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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by不见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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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安娜的花语除了优雅还有初恋,”林是非望着岳或的侧影,“是外公刚和外婆恋爱时种下的。”
  “我借外公的花,赠赋我的星星——我的初恋。”
  粉色的戴安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采摘的,有十一朵,根茎被粉色的礼物丝带捆扎,岳或回首还未反应,怀里便被塞了开得极盛的粉玫瑰。
  心脏怦跳不止。
  林是非单手负在背后:“白色的芬德拉花语是只对你一个人钟情。”
  “我从 14岁至今,所做所行所坚持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会对我的星星钟情至死。”
  十一朵被米色的礼物丝带捆齐的芬德拉送到岳或手里,花瓣晶莹剔透,犹如洁玉,蕊心带点浅淡的粉色,是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美貌。
  负于身后的胳膊伸出,林是非把最后浓艳欲滴的红递至岳或眼前:“红色的卡罗拉花语是幸福与浪漫。”
  “我发誓,会给我的星星绝对幸福,也会努力做好绝对的浪漫,让你只会为我永远心动。”
  红色的丝带在吹拂进窗内的夏风里缠绕上指节,岳或下意识抓住,多眨了两次眼睛。
  几束花而已,可他此时却说不出话,眼睛还酸涩涨热。
  窗外是万朵争奇斗艳的娇浓玫瑰,却没有哪朵能够比得过此时手里的,林是非揪下一片剔透如玉的芬德拉花瓣,贴向岳或的唇,然后弯腰附着而上,隔着花瓣亲吻。
  林是非道:“你 17 岁生日的时候,窗外的花园就是我为你放烟花的地方,你说好看喜欢。”
  “现在你快19 岁了,我终于把星星带回了我所有的家。”
  浅啄分开,林是非将那朵承受他们亲吻的花瓣轻启双唇咬进嘴里,品尝鲜花与热吻的诱人味道,笑着请求:“Darling,希望你喜欢。”


第117章
  数朵不同色调的玫瑰近在胸怀, 香浓不刺鼻腔,落在窗棂的太阳光洒倾人身,发丝都似乎变得半透明。
  “我很喜欢。”岳或咽下喉间的哑, 胸口还在狂跳, 没出息地红着眼笑道,“你干嘛啊,我还没在这里过夜呢,就先让我那么感动。”
  “是不是想图谋不轨。”
  粉白红几色花瓣在岳或头顶落下,不多, 也就十几片, 林是非幼稚地制造人为的鲜花雨, 笃定地道:“归属感。”
  “欢迎星星回家。”
  好像他并不是第一次出国和外公外婆见面,而是回家归来。
  可以放肆任意地表达自我。
  这里的阳光和国内的阳光没有任何不同, 鲜花蓊郁草木,都让岳或感到幸福。
  林是非道:“Darling, 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岳或伸手搂抱住林是非的脖颈,三色玫瑰在他脑后盛开, 更衬托得林是非美得张扬,“亲爱的宝贝, 我当然感受到了。”
  柔软温凉的唇在最后字句的音调中紧贴向林是非的嘴巴, 岳或牙齿轻磕唇肉, 舌尖 tian 过唇缝探到齿列, 不熟练地摸寻林是非藏匿在口腔里的舌,很卖力。
  “宝贝你……”岳或近在咫尺的眼睫颤抖, 音色微不可查几近祈求, “你张嘴啊。”
  林是非的面容便听话地更靠近些许, 鼻尖摩挲,眼神沉能嗜骨:“星星要学会主动。”
  就是故意的,老欺负人,岳或默默腹诽,耳朵却先不争气地热了,行动未退缩:“嗯。”
  双眸闭阖,他重新靠上去吮咬林是非的嘴巴,在天地的晴朗中干着最为亲密的私事,满园的玫瑰都害羞得不忍再绽放,随风方向倒转。
  只是刚过几分钟,假正经的林是非就忍不住了,呼吸粗重地狠按岳或的后脑勺肆意侵略,在厮磨的耳鬓点火:“我确实是想图谋不轨。”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浪漫是真,坏点子也不假,岳或哼道:“是什么?”
