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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美人和偏执反派HE了——by姜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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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槐看看同样戴着奇怪面具的师傅,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花。
  这好像是给他的?
  谢槐惊讶中带着几分茫然,刚要伸手接过,突然伸过来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利索地把花接了过去。
  他是根本没有机会碰到。
  “花可以,人就算了。”
  傅阎看了眼手中的花,莫名其妙似地又将目光转向变戏法的师傅。
  对方的脸被面具遮住,谢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看着他后退时似乎脚步微僵,但很快衔接上,立刻转身离开了,进行了下一个表演。
  后面几个表演都异常精彩,眼看气氛愈发高涨,谢槐也逐渐开始投入其中,接连被这些表演惊讶到。
  然而刚开始把他带过来的傅阎反而眉头微蹙,神情露出几分不耐。
  正看得入迷的谢槐忽然听到他说:“无趣,障眼法而已,没什么好看的。”冷淡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有吗?我觉得还不......”话说到一半忽然清醒,谢槐自觉地住了口。
  傅阎却只注意到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别人看,板着脸,不容抗拒地将他带离了人群。
  谢槐面带疑惑地回头看了两眼,然而被傅阎误认为他依依不舍流连忘返。
  “你若是还想看,回去我可以慢慢变给你看。”
  “......”这人总是能用最稀松平常的语调说出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
  他居然敢让堂堂魔尊给他变戏法?那他大概都活不过第二天。
  “其、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看这个...... ”
  傅阎怕他有所顾虑似的,说:“我不介意。”
  “......”他介意。
  谢槐有些许地泄气,想避开这个话题,“要不去别的地方看看,还是先回去?”
  傅阎这会儿心情倒没刚才的差了,表现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看你,或者你来决定去哪。”
  谢槐抿着唇,这有点难到他了。
  他目前只到过酒楼,以及刚才看了几场戏法表演,他这一下还真的想不起来还能去哪,除了回去。
  原本他的兴致就在遇到司启之后消去了大半,现在更是因为心里压着事,不想再在这里多待。
  “回去吧。”
  傅阎对他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应了声,“好。”
  谢槐倒是有点意外他会轻易点头。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尽量避开人群,就算他不有意地去躲避,傅阎也不会让任何人碰到他,明明来的时候态度还不是这般强硬的来着。
  回去之后,不知许赦着急地过来汇报了什么,傅阎暂时离开了宫殿。
  谢槐借此机会拿出那只锦囊,翻出里面的东西仔细地看了看。
  竟是两颗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分别用一纸符文包着。
  而其中一颗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便是薛师兄炼制的给他用来压制魅骨的药。
  那另一颗是......
  衣兜动了动,一张信符飘出来,随即幻化出几行字。
  谢槐逐字逐句地看过去,紧跟着,他缓缓睁大了眼睛。
  上面说,他要找的东西就在魔尊傅阎的身上,只要想办法让他吃下那颗药,那样东西就能立刻显现出来,使其与本体分离,彼时大魔头便会跟着法力尽失,沦为一个废人,更别提报复他们了。
  而另一颗用来压制魅毒的解药同时可以防止那样东西出现时诱发他的魅骨。
  也就是说这锦囊里的东西分别是给他和傅阎准备的。
  魔头去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整个寝殿内都很安静,谢槐枕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左手边的那颗药,唯眉眼间没来由地冒出一丝迟疑来。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傅阎回来时已是深夜。
  谢槐趴在桌子上, 睡得很浅,耳边稍微一有响动他就会被吵醒。
  昏暗中他动了动被压得发麻的手臂,然而还没等他睁开眼, 忽然有两条手臂分别伸到他的腰和腿弯,一用力便将他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迫使他原本昏沉的意识清醒了大半,一睁眼视线便撞上傅阎冷沉的目光。
  傅阎看着他眼底透出的茫然与怔愣, 原本阴鸷冷然的神情莫名温和了些。
  “吵醒你了?”
  “我没睡着......可以放我下来了吗?”谢槐默默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我自己走......”
