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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辞倾国系列前传 鹤望——by风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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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我也一样。
只是,除了鹤!
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我烦躁不安,张皇失措。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我有了一种想飞到天上的感觉,飞吧,飞吧,远远离开这个牢笼,离开这片土地,离开这里的人群。
我想保护他,好想,好想。

千菊的到来出乎我的意料,更出乎鹤的意料。
在我尚未来得及阻止之前,千菊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出现了我和鹤日常盘桓的庭院。
拿着让我辨识的苦灸草,鹤垂着头,退到了我的身后。
"打扰了,正仁殿下!"几天不见,千菊的脸色好像好了许多。目光一转,她看见了我身后的鹤。
"殿下,请问您身后的这位先生就是天皇陛下为您延请的西席吗?"话虽问我,她的目光却胶着在了鹤的身上。
"姨母,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我不动声色,挡在了她和鹤的中间。
"啊!"她的脸红了一下,托着十分臃肿的身体向我走近了两步。
"那个。今天我来,是有一件事情想拜托殿下。"
"是吗,那么请姨母大人到前厅去谈吧。"我向鹤点了下头,拉着千菊的手就要走。
"不!"千菊一把扯住我的衣袖,"等一下,正仁!我是想请您帮我。"
为什么?我皱起了眉,望着一脸温柔又无比坚定的千菊阿姨。
"我想,请您允许,我要和您的这位老师单独交谈。"
"这......"
为什么她要和鹤谈?难道......?
鹤满脸困惑地看着我们。千菊望着他,点了点头。
"您为什么要单独同他交谈,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沉吟了片刻,我问她,"您和我的老师如果孤男寡女一起,将会有不好的流言,作为一位皇族,我想我有责任维护皇族的声誉。"我也不能冒任何的风险。为了鹤,也为了千菊。
"您考虑得真是周到啊,不愧是陛下最看重的皇子。"千菊叹了一口气,转向鹤说道:"先生,请恕我冒昧,您的名字,我指的是您在中原用的名字可是叫‘去非'吗?"
"去非"?我记得,那天夜里,长川喊的不正是"非"吗!
"您、您怎么会知道?"鹤惊讶地问。
"因为,我是长川敬一郎的妻子啊!"千菊微微地笑着,温柔地目光穿过我的身体,落在了鹤的身上。
"是这样......"鹤扭过了头,长长的发坠落,遮住了他模糊不明的半个侧脸。
"我只是想和先生聊一聊,没有别的意思。可以吗?"问鹤,也问我。
沉默之后,是轻如落叶的叹息。手中的苦灸洒落了一地,鹤,静静地坐在地上。
"老师。"
我半跪在他的面前,执起了他的手。
"如果不愿意,请您回绝吧!"
"不用!"鹤拍拍我的手,"是大人总要承受一些事。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是吗?长川夫人。"鹤的眼睛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是呀!去非先生。"千菊微笑着点点头,也坐在了地上,鹤和我的对面。
"去非早就已经死了。"鹤从地上拾起一枝枯黄的苦灸,"现在在您面前的,只是一个叫做鹤的平凡的老师。"
"去非的心或许死了,可他的魂,"千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直在这里,在一个人的这里,永远也无法消失。"
我望着端坐的两人,空气之中弥漫着某种气息,一种或许只有他们两人了解的气息。
"回去吧,鹤!"千菊伸出手,覆在了鹤的手上。
颤抖了一下,鹤抽回了自己的手。
"有些事,你不明白。"
"是的,我不明白,可是今天我亲眼看见了你,我就都明白了。"千菊的笑容里夹着一丝苦涩,"我曾经想,你将会是一个多么美丽妖娆的男人,可是当我远远地见到你的身影时,我对你的恨意竟然全都消失无踪了。"
"我?"鹤局促地揪着衣角,"我并不美丽或妖、妖娆,我,我只是个长相很普通的......"
"如果你真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我现在一定不会这么平心静气地与您交谈吧。"千菊捂着唇,"我也只会轻视我那个放荡的夫君。"
"放荡?"鹤茫然地看着她。
"呀,你知道吗?他换情人的速度比我换衣服还要快啊,现在想想,能在他身边停留半个月以上的几个人,都有某个地方和先生有些相似喔。"
鹤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心里一动。
"我想我现在可以体会一点敬一郎的心情了。"
"什么?"
"鹤先生你啊,怎么说呢?"千菊歪着头,"您啊,就象是纯净无垢的白雪,让孩子们有种想去践踏、玷污狂热愿望,可是又想把这么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瑕疵的您永远藏在怀里,不让别的孩子抢走。所以,他才会把您藏在正仁殿下这儿,几乎不能与外人相见啊。"
"不、不是这样的。"鹤低着声音抗议,红潮侵袭到了脖颈。
"我很喜欢您,鹤老师。"
"所以,如果是您的话,我愿意,和您一起陪伴在敬一郎的身边。"千菊牵起鹤的手,"我们一起,让他的身边只有我们两个吧!"
"不!"鹤象被烫到一般,甩开千菊的手跳了起来,"我不是他的!"
"哎?难道您不爱他?"
"您在开什么玩笑!"鹤握紧了双拳,单薄的身躯微微发抖,"我怎么可以委身给一个男人!我、我......"
"可是......"
"夫人,请您不要再说了。我,总有一天要回国的,虽然,他折断了我的双翅,但他不能控制我一辈子。"鹤哀伤地对千菊说。
折断了双翅!这就是他留下你的方法吗?毁去你的内力,种下奇奇怪怪的毒素,让你无法走出这间金碧辉煌的牢笼。
一滴、二滴......
......
"我了解了。那么,请您多多保重吧。"千菊深深一躬,"如果先前敬一郎对您做过什么,我代他向您道歉。"
千菊,成了鹤的朋友。

