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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之庶子天下——by片马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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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郁灏然掏出房契递给他。
  “啊,是听松居的房契,你用什么办法要回来的?”夏目眼角都蹦出泪花来了,那天被扫地出门的时候,虽然郁灏然一再说很快就会重新把听松阁拿回来,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一天来得有这么快。
  听松居这个名字霍锦也是知道的,那可曾是他的主公郁海的住所,想不到舒令萱这个女人如此歹毒,连大哥的房产都想霸占,幸亏少主聪明机智,将房产又要回来了,否则他不知会有多伤心难过。
  “哈哈。”想起郁蔚然两兄弟的狼狈相,郁灏然忍不住大笑起来。
  等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全说出来之后,霍锦和夏目也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干得好!”霍锦大声夸道,“不知我可不可以也住进听松阁去?”
  “霍叔叔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所以暂时还得委屈些日子,等找到了盛叔叔,真相大白的那天,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威远侯府和听松阁去了。”
  “好吧。”霍锦不知是跟夏目呆久了的原因,说话的口气竟然学起了夏目。
  “霍叔叔,委屈您了。”他已经躲藏了二十来年了,好不容易进了帝都,却还要和从前一样隐藏自己的身份,郁灏然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更不能因为这个让他去冒被人识破身份的危险。
  “没啥委屈的,只要能给主公洗雪冤屈,这算不得什么。”霍锦摆摆手,他也明白,如果他过早出现,会打乱郁灏然的计划。
  郁灏然道,“我和夏目先回听松阁,可能没时间每天上来探望您,如果觉得这里闷,您可以到山上去打些野味。一有盛叔叔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您的。”
  “不要为了我一个糟老头单独去安排什么,我一个人住惯了,就是一年不让我走出扫叶山庄,也不会影响我的好心情。”霍锦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站得笔直,有种磨不掉的军人气质。
  “夏目也别觉得照顾祖父是件小事情,你得时时提防着舒令萱那个歹毒的妇人往祖父饮食中偷渡!”
  没等夏目说话,霍锦早就按捺不住了,“什么!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谋害老侯爷!要是让我撞见她,非得一刀在她身上刺个透明的窟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郁灏然道,“只要咱们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就算皇上也不能为所欲为!给父亲洗雪沉冤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这种话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时代,无异于大逆不道的造反言论。霍锦听了,不禁呆住,呆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站起来,“说的好。”
  郁灏然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和夏目回到听松阁。
  舒令萱虽然取得了听松阁的房契,但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干别的事,还没有来得及重新规划,就又物归原主,还给了郁灏然。
  两人四处看看,见四处都是老样子,连卧室里的东西都没人动过。
  夏目高兴道,“我还担心老虔婆已经把听松阁弄得面目全非,咱们收拾起来可要费一番劲,想不到她竟然还没动手,真是手下留情呀。”
  “夏目,我担心舒令萱会狗急跳墙,你可一点都松懈不得,祖父的安全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临睡前,郁灏然再次叮嘱他。
  “爷,别的我不敢说,论察言观色,防备坏人,夏目最拿手了。”夏目不无得意的睡下。
  皇上召见圣旨终于来了,除了躺在床上的郁山,威远侯府里上上下下在丛琳的带领下,全都到大门口跪接圣旨。
  郁灏然在太监的引领下,穿入了那威严的皇宫。
  那高高的城墙内,住着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上辈子郁灏然曾经不止一次的在里面见过他。这人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生杀予夺,为所欲为,这人还是太子的时候,为了确保自己登上皇位,不惜勾结他的叔父郁涛,将父亲置于死地。
  郁灏然抬头看了眼龙椅上端坐着的皇帝,看不清那张冠冕后的脸,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要复仇的人,他不会不为这次破格召见而后悔?
  郁灏然跪在地上,并没有初次见到皇帝的那种臣民应有的激动,在他眼里,那人看起来很强大,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驱壳,他能清楚的看到他的一切弱点。
  “臣郁灏然叩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郁灏然心里鄙视他,但还是按照朝廷的规矩,长跪在天子脚下。
  元鼎帝用他那一贯低沉的声音道,“起来吧。”郁灏然没有官衔,他也就少了很多官场的客套话,直接了当的让这个少年站起来。
  元鼎帝敏锐的察觉,这个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少年,举止大方得体,言谈镇定自如,完全没有常人见到皇帝时表现出来的那种惊慌失措和受宠若惊,他急于想看看这个少年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谢陛下隆恩。”郁灏然直起身子,但依然低头垂目,看上去很乖巧。
  元鼎帝向他招招手,“走上来,让朕瞧瞧。”他的面容难得的和蔼可亲,也许是平时在朝臣面前板着面孔的时候太多了,太监们见了都暗暗吃惊。
  身后的总管太监李英低声提醒道,“陛下……”
  元鼎帝打断他,“灏然家三代忠良,朕不亲近他,那该亲近谁呢?”
