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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枪手之血×鬼之妻——by苍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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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脸上透着粉红,连原本泛着荧荧光芒的裸露身体也渐渐染上绯红。
"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唳吟的手指顺着慕容晔的大腿内侧伸向后方,轻轻地抚摸着。被冰凉的手指触碰,慕容晔惊讶的抬起身子,抓住唳吟头发的手指更加大力了。
"你这样......会伤了我的。"
唳吟握住慕容晔的手,来回轻触着他的手指,让他慢慢的放松。
"我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了。这漂亮的红发,还有着美丽的身体。"
冰凉的手指依然来回的触碰着慕容晔的后方,紧咬住牙齿,慕容晔闭上了眼睛。
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连一点点微小的触碰都足以让整个人颤抖。
比起身体不断颤抖但是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的慕容晔,唳吟则一直隐忍着般低低的喘息着,喘息声中总是带着轻笑,冰冷的皮肤贴在慕容晔火热的肌肤上,让慕容晔想要接触更多。
"唔......"
在唳吟进入的刹那,慕容晔因为吃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然后身体被唳吟抬起,接纳了唳吟那冰冷中带一丝香甜味道的吻。
那甜美的香味越来越浓,身体感觉得到唳吟的每一下律动,伴随着那低低的喘息声,慕容晔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配合着唳吟的动作,摆动着腰肢。
夜,越来越沉。
月升上天中。
将房内律动着的人影映到了墙上。
看着墙上的影子,慕容晔尽丝毫没有羞愧的感觉。
只是这具火热的身体,想要得到唳吟更多的触碰而已。那冰冷的,让自己近乎陶醉的触碰。
※ ※ ※
咚咚--
敲门声吵醒了沉睡之中的慕容晔,开门声,脚步走动的声音,然后耳边传来轻声地呼唤。
"少爷,少爷,该起来了。"
"嗯......"
睁开眼,太阳耀眼的光芒直射入瞳孔之中。
--昨夜......是一场梦吗?
慕容晔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没有丝毫不适感的身体,还有那平整的床铺。
--昨夜,真的发生了那样如此激情的事情吗?
想到昨夜唳吟的模样,慕容晔的脸在瞬间变得潮红。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妖娆的人,那样煽情的勾引着自己。
"小少爷?"
"啊......对不起!"
慕容晔道歉着,连忙下床,向浴室走去。
※ ※ ※

"呵呵!"
黑暗的房间之中,传来了轻笑。
唳吟躺卧在地下,透过那竹帘的缝隙看着外面拜祭着的慕容晔。
"你昨夜,没有让他劳累呢。"
另一个男人走到唳吟的身旁,靠近竹帘仔细的查看着,然后转过头看着唳吟。
"嗯!我舍不得!"
唳吟笑了笑,转过头仰望着漆黑的上方。
"他是我的夫君,所以我会好好的服侍他,一辈子......"
"唳吟......"
男人露出了担心的神色,看着唳吟。
"父亲大人,我想要我的夫君一辈子记得我。"
唳吟嘴角扬起笑容,闭上眼,一脸的幸福。
"我要我的夫君将我从这片黑暗之中接出去,我要我的夫君......真正的爱上我......"
男人无奈的看着唳吟发出妖异的轻笑声,垂下眼,两行泪从脸颊上滑过。
竹帘外的慕容晔,闻到那甜美的香味,直直的注视着竹帘的缝隙之中,没有看见身后父亲那极度诧异的脸庞。

铃......
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托雷迷糊的睁开眼睛,挣扎的从被窝中爬起来,向客厅走去。
"什么嘛,这个时间打电话来......"
托雷看了一眼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口中不停的抱怨着。
刚走到电话旁,铃声消失了,托雷就那样迷茫的站在电话旁,不知道是该起床还是该再去睡一个回笼觉。
"可恶,吵醒我又不继续打来了。"
观察了那电话许久,托雷低低的诅咒了一声,抬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估计再过一会老爸就会回来了吧,看来还是应该起来了。
铃--
刚刚转身,电话铃又猛然响起,托雷无奈的转回身子,接起电话,正想破口大骂,谁知那边却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托雷吗?你爸出事了,快点来警局一趟。"
还未听出是谁的声音,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是恶作剧吗?
这是托雷的第一反应,手上拿着电话,呆呆的站在客厅之中。
转眼,托雷急急得挂上了电话,跑进卧室换下睡衣,随即冲向门外。
--老爸出事了?那个像蟑螂般有着强硬生命力的男人。
托雷站在路边来回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现在这个时间根本不用妄想会有交通工具经过这条路。
最近的公车站离这里有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而最早的一班公车还有两个小时才会出来。
托雷只得用最快的速度向警局跑去。
一边跑着,托雷在心中一边祈祷着,若这是谁跟自己开的玩笑,看见那个人了一定用拳头将他打趴下。
"畜生,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安然无恙的站在警局。"
托雷抹去头上的汗水,埋下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风刮过耳边的呼啸声。
路上渐渐传来了人群的嘈杂声,托雷不知道自己撞了多少个路人,引来了多少怒骂。
--终于......到了......
