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uffer——by边城响马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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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
陈近扬怔住了,胸中膨胀的怒气一下就没了,留了一腔懵比的空白。易封双手伸过去放在陈近扬两片臀上,重重一按,他们两个的下身就隔着衣服结结实实揉了一下。他就着陈近扬凌乱的呼吸,凑过去舔了舔对方的耳垂:“操呗,我怎么操卿姐的,你就怎么操我。”
陈近扬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两下把易封推搡到了床上。易封搞基经验为0,勾引技艺生涩,但好歹骚话说得溜:“小炮仗,老子今天拍戏的时候操卿姐,一看你站在那儿,我的鸡巴就胀大一圈儿。老子当时就想啊,你皮肤那么白,乳头是不是粉色的?”
陈近扬越听越兴奋,吭哧吭哧地真就像小花豹一样在易封身上嗅。他伸手去扯易封的衬衫,扣子哗啦啦掉了一地。他俯下身叼住易封褐色的乳头,含糊着说:“下次让你看老子的奶头是不是粉的,这次你先给老子喂奶。”
易封被他嘬得有点痒,笑着去挠他的下巴:“宝贝儿,老子乳头没啥感觉,就是痒痒得很,哈哈哈哈……”
陈近扬恨恨地又吸了一口,放开他的乳头,把他的皮带抽了出来,给他把裤子退到膝盖处,恶狠狠地说:“上次你给老子吸,老子要给你吸你偏不让。这回给你吸!不信你鸡巴还能没感觉!”
易封又忍不住笑:“我是你助理还是你是我助理,我每次吸你你都要吸回来啊?”
“你不让老子吸,老子偏要吸!”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易封丛林中半勃的柱身,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下巴搁在鸡巴上抬眼说:“那我都舔回来的话,钱就抵销了啊,你不能跟我要工资了。60%,我操,你杀了我吧你!”
易封垂眼看陈近扬白皙的皮肤染上均匀的粉色,眨巴着一双眼睛非常认真地跟他说着什么,以无邪的神情将线条锋利的俊脸儿贴在他褐色的鸡巴上。他鸡巴唰地一下就硬了,威武地矗立在丛林之中。
陈近扬的下巴猛地被龟头顶了一下,抬眼浪笑:“怎么着?小黑皮,想不想让老子给你舔鸡巴?”
易封舔了舔嘴唇:“想。”
陈近扬放出两枚小眼神儿:“叫爸爸!”
易封挺了挺胯,用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在他下巴上画了个圈儿:“爷爷!老子叫你曾祖父都行!”
陈近扬露出两颗虎牙:“没节操的狗东西,这要是从你嘴里撬情报,都不用严刑拷打,舔舔鸡巴你就都招了!”然后张开嘴去吞那条大棍子。
陈近扬的口交经验为0,偏偏易封的鸡巴是又粗又大,吞到半路,陈近扬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都吞下去,喉咙不得被捅个对穿?!
本着遇到困难及时退却的精神,他不再往下吞了,只是用嘴唇去挤压在口腔里的部分,剩下那部分用手去撸。易封被他的牙磕得疼得一颤一颤,又无奈又好笑:“我说你个笨蛋,牙收一收,老子都要给你磕萎了!”
陈近扬吐出鸡巴,委屈地嚷嚷:“我哪儿知道怎么给人弄这个啊!”想起第一次易封的娴熟技巧,眉头又皱起来了:“你小子怎么那么会舔呢?坦白从宽!”
易封边扒陈近扬的衣服,边把自己的褪到半拉的裤子蹬掉:“老子拿胡萝卜练了一个月,吃了他妈一筐萝卜,不知道补充了多少维生素。”
陈近扬说:“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学东西就是快啊。”
不一会儿俩人儿光溜溜的了,接了个湿漉漉的吻。易封躺在床上,看陈近扬爬到他下身去,刚想跟他说不用继续了,就感觉陈近扬跟小孩儿舔冰棍儿似的,从根部到龟头一下一下舔他的鸡巴柱身。都舔了一圈儿之后,他努力把牙收起来,用嘴唇去裹大龟头。嘴唇刚好包着龟头的外围,柔软的舌头擦过马眼儿,易封都能感到他舌头上面细小的味蕾颗粒,顿时舒服得舒了一口气。
陈近扬边舔鸡巴,边用手指去摸鸡巴下面那朵小小的褶皱,易封被摸得一个激灵。他在穴口按揉了一会儿,让易封的不适感降低,然后尝试往里探一根手指。但是穴口太紧,异常排斥外物,易封强忍着不适让他继续。陈近扬看易封因忍耐不适而紧绷的大腿肌肉,用双手在上面爱惜地摩挲了一下,随后掰开他的双腿,把脸埋在他的臀缝里。
他在给他舔穴。
这一认知在易封脑中炸开,让他浑身情不自禁地战栗。他把手伸下去放在陈近扬毛茸茸的脑袋瓜上,颤抖着轻轻抚摸那人的耳廓。
陈近扬灵活的舌头在褶皱外面打着圈儿舔,偶尔挑逗一下中间小小的穴口。就这样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在他耐心的舔舐下,穴口逐渐变湿变软。随着易封越来越情动,不自觉地用大腿去夹他的头,他一边抚摸心上狗东西那两条随时能踹飞他的腿,一边用舌头突破穴口往里面顶。
“呃……”易封被击破了男人的防线,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陈近扬的舌尖进去一部分,还刮搔了一下肠道外缘。穴口明显没有那么紧了,陈近扬还是谨慎地给他扩张,挺着硬得流水的鸡巴耐心地慢慢塞到三根手指,看他完全适应了,这才换了鸡巴抵在穴口。
他把易封的大腿打开到最大程度,用手扶着鸡巴顶了顶身下人的穴口:“宝贝儿,老子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易封就被操进后门的鸡巴顶得皱眉:“啊!嘶——”
陈近扬慢慢往里操,浅进浅出再进,极有耐心地开拓着他的肠道。他边缓慢地进进出出,边低头去亲易封紧皱着的眉眼:“宝贝儿,老子亲亲你,你放松,啊。”
易封听着他娘们儿唧唧宝贝儿宝贝儿地叫,居然还挺受用:“宝贝儿,今儿必须把老子操开心了,听到没?”
