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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by不见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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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陈铭川的原配在谭谌五六岁的时候是因病去世,和沈婉结婚时,谭谌都已经十二岁了。
  岳或也确定,沈婉与陈铭川认识就是在和岳释离婚之后。
  冯呈是冯管家的儿子,和谭谌同龄,两人自小是玩伴,但岳或发现谭谌总是在欺负冯呈。
  老是觉得自己无法融入陈家的岳或顿觉难过,十一岁的他不想让这个家里出现第二个他。
  所以他才去和冯呈说话。每天跟着他,还会哄他开心,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
  冯呈刚开始对他很好,好像他们真的是好朋友似的。
  直到有天岳或拿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慕斯小蛋糕想给冯呈吃,听见他正在哈哈大笑地跟谭谌说:“谌哥你都不知道,他还说喜欢我呢,笑死我了。他刚找我说要跟我做朋友,你说让我看看他想干嘛真是太对了哈哈哈哈哈,不然也不会看见这么烦的人。就像他妈黏着陈叔叔一样,惹人讨厌。”
  他才十二岁,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直接把同是小朋友的岳或的真心踩在脚底。
  自那以后,岳或就再也不主动交朋友了。
  他害怕听见是自己不配这样的话,更害怕时间久了,他自己就也会这样以为了。
  岳或没说太多,只是简略地讲了讲,嫌丢人。
  他垂首看地面,用脚尖踢跑一个小石子:“就是这样。”
  林是非暂停脚步,语气沉沉地喊:“星星。”
  岳或跟着停下:“嗯?”
  他刚抬头还没看清林是非的面容,就觉从肩背处横过一条手臂,随后那只手更是强硬地绕过岳或的脖颈,掰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仰头。
  这个姿势能让脆弱的喉管如数暴露,岳或没觉得危险,但还是伸手握住林是非掐他下巴的手,侧眸疑惑:
  “林是……嗯!”
  岳或双眼微瞠闷哼出声,下意识挣扎,却被林是非另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下颌更紧地桎梏。
  那点力气在林是非手里根本不够看。
  而后他眼睛惊慌地朝周围扫去,待发现自己和林是非已经走到一条小巷口的拐角处,早上没什么人,岳或才稍微松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松全,他头皮的麻意便紧随其后袭遍浑身。
  林是非竟然咬他喉结!
  牙齿碾压嘶磨,岳或怕他一生气把自己喉管咬断,根本不敢动。还只想让他赶紧咬、快点儿咬。
  咬完好放开他。
  片刻后,林是非终于得到了餍足般,从岳或的喉间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盯着他。
  拇指指腹按压方才被噬咬过的部位,林是非哑声命令:“星星,说喜欢我。”
  “并且要说,以后只会喜欢我一个。”


第19章
  岳或的脖颈生得颀长,肌肤冷白细腻,此时被迫维持着仰头姿势,优美的颈线沿着衣领向下延伸,直至被布料隐藏。
  林是非的视线在上面过了一圈,而后重新定格在岳或脸上。
  最柔软的部位被拇指来回摩擦按压,很危险的一个姿势。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岳或柔若无骨的脖子就能被拧断。
  但他没有察觉到被抹脖子的威胁,只察觉到了只要自己不说喜欢林是非,喉结肯定还会再被咬一口。
  被牙齿噬磨男生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林是非异常克制地减轻了力度,那也疼。
  但比起疼,另外一种陌生的感觉更让岳或不敢细想。
  他极力忽略忽然狂跳不止的心跳,不知是被咬疼了还是由于其它原因,岳或眼尾染上些许生理性的薄红。
  很好看,很惹人。
  “林、林是非……”
  “嗯。”林是非仍然一手绕过肩颈掰着岳或下巴,另一只手也仍然放在喉结软骨处,离岳或的脸很近,“快说。不然你想被咬第二次吗?”
  他目光向下,很放肆:“上面已经有我留下的印记了。”
  听到印记二字,岳或脑子里瞬间过了许多不可描述之后的昧痕,还都是在手机上看的。
  他眼神躲闪,防止脑补发散过多,虚弱:“林是非,好朋友间不是这样的。”
  他更加小声:“朋友……不会咬对方,喉结。”
  “是吗。”林是非说,“可是我跟别人不一样。”
  岳或:“哪里不一样?”
  林是非思忖片刻:“我对好朋友有占有欲,我要知道他……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如果你不止有我,我会很难过,”他眸子盯着岳或看起来甚是柔软的唇瓣,低声道,“会想要做坏事。”
  做坏事?做什么坏事?
