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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庭漫步 番外篇——by曈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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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女子离开温泉,赤脚踩于石地,拿布擦拭身子,又稍稍运功,将发上的水珠烘去,只留一分湿润。
  窸窸窣窣,她穿好心衣、里衣,在手指触碰外衣时犹豫,最后还是未将外衣穿上,外衣便依旧搭于木架子。
  接着她将烛灯拾起,向一间石室行去,步子时快时慢,动作还有几许僵硬。
  终于在短蜡快燃尽时,她来到石门前,伸手敲了两下门,敲罢想起这并非木门,于是她用力推开一条缝,见得里面漆黑一片。
  君姑娘?
  因着过于羞涩,离朝张不开口,只好于心中作唤。
  然,未得回应。
  又唤两声,依旧无有回应,可君姑娘明明就在石室中。
  瞬间,羞涩退去,离朝担心地赶紧步入石室,烛光摇晃。
  “不要,不要点蜡。”
  清灵音轻颤,急促而微弱。
  闻言,离朝急忙将蜡烛吹灭,将烛灯放在石桌上,同时闻到些许酒香,她并未在意,放下烛灯后就急忙靠近床榻,想瞧瞧君姑娘的情况。
  只是双目尚未适应漆黑,她又因急切而忘记散发神识去感知,遂一下子撞上石床,身子前倾,状似要栽倒于床榻,好在她底盘稳,微微调整姿势,前倾之势就消无。
  本该如此……
  一只柔软微凉的手勾住她的衣领,稍稍用力,离朝不自觉顺从地弯腰倾身,双手不知往哪里放,遂僵硬举着,略显滑稽,还好此间漆黑。
  跟随着那不轻不重的力道,离朝的身子愈来愈前倾,直至清浅的蕴藏着酒香的气萦绕在鼻尖,那力才卸去,前倾之势亦止。
  可离朝不想停止,便主动靠近一点,一点一点,柔软的双唇轻触、贴合,舌尖轻车熟路挑开唇齿门户,直入内里,与她缱绻缠绵。
  酒香与清香交绕,混着甜津,伴着轻吟。
  仿佛一下子打通任督二脉,离朝的身子不再僵硬,当即如叶轻盈飘落于床榻,与身·下人柔软的身躯贴触,却始终以手臂撑身,绷着力,生怕压得她不适。同时双手也不再“无动于衷”,撑身的手臂不动,手指轻撵着心上人柔顺的发,另一只可活动的手则覆于心上人白皙柔滑的面颊,只敢轻轻触碰,生怕手上的茧子磨疼她。
  不知过了多久,绵长的气息终于耗尽,唇齿悄然分开。离朝眼神迷离,瞧着被自己罩在身下,羞涩得紧闭双目的妻子,温柔一笑,于她耳畔轻语:“君姑娘,你想要我作何?”
  霎时,她的君姑娘气息紊乱,热气升腾。
  离朝玩心大起,虽然心下痒得酥得快耐不住。
  “君姑娘,你怎得不说话?你不说,我怎得知晓你想要什么,不知晓怎得予你?”
  一边说,她一边默默拆自己的台:我怎得这样坏,明明有血契在,君姑娘想要什么我都知晓,比如当下她想要……
  顺从地翻身躺好,君姑娘果然跨坐在自己身上,神色微愠。离朝憋着笑,面上保持无辜,语气更是温柔中夹杂着几分疑惑。
  “君姑娘?”
  “你……动不动手,不动,我…动。”
  最后两个字可谓轻如羽毛落地,若不是离朝耳识聪灵怕是都听不到,当然就算听不到,也能感觉到她害羞的妻子在努力扯她的衣襟。奈何君姑娘现下可当柔弱无力,青葱玉指还发着颤,自是宽不得她的衣裳。
  少时,君姑娘朱唇微启,音软而娇:“……你要戏弄我到何时?”
  一下子,心悸,离朝差点喘不上气。她立刻责骂自己混蛋,又赶紧轻轻抓住君姑娘的手臂,微扯,将她扯向自己时灵巧翻身,把她重新压于身下。
  这次不再试探,离朝回忆着书中内容……书中写了啥?
  脑海空白一片,她微懵,只是温柔捏住君姑娘的手腕,与她身子紧贴,再无其他动作。
  “先…先宽衣。”身下传来羞怯之音。
  “好,好。”离朝傻傻应着,一手撑身,另一只手摸索着寻君姑娘的衣带。
  “嗯……”
  也不知碰到了何处,君姑娘兀的轻哼一声,这声音酥得离朝手发软,险些卸力将重量全压在君姑娘身上,好在她勉强把持住了。只是手僵硬着,不敢再动作。
  “你…我未系,衣带。”
  “……”离朝全然未听进去,只觉着听到君姑娘此时酥·软的声音,浑身上下就都是酥·麻的,她深觉再维持这个姿势,一会儿真得压到君姑娘不可,于是提议,“君姑娘,先、先起来可好,宽完衣,再、再躺下。”
  不知为何竟是口吃,且还未说完,她就急忙起身坐好,腰背挺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君姑娘。
  君姑娘未答,仅缓缓撑着身子坐起,一直垂着眼眸,未瞧她。
  离朝的目光不由自主渐渐下移,双目终于完全适应漆黑,便清楚见得熟悉的心衣,半敞的里衣,纤细白皙的脖颈,半隐半露的锁玉,她不自觉吞咽口水,感觉鼻子中久违的热流涌动。
  不行不行,这时候鼻血横流也太没出息了!
