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舞——by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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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死了?怎么会?"一万多人全死了?我不禁惊讶。"是自杀吗?"我听说以前一些部落被俘后会集体自杀,不过现在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做了。
"不......"基格玛犹豫着,她的眼神中闪现着一种不安,像是在下定决心一般,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是...是罗斯蒙坦•布莱尔少将下达的命令,将15889名俘虏全部屠--不,是处决。"
"全部!?"我心中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全部,包括女人和小孩。就在医生宣布应该放弃继续对你进行抢救的那一天。"
23.
一天中,我病房里的人就像走马灯般穿梭着,大家知道我醒了都很高兴,能再见到朋友也使我觉得庆幸,但,心头总像压着块大石头般让人难受。朋友们以为我刚刚清醒所以没有精神,到傍晚时候就都散了去,以便能让我好好休息。
我躺在床上,很累,可就是睡不着。屋内灯光很暗,只有一点点声纳电流波的跳跃声能够听见。抬眼望处,白色的百合花开的正盛,然而依照命令,不管有没有凋谢,它们明天都将会被换掉。我知道自己应该想点什么了,但要想些什么呢?我害怕,但又不想深究那真正害怕原因。
其实,明明就是在逃避吧......
可是今天我决定放任自己,逃避就逃避吧--人大概都会有时候找借口告诉自己:"这样也可以,至于别的,以后有空再好好整理就是了。"
混混愕愕间,感觉一只手轻抚上我的额头,这种感觉--很熟悉--很舒适--仿佛早已习惯地露出笑容。
"我等你很久了--"缓缓睁开眼睛,望见的是一双淡青色的眼眸,那是我期待已久的颜色,我最想见、也最怕见到的男人。
"谢天谢地--"他伏下身,在我额前轻轻一吻--那是充满思念与怜惜的一吻。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送到唇边不停亲吻着,那表情使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他唯一珍爱的生命,那样的满足,让人死而无憾。
"对不起,白天人太多了,所以现在才来看你......"
"谢谢你的花。"看着原先那白色的花束已被火红的玫瑰所代替,我细心体味着花香。
"我让他们每天换新的,但这一束是我第一次亲自送来给你。"他把我的手紧贴在胸前,我能够感觉到那一波波的心脏跳动是多么强而有力。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从没来过......"
"是的。"
"那如果我真的醒不过来呢?"
"那么我依然不会来。"他答的斩钉截铁,"我知道你一定会清醒。你不会舍得离开我,对不对?"他注视着我,眼神里满是温柔。
看着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不能忘记今天基格玛说过的话,是他--就是他一声令下屠杀了一万多人,包括妇孺无一幸免。"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想假装不知,但是做不到,我必需要问。
"因为他们伤害了你。"毫不避讳的回答。
为什么他不编个官冕堂煌的理由给我?好让我能够轻易地接受。
"你知道吗,当医生说你没有希望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他们给你陪葬。万一你有什么不策,就算是再多人的性命,我也不会有任何犹豫。"罗斯蒙坦语气决绝,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为了自己而牺牲了一万五千条人命,值得吗?但是,当一个人不加思考地明确告诉你,"为了你值得"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呢?我不是圣母,为了他人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面对一个如此珍视我的人,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就算明知他做的太残忍,可心中还是会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喜悦。面对这样的男人,我不知是该爱还是该怕,从第一次相见便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他的才能、他的气魄、他的胆识、他的智慧、他的温柔、他的刚毅......他所有的一切,无一不让我为之心动不已。也许这就是命远吧--我在心中暗自叹息,命中注定他就是我的魔星,想躲也躲不过去。那么,就让我再放纵一回吧--管他是错还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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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一星期后,已能够下床自由活动了。古兰加听说我清醒过来,特意加快行程,提前了一天回到曼巴挪,当见到我平安无恙时,感觉他似乎长长舒了口气,然后竟玩笑着问我睡得舒不舒服?真不知道基格玛说的那个大骂军医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古兰加带回了大批的财宝与物资,当然这次的行动我们是不会上报司令部的,于是A舰队的"私房"又进帐了一笔巨额。
由于不愿意再像个病人一样被对待,我申请出院并得到了批准。出院那天是古兰加来接的我,承认有些失望,也知道罗斯蒙坦根本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是一连十几天我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想去找他,但我还在休养期间,与上司的频繁接触怕会招来怀疑,只好忍耐。我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和基格玛来往密切,心里总会觉得不舒服,但转念想想,我又有什么立场指责他呢?无论罗斯蒙坦对我再好,也只不过是私底下的事,在众人面前,我们保持着最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只能在两人独处时叫对方的名字,我不过是他的地下情人。并不期望得到太多,也不在乎什么名份,但,不明白,会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他与基格玛就丝毫不考虑避嫌呢?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发生吗?