陈近扬又去吻他的嘴唇,很珍惜地:“老子今天就把宝贝儿操死在床上。”
易封那阵子疼劲儿过去了,就开始浪:“你今天站在那儿看我拍戏,有什么想法儿?”
陈近扬身下进得更深,每次都是进去一半再出来:“我看你抱着她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往里操,手掐着她的腰,或者搂着她的后背,黑白那个对比,我就想让你也那样儿抓着我,让你被我操得手陷进我的肉里。说,我白还是她白?”他下身突然加快速度,整根进整根出。
易封被他逼问的下身动作逗笑了:“你是欧亚混血,你说你白还是她白?”
陈近扬耸动着腰胯掰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他,白皙的手在他肌肉紧实的小腹和腹股沟处流连:“哼,你敢说她白,我就当场把你鸡巴拧下来塞你屁眼儿里。”
易封被操得眼角泛红,又爽又好笑地“嗬——嗬——”两声:“来,亲亲老子。”
陈近扬低下头去跟易封啧啧地接吻,舌头打着圈互相缠绕,谁也舍不得先放开对方。
易封舔了舔他的咬肌:“好小子,操男人技术也不错。”
陈近扬一个挺身再次把鸡巴送进湿软的肠道,转着圈研磨,用龟头寻找他的前列腺:“操你自学成才。”
他猛地抽出鸡巴,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再用自己红润的龟头顶开那一圈褶皱,看自己白皙漂亮的鸡巴被身下人的屁眼儿一点点吞没,再看易封汗湿的、油亮的蓬勃肌肉,看高大魁梧的黝黑汉子咬着牙心甘情愿地用屁眼儿吃他的鸡巴。
黑吃白的色差与融合,让陈近扬情欲勃发,胸中滚烫。
他下身不停,一只手撑在易封身侧,另一只手在易封的全身游走,珍惜地摸遍这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又用嘴唇去追逐嘴唇,含着对方的舌头,随着鸡巴一下一下往里顶的节奏,一下一下吮吸那人的舌头。
易封仰躺着承受陈近扬的冲击,感觉这人撒着娇往自己身体里操,心里软得不得了,轻轻抱着陈近扬,鸡巴硬硬地杵在人家小腹上。突然间,他被戳到了前列腺,忍不住嗷了一声。然后把手伸到陈近扬背后,抓着对方弹力十足的紧实臀瓣使劲儿抓揉了一下,又猛地往下一按,在他耳边强硬命令:“把老子操高潮!”
陈近扬赤红着眼,耳朵差点儿冒烟儿,按住易封坚硬的胯骨疯狂把鸡巴往里捣。易封的肠液浸湿了陈近扬的鸡巴,穴口随着捣弄泛起了小小的泡沫。易封被陈近扬一下一下用力的顶弄挤向床头,有力的大手纵容地轻抚他的后背。陈近扬也腾出一只手去套弄易封的鸡巴。易封感觉屁眼儿里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汹涌,像涨潮似的一下一下涌上沙滩,最后将他吞没时,他附在陈近扬耳边叹息一般说了一句:“陈近扬,我爱你。”
陈近扬“啊”地一声叫出来,剧烈颤抖着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射了个乱七八糟。他们的下身紧紧楔在一起,两个人抱着痉挛般颤抖了许久,随后温存地轻轻接吻。
陈近扬抱着易封去浴室清洗,易封屁股疼得“嘶”了一声,还不忘笑说:“我这块儿头,也就你能抱得动我了。”
陈近扬扁了扁嘴,蔫不拉几。
易封捧了一把水偷袭他:“咋了这是?蔫儿嗒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把你操了呢。”
陈近扬抹了一把脸:“这趟活儿做得可太烂了,下次肯定比这好。”
易封冲完用毛巾擦身,踢了踢陈近扬的小腿:“行了,这回老子挺爽。”
陈近扬拿过易封手里的毛巾替他擦身上的水珠:“不过我又一想,下次换你操指不定还不如我呢,我就平衡了。”
易封僵硬地扯着腿出去趴在床上,扔过去一管药膏:“少废话,快点给老子抹药,跟他妈吃了十斤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疼!”
