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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之庶子天下——by片马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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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蔚然仔细一看,只见他的背上挨了一刀,血肉外翻,鲜血还在不住的往外流,当即拔出宝剑来,指着他的鼻尖道,“如果现在是你大爷我受了伤,你会发善心救我吗?”
  “会……一定会的。”解差一听不妙,赶紧答道。
  “可大爷却不想带上你这个累赘,你说该怎么办?不如大爷给你个痛快吧。”郁蔚然狞笑一声,剑尖在他脸上划了几道,顿时涌出一片血花,他的整个脸上顿时布满了一条条扭曲的红蚯蚓。
  “大……大爷,你要是杀……杀了我,交趾府的知府没有官府的官文,是断然不会收留你的,你仔细想想,曜辰虽大,你还能往哪里去?”解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威胁道。
  “如果我跟知府大人说,咱们路遇强盗,三名解差和我弟弟都英勇战死,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了,你猜他会不会相信我的话?”郁蔚然轻蔑的笑着,又在他的额上划了个叉。
  “如果我是知府,肯定不会相信一个没有官府官文的罪人的!”解差愤愤答道。
  “不信又如何,你有本事派人来这荒郊野岭调查好了!”郁蔚然用剑身拍打着他的脸。
  “你!你杀了我吧!”解差眼见活命无望,不甘如此受辱,干脆硬气起来。
  “我偏不杀你,但也让你活不成!”郁蔚然手中的长剑往前一递,刺进解差的嘴里,然后用力一搅。
  解差的满口牙齿便碎了,一片血肉模糊,“啊啊”叫了几声,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郁蔚然还不罢休,手起剑落,将他的双臂斩断,狞笑道,“就算你有本事活命,知府大人的手下也有本事找到你,可你口不能言,手不能书,大爷我站在你身旁,你也没法指证我!哈哈哈!”
  解差听了,气得气血倒流,顿时昏了过去。
  郁蔚然这才收了剑,一个人下了山。
  他一个人连续行了三天多的路,终于到了交趾城,不敢歇息,便到交趾府衙外敲起大鼓。
  一名衙役听到后,匆匆赶了出来。
  郁蔚然急忙向他说明来意。
  衙役一听,上下打量了他一阵,“怎么没有解差与你同来?”
  “咱们在大风垭口遇见强盗,三名解差大人和在下的弟弟都被他们给杀……杀害了,只有小弟一人捡回了……一条性命。”郁蔚然说到这里,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
  衙役一听,有些将信将疑,一时不知是不是应该去禀报知府大人。
  郁蔚然见状,急忙掏出十两银子来,“这位大哥,小弟就剩下这么点银子没被强盗们发现。”
  衙役接过银子,顿时换了副面孔,“你等着。”
  “启禀大人,交趾团练副使郁涛的儿子郁蔚然在衙门外听候大人的发落。”
  知府万建华听了衙役的话,拍案大怒,“他们在七天前就该到了,为何延误了这么多日子!”
  衙役答道,“启奏大人,因为他们在大风垭口遇见劫匪,三名解差和一名人犯都被杀了,只剩下郁蔚然一人逃了出来。”衙役拿了银子,自然要为他说话。
  “将他带上来,本官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别人都死了,他却一个人逃了出来。”万建华对大风垭口的强盗早有耳闻,官兵也出动人马剿了几次匪,每次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归,所以听到郁蔚然居然从强盗手里逃出来,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郁蔚然上了府衙大堂,朝万建华一个长揖,“罪臣郁涛之子郁蔚然奉了皇上的圣旨,前来交趾为父亲侍奉汤药。”
  “哼,你一个人犯,居然敢在本官面前自称奉了圣旨,来人,给我打!”万建华一拍惊堂木,冲郁蔚然怒喝。
  郁涛到了交趾之后,还当自己是威远侯,竟然不向万建华奉上孝敬钱,万建华早就怀恨在心,正好借此机会拿他的儿子出出恶气。
  “大人且慢,家父虽然被贬官至此,但是在下的祖父还是朝廷的一品威远侯,难倒万大人不怕有一天家父官复原职,反过来跟你算今天的这笔帐吗?”郁蔚然心想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求饶是没有用的,干脆搬出祖父来压他。
  万建华虽然是个知府,但交趾这个地方既偏远,又十分贫瘠,官员都不肯来此地为官,他这个知府也是花钱捐来的,对朝廷内部的各种争斗基本上一无所知,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吓了一跳,贬官的那些个京官,还真就经常有人东山再起的,这种狗屎运如果落在郁涛头上,只怕自己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但当着众多下属,也不可能示软,便斜眼看了郁蔚然几眼,“你且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如果说得不错,本官就饶了你,如果稍有说谎的蛛丝马迹,今日定要赏你八十大板。”
  郁蔚然一听,八十大板,就算他身怀武功,也非被打个半残废不可,不敢再摆派头,将路遇强盗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在他嘴里,三名解差和郁霂然都成了英勇无敌的勇士,是他们四人牺牲了性命,掩护他逃出来给官府报信的。
  万建华听他说得天花乱坠,自然不信,拍着惊堂木喝道,“你所说的这些,本官自会派人前去调查,如果你所言都是真的,本官不但不会惩罚你,还会上奏朝廷为你请功。”
  “那就多谢大人了。”
  这时万建华身旁的师爷匆匆走了下来,低声问道,“郁公子可曾有什么话要私下里对我家大人说的?”