  不过仔细想想这两年,林是非确实很爱管岳或,在国外时更是跟查岗似的,一天三通视频电话。
  岳或不稳的心跳逐渐趋于平静,而且还有点郁闷地想,那对所有朋友都会这样吗?
  “我这辈子只会拥有星星一个好朋友。”林是非说。
  岳或心跳瞬间又乱了一拍,还在对方指腹下的喉结不易察觉地颤动。
  “星星。”林是非将唇瓣轻擦过岳或的耳畔,不容拒绝地要求,“快说喜欢我。”
  “不然我就换地方咬了,在你身上留下很多记号。”
  “!”
  岳或抓着林是非的手,想让自己不至于被桎梏得那么紧,可毫无用处。
  眼看林是非眸色越来越沉明显是认真的,他迅速在心里说服自己,作为好朋友,是要照顾好朋友的心情,满足他的占有欲。
  而且林是非还说这辈子只会有他一个好朋友呢。
  等心理负担完全放下,岳或忙道:“我喜欢你。”
  音色低糯,很明显还是不好意思,尾音像染了红豆糕的馅似的带着甜。
  林是非手上力度渐松,再开口时嗓音竟有些低沉的哑:“继续。”
  “星星,我说了,要说到我让我满意。”
  “……”
  半小时后,岳或把校服拉链拉到最顶端,步履匆匆。他唇间还叼着半个拉锁头,势必要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鼻尖以下都藏进了校服竖起的衣领中。
  林是非是狗,岳或在心里骂道,林是非就是狗!
  让他说喜欢就算了,还严刑拷问似的问:“谁喜欢我?”
  岳或只好说:“我。”
  林是非:“名字。”
  “……岳或喜欢你。”
  林是非:“我的名字。”
  岳或想动手打他,奈何脖颈受制于人,只能忍着莫名的难以启齿:“岳或喜欢林是非。”
  整整半个小时,林是非才真正满意。
  被放开后,岳或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世界。但天不遂人愿,脚下还没走两步,校服衣摆就被一只骨节匀亭的手拽住了。
  林是非紧随着岳或的步伐,眼眸里笑意明显,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岳或拽了拽校服,掩在衣领底下的声音有些闷:“松开。”
  “不要,没有星星领着,我会走丢的。”林是非手指抓得更紧,和岳或并肩行走,却像个在后面跟着新婚丈夫见公婆的小媳妇似的,“就要拉着你。”
  岳或忍不了了,伸手就在林是非胳膊上掐了一把。
  力度不重,自然也疼不到哪里去。但林是非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被掐的部位,说:“不要家暴嘛。”
  林是非这人大概是有点精神分裂,上一秒强势不容置喙,下一秒就可以“小鸟依人”。
  得亏岳或习惯了。
  —
  下午返校正常上晚自习,岳或眼下打算回出租屋,他心里记挂着【最美的我】的画单,下午应该能画完。
  而且林是非回国没多久,上周他爷爷奶奶就说很想他。
  所以岳或就想着,他回出租屋,林是非回家,安排合理,很完美。
  没想到话出口,林是非便疑惑地问:“这周末本来就是要陪你的,为什么要赶我走?”
  岳或有点懵。画画的事儿还没说,他不能带着林是非回去看他画东西吧。
  他喉结刚受过蹂躏,林是非还说过瞒着他事情,他是会生气的。
  岳或:“……”
  现在并不是坦白说实话的好时机,岳或支吾:“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林是非眉梢微动:“什么事还需要避开我?”
  他靠近岳或,又是危险的语气:“家里有其他人?”
  “没有!”岳或急忙撇清,同时捂住脖子。
  林是非看着他的动作:“那为什么不让我去?”