托雷一头冲进了警局的大门,手死死的抓住门框弯腰大口喘着气,引来了里面所有人的侧目。
"那老头......那老头呢?"
托雷随手抓住了走过来询问的一个人,让对方一脸的愕然。
"什、什么?"
"我老爸呢?他在哪??"
托雷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大声地询问着。
"托雷,你终于来了,没有碰见我派去接你的车子吗?"
传出声音的是局长,拖着臃肿肥胖的身体从警局的里面走出来,脸色有些惊慌的走到了托雷的身边,拉起他的胳膊就像里面走去。
"我老爸呢?"
托雷继续问着,却没有等到任何回答。
--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一个玩笑?
托雷全身无力的被局长拉着走,心中不断的念叨着。若是现在站出来一个人告诉他这是玩笑的话,或许他不会将那人打得半死。
--老天!不要是真的......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到传了出来,托雷捂住了鼻子,看着警局里面慌乱走动着的人群,脚下的步伐不觉的怯弱。
"局、局长......"
托雷甩开被紧抓的手臂,停下了脚步,靠着墙边,不愿在往前走一步。
走廊最尽头的房子是档案室,同时也是秘密事件调查室。
门口围了很多人,嘈杂声让托雷感到一阵头痛。
"托雷?"
局长有些惊异的看了他一眼,马上眼神又转为悲哀,掏出手帕擦了擦那张肥硕的脸上溢出的汗水。
"我、我不要去......"
托雷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墙壁,随着那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到,透满惊恐的双眼越睁越大。
"托雷......"
局长有些无奈,看了看托雷快要哭出来的脸色,只得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若是你不想要看,那么就去另外的房间休息吧。"
托雷没有听见局长究竟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很嘈杂。胸口难过的快要爆炸开来,呼吸声在耳畔来回徘徊着。
猛然,托雷推开了局长的手,向那堆满人群的档案室冲去。
拨开重重人群,托雷冲进了档案室。
警员正在清洗着房间内的血迹。消毒水的味道和鲜血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爸、我爸呢?"
托雷抓住一个警员的衣领,大声地哭喊出来。
警员垂下头,指了指墙边。
墙边用熟胶袋装了好几具尸体,清理尸体的人看见走过来的托雷,将其中的一个塑胶袋打开,露出了那托雷极度熟悉的脸孔。
托雷大口的喘着气,看着那完全苍白的熟悉脸孔,肺中的空气快要全部被排出了。
"托雷,跟我出去吧。"
局长对警员使了一个眼色,警员重新将尸体收拾好,外面传来了医疗车的声音。
眼神茫然的托雷被带到了另外的一间屋子中,手上拿着热可可,颓然着望着自己的脚尖。
周围工作着的警员低语着,不断地看向这边,然后又被局长的眼神呵斥回去。
"托雷......那个......"
局长刚刚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面前这个还是个不到十七岁的孩子,但是要说的还是必须说出来。
"警局之中查那神秘杀人案件的整个小组全部丧命了,死亡时间是昨夜两点四十五分,凌晨四点十五分被发现,死亡原因是被被利物刺入心脏致死。"
"意思是......我老爸是被那个凶手杀的?"
托雷抬起头,看着局长,握住杯子的手不断地颤抖着,那颓然的双眼,看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恐惧。
"嗯......初步调查做出的推测是如此,但是估计调查完之后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结果。"
局长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托雷的面前,望着他。
"你父亲有没有留下一些调查资料?"
托雷摇了摇头,眼睛看着杯中的热可可。
"是吗......存在档案室内的资料全部被毁了,我认为是调查组查到了什么才会被杀人灭口了,若是这样,恐怕又要全部重来了。"
"这案件......调查了快五年了吧......"
"是呀,五年的调查全部付诸流水了。"
局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面。他担心的,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向上级汇报而已。
"我走了!"
"嗯......葬礼方面警局这边会办理的,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嗯......"
托雷看了局长一眼,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 ※ ※
天,被细雨染得灰蒙蒙的。
墓地里一片颓然。
站在墓前,看着父亲的棺木被埋入土中,托雷脸上面无表情。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代替了泪水,瞬间额头流入眼睛,然后从眼角顺着脸颊滴下来。眼睛很痛,被这颓然的气氛,被这冰凉的雨水熏染的极其疼痛。
雨停了,托雷抬起头,看着依然灰蒙蒙的天空,还可以听得见一阵阵闷雷传来。

空气中,突然飘来檀香味道。
托雷转过头,看见不远处站出的一个身影。
黑色的长发辫在脑后,双手交合垂在身前,那深潭般漆黑的双眸注视着正在下葬的棺木。那少年合上双掌举到胸前,嘴唇嚅动着,似在祷告。
托雷看着那名少年的一举一动,突然,那少年转过头来,四目交接,托雷清楚地看见了少年眼中的泪水滑落下来。只见少年抬起头拭去了滑下的泪水,转过身,向人群外走去。
--他哭了?
