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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仍在 第二卷 洛都纷争——by六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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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横七竖八或躺或坐了不少人全部神态痴迷狂乱,内里烟雾缭绕,两人面红耳赤的争著什麽,三人摇头晃高谈朗声,另外几人把手伸进一旁的侍女衣衫里细细摸索,扯开了那女子半边衣襟,酥胸尽露。苏子鱼看得脑中一热,连耳朵根都红起来,觉得莫明其妙的不好意思,可又想继续看这人接著要做什麽。
正在他神不守舍时,尖锐阴寒的气劲,冲腰而至。
苏子鱼猛然一惊,兀地横移开去,自觉已经脱开了杀招时左侧察觉到一丝飘忽无定的气息,苏子鱼暗叫不好,腰际即传来针刺的感觉。酸软感一瞬间蔓延到全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苏子鱼瘫在了地上。
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说道:"子鱼,太聪明的人都活不长。"

 

五十章 在劫难逃(二)

苏子鱼悔得哭都哭不出来,又黑又亮的眼睛瞪著眼前清俊的容颜。
魏华存。
一个人两次被同一块石头绊倒,那就不是人,是猪。
在长沙就吃过失神的大亏,现下又栽在这个原因上,苏子鱼气得想给自己两耳刮子,可惜说话都没力气更何况如此浩大的抬手工程。只得可怜巴巴的望著魏华存,眼睛忽闪忽闪的,那意思是:大家好歹朋友一场,你不会杀我吧?
魏华存拉上面巾,精光迫人的眼睛一片冰凉,他说:"你要坏我的大事,别怪我无情。"
苏子鱼不可置信,脸色转白。
魏华存看得心有不忍一掌劈晕了他。提起腰带欲走,一把匕首从腰间滑落,魏华存为避免落在地上引起声响,眼疾手快地接住,借著窗户透出的光亮看得分明薜罗交缠的花纹,接近剑身的地方是阳刻的小篆"重溟"。
全身一震。
"手谕?"