  思及此,她运功将鼻血逼回,而后似是下定决心,伸出手,缓缓接近君姑娘的衣衫。君姑娘眼睫微颤,仅是等待着,一动不动。
  触碰到单薄的衣衫时,离朝瞬间有种要做“坏事”的感觉,那种明知不可为又无比期待的异样感觉,夹杂着万分的紧张。
  发僵的手指轻轻扯动,本就挂在君姑娘身上的里衣霎时滑落,离朝的心跳停了半息。
  接下来……
  深吸一口气,离朝严肃地盯着包裹白璧无瑕的心衣,手凝在半空,想动却动不了。
  一息,两息,三息。
  黑暗中倏地冒出一声极其清浅的轻叹。
  离朝感觉一抹清凉覆着于手腕,旋即一股力牵引着她的手陷入……她呆愣。
  “你先适应一番。”
  君姑娘淡淡一语,语落,离朝发觉她的衣带正在被解开,可她却仿佛被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仅是任她的妻肆意摆布。
  于是没个几息,离朝就彻底与之“坦诚相待”。
  “莫非还不可?”君姑娘淡然的语气蕴含一丝撩拨之意。
  唔!
  猛然间,离朝想起那本书中的内容,也想起这样一句话——为妻君者不能被言之不可!
  虽然她和君姑娘互为妻子,但离朝始终认为她会娶君姑娘,故而她应是妻君,这些事她得主动,得满、满足君姑娘,予她想要的……
  越想越满面通红,离朝争着这口气,目光一定,迅疾却并不轻松地解开君姑娘心衣的带子,同时将动不得的手挪开,心衣悄然飘落,白璧无瑕跃然入目。
  再不能把持。
  洞外雨声淅淅沥沥,洞内水声缠缠绵绵。
  直至天晴。
  “滴答,滴答……”
  雨珠顺着一片被滋润过的树叶滴落,石府内安睡的离朝恍然苏醒。
  眨眨眼,眼前仍是昏黑,离朝有点发怔,身子不自觉微微动了动,好似蹭到何处,熟悉的酥·麻感流窜全身,她这才全然清醒,忙低头,但见君姑娘窝在自己怀中,肌肤紧贴,未着片缕。
  赶紧抬头,目视前方,离朝耳尖发红,不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又做了数个深呼吸。半晌平静下来,她挪动双手,欲撑着身子起来,然不知又不小心碰到何处,怀中乍起一声浅哼。
  瞬间,心又乱了。
  她咬牙忍耐,默念经文,念了许久才堪堪把持住。
  这时,她怀中人亦苏醒。
  “何故一大早便念经?”
  唔,对了,有血契,就算心中默念,君姑娘也能听得到。离朝尴尬地笑笑,低声自语:“还不是被谁撩拨到了。”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君姑娘,我抱你去沐浴可好?”离朝忙转移话题。
  “嗯。沐浴后,咱们去镇上转一转。”
  镇上?离朝疑惑,为何要去镇上,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或许。我仅是想与你逛一逛集市,亦或是游山玩水一番,你不愿?”