第 5 章
"啊--,好冷啊!"
身边的人离开时,彻骨的寒意从脊背蔓延开来。
今年的冬天,我特别的怕冷。
"别走!"下意识地拉着将要离去的人的衣袖,我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
下颚一紧,寒冷如刃的眼神直刺我的双眸。
"怎么了?开始知道舍不得了?"他讥讽地笑。
"不是!"明明痛恨着他的残酷,却又不由得眷恋着他的体温,这让我懊恼不已,但又无法抗拒身体的需求。
"我冷啊......"攀住他的颈项,我用力将他的身体拉向我,"好冷,真的......别走!"
身躯被紧紧拥在灼热的怀里,一切的痛楚和快乐都离我而去。恍惚中,我似乎只听见窗外呜啸的北风,和一室粗热的呼吸。
"唉,北顼国刚刚进贡了四个美人儿,看来只能等到明天了!"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那有什么?
我冷笑了一声,靠在他的怀里,藉着他的体温,暖着我麻木的四肢。
"流樱!"
......
"你醒着吗?"
......
"朕睡不着啊!"他的下巴在我的发心上磨蹭着,双手在我的身上划着圈儿。
"睡不着吗?"
明明身体疲惫得要死,头脑还一片清明。我睁开了双眼。
"和朕说说话吧!"
"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随便什么吧,只要说话就行。"
骂你也可以吗?
我又闭上了眼睛。
"那么,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你会讲吗?可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笑了起来,宽厚的胸膛微微震动着,蠢动的双手捏住了我胸前的花蕊。
"唔!"皱着眉,我发出一声痛呼。
"流樱,你好好讲哟,如果这个故事不好听的话,朕可是要好好‘惩罚'你的!"咬着我的耳珠,他在我的耳边发出威胁。

"那你将我逐出国境,罚我永不来朝好了。"
"做梦!"他张口在我肩上恨恨咬了一口。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说吧!"他搂紧了我。
"是啊,从哪里讲起呢?"我喃喃低语。

从前,在一个叫幕府山的地方,有一片世外桃源。
据说,在那个桃源深处,藏着一个神秘的门派--仙鹤门。
仙鹤门的门规极严,向来不许弟子在外走动,也鲜少与别家门派交往,所以江湖上得知仙鹤门门人真正身份和样貌的人少之又少。有幸见过的,虽人问及时三缄其口,但偶一露出的钦慕与感佩之情又上闻者思之,见者神往。

"仙鹤门......我好像曾经听说过。这是中土武林中的事儿,你又怎会知道?"他疑惑地打断了我。
"你说呢?"我微微地笑。
"继续吧!"他默然。

中原武林中人都知道在一个叫幕府山的地方,有一个叫仙鹤门的门派,门中的弟子个个武功超绝,更难得的是人人精通医理,又神秘莫测。可是他们不知道,仙鹤门中,其实只有一个弟子,一个掌门。
仙鹤门的掌门叫司徒鹤,他的弟子叫莫去非。
莫去非从小在司徒鹤的身边长大,很少出去,每天只在山里研读医书,习文练功。他熟知的朋友只有山中的鸟兽,林中的草木,唯一的亲人只有一位叫司徒鹤的古稀老人。
他十九岁的时候,他的心灵甚至单纯得还像个孩子。
直到有一天,中原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可怕的让整个武林为之动容的人。

"他是谁?"
"银鬼!"
"长得很可怕吗?"
"不,"我想了想,"他长得不丑,甚至可以说拥有着惊世骇俗的美丽外表。"
"原来是个女鬼!"他笑了一声,"那也一定没我的流樱美丽。"
"不,他是男的。和我一样!"我冷冷地回答。