苏子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朝下,爬在什麽地方。全身仍旧酸软无力,眼睛都没力气睁开。耳朵却是不用费力打开的,外界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清楚楚,闹轰轰的,苏子鱼想到不久前看到的那个乌烟瘴气的场面。
五石散中,醉纸迷津。
近处却一片平息安静,这情况怕是身在什麽内室。
对於自己还活著的事实,苏子鱼无比开心,虽然不知道魏华存为什麽改变了主意,苏子鱼却突然认清了一个道理:他有一个天下第一的师祖,有一个无所不晓的师父,还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哥哥,但这些都没用。只有自己变成无比厉害的苏子鱼,才能在关键时刻保住小命任谁都不能危害。
当然,在他还没有变成无比厉害的苏子鱼前,他只能热切的盼望著别人来救他。谁都好。
突然听得外厅有人说道 "......这个刺客身手了得,这麽多护卫居然能一击得手从容逃脱,非是常人......"
原来他已经行动了,但目标究竟是谁呢?
"杨老头少了一只左膀右臂,不会就这麽算了。这几天都城怕要翻巨浪了,现下前头正在查,既然大家不方便出入,不如好好做做戏,气死杨家人。"居然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北海王府的属官:董艾。
苏子鱼兴奋得想要跳起来,他得救了吗?正高兴得紧,後方窗根下有人轻呼了一声。有人从喧闹的正厅推门而出。
下一刻响起的是司马兰廷清越的声音,犹如暗夜中绽放的烟火,可爱得眩目眩耳,说出的话却让苏子鱼好一阵不解:"有二爷的消息麽?"
这什麽意思?自己就在隔壁啊,还要问什麽消息?g
奉毅恭恭敬敬的声音回道:"正要给王爷禀告,今日当值的小五说二爷在南门瑞广楼坐了一下午,亥时从楼里出来突然就不见了。另外,羽卫方才来报,在东门泰齐斋里找到了奉喜奉勤,说是二爷吩咐他们守在那里等魏华存,看他是否会回城......"
苏子鱼一惊,原来除了明处的奉喜奉勤,暗处还有人盯著他。早该想到的,这人从来就喜欢来这一套。司马兰廷,咱们走著瞧,哼哼!
可司马兰廷却说:"臭小子,早知道在他身上放下凝香。现在玉荷园封锁了,不要去触风头,把羽卫都收了,你回府叫上奉勇亲自出去找。"
奉勇回来了?不像是才回来的样子。苏子鱼隐隐升起一股忧虑,为什麽回来了不跟他说一声,事情没办好?苏家还敢不放人吗?是红玉生病了,不方便走动?难道很严重,奉勇才先回来的,或者人已经带回来了,想医好了再告诉他。
苏子鱼有点慌神了,奈何怎麽都聚不了力,根本发不出声。他奶奶的,这是什麽毒啊?好像被迫进入了四禅境界,神游体外。
窗外的人又对了几句话即没声了,正堂里面仍旧哄闹非常。有谈论方才的刺杀行动的,有调笑劝酒的,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让苏子鱼莫明其妙的心跳加快。想起那样混乱的画面里有司马兰廷,苏子鱼觉得有些怪异,他哥,也服食五石散......
不管怎样,知道他在外面离得这麽近却终於放下心来轻松了,只要他进来看到自己就皆大欢喜啦。苏子鱼心不在焉任耳边吵闹一边念著:快发现我吧,快发现我吧......念著等著,一边想著红玉的事,想著魏华存的事浑浑噩噩间竟然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摸索,脖子後是粗粗的气息,酒气混杂著兰花的清香。苏子鱼心头狂喜,是他哥麽?!
耳珠被含住,重重的舔吮,他听到司马兰廷含混的声音:"小鱼,小鱼......"
苏子鱼恨不能点头,嗯!嗯!我是!我是!快给我解毒......
当下又觉得什麽地方不对,他哥从来没这麽叫过他啊,听上去真陌生,动作上也很奇怪。司马兰廷全身热得惊人,已经从他耳朵一路咬到脖子,大有向膀子发展的趋向。一只手伸进他衣襟里揉捻,乳头被弄得又疼又痒,另一只手在左腿上顺著小腿向上按捏,好像还有把一匕首抵著右腿摩动。
这是在干什麽?苏子鱼莫名的惊惧,他觉得压在背上那个人好像有一种要把他咬碎了吞下去的疯狂,不光如此,自己身体内也出现奇异的变化,两腿好像更酸了,明明觉得燥热却无处著力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司马兰廷还在咬他的脖子,可以感觉到舌头上凸细的颗粒滑过皮肤,胸前的手也已探到左边。还是痒、痛、热、难受、不能动弹,苏子鱼狂躁得想大叫,想一拳打扁司马兰廷的脸,再往他脸上狠踩上几脚。
突然两只揉捻的手停了下来,颈边粗糙的呼吸同时消失。
慢慢的,他感觉贴著自己身体的那双手在颤抖,连带的紧贴背上的僵硬身躯也开始发抖。手从衣襟内抽出来,一只移到他的脉门,一只移到他的颈侧。
半晌,那副身躯舒了口气似的瘫软下来,重新压回苏子鱼背上,头埋在他肩窝处轻蹭几下。然後像吃鱼的时候翻鱼一样,苏子鱼被捧著肩头小心翼翼地缓缓翻过脸来。
虽然睁不开眼,苏子鱼感觉得到司马兰廷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终於被认出来了。

五十一 在劫难逃(三)