  李英心中一惊,悄悄向后退了半步,皇上难道忘了这个少年的父亲还背着罪名呢,他有心进言,但皇帝已经向他表达了不满,逆龙鳞是需要绝大的勇气的,那是言官们该干的事,他一个太监,在皇帝身边侍候了很多年,对皇帝的喜怒哀乐都了然于胸,决不会这么不识时务。
  “臣遵旨。”郁灏然听到元鼎帝的召唤,抬起头,缓缓踏上台阶,一步一步朝上面走去。
  元鼎帝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说了一句令郁灏然和李英都出乎意料的话,“长得挺俊的。”
  郁灏然长得的确很英俊,一双黑色的眸子镶嵌在犹如大理石雕刻出来的面庞上,像极了一个儒雅的书生。要不是事先已经有官员将他的履历和事迹一一禀报给元鼎帝,他完全不会把他跟杀敌的勇士联系在一起。
  “皇上……赞……”郁灏然本来要说的是“谬赞”,可皇帝金口玉言,岂可跟“谬”字联系在一起,幸亏他的脑子转得快,“谢陛下。”
  人长得英俊是个事实,不过从皇帝的嘴里说出这句话,就显得有些不和身份了。皇帝召见臣民,一定是谈论国家大事和治国方略的,否则,很有可能被史官和文人们狠狠的记上一笔,连赫赫有名的汉文帝都没能幸免,留下了“不问苍生问鬼神”的骂名。
  元鼎帝算是开了个另类先例,他似乎并不在乎将来别人会怎么议论他。
  元鼎帝对郁灏然的机智很满意,抓住他的手,没有摆出皇帝的尊严,只是一个长者的身份,“多大了?”
  “下个月满十七。”
  “嗯,十八岁了。”元鼎帝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的父亲也已经离世十八年了。”
  惺惺作态,为了坐稳龙椅,你不惜杀害忠良,用父亲的血来染红你的龙袍,今天却在我面前表现出猫哭耗子的假慈悲来,早知今日何不当初!
  郁灏然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如果他现在动手,就好比捏死一只苍蝇那么容易,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会牵连到很多人,朝局也会陷入动荡不安之中,为了报仇,伤害到很多无辜的人,这不是他的选择,他迅速恢复了常态,“是的,父亲离世的时候,微臣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微臣会永远记得这件事的。”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非常遗憾的事情,朕一样为此感到痛心。”说这话的时候,元鼎帝的表情是沉痛的。
  郁灏然几乎都要相信,元鼎帝是在忏悔当年的过失,然而他如果真的要悔罪,起码应该给父亲一个应得的名誉吧。
  郁灏然虽然活了两辈子,察觉自己竟然还远远不是这个皇帝的对手。
  郁灏然自以为已经看穿了元鼎帝,却发现一上来,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如果是两军交锋,那么他已经输了一局。
  看样子他看走眼了,这是一条老狐狸,论手腕,他还远远不是元鼎帝的对手。
  郁灏然振作起来,清晰的表明了他的态度,“既然如此,那么皇上就应该为父亲平反。”
  “放肆!”李英已经大声呵斥起来。
  元鼎帝轻轻挥手,“你下去吧。”
  李英犹豫了一下,“陛下。”
  “下去。”元鼎帝的话好像从嗓子最深处发出来的,低沉而决不容许半点抗拒。
  在元鼎帝身边多年的李英,明白皇帝已经动了真怒,赶紧识趣的退了出去,抬手擦去额上的汗珠。


第69章 奇怪的召见
  元鼎帝忽然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冠冕上的各种宝珠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他将它取下来,“你也看到了,朕并不喜欢头顶着这笨重的冠冕,他压在朕的头上,让朕不能斜视,对朕是一种极大的约束,你要知道,有时候朕在朝堂上戴着它,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朕真是恨透这玩意了,不知是哪一个可恶的人发明了这玩意,但是,朕又不能没有它,因为如果朕不要,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抢走它。”
  郁灏然对他的举动感到讶异,更为他的一番话感到震惊,只能静静的听着,既不表示反对,也不表示认可,因为他不明白他这番话的用意是什么。
  不过元鼎帝随即给出了答案,“朕每天都在做着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你应该明白,你的父亲,奋威将军,朝廷确实有亏欠他的地方,但是平反不是朕能够为他做的,也许……也许朕的皇儿可以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但朕绝对不行。”
