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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梦——by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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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又在说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再漂亮,只要一想到是个带把的,我就提不起兴致来,哪像四弟这样有豔福的,府中美人如云。”
“二哥是在挖苦我。”王爷不带感情的笑著。
“若是说起来,我倒是挺想你的那个紫裳的,她那一手琴,真是不输给别个,长得也不同於那些庸脂俗粉,不知现在可好阿?”
已经偷偷溜到了门外的我停了下来,这麽久没有再见到映雪,有时我都放弃她还在王府中的希望了。
“怎麽?二哥的口味变淡了?本来,二哥喜欢,为弟我自然是不会吝惜了,不过,”王爷突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到躲避不及的我跟前,“她可是带著她的 弟弟”王爷勾起我的头来,说那两个字时,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笑著,盯著我,眼睛却是一派的深不可测,“一起到我府上的,我也不好把他们分开阿。”
仍坐在桌边喝茶的二王爷抬眼看向我,一下就呛住了,旁边立侍的婢鬟忙走过去,却被他不耐得挥开。他用衣袖一擦嘴,眼神闪烁地道,“说的也是,我若是带走了那个紫裳,自然也不好让四弟再养著这个。。这个。。。”
“二哥,”王爷放开了我,“这麽大个天下,什麽样的美女没有?”
然後他轻声对我交待了一声,让我回去,“放心,我是不会把你的紫裳送人的。”他脸上淡淡的,毫不见人们施恩时的那种自悦,而且不知为什麽,甚至还有一种阴寒。接著他阳光般一笑,转身向二王爷走去,“不是小弟小气,只是把这两人给了二哥,依二哥的脾气,恐又会徒惹出两条人命来,被父皇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二王爷尴尬的一笑。
“二哥既然喜欢那类型的,赶明儿我再物色一个好的,给二哥送去好了。”
“不劳四弟了。。。”
蓦得听到映雪的一点消息,我心神不宁地回到泫院,却正好看见缈音差人搬过来两盆盛放著的金黄菊花,很纯亮的颜色,细细长长的花瓣一层层错落有致地垂放著,向内卷曲。
“那菊花好看吗?”缈音正在门上挂著几枝茱萸,一回过头来,就看见了立在院门口的我,“这样,这个院子就不会太单调了。”
我走到他身边,看著那几枝茱萸大片绿色叶子中间散发著浓郁药香的一团五角型茱萸子,他笑著将我的头发撩在耳後,“本来王爷在这园子里摆了一台戏的,不过,这次来的人却不少,所以,如月,今天你就留在屋里好吗?”我点点头,回想起王爷不悦的眼神,心中叹了一声,王爷其实是几乎不到这个园子里来的,晚上要人侍寝也都差人来叫,更不用提别的什麽人进这个园子了,所以今天我才会如此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一直到那折戏唱完才注意到王爷和他周围那几个陌生的面孔。
不过,也幸得如此,才知道了映雪的一点消息。看来,映雪她,现在应该还好吧。
“今天大概又有得忙了,”缈音叹了口气,“如月,你自己早点休息。”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我慢慢地踱回到屋子里,趴在桌上静静逗玩著那两条金鱼,开始有些发呆。
窗外的阳光渐渐暗下去,深红的光拖曳著窗框的暗影长长地延伸到了床头,嫣云匆匆进来把饭食往桌上一搁,接著便和几个在院门口等著的丫环们走了,谈笑中好像是要去璟园。
