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uffer——by边城响马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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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第一个镜头是弟弟在大学打篮球的场景,初步展示一下弟弟的背景和性格。易封的篮球打得本身就很不错,常年当小前锋带球突突,在球场上跑得最快控球最灵活,加上身板优势防人也滴水不漏,所以这场戏很容易就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理疗师登场了。教练给队员们介绍了要陪伴他们一个月的理疗师,并反复强调要听理疗师的话,有序训练,科学拉伸,保护身体。继母在这里表现大方,穿着得体,仿佛就是一个温柔亲切、敬职敬责的理疗师大姐姐。
弟弟看着这个大姐姐,眨巴着眼睛,有些羞涩。十八九的男孩儿,对身材火辣笑意盈盈的温柔姐姐,总是毫无抵抗力。
下一个镜头是球员进行日常训练之后,理疗师带着他们在健身房进行肌群拉伸。理疗师穿着正常的训练服,在最前面给他们示范正确动作,随后下去挨个儿指导。
“胳膊要伸到胸前,跟地面平行,是从这儿,到这儿,哎对了,保持这个幅度。”
“腿再往后伸一些,你这个姿势不仅不能有效放松小腿肌肉,还会拉伤大腿后侧肌肉哦。”
她指导完前面的队友,这回轮到了弟弟。理疗师弯着灵秀的眉眼柔柔地看他,脑后的马尾轻轻一甩:“这位同学的姿势挺标准的,我讲的时候很认真听了哦。”
接下来她像指导其他同学一样,给他微调了手臂姿势,他感觉自己被她抓过的手腕正在迅速燃烧。她又绕到后面给他按了按小腿肌肉,边按边说:“放松,小同学,拉伸的时候尽量让身体放松,每天那么高强度的训练,一定要拉伸到位,不然身体要吃不消的。你的小腿肌肉紧张得厉害,下次额外按揉一下,像我这样按就行了。”
可怜的弟弟俊脸儿都快冒烟儿了,黑里透着红,理疗师柔软的手在他小腿上轻重得当地按,按得他又酸麻又舒服,感觉那截小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一场拉伸做完,大家都去吃饭了,弟弟呆呆坐在地上,摸摸自己被理疗师摸过的小腿,发了好一会儿愣。待回过神来,他像被惊着了一样赶紧站起来朝门外跑去了。
陈近扬站在旁边抱着胳膊眯着眼儿看,心里叨叨:妈的,这年头继母抢遗产都得十项全能,在这儿是绿茶理疗师,还他妈挺专业;在哥哥那儿是秘书,啥都能干。好家伙,有这千面刀手的能耐,你还用争别人遗产吗,你自己都他妈能挣不老少吧?高手不讲武德,偏要干缺德事儿拿缺德钱,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最后可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第二场戏就是陈近扬的了。理疗师指导完球队,一换衣服摇身一变成了哥哥身边的秘书。继母换上了职业套装,窄身裙非常保守地齐膝,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冷面沉默,做事可靠。在哥哥眼里,身边这个不起眼的秘书就是寒门飞出的乖乖女,作风老实守旧,办事干净利落,看起来是一条不错的狗,只是忠心度尚待考验。
这场戏正是试探忠心的一场博弈。其他不服的大股东妄图解散公司挖走资源自立门户,但手中的表决权不够三分之二,只能试图联合弟弟。有几个大股东来找总裁身边的秘书探口风,想让她透露总裁的一些消息,并试图挖墙脚,给得相当多。而秘书转脸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总裁,毫无保留。
总裁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良禽择木而栖,明显他们给的待遇更丰厚。我现在自身难保,也不强留你,你想走就走吧。”
秘书低下头,一缕头发滑落下来,遮住部分眼睛:“您给了我这个工作机会,让我能有钱把妈妈送走。现在我无所牵挂,也没有金钱压力,只想陪您度过这个难关。等您这边稳定之后,我只想继续读博。”
总裁看着这个乡土出身一心求学的孝顺姑娘,想起了读书时班里那种最努力最隐忍的穷困学霸,总是沉默,无比倔强。于是他伸出修长的手,为她把那缕头发别到耳后:“好了,你忙去吧。”
秘书出去以后,他倚靠在办公桌上,身段纤长,长腿交叠,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袖口的扣子,说不出的矜贵。他解开扣子,精致的手腕露了出来;不一会儿又扣上,深邃的眸盯着那枚扣子,若有所思。
这两场戏结束以后短暂休息,他们三个主演坐在一块儿喝茶。陈近扬松了松西服衬衫硬挺的衣领,龇牙咧嘴,感觉被勒得够呛。易封笑他:“山猪吃不了细糠。”
“你他妈一身臭汗壮得像头牛,跟个黄包车夫似的,不找虎妞儿去,还敢跟老子这种上层人士叫板?”