  “晚上就在这里淦……”林是轻咬岳或的耳朵,说不入耳的荤话,说完得到岳或的瞪视后,又浅笑着自认为正经地说,“星星可以喊出来。这时候花园里说不定会有人经过,听见声音难免不会抬头。”
  “你滚叭。”岳或咬牙切齿地挣开林是非的怀抱,“吧”字都颤了,显得很没气势,“在外公外婆家里呢,你老实点儿。”
  林是非解释道:“大家房间都离得很远,星星把嗓子喊哑了都不会招来外公外婆。”
  岳或刚在书架旁找到插花的玻璃瓶,一手拿花一手持瓶,闻言“刷”地转回身体,以瓶代指地警告道:“林是非你再说。”
  “不说了,”林是非弯眸鬼畜无害地笑,“我闭嘴。”
  三束花都被安插整齐,瓣蕊鲜艳,缺失了根茎,它们远不会再像花园里的玫瑰那般长时间盛放,但在此间卧室此扇窗,美被绝对放大化,独有。
  来之前岳或已经简单了解过该怎么和外公外婆相处,近距离观察几天后,他发觉索德斯汀对言蓉清是他的这件事的地盘划分得极清晰极分明。
  进餐吃饭时,言蓉清的刀叉餐巾全是索德斯汀亲自准备,不许他人染指。
  照顾好言蓉清,女佣要来帮索德斯汀把他的刀叉这些琐碎事弄好,他会直言拒绝,不许他人触碰自己。
  很极端的以身作则。
  晚饭后还不到休息时间,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时,言蓉清和言千黛或其他人讲话超过十分钟没看身旁,索德斯汀就会坐立难安。
  他喝茶会故意制造动静,看报纸会故意翻得很大声,还会自言自语地阴阳怪气,比如他会突然说沙发抱枕变得好难看,想拆掉,但是如果缪斯跟他说话,他就会考虑不这么做。
  每到这时,言蓉清便会先停下讲话,低喊道:“汀。”
  然后索德斯汀就会很满意很开心,装作无事发生说: “ Got it,Muse”
  —知道了,缪斯。
  不过这样的次数并不多,因为言蓉清每次都会在半小时内自主地喊索德斯汀,让他帮忙拿个毛巾,倒杯茶,递纸……等各种各样的小事。
  把她需要索德斯汀这件事发挥在他们相处的所有细节里。
  哪怕实在没忙让帮了,言蓉清也会在看书间隙喊一声索德斯汀的名字,待人答应就继续看。
  正常人绝不会这样。
  晚八点的客厅,大家围坐在一起,言蓉清道:“我有礼物想要送给小或。”
  “我容易觉得累,过会儿就要休息了,我现在去楼上拿,你们在这里等会儿,”她按了下想要跟着起身的索德斯汀,垂眸安排道,“汀,你要陪着他们,不要跟我跑来跑去的。”
  几分钟前言千黛说晚餐吃得有点多,拉着林倚白去花园散步消食,自己跟眼前的两个小兔崽子有什么好说的,代沟好深,索德斯汀撇嘴,老实坐下:“你要去多久?”
  言蓉清没有任何不耐:“只是拿个东西,用不到十分钟。”
  索德斯汀:“好吧。”
  彼时岳或正在跟林是非说悄悄话,刚刚在索德斯汀不知道第几次喊了声“Muse”,言蓉清又答应之后,亲眼所见过岳或仍觉得不可思议,悄声询问道:“宝贝,平常外公都是这样……占据外婆的所有时间吗?”
  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措辞,只能直白地说。
  林是非附着在岳或耳边,旁若无人地说坏话:“对,外公是老变态。”
  言蓉清上楼,根本没打算理两个人的索德斯汀突然抬眸,瞥了眼对面的林是非,深绿眼珠里满是不屑。
  “如果提前加以干预,应该不会这么变太,”林是非装看不见那道凝视自己的视线,不过怕岳或会被索德斯汀盯得紧张,贴心地身体前倾挡住,“外公年轻的时候特别嚣张跋扈,领地意识又强,可大家也都像最开始爸爸妈妈认为我年龄小一样,以为他是因为家庭有权有势,独权主义惯了,所以才凶。”
  “不过也没有特别凶,就是中西方的文化有差异,其实他挺绅士的,就是偶尔有点恶劣。”
  比如哄骗着让还是儿童的林是非喝酒。
  岳或听得入神,似乎有点明白了。
  林是非继续小声:“外公遇到外婆是在大学,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早就不在正常的生长期了,他有一套自己认为很全面的思维理论——当然是扭曲的。”
  所以索德斯汀没有得到过克制,初见言蓉清,他的求爱方式便是含有浓厚的掠夺入侵意味。
  而林是非受过压制。
  十岁至十四岁是他最痛苦的岁月,把自己关入密闭房间,让自己蜷缩进狗笼,和苏尔澜日复一日地打交道……岳或心脏突然生出绵密的疼,像蚂蚁啃噬,抬手轻捏林是非的胳膊以示亲昵,同时也在安抚自己。
  他及时岔开话题,只用声息问:“外公听得懂中文,那他为什么不会说?”