  君姑娘语气轻松,可离朝却觉得奇怪,因为此时君姑娘又是“心中无念”,就像在掩饰什么一样,不过离朝不会去怀疑,亦不打算多想。既然君姑娘要去游玩,她陪着就是,左右黑斑也不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我愿意,就是陪你去刀山火海玩我都愿意。”离朝温柔一笑,将她抱紧。
  “莫耍贫嘴,快抱我去沐浴。”君姑娘明明耳尖发红且爱听这话,可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忍住笑意,离朝轻快应一声“好~”,而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小心抱着自家妻子去沐浴。
  之后数日,她们于飞鹤悠哉游玩,好不快活。


第316章 说剑
  凤岭,飞梅峰,说剑盟门派驻地,掌门居所。
  说剑掌门贺致铭负手立于窗前,遥望窗外枯树,枯树光秃秃的枝丫上落了一只老瘦鸟,老瘦鸟遥望高飞的鸟群,不知是歆羡无比还是倍感凄凉。
  或许皆有。
  “唉……”贺致铭重重叹息一声,因着这老瘦鸟而想起自己与说剑盟。
  遥想三年前,说剑盟可当五大派之首,上可结交朝廷官员,为武林盟与百姓谋福,下可调停江湖纠纷,为武林盟与百姓守安。可现在……有武林盟主恒桀在,有亲江湖的乾王乾思泓在,有将朝野视作一家亲的朝元王北炎英烺在,江湖与朝廷之间哪里还有说剑盟的位置。至于江湖纠纷,如今的说剑更是插不上手,无有武功实力,也不如以前有威望,谁人还敬说剑三分,不落井下石已是仁义。
  这两年,新兴门派愈加的多,原先武林盟只有一百多个门派,如今数目已是突破二百,说剑盟在其中连中等门派都谈不上,还能坐在大派位置上全靠恒桀以及他那义子贺维的经营。然门派武学不行,威望不行,弟子留不住,新弟子又一年比一年少,再这样下去,说剑恐怕是撑不住了。
  又一声长叹,贺致铭摇摇头,愈加感觉力不从心,便如枯树上的老瘦鸟,欲展翅高飞却拼命扑棱着翅膀——飞不动。
  果然,门派没有值得传承下去的武学于江湖是立不住脚的,父亲,儿机关算尽也还是没能将说剑传承下去,儿实是对不住您啊……
  “咳咳。”贺致铭咳嗽两声,复又叹息一声,将窗子关上,免得这具老骨头染上风寒再一睡不起。
  思及此,他笑自己没点志气,怎么就轻易服老了,想连恒行那家伙和自己差不多大都没服老,自己服什么老!真是……唉。
  “当当当。”
  正感叹着,屋门被敲响,贺致铭清了下嗓子,提起精神 ,道:“进。”
  一名弟子推门而入,于门口行礼,言:“掌门,相楼主求见。”
  相胥?贺致铭微微挑眉,心中颇感狐疑,如日中天的名士楼楼主来找自己这个有名无实说剑盟掌门是要作何?罢了,何必想那么多,自己现下哪还有能被人算计的东西。
  “带他来罢。”
  “是。”弟子应罢退下。
  贺致铭坐到圆桌前,给自己和相胥提前倒了杯茶,之后即是闭目养神、耐心等待。
  少时,相胥被弟子领来,贺致铭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站起,待得相胥快至门前,动脚前去迎接。
  “相楼主,快请快请。许久未见,贺某甚是挂念呐,可恨贺某多是繁忙,一直未得空去拜访相楼主。对了,还要恭贺相楼主重返武林盟五大派,以后你我两派要多多来往、互相关照才是啊。”
  其这一通客客气气的连珠弹砸下,相胥只是淡淡一笑,并向他行以抱拳礼,接着就跟随他落座于桌前,桌上茶水仍冒着热气。身后屋门则随着他们入座悄然关合。
  又东扯西扯绕圈闲聊数句,贺致铭终于稍稍品一品茶,进入正题:“相楼主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说剑盟,可是有何事要与贺某商谈?”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相胥,如今的相胥比三年前要有气势得多,这种气势不是浩然正气,反而有点阴邪之感。可再阴邪又能如何,哪怕他是邪道,其他人又能说什么呢,人家乃先天高人,有实力不说,手下还有一名士楼,名士楼聚集天南海北的侠士,那搜集情报之能恐怕太行、东篁都不能与之比拟,加之名士有高深武学,于江湖上更是屹立不倒。
  不像说剑盟,之前去参加颜宫主成亲礼,送了不少贺礼却依旧不起眼。说起不起眼,三年前东方木之塔密谈,这最不起眼的就是相胥,可人家现下是实打实的五大派掌门之一,反观自己,唉,造化弄人呐……
  “贺盟主,在下有一事相告,有一事相求。”
  嗯?贺致铭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
  “相楼主但说无妨,只要是贺某能做到的,贺某一定答应。”
  “好,在下便直言了。贺盟主,如今的说剑盟将行至末途,可对?”
  此话实属让人不爽,哪怕是事实。贺致铭盯着相胥,见其并无嘲讽之意,这才压下火气,故作轻松地说:“唉,贺某老了,不再像年轻人那般有精力经营门派,不过贺某一手带起的说剑盟尚有些许底蕴在,不会那般轻易败落。相楼主不必担心,只要有我贺致铭在,说剑就不会倒,五大派就还是五大派,武林盟必能安定。”
  闻言,相胥轻笑,平静道:“贺盟主不必紧张,在下仅是言之事实,并打算给予您建议。请您先耐心听在下讲完。”
  此言出,贺致铭捋着胡须,闭上了嘴。
  “说剑的情况你我心知肚明,在下不会再多言。在下要说一说我名士楼,莫看名士楼今日风光,实际上名士内部与说剑一样空虚,更是不如其他门派那般团结,想来一旦在下死去,名士就会分崩离析,这对于武林盟而言并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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