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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美人和偏执反派HE了——by姜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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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物对于魔族来说至关重要,他们绝不会随意放在一个地方,这便很有可能在那魔头近身之处,亦或是在他身上。总之此去万分凶险,你定要多加小心。
  谢槐迅速记在心底后,这几行金色小字也随之淡去。
  若真是这样,恐怕要更加棘手,即使他能近得了对方的身,也很难保证能够在不被他怀疑甚至发现的情况下成功取到东西并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
  除非傅阎他自己愿意,然而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浴池的门哗一声被打开,谢槐猛然回过神,在对方走过来之前将东西叠起收好。
  原本束着的头发散开,有几缕垂落在肩上,濡湿的发尾沾在衣服上,水浸到了衣服里他却浑然不觉,手中不知何时拿了把木梳正在梳着,想要以此掩盖自己的心虚。
  “这么久了,还未干?”傅阎来到他身后,手掌穿过他颈后的头发托起他身后湿漉漉的发尾,指腹时不时碰到后颈的皮肤,带起些微的酥麻触感,让谢槐有点不甚自在。
  后背某个地方忽然升腾起一阵热气,等头发再被放下来时已经完全干了。
  “好了。”很明显傅阎又靠他近了些,声音近在咫尺。
  谢槐下意识朝铜镜中望去,在看到镜中映出的画面时,原本心不在焉的他顿时一惊,手中木梳吧嗒掉落在桌上。
  这这这......这人居然没穿衣服就出来了?
  也不算完全没穿吧,就是披了件衣袍,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半胸膛,仿佛下一秒就能滑落。
  虽说在浴池里已经见过一次,但那会儿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此,这会儿再看到难免有点脸热。
  他都要怀疑到底谁天生魅骨了,怎么像是他被迷惑了似的。
  傅阎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看他这个反应偏生担忧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谢槐感到一阵窒息,说话都磕磕巴巴的,“没、没事,我......困了。”
  “哦,”傅阎尾音故意拉长,“既然困了,那就先睡吧。”
  谢槐一秒也不耽搁,起身同他保持距离,却在走向床榻的途中停住了脚步。
  “那个......有没有多余的床榻之类的?”
  半晌过后,谢槐生无可恋地躺在了魔头的床上。
  几乎在他说完刚才那话,傅阎立马转变态度,先前那副好说话的样子仿佛只是他的一层伪装,而他的话则是撕破他伪装的关键所在。
  躺下之前,傅阎还贴心地问他想睡外边还是里面。
  ......感觉睡哪边都差不多啊。
  谢槐想了半天,绵软的声音中带着点倔强,“我睡中间。”
  傅阎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却没拆穿,而是顺着他的话说:“好,睡中间。”
  谢槐抓着被子边缘盖到眼下,眼睛紧盯着他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对方说话时带着笑意,在蔑笑他的不自量力。
  仅剩的一点灯光越来越暗,谢槐躺着躺着竟真的开始有了困意,先前的计划仿若被他抛到了脑后。
  傅阎过来的时候,见他还躺在中间,也不动他,直接在他身边躺下。
  似乎还打算保留点良心的一样,他和谢槐之间还空出了点距离,并未完全包裹住他。
  然而没料到睡着的谢槐没了清醒时的半点防备,迷糊中察觉到身侧的气息,一个翻身朝他滚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傅阎也只是怔了一瞬, 顺手地就将谢槐揽在怀里,动作熟稔得像是之前做过了无数遍的那样。
  夜已过半,卧房内外寂静无声, 谢槐却猛然从床榻上醒过来,浓重的黑让他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然而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轮廓。
  他费力抬手捏了捏眉心, 手臂却过分绵软,像是莫名被人卸了力气,还好有在慢慢地恢复。
  这安神香果然厉害,他睡前还叮嘱过自己保持清醒, 结果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谢槐想要翻身,却发现腰上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的动作惊动了身旁的人,呼吸间又朝他靠近了些。
  谢槐感受着脖颈及脸颊似柔软羽毛拂过的温热气息,一动不敢动。
  他的思绪没来由变得异常迟缓。
  他不会是,睡在魔尊傅阎的怀里吧?