  连他现在都能在听懂英文的时候和外国人简单对话了,索德斯汀却一句中文都不会。
  和言蓉清结婚那么多年,不应该那么笨吧。
  原因当然不是这个,林是非背对着索德斯汀,眼里全是嘲笑的意味:“外婆不让他学,但又要让他听懂。刚开始外公做事太混账,外婆就用中文怒骂他,优雅的淑女形象都不要了,咱们国粹骂人很厉害的。”
  “不让外公学中文,是因为这样外婆用中文骂他的时候,外公就只能干瞪眼睛。”
  岳或怔住,随即非常不友好地轻笑出声。
  茶几上“噔”地顿响,索德斯汀愤怒地放下杯子,急于证明自己似的,字正腔圆地说:“小鬼,你在笑什么?”
  岳或:“……”
  身体倾斜掠过林是非遮挡的肩膀,岳或讶异地看向对面正在生气的索德斯汀,真的是他在说普通话,特别标准。
  背后说“坏话”被抓包,岳或立马又把身体撤回来,眼底的震惊挥之不去,用眼神向林是非确认不是说外公不会中文吗?
  “没说他不会,”林是非低笑,不藏不掖了,“他自己有偷偷私下学。”
  岳或看了眼楼上,言蓉清还没下来:“外婆不知道吗?”
  林是非答:“不知道吧。”
  而且家里没人知道,索德斯汀从不用中文说话,也就从未暴露过。
  林是非能知道,还是因为有次索德斯汀都要被骂哭了,还不能顶嘴,等外婆走后他就蹲角落里小声控诉:“老是骂我老是骂我……”
  委屈得要命。
  然后发泄控诉完,一转头就见林是非正蹲在他身旁,好奇且惊疑地盯着他。
  那时候林是非才七八岁。
  索德斯汀当时自闭了好长时间,边自闭边求林是非:“不要告诉你外婆,我可以给你钱。”
  “要不我把察里斯汀三世打下来,让他把位置让给你。”
  察里斯汀三世是现任国王。
  从那至今,林是非一不开心就威胁索德斯汀,“好言”劝他对自己客气点,别成天小变态小变态地喊他。
  变态间就要互相伤害,林是非提议:“星星可以威胁他,很好玩儿的。”
  索德斯汀捏紧杯子:“?”
  “那多不好啊,”岳或装模作样地矜持,又故意说,“我要去告诉外婆你会中文。”
  索德斯汀瞪眼:“???”
  剑拔弩张地对峙数秒,索德斯汀怒而起身,手指对面用英文大声斥道:“林是非,管好你老婆!”
  林是非道:“称呼错了。”
  索德斯汀震惊,确认地扫视他的身板,又确认地打量岳或的身板,深绿瞳孔轻颤,痛心疾首地评价:“怎么这么没出息。”
  他愤慨地怒声改口:“林是非,管好你老公!”


第118章
  楼下动静似能打仗, 言蓉清扶着楼梯下阶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汀,你怎么站着,还指着小非。”
  携有愤怒的指尖立马拐弯反向指自己, 再蜷缩进手心, 索德斯汀淡然坐下,眼睛钉在林是非身上,嘴巴绅士:“没事啊,我刚才腰疼站起来活动活动,没指着小变……小非。”
  林是非挑眉揭穿:“你别改口啊。”
  索德斯汀脸色冷硬生气, 用口型警告:“You shut up”
  “外婆, 外公让我闭嘴, 不让我说话,”林是非抬眸, 一本正经地假设,“我觉得外公肯定会在我喝水的时候, 往我杯子里投哑药, 你赶紧管管他。”
  索德斯汀的位置背对着螺旋式楼梯口,言蓉清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这并不妨碍她无条件纵容小辈:“汀。”
  脊背在这声极其简短的单音节名字里僵直,索德斯汀举手投降, 点头能屈能伸:“Sorry , I was wrong…… I shut up”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闭嘴。
  来好几天了, 这是岳或首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林是非跟索德斯汀互相伤害, 两个人都幼稚得可以,还特别好玩, 他扒着林是非的肩膀无法抑制地低笑。
  “看来相处得不错, ”言蓉清轻柔道, 眉眼更显慈和,“他们两个总是这样——你们两个该稳重了。”
  一大一小专心听训,没再放肆,答过知道了的索德斯汀却还意有所指地悄悄看岳或,很担心他会说什么,深绿色的眼珠里都有点不安的意味。
  像个手足无措又强装镇定的大孩子。
  林是非十年前就知道索德斯汀会中文的秘密,最过分的行为也只是威胁索德斯汀对他说话客气点,根本没真的起过告状的念头,岳或当然更不会说,无奈间又觉好笑地宽慰道:“外公你看我干什么,我给你倒杯茶吧。”
  滚茶袅袅,蒸汽弥漫,茶杯递至索德斯汀面前,岳或离近低语道:“我和小非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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