“我家哪儿来的抹屁股的药膏啊?”陈近扬疑惑,定睛一看:“马应龙痔疮膏?”
易封大喇喇地岔着腿:“你抽屉里找着的,凑乎着抹吧,反正都是治屁股的,差不离。”
陈近扬眼一瞪:“……这他妈,这是我嘴唇上火起泡才抹的!”
易封哈哈笑:“你那嘴和屁股也差不多,都得吞老子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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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攻,这回是小陈在上边儿,见雷自退。
第10章 揭
俩人打了一架(单方面打架),又打了一炮,这会儿收拾妥当靠在床头,一人一支烟抽着。
陈近扬突然问他:“不是,我说,你喜欢我啥啊?”
易封看他:“你怎么跟小姑娘似的,净逮着人问,你爱我吗你爱我哪儿啊是不是爱我到永久啊。”
陈近扬“嘶”了一声:“快点说!少他妈扯淡。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把烟头摁在你鸡巴上!”
易封伸手胡噜了一把他脑袋瓜:“好家伙,真凶啊。老子就爱你这一口儿,女人里头没你这么辣这么够味儿的。”
陈近扬“嗯哼”一声,表示:悦耳,继续。
“咱俩其实早就认识了,每次都是一根烟的交情,就是不肯多说话,愣是谁都不肯往前再踏一步。每次竞争完角色,你都会给我递一支烟,就咱俩在没人的角落,谁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地慢慢抽完一根烟。跟你待着,你总能看出来我是真笑还是假笑,我要是冲你假笑,你就冷不丁儿踹我一脚,跟我说’甭他妈笑了。’每次跟你待着,我心里都想,怎么就他妈的,他妈的这么舒坦呢。”
陈近扬安安静静地笑,平时冷冷的、暴戾的一双眼,现在亮晶晶地看向易封。易封也转头看他,嘴角带着点笑意:“你啊,我知道你也让着我。别人这么捉弄你跟你恶作剧,早就让你两拳杵到臭水沟里去了。跟我这儿你还是一小孩儿,爱跟我撒泼打滚儿。”
陈近扬眨巴眨巴眼:“那我不高兴你能看出来不?”
易封哼笑:“你高不高兴都写脸上,瞎子都他妈能看出来。”
陈近扬仰天大笑,是无比明艳、无比纯真的那种笑。他的大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露出两排齐整的大白牙,横着笑倒在易封大腿上。
“哎小黑皮,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真心冲我笑的时候,我那心里啊,就觉得舒坦到心窝儿里去了。别人眼里的傻黑甜,在我这儿就暴露本性了,虽然我总是被你耍得团团转,但没关系,老子宠你嘛!”
易封捏捏怀里这人的耳朵,又摸摸他的鼻子:“咱俩啊,就是那屎壳郎拜把子,臭到一块儿去了。”
陈近扬又说:“我每次看见你这朵大向日葵朝别人开得挺欢,就想把你连根拔下来栽我家花盆里,每天只能朝我笑。我也不认为我喜欢男人啊,我对着男人的器官是真没感觉,但我对你有感觉。”
易封问他:“所以你苦恼了很久?”
陈近扬把手里的烟摁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还真让你说着了,我也就苦恼了那么两三天吧,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怕吓着你,就心想维持现状也挺好的,咱们都喜欢女人的,哪儿那么容易就改变啊。但是,但凡你想找男人,那就得找老子。结果你来找我了,还找给我当助理这种扯淡理由。”
他抬起眼跟易封对上眼神:“现在能跟我说当时出什么事儿了吗?当时想问你,看你不乐意说。这会儿能告诉你老公了吗?”
“当时啊,村里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养母去世了。”易封淡淡地讲述着,“我在外这么多年,虽然把钱都寄回去了,但没回去看过她几次,怕她嫌我丢人。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没有了。”
陈近扬坐起来,把易封的头按进怀里。
“其实要说她对我有多好吧,也没有。我一直靠孤儿帮扶基金生活,她要从中搜刮走一部分呢。你知道我怎么来当男优的吗?”易封的声音很平静,“我从小立志考好大学,不想让人说我没爹没娘总靠别人养。学习的路其实挺顺的,我的大学也还不错,这你也知道。毕业之后我就去创业了,结果被合伙人涮了,人家卷款开溜了。我又找跟我专业对接的工作,去当土木工程师,结果实习的时候在工地有工人被掉落的钢管儿砸死了,工头让我顶了锅。我被拘留了几个月,有案底了不说,出来的时候发现租的公寓出了问题,我又交不上房租,房东二话不说就把我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