和视线一同落下的还有手指。轻轻地,在眼眉脸廓上滑动,像擦拭珍宝一样的态度让苏子鱼内心充盈得满满的想哭。但那手划到脸颊时,突然被狠狠捏住,使力一拧......痛得哭都哭不出来。然後又是嘴唇柔软的温热触感,耳边传来听上去淡漠冷峻的话语:"中毒了?吃了这麽大亏,我还得谢人家留你一命,是谁惯得你胆子这麽大的?"
苏子鱼心里抖了一下,本来还有点自觉委屈的情绪,乖乖的缩了回去。
他感受到了司马兰廷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怒气。出於小动物的直觉,苏子鱼觉出了危险,如果他能动,或者说点什麽,或者变换几个表情,那麽一切或许不会发生。但他不能。
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子鱼突然害怕了。微有些薄茧的大手从脸庞滑向自己凸起的喉结处,麽指肚和指节在反复按压不久後,脖子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苏子鱼总以为自己明白司马兰廷的心思,总以为洛阳城下在红灯旁伸出的那双手从来都是温暖的,也会一直温暖下去。却原来,这双手如此硬冷。却原来,他哥从来没有释怀过......
人怎麽能明白另一个人呢,明白的,不过是他想让你明白的那一部分。反正今天死过一次了,不差第二次,只是心很难受,比快被掐断的脖子还要难受。
如果他能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司马兰廷现在的表情:四分狠决,三分心痛,两分迷茫,一分犹豫。再过十息......再过九息......再过八息......司马兰廷和苏子鱼眼角同时滑下泪来。
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泪珠,就像人的心。
心痛遽满到十分。如遭雷击般司马兰廷骤然松手。他在干什麽?就因为被心跳微弱的苏子鱼吓坏了,竟然想消除让自己恐惧的根源!
一双微微发颤的手慌忙拭去眼前的泪痕,哄孩子一般,喃喃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吓吓你......"不知道是说给苏子鱼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唇不断落在自己眼上脸上,方才那双冷硬的手又变得温暖起来,缓缓揉顺自己的脖子,同时环过背心度过真气来。苏子鱼感觉到对方贴著自己的脸一遍濡湿,突然就相信了司马兰廷的话。他只是要吓吓自己。
司马兰廷静静的看著昏迷中的人脸色渐渐好转,憋得紫胀的面容和灰白失色的唇恢复到红润。 放下心来,从背後半抱起苏子鱼落下细碎的吻贪婪的流连著他的额头,脸颊,嘴唇,下颏。
吻到脖子上那圈勒痕,狂躁的眼神有些迷离。失笑一下,他说:"原来如此。好吧,我认了,可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多日以来的苦苦思念彻底爆发了。
司马兰廷一低头狂热的盖住苏子鱼的唇,手上轻轻捏开下颏,舌尖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吮吸。
舌尖被含住,拉扯勾挑,半晌放开。然後从下唇舔到上唇,又回到口里缠住舌头,来来回回。苏子鱼想起有一次吃鱼唇就是这个样子,他就是被吃的鱼唇,又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困难,脑袋发晕。一股热潮从小腹升起来,冲到四肢百骸,不久前才经历过的感觉悉数回来。
司马兰廷的身子烫得惊人,苏子鱼不知道是五石散还是其他的原因,连带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发烫。一只大手替他拉开了衣襟,却伸到乳尖上揉搓,还有一只手已经伸向窄小的腰,而且扯下了裤子。苏子鱼反复想到那个姑娘被压在人身下,酥胸半露的情景,恍然到原来是这样的......
看见苏子鱼脸上浮现出一抹春色和微微加剧的呼吸,明白苏子鱼真的还有意识,司马兰廷又诧异又高兴。过程中如果没有一点反应,那绝对不是愉快的经历,不管那个人是你多麽想要的。於是兴致倍增,等两颗小红樱桃被抚弄得立了起来,唇一路放火沿颈而下,不停亲吻折腾到胸前,张开嘴巴,娇嫩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口含进了嘴里,舔吸。
酥麻刺痛如同电流穿过全身,可怜的苏小哥喊不出。裤子已经被扯下,退到脚踝处,小腹下有什麽地方热胀得难受,他感觉到司马兰廷跪进了他双腿间,光光的。细腻的皮肤紧紧挨擦著他的。唇瓣又被咬住,毫不客气闯进自己口里的舌头,卷著自己的吸到紧连接著的口中又被放回来,对方的口水合著自己的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更多的则顺著下颌流到颈边。
很难受,却带著莫名的快意。特别是他哥的身体压住自己的身体时,苏子鱼觉得腹间两个硬硬的东西互相抵磨,心跳得快蹦出来有一种舒服得几要昏厥的快意。
当他把苏子鱼已经变得直挺挺的小东西包裹在口中时,听到一声轻哼,司马兰廷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觉。因为他後来不管怎麽吞吐舔吸,那如沈睡中的人都没发出过一点声音,只有呼吸几不可察的忽快忽慢,和自己同样滚烫的身子在泄漏机密。
对方如此安静的反应,对於司马兰廷是第一次,相比之下他自己却难看得多,上身全是密密的汗珠,如火焚身,一轮未完已快憋不住。加大了两下吞吐力度後,忍耐不住一手提住苏子鱼双脚,一手摸出床头暗格里的小瓶子。
在手上倒了大量的药脂後又捏住瓶口倾倒在苏子鱼下身,均匀抹开。将他双腿架在肩上,趁著腿间欲望湿滑,上下套弄片刻,看菌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了,手指来到下面伸出一根探了进去,抽动。对方几乎没有反应,是比较难操作的,司马兰又试探著伸进第二根手指,转动扩充。看苏子鱼的小东西有点萎靡,又压下身去亲吻他的唇瓣,伸舌进口逗弄,一边加速抽动手指。一时间,室内全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苏子鱼觉得自己神经快崩溃了,怎麽还有这样的事。他隐隐想到,以前那没看完的画面接下来就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他根本没空去想为什麽司马兰廷会对他这麽做,就被後面奇怪的抽插扩动,和身前的套弄,唇上的肆虐弄得失了神智。小洞洞被撑得满满的,强烈的空虚感觉缓缓升起,痒痒麻麻的想要更多。
司马兰廷看见他前面的小柄头又精神起来,知道药物起作用了,缓缓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推进去,直到末根。紧韧火热的内部从未想过会美妙至此,那种快乐不光来源於身体,更是延续自头脑思想里的满足与畅快。调整一下呼吸,司马兰廷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接连一下,恨不得将两人撞成一个人。一手抬著苏子鱼的腰,一手在他身前动作。终於,手中聚集了宝贝弟弟的初精时,自己的激情也喷射在思念已久的火热的身体里。
激吻、抚弄、抽动、喷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直到寅时,屋外有护卫传报,因为刺杀事件围聚的官兵撤走了。
那天晚上,和司马兰廷同聚的年轻氏族都知道北海王和洛阳最出名的娈童周小玉"恩爱"一宿後,犹不尽兴终於要回府中,养在别苑。却不知道,当天马车开出去时,上头是三个人。一人熟睡,一人昏迷,一人疲惫。