  元鼎帝似乎完全猜透了郁灏然的内心,一上来就堵死了他的口。
  “难道皇上连公道民心都不在乎吗?仅仅为了皇上个人的威严。”郁灏然好不容易将压在头上的那种无形的力量驱走,近乎斥责的诘问。
  “朕已经说了,有些事情,朕也知道是错的,但是却无法改正,并不是因为朕的面子。”元鼎帝指着身后的龙椅,“如果有一天你能够坐在上面,就会明白朕的苦衷了。”
  “微臣不敢。”郁灏然立刻跪倒在地上,这句话明白无误的传递了他可能有造反的意图。君臣之间的如此坦诚的对话,大概是史无前例的,将来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场面。
  郁灏然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完全控制住这个害死父亲的罪魁祸首,但是他不能,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试图猜测元鼎帝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唯有闭上嘴,这样才是最好的不犯错的方法。他唯有等,等待元鼎帝切入正题,因为他明白,皇帝召见他,并不是为了讨论他父亲的问题。
  可是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始终控制着场面和话题,给了他无形的压力,牵着他的鼻子,让他乖乖随着他的思路去思考问题,简直太可怕,简直就是诛心。
  郁灏然心念一动,立刻运起《龙阳洗髓功》来,心头的烦闷这才渐渐退去。
  “起来吧。”
  元鼎帝惊奇的发现,这个匍匐在他脚下的少年并没有被他完全征服,不由得也很好奇,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他明明已经毫无抵抗之力,忽然间却又生出一股顽强的抗力来。
  “皇上召微臣来,不仅仅是为了父亲的事吧?”郁灏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欠了欠身。
  “朕虽然不能为你的父亲做更多的事,却可以在你身上做一些补偿。”元鼎帝发现眼前这个少年并不好对付,外界的传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谢陛下,微臣不需要任何补偿,只想给父亲一个公道。”郁灏然倔强的拧了拧下巴。
  “你别以为做了点了不起的事,朕就不敢杀你!”元鼎帝虎视着他,“违抗朕的旨意,不管他有过多高的功劳,都得死!”
  “微臣并不怕死,但是如果微臣现在动手,皇上恐怕连发出指令的机会都没有。”郁灏然平静的看着微微颤了一下身子的皇帝,他还有很多重要事情要做,简单刺杀了皇帝,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给自己扣上弑君的罪名。
  “你敢威胁朕,你可知道,任何忤逆朕的臣僚,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这座大殿!”元鼎帝下意识的捏住剑柄,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少年有着惊人的内功。
  “天子之怒,血流成河;匹夫之怒,流血五步。皇上可以试试看。”话说到这里,郁灏然根本无从退让。
  “哈哈哈……朕欣赏你这份胆色。”元鼎帝忽然仰头大笑起来。
  不愧为一代枭雄,色厉内荏却还要以气势压人。
  “多谢陛下的赏识。”该给的面子郁灏然一定会给。
  “关于你的事迹,大臣们都在朕耳边唠叨了无数遍了,今日一见,还真有些你父亲当年的雄风。朕此次召你来,是想组建一只新军。”元鼎帝终于说出了破格召见他的真实目的。
  “微臣年纪尚轻,毫无资历,只怕难以担当重任。”郁灏然并未感到吃惊,上辈子他就便经历过了,只不过上辈子元鼎帝委任他为风雷军首领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名战功卓著的将军了。
  “不破不立,朕要的就是想你这样的一张白纸,没有在军中的大染缸里浸泡过,只有委派这样的人出任新军统领,才能打造一支崭新的队伍来。”元鼎帝走到地图跟前,大手按在北方诸国的领土上,“曜辰目前的军队,腐败成风、积弊甚深,耗费了国家大量的资财,却拿不出一个像样的胜战来,实在令朕失望透顶,可是这一切,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扭转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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