  傅阎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只是看着他,却让他声音愈发的没有底气。
  就在谢槐以为他不会答应自己时, 他忽然开口了,“可以。”只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脚步没停。
  而谢槐都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直接被放到了床榻上。
  他手撑在身下绵软的褥子上,默了会儿。
  他说的放下可不是直接抱到榻上。
  而看样子大魔头似乎并没有自知之明,还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罢了, 总归是要睡下的,而对方除了“误会”了他的意思之外, 也没再有下一步动作。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被认为不会有下一步动作的傅阎忽然一个欺身压向他。
  谢槐脑袋有一瞬的空白,怔愣住了,紧接着又在看到对方的手伸向他身后时心脏突然紧了紧。
  那不是别处,正是他放了罗盘和其他一些东西的地方......
  谢槐紧抿着唇,扭头看向一侧,避开对方直面过来的目光, 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
  直至余光里他看到傅阎拿的只是一件衣袍, 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下来, 差点就被发现了。
  傅阎拿到东西后并没有立刻退开,反而又朝他逼近。
  “这么紧张,以为我要做什么?”
  这会儿的距离可比刚才近多了,谢槐被迫后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耳朵和脸颊登时红了。
  虽然他只是因为想急于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傅阎看到的却不是这样子,反而更像是被戳穿心思的窘迫与羞愤。
  指腹轻轻剐蹭他的唇,指节抵住他的下颌,有意地不让他缩回去,傅阎沉声笑了下,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别急,这里这么软,总得慢慢地尝才好。”
  然而此时谢槐已经完全顾不上去思考这些多余的问题,心里不由惊颤,连视线都跟着抖了抖。
  刚刚那一刻他觉得对方真的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一样,好像连日来的伪装,终于在此刻被撕破,露出人畜无害的表象下尖利凶恶的爪牙。
  不外乎他有这样奇怪的感受,只是白日的他和此刻反差有点大,虽然没有完全表现出来,但眼睛还有细微的神情变化骗不了人。
  等他缓过来的时候,寝殿已经没了傅阎的踪影,看来是去了浴池。
  想到他刚才那般似是而非的动作,谢槐忽然就有些拿不准了,难道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看来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棘手多得多,与此同时也意味着他必须做出最后的决定。
  各种各样的猜想与想法全部堆在脑海里,谢槐没什么头绪地想着,过了会儿,逐渐涌上困意,上下眼皮缓缓阖在了一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傅阎带着满身水汽踏入寝殿。
  谢槐睡梦中似乎觉得有什么潮湿冒着热气的东西紧紧贴在他的身后,整个上身都被圈住,半分都动弹不得。
  傅阎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的侧脸,屋内没有一丝光亮,他却毫无阻碍地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半晌,于黑暗中开口:“你,会离开我吗?”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谢槐本就睡得不深, 迷迷糊糊间被身后的动静弄醒。
  只脑子转得很慢,还没来得及深想他说的什么,傅阎便又附在他耳侧, 轻呼出热气,压低着声音,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偏执, 喉间发出分不清是嗤笑还是轻蔑的一声,“有又如何,本座若不允,你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谢槐松懈的身体倏地一僵, 仿佛寒气入体,顺着后背遍布全身,顿时驱散了满脑子的困意。
  这还是他头一回听他自称“本座”,语气中万分具有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若他只听到后面这番话,或许能当什么都没听到般糊弄过去,偏偏他从刚才就没成功睡着。
  他不是傻子, 怎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本以为傅阎这会儿留他在身边,不过是图一时新鲜, 等他把事情办好, 即使当时脱不了身,等对方过了那股新鲜劲,自然就能放了他,只要不危及生命,在一些事情上吃点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如今听他这么说,竟真的打算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亦或也只是一时起意?
