,而是时不时地看向南阳,南阳做在一侧,托着下颚,不知在想什么。
  行宫悠闲,秦寰梳了简单的发髻,很快就梳好了,她询问陛下可要摆膳。
  扶桑颔首,吩咐她退下,自己走到南阳跟前,素手抬起她的下颚,“想什么?”
  若是以前是戏弄,现在便有几分旖旎了。南阳享受着这股暧昧的氛围,扬首看着扶桑:“我在想陛下。”
  扶桑立即松手了,睨她一眼,觉得不大正经,立即松开了,转身走出去。
  南阳嗤笑一声,“惦记又懦弱。”扶桑至今不说身份的事情,分明是故意不提,也不知是怀了什么心思。
  分明是心思不正。
  早膳清爽,池塘下新挖的莲藕煮熟后洒上桂花蜜,南阳吃了两块就放下筷子,扶桑睨她一眼:“心急?”
  “太甜了些。”南阳摇首。
  闻言,扶桑朝着秦寰扬首说道:“做些殿下爱吃的送来。”
  南阳惊讶:“那就到午时了。”
  扶桑不悦,秦寰立即去吩咐,南阳吃瘪,只好抓起筷子继续慢慢地吃,一面吃,一面等着陛下放下筷子。
  扶桑是天子,从小规矩多,仪态好,用膳细嚼慢咽,一块莲藕能咬许多次。南阳吃撑了,无趣时盯着扶桑吃东西,眼睁睁地看她咬了一口莲藕,接着慢慢地咬。
  咬来咬去,咬了二十几下才吞下去。
  分明就是故意的,南阳磨磨牙齿,一股脑地将盘子里的莲藕都夹到自己的碗里,没的吃了总该放下筷子。
  可谁知扶桑吃完后漱口,接着喝茶,就是不离开食案。南阳气极了,屏退宫娥,走到她面前,“你不让我走?”
  扶桑沉默,修长的指尖搭在茶盖上,茶香在二人鼻息间蔓延,南阳按住她的手,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扶桑皱眉,下意识抿唇,脑海里神经崩得很紧。
  “你看,外间有宫娥,她们会看到的。”南阳低声威胁。
  扶桑矜持,最在意名声,若是天子和公主亲吻,被臣下知晓后,弹劾的奏疏必会满天飞,到时扶桑不仅颜面尽失,也会遗臭万年。
  南阳想到一个新的问题:“陛下,您被吻时,为何这么平静?”
  倘若真是喜欢,心动之际,该是万分紧张,不该是扶桑这么无动于衷。
  她闭上眼睛,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感受了心脏剧烈的跳动,随着呼吸,跳动得愈发快了。
  再观扶桑,平静淡然,似在做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南阳说完后就有些后悔了,扶桑默认,不代表是喜欢自己,或许是被动、亦或是无奈。
  而扶桑却说道:“你亲吻朕,朕为何要紧张?”
  “不、不该紧张吗?”南阳被说糊涂了。
  “你被吻的时候,紧张吗?”扶桑继续说道,面前的人很好骗,三言两语就饶进沟里了。
  她相信南阳没有被人吻过,压根就不知是什么感觉。
  南阳顿了一下,觉得匪夷所思,糊里糊涂想了会儿,点点头:“我也没有感觉。”
  她被吻过一回,是上辈子的事情。她是重尊,倾慕她的风如过江之鲫,偶尔被人占了便宜,她就是生气,没有紧张,更没有心跳加快。
  她信了,点点脑袋,扶桑却很快捕捉到重点,冷声开口:“谁亲过你?”
  是卫照吗?


第95章
  南阳自己都记不清了,微末人物罢了,她摇首道:“梦里您亲了我。”
  扶桑不信这番说辞,摆摆手放她离开,南阳撒欢地跑了,未曾回到浮光殿就在附近的道上遇见一袭青衫的卫照。
  幽静小道通往浮光殿后殿,两侧种着各种珍稀绿树,夏日里绿意浓浓,再往前走,便是一片葡萄园。
  葡萄成熟,宫娥内侍小心翼翼地挑着好的摘下来,到时给各宫贵人送去品尝。
  “你的意思是除扶良?”南阳低声,在她的心里,扶良于她而言并没有任何威胁性,着实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地设计除之。
  脚下绿草森森,衣袂拂过,卫照慢慢抬足,说道:“秦氏在朝虽说无关紧要,可明年的科举,秦氏多人下场,状元必是囊中物。你可知防患于未然,再者这回陛下不会轻易罢休,到时腾出的空缺,我会让人去顶上。”
  卫照精明,以前被身子拖累,眼下大好,腾出手来大展拳脚,必会搅得朝堂风云起。
  南阳一顿,“其实大可除了扶良,让扶骥直接继承襄王的爵位,这样,便会省事。”
  扶良只有一嫡子三五庶子,他若出事,最大的益者便是扶骥。
  两人浅谈几句就将局势说了明白,卫照望着前方的葡萄林,眼中露出阴狠,“我已让人跟着扶良。”
  扶良此行,有去无回。只有扶良死了,将来身世揭开,襄王一党才不会落井下石。从根本上来谈论,没有扶良插手,南阳背后有裴琅与陛下,多半会全身而退。
  为将危险降低,只有除去扶良。此行凶险,她心中不安,成则矣,若是不成,她也会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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