  岳或心虚的回答不上来。无法,他迅速在脑子里想着家里画画的东西都是收好的,并不会暴露,后自暴自弃道:“啊让去让去让去。”
  倒不是说他在自己家每次画完东西还得把工具藏起来,而是沈婉不给他打电话是不打,一打电话就会严肃地警告他不准画东西。
  岳释是画家,画展也大大小小办过几次,但沈婉最讨厌他那些不切实际的颜色垃圾,所以小时候岳或在纸上涂涂画画时,就会被沈婉很生气的撕掉,而岳释则会说他画的东西小儿科。
  岳或就害怕沈婉会突然过来查岗——虽然他心里知道沈婉根本不会来找他。
  但他每次画完还是会把工具收起来。
  不知是不是岳释的基因在作祟,又或是单纯的叛逆心里,岳释瞧不上他的小儿科图画,沈婉严厉制止他接触这一行,双重否定下,岳或就非要用画笔在画纸上驰骋。
  况且这几年,他都是靠画画赚取的学费生活费。
  他感谢自己的热爱,并且没想过放下。
  岳或住的地方是个比较老旧的公寓,年头看起来很久了,墙壁泛黄,但小区胜在整洁,且一眼望去有点童年在爷爷奶奶居住的小巷子里的感觉。
  在市中心这样的地段,这里还能保留也是奇事。
  算是闹中取静。
  主要是这里房租便宜,离海城一中还不远。对岳或很友好。
  这是林是非第一次跟着岳或来他自己真正的小家,心里竟然有点隐秘的悸动。
  似是他又离晚空中的星星近了一步。
  “三楼的廊坊灯坏了,还没修,所以三楼走廊有点暗。”岳或说,“你注意脚下,或者跟紧我。”
  林是非:“好。”
  说着直接上手握住岳或的手腕。
  “星星。”
  岳或踩着楼梯拾阶而上,闻言应:“嗯?”
  “家里的钥匙你有几个?”
  “算上备用,两个。”
  林是非“嗯”了声,片刻后请求道:“给我一把好不好?”
  这就是要常来的意思了。
  哪怕岳或不在家,林是非也能来,他可以在家里等岳或。
  岳或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也行。
  正待回答,林是非怕他不同意似的,在三楼昏暗的空间里轻声说:“好星星,给我一把钥匙吧。”
  “以后我嫁给你。”


第20章
  三楼走廊的灯是坏的,视野果然暗。今天又是阴雨天气,甫一到楼上,岳或便觉一股寒气顺着竖起衣领的缝隙往里钻。
  他再次咬住拉锁头,把下巴藏进衣服里,本就令人察觉不清的神情更教人无从探究。
  林是非在晦暗的空间里,意味不明地盯着岳或耳尖。哪怕什么也瞧不清,他仍然不会错过岳或的一举一动。
  “说什么呢你。”岳或含糊不清的音色语速有点快,“快闭嘴吧。”
  林是非浅笑,又说:“就要嫁给你。”
  跟故意的似的。
  两人走至三楼最靠近廊坊窗户的房间,光线逐渐充盈,岳或掏钥匙把门打开,空间狭小但很整洁的住所当即映入眼底。
  开完门,岳或伸手掰开还拉他校服衣摆的手,胡乱把钥匙往林是非手心里一塞,道:“快闭嘴。给你给你。”
  小巧的钥匙尾部挂着一个动漫的钥匙扣,是个身穿古装、长发飘飘的仙侠人物,看起来应该是哪款游戏里的。上面还残留着岳或的体温。
  林是非捏了捏钥匙,非常开心:“星星,这钥匙扣是从哪里来的啊?”
  “小摊上五毛钱买的。一块钱俩。”岳或平静完差点被林是非嫁给他而受到惊吓的心情,找热水壶去烧水。
  他觉得嗓子不舒服,从早上起来就是。有点干,做起吞咽的动作还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抵挡,不过异样感不重。
  可是被林是非咬过喉结之后,岳或便觉得嗓子不仅干,还有点疼了。
  他拉开校服敞开领子,到空间更是逼仄的浴室里照镜子,脖子微仰查看那点微凸起的部位。
  顿时:“……”
  暗红色的昧痕面积不大,半个小拇指指甲盖,看起来林是非很有分寸。
  但那点红完美地附着在喉结之上,颜色艳丽,张扬地宣布着他刚被满足过某人的占有欲,一看就不是蚊子叮的。
  “另外一个钥匙扣呢?”林是非挤到岳或身边问。
  岳或看着镜子里只露出一半脸的面容,“啪”地给了林是非一巴掌:“林是非你属狗吗?你看看你给我咬的。”
  这还怎么回学校?!怎么见人?!
  “不属狗,属星星。”林是非似笑非笑,眼神落在岳或纤长柔软脖颈的那点红色上,特别满意似的,“很好看。”
  岳或又给了他一巴掌。
  巴掌声愤怒地接连响起,林是非连躲都不躲,道:“星星,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钥匙扣在哪里呢。”
  岳或没好气道:“在剩下的那把钥匙上。”
  单独的一把钥匙容易丢,串个东西不容易找不到。
  一样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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