  郁蔚然心领神会,“有的,有的。”
  师爷走了回去,在万建华耳边嘀咕了几句。
  万建华立刻屏退了左右,“你此次前来,准备拿多少银子孝敬本官?”为了银子,他宁肯得罪郁涛,也不怕将来遭到报复了。
  郁蔚然从身上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大人笑纳。”
  万建华接过银票,脸色顿时缓和了好多,“看在你力战强盗的份上,现在就跟着差役见的父亲去吧。”
  “多谢大人。”郁蔚然退了出去。
  两名差役赶了一辆马车,领着郁蔚然出了城,在郊外行了三十余里地,终于来到一条河边,两人指着前面的码头,“就是那里了,你自个去吧。”说完便走了。
  郁蔚然放眼望去,只见四处荒无人烟,只有一片茫茫的野草,其间一条蜿蜒的巨流从原野上穿过,让人心底顿时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他原本对父亲身处的环境有所心理准备,但也没有想到父亲竟是在这种地方当那个所谓的团练副使,事已至此,已经毫无退路,只得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第102章 暗施诡计
  再往前面走,江岸出现一个小小的渡口,离渡口不远的地方,盖了一间茅屋,茅屋十分矮小,郁蔚然走了过去,头差点都要顶到了房檐。
  四处张望一阵,发现并没有附近都没有人,便朝渡口走去。
  忽然间,江堤上慢慢走上一个人来,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那人正是父亲郁涛。
  郁蔚然看他扛了一副渔网,手上还提了一只木桶,心中酸楚,飞奔了过去。
  郁涛猛一抬头,见到儿子出现在面前,还以为是在梦里,“蔚然,你怎么来了?”
  “皇上下了圣旨,说父亲在此地生了重病,让蔚然和弟弟来此侍奉汤药。”郁蔚然见父亲虽然神情憔悴,但也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便把奉旨而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郁涛手里的木桶顿时失手掉在地上,刚刚捕到的几条江鱼全都打翻在地。
  “霂然呢?圣旨不是让你们一齐来的吗?”
  郁蔚然双膝跪地,“我们一行五人,在大风垭口遇见劫匪,蔚然无能,未能保护霂然,实在是愧对父亲大人,孩儿恨不得希望自己代替霂然去死。”一边诉说,一边掉下泪来。
  郁涛呆了半晌,终于从得知丧子之痛的消息中清醒过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快起来吧。”
  郁蔚然这才起身,接过父亲肩上的渔网。
  郁涛咬牙切齿道,“为父在这里一直身体康健,从没得过什么大病,一定是郁灏然那个小贼在皇上面前进谗言,将你们兄弟发配到此的!这笔账咱们慢慢跟他算!”
  “可是父亲现在的情形,拿什么跟他斗呢?”郁蔚然初到交趾城的时候,还对复仇抱有幻想,等他跟着差人出了城,发现道路越走越荒凉,才知道父亲的境况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差了许多倍。
  等他见到父亲打渔归来,一颗心顿时就凉了,一路来的那些报仇的念头,到了此刻顿时烟消云散。
  郁涛见他如此沮丧,当即拍拍他的肩头,“只要为父还有一口气在,就还有机会。”
  说完弯腰下去,将几条江鱼拾进木桶里,“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当年的吴王夫差何曾想到手下败将越王勾践有一天会要了他的命!”