 

五十二 血的羁绊

夕阳穿透纱窗投下长长的影子,印在床上之人脸上,明明暗暗,有些狰狞。苏子鱼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想不起这是那里。
随侍在床边的秋水见他醒了,小心翼翼地斟来汤水,再恭恭敬敬地端了去:"二爷。"
苏子鱼自觉的伸手去端,身体才一动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般酸痛,慢慢地其他感觉也跟著身体苏醒了。特别是某个私密的地方毛刺似的不舒服,大约涂了什麽药物火辣辣并绞著凉晶晶的。脸色当下沈得比锅底还黑,扬起手臂横扫出去打掉碗盏,怒吼道:"把那王八给我叫来!"
秋水吓得一抖。她被仗责一顿赶出府後,在娘家遭了多少白眼冷语,身上的伤不重,心上的伤却让她存了一死之心,这时候明叔突然差人来接她回府,说二爷闹著要留她。忐忑不安中等了很久,等苏子鱼醒来,没及说出一句感激之意,却等来一通暴怒。秋水面色如土的愣在一旁,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苏子鱼拍著床板喊叫:"司马兰廷!司马兰廷......"
没喊几声,一身莹白的司马兰廷转进门来。脸上没见一点不愉,反而少见的挂著一抹淡笑,秋水看得心神一荡,急忙低下头去。
苏子鱼瞪著被怒火烧红的眼睛,说:"你过来,我一掌拍死你。"
司马兰廷果然走过去,自顾自的欣慰:"醒了就好。"从容的伸出手去,想抚摸他眉眼,半途中,被苏子鱼一口咬住不放,司马兰廷也不挣扎任他咬著,渐渐鲜血淋漓。
苏子鱼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越发恨得厉害。狠狠一扯,竟顺著半个手掌连著手腕根部撕下一整块皮肉,以司马兰廷之能也痛得一声轻呼。
苏子鱼看见那手血肉模糊,自己被惊呆了。司马兰廷蹙著眉点了锁骨两处穴道,慢慢转过头去吩咐自捂著嘴,脸色像纸一样白的秋水去打水,然後把僵直的苏子鱼含著的那块皮肉扯出来仍掉,勉强笑道:"不是说不吃肉麽。"
苏子鱼眼光闪动,不想去看他血流如柱的左手,却偏偏控制不住目光望过去,又恨又不忍,暗暗朝自己呸道:就你心软!
看司马兰廷因为忍痛额头上布满汗珠,又暗自解气:该!叫你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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