烦乱间,想要平息一下情绪,顺手拿起报纸翻了翻,头版上的大副头条果然令人浑身一震--"现今军方唯一的元帅卡尔•劳伦思昨夜死于宅中,死因不明"。
怎么会这样?我紧握着报纸在房间里来回踱着。这件事情他一定已经知道了,那么他会怎么办呢?之后的事态又会如何发展?死因不明?是不是要对付他?会不会是奥兰斯卡?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我需要一个答案,而能够给我答案的只有一个人......
来到罗斯蒙坦的公寓,我很顺利的打开密码锁,由于是军区,他又从来不喜欢被人保护或者监视,所以,他的公寓是没有警卫的。
直接来到卧室,门没有锁,这个房间我并不陌生,多少夜晚曾和他一起在这里度过。屋内照旧没有灯光,因为他不喜欢开灯,朦胧的月光自窗外映进纱帘,屋内的陈设在月光下只能够印出深暗的轮廓。
很快的,我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立于窗前,曼妙的帘帐随风轻摆,半遮着那英挺的身躯,却带着几分淡淡的凄凉。
他显然发觉了我的到来,好象有些惊愕,虽然逆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感觉到那身体似乎崩紧了几分。
"你怎么了?"没在意那一点点的异常,我缓缓靠近着,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不妙,他的心情一定不会好,我不清楚自己到底能够分担多少,但至少呆在他身边这一点我想我还是可以做到。"我知道我不应该来,可是--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他那么静静地、一言不发地别过头去,看着被月光拉长的阴影,我只觉得心疼。
"不舒服吗?"伸手想要碰触他的额头,却被他拉入自己的阴影中,拥在了怀里。胸膛一起一伏,如此强壮有力却又充满着不可抗拒的霸道,在这样的夜里简直让人心悸。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感到他微微的僵硬,我在他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然后再一次习惯性地点上那美丽的眼眸,舌尖儿触着睫毛拨弄,就像平时一样,一点一点的、无比珍惜。通常,当我这么做的时候他都会放松身体渐渐地回映,但是......
"你是谁?"一瞬间如同被雷劈到,猛的推开他,我倒退着撞上桌角,空前的惊慌与狼狈,身体的感觉先意识一步判别出真伪,这个人不是罗斯蒙坦!那么,他是谁?
伸手想要掏枪,但我忘记了,自己根本没带武器。
"很久不见了,米休凯上尉。"一个冷酷的声音像刀一样直插过来,在这样的暗夜里显得异常冰冷,却又如此熟悉。
"奥...兰斯卡......"
24.
奥兰斯卡一步步的逼近,而我只能选择后退。
为什么会是他?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又为何会在罗斯蒙坦的房间里?罗斯蒙坦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面对这个男人,危险的信号拼命闪起警报。
不觉间人已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的我只有无助地靠在墙上,眼看着他不慌不忙地、一点点地接近。终于,他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到最近--几乎是额头相触的接近。一瞬间,我的呼吸像是要停止,如同见到蛇的青蛙一般动不了地方。
"上将阁下--请您...请您自重......"极度不适的感觉让我心虚不已。
"自重?那么我请问米休凯上尉,半夜三更你一个人偷偷溜进自己上司的房间想做什么?
"我........."
"你什么?你刚才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不是!不是......"心虚地回避着他的目光,其实在这样暗的光线下,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不是什么?不是他就不行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冷冷的嘲笑。
"上将阁下--"
唇被狠狠堵住,一刹那,我几乎忘记挣扎。那是不同于以住任何一次的吻,和罗斯蒙坦给我的吻完全不一样,没有温柔与怜惜,那是充满霸道、侵略的攻击,让人丝毫没有招架的余地。不得不承认奥兰斯卡的吻技绝对一流,他的唇舌不断在我口翻卷,像是掏空了所有的空气,起始我曾试图反抗,但身体背叛了意志,我整个人在他手中竟显得那么柔弱无力,像被施了魔法般不听使唤。
"他是怎样疼爱你的?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就像恶魔梦呓,奥兰斯卡在我耳边低低地冷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了丢在大厅广众之下。
"上将阁下!请放开我......"我只想逃走,只要能摆脱现在的处境,以后的事我都不想去考虑。"啊!"转身想去拉门,手却被对方狠狠反扣在身后不能动弹,我痛的一声惨呼。
"疼吗?"背后传来冷冷的笑声,"一会儿还有更享受的呢。我会让你欲仙欲死!"他狠狠一甩,我便被丢在了床上。
我的脑中空荡荡的,心脏挣扎般狂跳不已,似乎根本听不懂他说些什么,拼命地想要思考但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只有巨痛从手臂处传来,疼得我连动一下也不能。我的胳膊大概错了座,或者根本已经断了也说不定,剧烈的疼痛使我一时间无法马上爬起来。
"你害怕了吗?"再回头,一双如狼般的眼睛闪着淡青色的火焰已近在咫尺。
"你做什么?!"身体被他压住,慌乱间想要挥拳打出去,但才一动,肩头的疼痛再次另我呻吟出声。
"告诉我,我弟弟--他平时是怎么抱你的?他都摸你哪?这里?还是......这里?"他的手在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游走着,探进衣服厮磨着我的皮肉,时而轻缓如丝,时而又火辣地近乎虐待。我拼命地告诫自己--躲开!快躲开!可是,被压的死死的,我动不了、也逃不掉,只能任由他肆无忌眈,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你放开我!"当他的手伸进我的下体时,我急了,顾不得手臂的疼痛,几乎是使尽了所有的力气将他撞开,但之后换来的是狠狠的一巴掌掴在了脸上。血顿时自口鼻中涌了出来,巨大的力量使我的神智在数秒内处于模糊状态。当我清醒过来,那个男人已将我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婊子!你常常和他在这里做爱吧?"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抽过来,我另一边的脸颊立刻也肿了起来,"他能给你高潮吗?"又是一下,我的头被打的歪向一侧,"回答我!你是怎样在他身下达到高潮的?"