  自从被郁灏然打得一败涂地,发配到交趾之后,郁涛痛定思痛,总结了自己的经验教训,变得比从前更阴毒来的十倍,只要留得一口气在,今日忍受的痛苦和灾难,今后一定会从郁灏然身上双倍的找回来。
  郁蔚然听了这番话,心中稍稍燃起一丝希望,“蔚然聆听父亲的教诲。”
  父子俩便一前一后朝茅屋走去。
  “父亲,用什么东西煮饭?”郁蔚然从未下过厨,今日平生第一次拿起木盆,准备去舀米煮饭。
  郁涛摇了摇头,“好几天不曾进城去,米面都吃光了,这几条鱼就是为父一天的口粮了。”
  郁蔚然只得放下木盆,“明天我去城里买些吃的吧。”
  郁涛摇头道,“不成的,如果被城里的差官们看到,捅到万建华那里,他会奏报咱们违规越矩的,以后只怕连这个渡口都呆不成了。”
  “孩儿来的时候,已经给了他一千两银子,他总不能拿了银子还要这般虐待咱们吧?”
  郁涛叹了口气,“为父初到此地的时候,何尝又少给了他好处,结果还不是落到这般田地。刚来的一个月,还能住在城里,好歹有个挡风避雨的木屋,后来不知因何得罪了他,就被他遣送到这里来守渡口了,此地的环境,你也看到了,只怕到了夏天,每天刮风下雨,屋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会有。”
  郁蔚然看了看屋顶亮着的几个大洞,顿时涌上一股热血,“父亲,您当年是如何英雄了得,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咱们索性跟这狗官拼了。”
  郁涛摁住他的肩头,“蔚然,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郁灏然那小贼才是咱们的敌人,如果咱们为了一个像万建华这样的贪官就沉不住气,还谈什么复仇!”
  郁蔚然点点头,操起桌上的菜刀,将气都撒在木盆里的鱼身上,在每一条鱼的鱼头上都刻上了“郁灏然”三个字,然后将他们统统开肠破肚,仿佛这样就把郁灏然给杀了。
  父子俩默默吃过这顿全鱼席,郁蔚然这才问道,“父亲,今后该怎么办?”他实在无法想象,凭他们父子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何有机会想郁灏然报复。
  郁涛没有答话,起身走出房去,四处远眺一阵,确认没有人在监视,这才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皇上还是魏王的时候,曾经有一封给流火国大将呼延坦写过一封信,请求他派兵攻打曜辰,然后以此为契机,掌握了军权。这封信一直留在呼延坦手里,为父跟他有过一个约定,如果他在流火受到皇帝的贬斥,为父便出兵进攻流火;如果为父在曜辰受到皇上的迫害,他便将那封信给公布出来,并且出兵泗水关。”说到这里,他盯住郁蔚然。
  郁蔚然立刻答道,“父亲是想让蔚然赶到流火去与呼延坦取得联络?”
  “正是。”
  “可是蔚然如何能瞒过万建华等人的耳目?”郁蔚然迟疑了一阵,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一般情况下,要一个月万建华派人前来查看,到时候为父在脸上涂些污泥,装成得了疟疾的样子,前来的差人怕被传染,必然不敢靠近,你走了之后,一定要设法弄到一匹快马,一个月之内定能赶到流火国,你只要恳请呼延坦写封书信威胁皇上,他必然会赦免了为父,到时候就是咱们父子团聚之日,报仇的事也就指日可待了!”郁涛的眼中充满了仇恨。
  “那孩儿何时动身?”郁蔚然听到这里,差点兴奋得跳了起来,此时的他,恨不得生吃了郁灏然身上的肉,只要能报仇,吃再多的苦都算值了。
  “明天就走!”郁涛看了看窗外的江面。
  “可是……”郁蔚然对此始终有些担心。
  “你不用怕,暂时不会有人来的,要来也会在一个月之后,然后我装病瞒过他们,你至少就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呼延坦也足以将信件送到元鼎帝手中了。”郁涛给他打气。
  “孩儿听父亲的。”郁蔚然并不傻,也知道这是他们父子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如果不能把握住,恐怕今生就要葬身在此了,何谈什么报仇雪恨。
  父子俩商量已定,便各自躺上乱草垫着木床上睡觉。
  渡口的天气又湿又热,虽然还没有进入夏季,但天一黑下来,四处都是蚊虫的声音。
  郁蔚然连鞋袜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蔚然,蔚然,快醒醒。”当他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郁涛已经摇着他的身子,将他给叫醒了。
  郁蔚然一骨碌爬起来,往外一看,四处黑洞洞的,发现天还没亮,揉了揉眼睛,刚要说话,发现脸上奇痒,被蚊虫叮咬的肿了起来。
  但现在不是叫苦的时候,他强打精神,胡乱的洗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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