他来自东瀛。
一个古老、神圣、拥有绝对荣耀和权势的世家。
他的刀法无人能敌,他的残忍也无人能敌。
在他十七岁那年,为了寻找武学上的最高奥义,他越海来到了中原。
尽管他把美貌藏在了银制的面具下,但他那一头闪亮的银发和琥珀般引人的双眸以及一身异国的装束还是引来了无数路人的注目。
他那异乎常人的气质引来了许多轻浮的男女,妄想一窥那银色面具下的真面目,只可惜,手还未动,头先落地。
一路上,他冷酷地杀死了所有对他露出探寻目光的人,却连一滴鲜血也没有溅落到自己白色的衣袍上。
死的人当中,绝多数是武林人。
他开始寻访当地最有名气的武者,然后执着那染满鲜血的长刀前去挑战。
走过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越过一座名山又一座名山,死在他刀下的亡魂已成百上千。
武林中人人自危,生怕这外邦的魔头终会有一天找到自己的头上。终于,一向分崩溃散的中原武林重新联合了起来,决定一同讨伐将其诛杀。而医术卓绝的仙鹤门人就成了武林中人极想拉拢借重的力量。
司徒鹤被说动了,他成了讨伐大军中的一员。但他把自己的爱徒留了下来。
"不论如何,你是我仙鹤门中的唯一传人,我要你好好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莫去非不得已,只好一人在山中守候。
苦苦地等,等师父归来。
师父没等到,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是那个‘银鬼'吗?"
"是的。"
"莫去非长得如何?"
"他是个长得很平凡的人,可惜,如果他的气质和他的外貌一样的平凡就好了。"
"你......怎么哭了?"他拭去我的泪。
"是吗?"我叹了口气。

他原来只是个单纯的人,一个快乐的人,从见到那个人的一刻起,他便失去了原有的一切。
那天,他去了自己常去的池塘。
水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满头银发的人。
岸上,叠放着一堆银白的衣物和一把长长的刀,衣物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个面具,银制的面具。
从来没想到山中会出现陌生人的莫去非惊叫了一声,水中的人便转过了身。
阳光下耀眼的美貌让莫去非哽住了呼吸,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就这样,他被水中的男人拖下了池塘。
水中银发的诡异男子看了他半天,慢慢放下了举在半空中充满杀机的右手。
"你,叫什么名字?"年轻男子的声音缓慢而有些古怪。
"莫,去非。"莫去非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呢?"莫去非很奇怪地问他。
"你们,每个人都怕我。"那个男子摸着莫去非的脸颊,喃喃自语:"你不知道害怕,我刚刚只要一下,就可以杀了你。"
"为什么要杀了我呢?"莫去非奇道,"我以前认识你,冒犯过你吗?"
"什么为什么!"男人眯起了修长的双眼,"我只要想杀便杀,你今天看到了我的真面目就是该杀!"
"我又没想看,是你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怎么可以不讲理呢!"莫去非皱起了眉,很不以为然地瞪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与男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和湿透的长衫。
"是吗?"男人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下一瞬,就夺去了莫去非的呼吸。
唔--,被撬开牙关的莫去非跟本来不及反应,湿润灵活的柔舌就占据了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像我这样?!"
来不及抵抗,他的舌就长驱直入,侵犯了我每一分领地。令人窒息的深吻好不容易结束,我的脑中已经被他扰着一团糊涂。
"别,别。"我喘息着,挣扎着,感受着他的体温一分分攀升。
"然后呢?是不是像这样?"他的手覆在我光裸的胸膛上,揉捏着我平坦的肌肤。
刺痛的麻感冲击着我的下腹,僵硬的身体在他熟稔的抚弄下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
"是不是呢?说啊!"他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粗重地回响。掌握在他手中的弱点随着他粗暴的上下套弄而痛得挺立。
"是、是啊!"我咬着牙,努力保持着可怜的一点点清明。
"啊!!"
伴着一阵阵抽搐,我尖叫一声在他的手中释放。空气中重又弥漫着腥涩的气味。
我瘫软在床上,无法运动我的一根手指头。
双腿被压贴在胸膛,我被他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敞露出全部。
闭上眼,我咬住了下唇。
熟知的撕裂的痛感冲击着我的躯体。我喘着,尽量地放松身体。
一点一点被贯穿的感觉就算在习惯之后依然让我痛苦万分。
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烈火,烧尽了身体,燃尽了灵魂。
不知不觉间,我攀住了他的身体,仿佛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
"杀了我,杀了我吧!"
我疯狂地叫着,狂乱地在他的身上划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啪!"
我哭着承受了他毫不留情的掌掴。
"你是我的,永远别想逃开!死了也不行。"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不顾我的哭泣和哀求,一遍遍地掠夺着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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