邱宜卿也解开西服套装的扣子,笑说:“勒得人真难受,真不知道每天这么穿的人怎么办公。”
导演从旁边经过,插了一句嘴:“为了上镜好看,你们穿的西服比正常的窄多了,肯定活动不开。”
陈近扬吭哧吭哧掰扯了半天领子,总算是能喘上气儿来了,扭头问导演:“哎导儿,咱这拍的是不是硬色情片儿啊,怎么今天的戏淡不唧儿的呢?”
导演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普通AV大家谁计较什么情节,上就完事儿了。但拍电影你总得循序渐进,求个合理啊是不?”
陈近扬又说:“今天这两场戏,好家伙,还有点纯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清新片儿呢。”
导演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哪能一上来就怎么怎么样啊,那企图不是太明显?攻心就得用计谋,肉体关系太脆弱。”
“男人喜欢操婊子,但只会爱上保守的婊子。”邱宜卿突然笑着说了一句,“朝他张开腿,不如向他低下头。”
陈近扬啊了一声,只见她垂下眼抿了一口茶,轻声说:“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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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大会对公司的解散作出决议,必须经代表2/3以上表决权的股东通过。(严谨 ,严肃脸)
第8章 表
把其他过渡情节拍完了之后,弟弟和理疗师熟悉起来了,哥哥和秘书也配合默契,三个人的形象基本都立起来了,这就要进入几场亲密戏的拍摄了。亲密戏都在君豪的1127号房拍,这里够大,换布景也足够方便。
弟弟球队跟别的学校打友谊赛练战术的时候,理疗师买通了对方的一个球员,在弟弟上篮下落时把脚伸到他脚下面,弟弟的脚就崴了。
陈近扬站在画面外看易封演的弟弟疼得龇牙咧嘴,心想:这娘们儿可真狠啊,心跟小黑皮的脸似的,又厚又硬还黢黑!这一下崴了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搞不好孩子跟腱就断裂了,别说打篮球了,这辈子都他妈残疾了。
崴脚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搞不好会落下习惯性崴脚的毛病,走着走着就崴了,而且大赛在即,还耽误训练。这时候,理疗师顺理成章地被“临时”叫回来,她一身红裙,该露的部位都露得恰到好处,妆容精致,笑意盈盈:“我正参加同学聚会呢,结果教练给我打电话说你脚崴了,我打了个车就赶过来,没来得及换衣服。”
弟弟点点头,看她脱掉高跟鞋扔在一边儿,毫不犹豫地蹲下身给他检查脚腕。他忍不住去看她饱满的双峰,视线拉都拉不住,随后兀自红了脸。她做了检查之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他脑袋发懵,根本不知道她红唇一张一合在说什么。直到被一只软软的手摸了头,才回过神来,抬眼对上她如水的眼眸。她浅笑着说:“我去拿点固定脚腕要用的东西,这大中午的你还没吃饭吧?我顺便给你带个饭,一会儿就回来,乖乖等着我啊。”
待那抹婷婷袅袅的红消失在门口,弟弟还坐在那儿,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走廊。良久,深深闻了几下空气中残存的她的香水味儿,淡淡的,清新的,痴痴地笑。
陈近扬白眼儿都快翻到头顶上去了:这就爱上了?就这智商你不当炮灰谁当炮灰?但凡这个弟弟有易封一半脑筋,也不至于……他又一想被易封玩儿来玩儿去的自己,顿时有了一种跟弟弟同属愚蠢阵营的耻辱感:算了,不是我方太无能,都怪共军太狡猾!
随后就是大俗戏码,某天弟弟发现理疗师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她头发微乱,把脸埋在手掌里低声啜泣。他赶忙走过去托起她的脸,那哭得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就跟王宝钏找不见薛平贵,秦香莲看见了陈世美一样,就差哭倒长城魂断楼兰了。他看见她嘴角破了皮,胳膊上也有淤青,着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然后还是家暴隐忍家庭不幸的戏码,不过被邱宜卿柔柔弱弱伤心欲绝地这么一倾诉,还真有几分情绪渲染的作用。
陈近扬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卿姐牛逼!