  可他睡着之后好像并没有乱动的习惯......所以肯定是他先动的手。
  不过这样的情况先前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他几乎都已经习惯, 麻烦的是他现在稍微动一下就很有可能把对方惊醒,况且他还不知道安神香是不是只对他有这么大的作用。
  正思索间, 腰间的手忽然动了动, 谢槐一惊,立马屏住呼吸装睡。
  然而傅阎只是把手臂紧了紧,之后便没了动静,两人靠得很近,谢槐缓缓睁眼转过头,竟能在黑夜中轻而易举看到傅阎紧闭的双眼, 以及根根分明浓长的眼睫, 可想而知有多近,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油然而生一种对方无形中在依偎他的感觉......和白日里魔尊伟岸的身姿相比,太可怕了。
  谢槐背对过去,悄然从怀中拿出一种外形类似于罗盘的东西,木制而成,无数藤蔓缠绕在边缘,宽大的叶片盖住了中间的“指针”。
  他忍着疼痛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上面,顷刻间,无数藤蔓连同叶子无声收缩进“罗盘”内不见了踪影,“指针”忽然不受控制地来回剧烈摆动,而后速度变慢直至停下。
  谢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等待它的第二次摆动。
  可是,半刻钟......一刻钟......甚至小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这个东西都没有再动一下。
  谢槐凝着眉,他是头一次用这个木制罗盘,薛师兄只告诉他如何用,却没说若是出问题了该怎么解决,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
  难道是血滴得不够?
  谢槐又往上挤了两滴血。
  还是同刚才的一样,只是先急促地摆动几下,之后就不再动了。
  难不成,是哪里坏了?
  谢槐刚想伸手去拨动,身后的声音冷不丁地落在耳边,“偷偷摸摸的,在做什么?”
  “......!”谢槐猝不及防被吓到,微微睁大眼睛,迅速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
  虽然他很想装作还没醒的样子,但他自知大概没什么能瞒得过魔尊。
  “没、没什么,刚醒,睡不着......”谢槐支支吾吾道,听上去就很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说完之后,身后暂时又没了动静,一时也不确定他发现了什么没有。
  “睡不着?”声音拖长,听上去别有深意,上扬的尾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仿佛下一秒就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谢槐:?
  他忽然就有些犹豫。
  “你求我,我就帮你。”
  谢槐:??
  这要如何帮?
  “不麻烦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谢槐连连摆手拒绝,便没注意到东西从他袖中滑落出来。
  傅阎眼眸微垂,视线在那样东西上轻瞥而过,“是吗?”
  为何听上去还有点可惜的意思?
  “嗯。”谢槐说完便不再搭理他,转过头闭上眼睛。
  手心触到藤蔓,悄悄塞了回去。
  看着外头的天色,今夜恐怕是没机会了,就只能再等下次。
  傅阎目光落在他眼尾处,上下眼睫似两把扇子叠合在一起,伴随着一声轻叹,傅阎低沉着声音道:“相比此刻薄情寡义的你,还是睡着的时候投怀送抱的你最讨人喜欢,你说是吗?”
  ???
  他薄情寡义?他投怀送抱?
  谢槐根本不相信他说的,下意识反驳道:“难道不是你......!”
  不对......他记得自己躺下时是在中间的,后面也忘了往旁边挪,这会儿他怎么到边上了?
  反观傅阎一动不动地躺在外边,被他“挤”得根本没有可以随意挪动的地方。
  刚才的话没说完,此时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傅阎又朝他靠近几分,谢槐一回头就会不小心触碰到他,“心虚?”
  “我,没有。”说完一把拽来被子,半张脸埋了进去,黑暗中隐约可以瞧见他的耳朵泛着红。
  过了半晌,他还不忘朝里挪去,但是身上的手臂又沉又紧,根本就动不了,偏偏他还没有勇气朝魔尊开口,只能就此作罢。
  整个殿内安静如初,唯有谢槐迷糊中慢腾腾地翻身时发出的摩擦声。
  傅阎望着完全背对他的人的后脑勺,紧抿的唇轻抵在他散开的发上,压在他腰间的手忽然动了动,伸向谢槐半露在外的手腕,随之全然握住。
  冰凉的皮肤在他手中渐渐变得温热起来,睡梦中的谢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
  谢槐醒来之后,一睁眼便看到傅阎已经起身站在床榻边,替他挡去了外头照进来的光线。
  短暂的混沌过后,昨晚发生的事有条不紊地映在脑海里,细枝末节很是清楚。
  谢槐默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藤蔓罗盘,摸索半天,最终在枕头下找到了,虽然不太记得他是如何放的,但还好没丢。
  就在他拿出罗盘,准备收起来时,忽然瞥见右手腕上竟多了一圈明显的红痕?