我看著她们一边整理著衣衫一边相互调笑著离去,突然觉得今晚的後园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冷清了些。
一阵晚风吹过,夹杂著几丝远方飘来嚣杂,吹落一遍秋叶,我拢了拢衣襟,觉得有点冷,用完饭後便早早地睡下。
盖上温暖的棉被,闭上眼,那清扬婉柔的唱音竟不知不觉间又轻轻盘旋於脑中,挥之不去,那麽凄美一个的故事,只可惜没看到它的结尾,真不知道以後还有没有那个机会,我暗暗有些惋惜,转而想到现在这种不知何时是尽头的莫名生活,还有映雪。。。
慢慢从瓷枕後摸出一支做工精美的珠钗,这本是上门来拜望王爷的一个地方官孝敬给王爷的,王爷送走了那个人後,就笑著要我从里面挑一个。而在那一大盒金光闪耀美幻夺目的珠宝之中,我一眼便看到这支珠钗,它当时被埋在一角,稍显得有些暗淡无光,可不知为什麽,在看见它的那一瞬间,我就是觉得再没有比它更相配於映雪那清雅无瑕的笑容。王爷诧异地见我选了这个,颇有些不屑,哼了声後他轻道了一句,“无用之物。。都已是如此了,还不如早忘了的好。”
紧紧把它拽在手中,指尖划过那镶嵌著的紫晶,冰冷的。这麽久了,映雪,你在哪里?是已经忘了我吗?是忘了吧。。。。
第十一章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我仍旧很早地醒了。起了床,从侧房小屋的水缸里舀了水简单收拾好自己,如往常一样出了院门。
沿著後园荷池那熟悉而又偏僻无人的小路慢慢地走,池中的荷叶都已显出一片枯黄残败的痕迹来,看著清蓝色的天边一抹淡白、一抹浅红,我不知不觉地竟又走近了昨天的那个院子。
“富贵似侯家紫帐,风流如谢府红莲,锁春愁不放双飞燕。绮窗相近,翠户相连,雕栊相映,绣幕相牵。”
好清亮的声音,是昨天那个正旦,我止住了脚步,原来他们还没有离开。
“拂苔痕满砌榆钱,惹杨花飞点如绵。愁的是抹回廊暮雨萧萧,恨的是筛曲槛四风剪剪,爱的是透长门夜月娟娟。凌波殿前,碧玲珑掩映湘妃面,没福怎能相见。十里扬州风物妍,出落著神仙。”
不晓得他此时唱的是哪一折,但这词这曲写得都好美,再配上那独特的音腔,我忍不住悄悄迈步过去,寻了院墙外一处幽蔽之所,听他练嗓。原想等过一会儿人多了就偷偷离开的,然而我却在不觉之中沈迷进去,加上这里鲜有来人,故我便有些忘乎了所以。
这样心醉神迷地不知道立了多久,直到肩头忽的轻搭上一只手,我一惊,这才回转神来,回头一看,霎的呆了,那人竟是王爷。
“一大早来找你,你却不在泫院,嫣云竟也不在,我还在想你会到什麽地方去了呢,转了一圈,才看见你站在这里,干什麽呢?”他笑著,揽过我的肩,让我依向他。
我微动了动早已麻木的腿脚,心中暗自诧异王爷竟又到了这园子里,来找我?
“昨天。。。。”王爷话声一顿,握著我肩的手突然一紧,我不由得抬头去看,只见他目无表情地看著那院墙,低声道了句,“我还说你怎麽在这。。。”然後他淡淡一笑,低下头盯了我,那眼神却让我有些害怕起来。
“你的眼光还真是好,要听干嘛不进去呢?偷偷摸摸的。”他拉了我的手抬脚就往那院门走去。虽不太清楚他说的意思,我却也明白不会有什麽好事,但挣不脱也不敢挣脱他紧拽著我的手,只能心中惴惴地被他拉著进到那院中。
踏进院中,我一下惊讶地发现,原来这里早已聚集了很多的人,有的在踢步,有的在挪动东西,有的在耍旗,而我起先却只独听到那花涵水在一边角落里练著嗓。。。
王爷顾不得我的惊讶和不安,径直带了我走向花涵水。
“恰便似一池秋水通宵展,一片朝云尽日悬。”
此时的花涵水一身青衫地站在角落,没有上妆,虽不见了昨日台上的柔美,那身素色的衣著却衬出了他别样的一番清秀。
王爷在他身後立定,松开了我,盯著他,满脸带笑的鼓了鼓掌,道,“唱得好。”
那花涵水蓦得被打断,微皱了眉头有些不悦地转过身来,一抬眼看见竟是王爷,顿时大吃了一惊,仓皇中赶忙见了礼,嘱咐边上那个梳著两髻的小童给王爷端座倒茶。
“不用了。”王爷微笑著略一摆手,虽没有看我,却一下拽住了正想偷偷往角落里藏的我的衣袖,“我只是好奇我家小奴怎麽站在这院门外动也不动的这麽久,近了才知道是在偷听花老板练声。昨天花老板的牡丹亭已是令人叫绝,今儿再一听,果然比过天籁,这才情不自禁的进来,打扰了吧。”