恐惧远远凌驾于疼痛之上,我从没见他这么失态过,今天的奥兰斯卡简直就是个疯子。而他的疯狂完全转化为虐待施加在我的身上。
一把退下我的衣裳,这一次,我是通通透透展现在他眼前了。想到这儿,强烈的耻辱感将我冲击的头脑发昏,耳畔却再一次传来恶毒的言语。"罗斯蒙坦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这么普通的身体他怎么会有兴趣?还是说你有别的本事让男人特别消魂呢?"
"不!--"力量上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再加上我重伤初愈,跟本不是他的对手。
"还不老实!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嘲笑间,他的一支手已伸到我的下体,一把握住了最脆弱的地方。那一刹那,身体里的力量仿佛完全被抽空一般,粗暴的对待引起巨大的疼痛,我的身子顿时瘫软下去。
"疼----"我受不了地呻吟出声。不只下体,还有手臂上的伤、脸上的痛感都像是相互呼应般清晰了数倍,胸口处也像压了一块大石透不过气来。
"很好的表情!好好享受吧,我会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耳边吹过热热的气息,手指上的力度一下下加重着,像是要把我榨干似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弹,全部的重量压在受伤的肩上,我的人如同要被他压陷在床里,那一切是我从未承受过的强悍。
"放...开我......"拒绝是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屈辱的声音,心慌成一片,转头间却又对上那淡青的颜色--冷冷的--淡青的颜色。心念间不由一荡,不知为什么,我眼前竟飞现出第一次与这人相遇时的情景:民航飞船上的咖啡厅,偶然的邂逅,高雅的绅士;然后是曼巴挪首次得知他的身份,英挺的身姿,矫健的军人;之后是在首都那个镇压政变的将军,沉稳的冷傲,老辣的政客;再就是现在眼前这个人,满眼的冰冷,操纵着欲望......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他,到底是谁?
"想要了吗?"冷然的讥讽使我回复现实,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摆弄下已发生变化。"再怎么拒绝还是会有感觉吧。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着,奥兰斯卡解下军服上的饰带将我已肿涨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牢牢绑住。
"畜生!住手!"强烈的愤怒使我再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我开始破口大喊起来。
毫不理睬。下一刻,我的腰被高高托起,一条腿被他的膝盖顶着,而另一条被大力的抬起,这时,我的下半身以毫无遮盖的姿态呈现在他的眼前。
"腿太细了。"依旧恶毒地品评着。在我还来不及反抗时,一个粗大的东西已顶上了我的股间。
"混蛋!不要!"感觉他的家伙又热又硬地抵在那里,我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拼命地扭动挣扎着,但在冰冷绝狠目光的注视下,我的腿又不受控制的哆嗦,面对强大于自身几倍的力量,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现在,由不得你!"
"啊!啊----"
我看到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凶狠地光芒,与此同时,那肉刃在未经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刺入了我的身体。排山倒海般的疼痛逼得我惨叫出声,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身体也在那一瞬间僵在了半空中,连呼吸也停止了。
"呜--咬得这么紧,有这么爽吗?叫这么大声,你不怕会被人听到?"奥兰斯卡当然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只是用力将自己没入最深处,直到不能前进。然后,他很快的抽出身体,完全退了出来,再猛地插入进去,就这样反复了几次,直到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抵抗为止。
干涩的甬道禁不住大力的折腾而破裂,鲜血成为滋润的液剂,随着奥兰斯卡的退出而涌了出来,却更加方便了交合。下身在粗暴的折磨下渐渐失去了开始的疼痛,一股莫名的快感缓缓从热辣处涌了上来。这是什么?连自己也不禁愕然,不应该的--身处如此境地,根本不应该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