第一场亲密戏要来了。理疗师哭倒在弟弟怀中,一副任人欺凌生无可恋的样子。弟弟心疼得不得了,抱紧了她给她安慰。她在他耳边小声抽泣,雏鸟寻求热源一样往弟弟怀里缩。随后天雷勾动地火,他亲上了日思夜想的柔软嘴唇,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理疗师不着痕迹地引导他,这就干柴烈火在理疗室的瑜伽垫上正式打响了第一炮。
陈近扬看易封按照导演的要求一个动作做好几遍,以便被每一个机位捕捉。他盯着他一耸一耸肌肉紧实的屁股,不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他站在外面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心情有些微妙。他磨蹭了一会儿,估摸着里边快结束了,就进去了,结果正赶上人家俩干得热火朝天。
他站回原来的位置,发现易封已经转过身来了。他托着女人白嫩柔软的臀使劲儿往里凿,有那么点复刻陈近扬“高潮直升机”的意思。陈近扬眯了眯眼撮了撮牙花子,盯着他使这一招。最后冲刺阶段,易封突然抬眼看他,越过摄像机直直望进他眼里,接着几个狠凿,下身水花飞溅,导演喊:“射!”易封闷哼着射了。
易封还要演出导演要求的处男的颤抖,但他仍然死死盯着陈近扬,然后掰过女人的下巴跟她接激烈又温存的吻。陈近扬感觉自己身上着了火,从头皮烧到脚底。他看易封扣住女人腰的麦色大手,看他浑身因用力而勃发的肌肉,又看他缠吻着女人若隐若现的舌头。
陈近扬看女人饱满的胸脯贴在易封健硕的胸膛上,心底刮起一阵狂暴。有什么从他的胸腔里窜起来,疯狂地想要撕破他的喉咙呼啸而出。他按捺不住了,攥紧了拳头转身疾步朝门外走去。
片场那边还要补拍几个镜头,比如下身的水花,那都是有人在旁边儿洒水拍出来的,不然人体器官要是真能操到水花飞溅,还被镜头捕捉到飞溅的水滴,那就是鬼故事了。
片场收工以后,易封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刚从君豪出来,就看见陈近扬站在门口打电话。陈近扬挂了电话,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怎么样,今天这场戏爽不爽?”
易封笑:“工作能有什么爽不爽,你也有不少跟卿姐的戏。有话跟我说?”
“不能在这儿说。你给老子立刻马上他妈的离开这儿!”
易封说:“哎不是,你今天跟我抽什么风?你在1127上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老子拍一场戏怎么就不行了?”
陈近扬瞬间暴怒,赤红着眼,照着易封的面门一拳就招呼上去了。易封被打得重心一偏,往后撤了好几大步才堪堪站稳。他“嘶嘶”地倒抽着气儿用舌头从里面顶了顶被揍的那块儿,好家伙,这一拳揍得他连嘴都闭不上了,哈喇子差点儿没兜住淌下来。
这会儿君豪的老板任柯诺下来了,刚刚陈近扬就是在给他打电话跟他借车。
他“嘿”了一声:“还挺热闹哈,扬儿,钥匙!”
陈近扬接了任柯诺抛过来的钥匙,把易封揪着衣领拎起来,跟收拾破被子似的团吧团吧就扔进后座了。等这两位一脚油门跑得无影无踪之后,任柯诺对聚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招呼:“散了吧散了吧,人俩指定找地方约架去了,不过肯定耽误不了你们拍戏的进度。回去吧啊!”
人群散去,任柯诺意味深长地笑笑:约架?估计是击剑去了,胯下宝剑,嘿。
陈近扬一路把车当飞机开,也不顾任柯诺得交多少罚款。到了他家,他把易封从后座揪下来一把扔进门里。随着门“啪”地一声关上,陈近扬把易封甩在墙上按住,用胯下那鼓胀的一团在易封身下蹭,边蹭边喘着说:“小黑皮,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今天尤其想操你。”
易封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你家?”
陈近扬把手放在他脖颈处摩挲:“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必须离开君豪吗?我想立刻操你,但不可能在君豪操你,我得带你来我家。”
易封继续问:“为什么?随便开一个房间不就得了?反正操老子掏钱就行,按行情给。”
陈近扬又生气了:“掏钱就行?易封你贱不贱啊?你懂不懂啊到底我操,操啊!”
他用拳头凿了一下墙,气得气儿都喘不匀:“还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那老子今天就明白儿告诉你老子他妈喜欢你!喜欢的人能在君豪操吗?你跟那些工作搭档能一样吗,啊?”
易封其实打从君豪出来那一刻起,就在故意激陈近扬,吃味儿在给他意料之中,但这番话实属在意料之外。他看陈近扬撑在他身上气得发抖,心中一片柔软。
罢了,迟早有一天的事儿,操就操吧,谁叫是他把小花豹气得亮着爪子呜呜叫呢。
他眼底闪着柔和细碎的光,收了调侃的语气,很郑重地跟那人说:“不一样,你跟她们也不一样。在我这儿,你跟谁都不一样,你独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