  这段时间他对傅阎的认知从开始的杀人不眨眼、手段狠厉大魔头的刻板印象到后面待人还算平淡温和, 至少不会随时随地翻脸, 更何况他还知道了, 举办百花宴的那座城,名叫万民城,专门供给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居住的新建的地方,本质上并不属于魔界。
  怪不得那里看上去格格不入......那些话本小册该升版了。
  就这样,他的戒备在不知不觉中变淡,直至今夜他的变化实在太明显,此刻他的侵略性与存在感太强,与传闻中的不同,更让他惊惧的是,这种感觉似乎只针对他。
  谢槐恍然惊醒,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刚见到傅阎的时候。
  指尖摸到那个装着药物的瓷瓶,以及现在看来没什么用处的罗盘,随后坚决般地将东西攥在手里。
  同时,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冒出另一个奇怪的念头,伴随着那封信符上对这瓶中药丸的描述,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拧成两股麻绳,一端缠绕在一起,另一端又分别朝向相反的方向拉。
  即使他的内心过于惊涛骇浪,表面上却依旧装成熟睡的样子。
  翌日,谢槐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整个寝殿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不见半点人影。
  照旧穿戴洗漱好,想出去的时候,竟赫然发现门口正守着两个魔族手下,见到谢槐出来恭敬地揖道:“公子有何要事?”
  谢槐只觉得这两个人是有意挡在他的正前方,不让他出去,虽然有点古怪,但他并未多想,“无事,只是想出去走一趟。”
  两名手下登时面露难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属下已让人去准备朝食,公子请稍待片刻。”
  抿了抿唇,谢槐边说边往侧方挪动小半步,“无碍,我可以自己过去,往常都是如此。”
  “这......”两人皆一副犯难的神情,较之刚才更加明显,沉吟片刻,旋即扑通一声单膝跪地,状似请罪,“属下也是受尊主吩咐,从今日起,不得不将您......保护在此。”
  谢槐微怔,“保护?”
  见他提出疑惑,两名手下也没打算隐瞒,便将事实告知,“实不相瞒,是最近魔族边界处常有异动,尊主已带人去处理,同时也实在担心公子的安危,尊主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望公子体谅。”
  谢槐默了会儿,没再说话,手下保持原有姿势跪地等他开口。
  半晌,他似是做出了妥协,“我知道了,你们先起来吧。”
  “谢公子。”两人起身退到两旁,继续尽职尽责地守着。
  谢槐自己在门框边站了会儿,才有些不情愿地回到了寝殿。
  魔族边界常有异动,这已不是什么稀罕事,更何况对于大魔头傅阎来说,那都是些动动手就能解决地小事,十里之外的地方根本波及不到,魔宫离那些地方更是有百八十里,何至于能威胁到他的安全?
  这或许只是傅阎对他所使的一个借口,一个用来将他名为保护,实则禁足在这里的借口。
  他想到昨晚对方不知缘何忽然说出的那些话,心里莫名有些慌乱,难道他真的打算......
  要说他起初还有些怀疑,但之后连着几天他都只能被禁足在这四方寝殿之内,且寸步不离,他已经深信不疑了,悬着的心也慢慢沉到谷底。
  这夜,谢槐同前几天的一样,很长一段时间泡在浴池里,胳膊搭在池边,头枕在上面,看样子似乎在发呆。
  唯一不同的是,傅阎回来了。
  在他出神的空档,傅阎已悄然行至他身后,行动间带起的水声缓缓将谢槐思绪拉回来,但为时已晚,等他彻底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抱坐到了傅阎的身前腿上,与他相对。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条大腿故意往上翘起,导致他坐得不稳,总控制不住地往前滑下,他只能两只手撑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同他贴靠到一起。
  看他仍是一副受惊呆愣的模样,傅阎沉声轻笑,不难看出他眉眼间有些疲累,但依然难挡半点身为魔尊该有的恣意张狂。
  “你、你干嘛......”
  或许连谢槐自己都听不出,他此刻说这话竟带了点娇嗔的意味。
  傅阎明显一怔,随后笑意加深,伸手将他散乱在身前的青丝往后拨去,露出洁白莹润的肩,又缓缓向前倾身。
  这种情形不知道发生多少回了,谢槐还是免不了紧张,视线不由地歪向一边。
  似乎是瞧他确实紧张了,傅阎才不再往前靠近,只哑着声音说:“世人都说红豆寄相思,可我即使挂满这满身的红豆,大抵也难解我半分的相思之苦了。”
  谢槐头登时歪得更偏了。
  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这种话,淡到谢槐都忍不住静下心来跟他商量,“你,可以修无情道。”
  “......”他的神情太过认真,傅阎一时都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故意噎他,指尖穿进他的发中挑起一缕,停顿片刻后轻笑道,“我这般去修无情道,走火入魔是必然,你这是存心要害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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