托雷感到震惊,他并不认为父亲会有那样高贵的朋友。
--等、等等!
托雷转过身,拉开身后的人群,向少年离去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只有淡淡的檀香味道留下,没有少年的踪迹。托雷一直追到了墓园的门口,难道刚刚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托雷站在墓园门口,看着外面清幽的道路。
"你在找我?"
身后,传来一个优雅的声音。托雷猛然转过头,看见了站在身后的少年。
跟自己差不多高矮的个子,纤细的身材,穿着古式的长袍,而不是时下年轻人最热衷的洋装。
黑亮的发上沾了少许的水雾,长而卷曲的黑色睫毛使得那双眼睛更加摄人,让人的双目无法从那双眼之上离开。
"呃......"
托雷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明明是不认识的人,若是说出了自己确实在找他,有点失礼了。
--这熟悉的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托雷回忆着,露出恍然的表情。
"你是......我朋友的生日宴会上遇到的?"
少年露出有些迷茫的神情,随即又转成了微笑,点了点头。
"只是看见有不认识的人来参加家父的葬礼,所以......"
"所以就追了出来吗?"
少年轻笑着,托雷觉得有些窘,低下了头。
"还有什么事吗?"
沉默了一会,少年的声音又传出,托雷摇了摇头,又猛然抬头,少年却已经与自己擦身而过,匆匆的离开了。
--还在更久之前......
托雷看着少年渐渐消失的身影,脑海之中不断地回忆着。
他确信还在更久之前就见过这名少年,但是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始终无法想起。
--又忘了问名字了。
托雷感到一阵懊恼,身边的空气中,还环绕着那股清丽的檀香味道。

日光,照在修重楼的身上,睁开眼,修重楼看见了来往走动的人群,不住地以奇异的目光斜视着自己,但是却有匆匆移开目光,走向一旁。
低头看去,修重楼发现了衣服上那淡淡的隐约看得见的血迹,昨夜的雨水之后,血迹已经洗净了不少,但是依旧看得到痕迹。
一股燥热的害羞感觉袭上了修重楼的全身。
倒在小巷与街道的交界口,修重楼想要站起来,身体依旧是完全无力。
被众人的目光不断地注视着,修重楼虽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依旧小心的用余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街上的人穿着奇怪的服装,还街道上时不时会呼啸而过的奇怪物体,都让修重楼感觉到一阵恐惧。
修重楼无法让自己继续在这样的地方忍受来往人群的异样目光,努力的撑起身体,向小巷中走去。
看见修重楼突然起身走动,原本斜眼偷看他的路人们全部停下了脚步,站在他的身后,大胆的看着,小声地议论着。
"恐怕是哪家俱乐部跑出来的少爷吧?"
"看那细皮嫩肉的模样,还有那身行头,一定是偷跑出来的。"
"呵呵,这样看来还真是可怜呀......"
"可怜什么,拿身体吃饭而已了,这条街上多少人都是这样呀!"
背后的谈论声不断地传入修重楼的耳中,想挥都挥之不去。
走到了远离街道的阴暗角落,修重楼坐了下来,刚刚那段路程,几乎用尽了身体的全部力量。
两边是形状有些怪异的建筑,修重楼从未见过这样的房屋。
--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
这是修重楼最为困扰得一件事情,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究竟这里离京城有多远。
修重楼用自己残存的意识考虑着一大堆的事情,渐渐闭上眼睛,疲惫的身体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修重楼望向街道处,一片灯红酒绿。
站起身,身上的力气好像已经恢复了,除了腹中传来的阵阵饥饿感之外,手脚不再是完全无力了。
修重楼迈开步子,正想着走到街道上,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自己这样,走过去一定也会被人当成异类吧。
修重楼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衣物上有着划破的痕迹,虽然是质地名贵的布料,可惜残留了血的痕迹和灰尘的痕迹。
一股羞愧的感觉让修重楼全身发热。
向来过着富裕生活的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如街头乞丐般难堪的模样。
--这样走出去,一定会被当成是乞丐吧。
修重楼想着,原本迈出去的步子又退却了回来。
从这里,听得到街道上人声鼎沸,虽然已经入夜,却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难道是什么节日吗?
已经到了夜晚还有这样多的人在外走动,一般只有节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修重楼捂着满是饥饿感觉的肚子,咽了咽唾液,重新坐了回去。
猛然,那黯淡无光的水晶链又闯入了修重楼的眼中。
--黑月,你在哪?
修重楼首次有了孤独的感觉,无助且彷徨的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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