“哪有,王爷真是过奖了。早就听人说起过王爷绝代风采,却想不到小的今生竟有幸得见,这才是小的的福分。至於小的这些不入流的技艺,只恐让王爷扫了兴致,耻笑了去。”花涵水淡淡地应道。
“呀,是王爷来了,小的来迟,请王爷见谅,你们怎麽让王爷站著连茶都不奉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已近中年的男子急匆匆跑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李班主不用如此多礼的,我只是偶然听到花老板练声,就不知不觉地踱了进来,却瞧见卸了装的花老板比昨日台上的妩媚更多了几分清丽,难怪有那麽多人倾心仰慕。只是不知我在这群人中,能否有这个荣幸,邀得花老板今晚到西苑与我月下赏菊,在曲艺上指点我一二呢?”王爷直直地看向花涵水,颇为邪气地一笑。
花涵水听了此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乱,盯了我一眼,没有惊恐,只是冷冷的,如冰般,带著一丝憎恶,然後就埋下头去微咬了唇疑迟著不言语。
“涵水。”那班主低声急急地唤了他一声,给他连使了好几个眼色,花涵水却只装做没看见。
“唉,看来我是没有这个缘分了,既然花老板不愿意,我也就不勉强,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吧,明晚在璟园我母妃会来,到时还有劳各位了。”王爷大大方方地看了眼众人,点头一笑牵著我走了。
在出门之前,我隐约地听到那个小童对花涵水道,“师父你不是早想离开,那锐王。。。”,而另一旁的那个班主在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大声的嘈骂,“那锐王是何等人物,乃是当今皇上最信任也最喜欢的儿子,就算是当朝大臣都得看他三分脸色,能瞟得上你就是你的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竟然敢给我。。。”
福分?我心下一阵黯然,抬头看了一眼王爷。他压根没有去注意身後的那些议论,只管拉了我大步走出门去,起先莫名的不快也似乎由於一件什麽好玩的事而一扫而空。
径直拉我到了他的书房,他挥手将那些垂手於一旁侍候的丫环们遣了下去,泯了一口茶,然後一把将我搂进怀中,笑道,“还真是有趣,算来这可是我第二次被人拒绝呢,哈哈哈。。。看来传闻还果然是可信,那个花涵水和兵部尚书刘俊的儿子也许还真有那麽一回事,不过,刘老头子的古板是朝中有名的,而刘欲安却又偏偏懦弱得不像个男人,嗯,还真真可怜。。。”,他带了一丝不屑地笑著,转身坐下,把我抱在膝上,用手托起我的头看向我的眼睛,那戏谑的眼神渐渐又变得深邃起来,隐约闪动著一种让人害怕的执著,良久,他靠近过来,轻轻的道,“而第一次。。。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好亮的月光。。。”,我还没来得及向後躲,就被他拽住了衣襟一把扯了过去,吻上了唇。
一个长吻之後,他舔过我的嘴唇,手轻轻抚上我的脸,“竟我被捡到了一个稀世宝贝,这样的一个宝贝,”他笑了一下,“死了也是定要一并带进坟墓里去的。”
他笑著,那般邪美,但说话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听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莫名地一颤,有些不解和惊恐地瞟了他一眼,宝贝?映雪?抑或是小丑一般的我?王爷是真的不准备放过我们了吗?
而他则恢复了一贯有些闲散的模样,放了我下来,道,“先前你这麽早出门,想也是没有吃东西,饿了吧,我吩咐他们弄些吃的来。”
不久,送来的一桌吃食又被悄无声息地很快撤了下去,他环了我的腰,握著我抓了笔的手,在白色的宣纸上挥写下两个大字,“如。。。月。。。你的名字。”王爷笑道,微侧了我的头,用舌尖舔过我的唇角,“还有点莲子羹的甜味呢。”
如月?