  看着像是被掐或是勒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摸上去并没有任何疼痛或是其他的感觉,简直诡异得令人匪夷所思。
  谢槐莫名愣了下,随后抬眼望向站在床前的傅阎,对方还穿着昨晚的衣袍,动作间随意慵懒,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掐他手腕的人......这个想法实在荒诞,谢槐摇了摇头。
  等他再次抬起头时,傅阎已经换掉了衣袍,但是并未完全遮挡住上半身,以至于谢槐轻易就能够看到他后背偏下的地方有个莫名眼熟的半个青黑纹路一闪而过,快到几乎让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在他愣神之际,傅阎已经穿好衣服转过身。
  谢槐上方的阴影逼近,下颌落入对方手中,却并未被抬起,那只罪魁祸“手”反而顺着他颈项的线条缓缓向下。
  “这么穿,是打算勾引我吗?”语气暧昧非常,眼底掩藏着无尽欲念,偏偏神色如常,看上去反而像个被勾搭的正人君子。
  “?”
  反应迟钝的谢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原本就很宽松的衣服此刻正敞开着,一边快要顺着肩膀滑落,从某人的角度看来,入眼便是一片洁白如玉的胸膛......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谢槐紧紧拉着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因羞愤气鼓鼓而微微涨红的脸。
  堂堂魔尊居然热衷于调戏人,这和别人口中描述的那个视人命如草芥,动以族诛为事, 所到之处皆是血流漂杵的邪肆魔头怎地半点不像。
  不仅不像,还......
  “在想什么?”傅阎边整理衣袖边问。
  “裹这么严实,这么喜欢我这被子?都不舍得松开。”
  “我......!”谢槐一惊, 险些被他的话呛到,脸颊登时又红了几分,下意识就要反驳,却忽然见傅阎朝他倾身压过来。
  谢槐反射般地就要往后仰, 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退路,对方靠得太近,导致他都无法看清他的脸和五官,只剩那双眼睛幽暗深邃得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你看,我的人都在这,又何必对我的东西恋恋不舍呢。”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谢槐因愣怔而微瞪的眼睛缓缓向下, 掠过又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喉结,几乎不需要他做出任何警示性的动作, 都能让谢槐直觉对方下一秒就能张开利齿狠狠撕咬上去。
  而傅阎除了这么看着他, 自始至终都没再像他料想的那样,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到傅阎将一条锦带从他紧紧裹着的衾被下面拿出来,然后起身。
  谢槐本该松口气,却又因自己刚刚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的想法而羞耻,他还以为他要......
  “今天城中举行百花宴, 带你去看看, 去吗?”
  傅阎戴着金冠, 看上去倒是有了魔尊该有的尊贵,比刚才言语戏弄他时候的样子顺眼多了,谢槐心想。
  不过百花宴......怎么听上去有些耳熟,他确定之前自己是从未听过亦未见过的,此刻听到这个词,脑中甚至能闪过一两段零碎到想不起来具体内容的画面。
  有点奇怪。
  不管怎样他还是要去探个究竟,熟悉熟悉魔尊的地界,对他将来顺利离开这里也有帮助。
  “去。”他点了下头,“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换个衣服......”他还真是大胆了,居然敢在人家的地盘上叫人出去。
  傅阎看上去倒是毫不在意,只是轻笑,说:“真拿你没办法,好,我出去,就不在这碍眼了。”
  谢槐:“......”怎么衬得他跟个恶霸无赖似的。
  出了那宫殿,谢槐才发现外面俨然已经下起了鹅毛小雪。
  明明昨晚还是月明风清,温暖如春,结果转眼间就下起小雪来了,真是匪夷所思的天气,变得比魔头的脸色还快。
  谢槐悄悄迅速瞥了眼走在他身旁的傅阎。
  对方似有所感,朝他看了过来,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恰在此时,几片白雪卷着风呼地往他身上吹,额前几缕头发被吹起,鼻尖都泛着红,显然不是一时半刻冻成这样。
  傅阎挥了挥手,“许赦,把那件狐裘大髦拿来。”
  “是。”
  谢槐刚从飒飒凉风中回过神,那件狐裘大髦已经披到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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