很好看的两个字,特别是那个‘月’,简单的几笔,衬在这白色细腻的纸上,真有如夜空中的那轮,一样醒目,却又一样孤寂。
我伸出左手,轻抚上那还散发著墨香的一弧,胸膛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身子不由得一抖,却是王爷将手探进了我的衣衫。
一声笑音,他埋下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细细舔吻著我的额头、眼睛,握著我手的右手也一松,毛笔悄然掉落,在纸上留下一大点墨渍。
“饶了你这麽久,”他慢慢解开我的衣带,“真不知道我是怎麽忍住的。。。”
臀後抵著他腿间已有些变化的物事,我咬著下唇,心中明白今天大约是免不了,但一想起那几次的痛楚,身体还是本能地微抖起来。
外袍被随意甩弃於地上,他一边解著我中衣的韧绳,一边隔著衣料吻著我的背。
“皮肤真是越来越细润了。”他笑著抱了我坐到椅子上,含了我的耳垂,双手在我已裸露於外的胸膛腰际处游移,然後又一手扣住了我的头,凑过来咬住我的唇,舌头探进我的口中纠缠了我的舌吸吮著,而另一只手则卸了我的裤带,伸进我顿时松垮下去的棉裤,掐捏著我的臀部缓慢挪移到我的股沟处,更往里探著。
我不禁害怕的有些想躲,而下一刻他的手指就刺进了我的後庭,还是痛。
“别怕,放松些。。。”他微喘了气轻轻啃咬著我的喉结。
就在这时,背後突然传来玉书的声音,“王爷,花。。。呃?”
“转过去。”王爷厉声道。
接著他就放开我,拾起地上的外袍将我裹了起来。
“你转过来吧,有什麽事?”王爷毫无好气地对玉书道。
“禀王爷,花涵水花老板等候在院外说有事要见王爷。”玉书的声音稍稍有些发抖。
花涵水?我抬起头来偷看了眼王爷。
“他怎麽来了?”,王爷皱著眉头不耐地冷哼了一声,刚要再说什麽,眼睛突然瞟过我,便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我赶忙低下头去。
“算了,”他伸出手来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来,盯著我对那玉书道,“你将花老板带到我的那间房里去吧,说我一会儿就到。”
“是,王爷。”玉书道了一声,又上前来将门关好後才转身去了。
王爷拾了我的衣服,仔细地给我重新穿戴好,“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花涵水除了声音吸引人,”他在我耳边一笑,舔了舔我的脸颊,“还有没有别的好的,这次就先再放过你一回。”
然後他便让我回了後园,此後的几天也没有人来叫我去,於是我便又渐渐地安下心。
那个戏班也留了下来,待在这後园没有走,听说王爷还常去那里,所以他们也时不时地开几场戏,但我已是再不敢去偷听了。
坐在门处的檐下,我看著那漫天如烟似雾的细雨,再过几天就要立冬了吧。
这场雨过後,天气就应该要转寒了,我转著手中的梧桐叶,那天从地上拾回来的时候叶柄处还泛著一点鲜绿,现在都已经干枯的有点卷缩了。
下雨了,缈音今天应该不会来了吧。。。
“天气都要转冷了。”
“是啊,不知道要留到几时。。。”路上传来一阵闲散的脚步声,几个人打著油纸伞沿莲池向这方走过来。
“涵水,不要难过了,那个刘爷本来就靠不住,现在且不更好?王爷不是承诺了要替你赎身,还。。。”
“青皖,不会说就不要乱说话。”
“没事的,李哥,青皖也只是好心,都是我自己。。。”
“不要这样,涵水,你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能早日脱离这个戏班,是那个刘爷不知道珍惜,竟然还。。。”
“不要说了,不怨他。。。”
他们正谈话间,那个叫青皖的突然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咦,不是那天那个丑八怪吗?”。
我心下一惊,低下头起身正想躲回院中的房间,却没料他竟几步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拉进了雨中,“还躲?”
我不解地看向他。
雨水无遮无拦地淋到我身上,渐渐打湿了我的脸,我的头发,又慢慢浸进我的衣服里。
“要不是你这丑八怪,锐王怎麽会到我们院子里来,又怎麽会看上我们的涵水而将我们留下来的,最後还害得刘爷以为涵水贪图王爷的富贵权势,跟涵水。。。”他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向後退了几步跌坐到了路上的水坑里,冰凉的水一下浸透了我的衣服,我冻得忍不住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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