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舞——by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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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的嫩肉纠缠着男性的阳具,不自主的跳动着,那不是我能控制的节奏,难道在遭受强暴的现在,我竟会有感觉不成?
"你还真是淫荡啊!"奥兰斯卡的嘲笑使我无地自容。"流血了呢。好像个处女一样。"说着,他再一次地深入府地,同时,用手指挑起密合处流出的液体,慢慢地送到我的面前。"尝尝吧,你自己的味道。"带着血腥的手指杵进我的嘴里,狠 狠咬下去,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哼!"他报负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那巨大的凶器就在我的身体里如脱缰野马般驰骋起来。
"混蛋!畜生!嗯......停...啊!--"含糊地喘息着、叫骂着、呻吟着。但那起不了任何作用。不情愿间,痛苦变得麻木淡淡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热烈的渴求,这是我最害怕的感觉,是真正可怕的情不自禁。
"我弟弟--他有没有这样摸过你?"说话间,放缓了令人受不了的频率,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口来回婆娑,从颈间,一直到乳头,久久留连不去,像是温柔,又像是玩弄,却在不经意间将我的欲火燃的更旺起来。"回答我,他是怎样和你做爱的?"命令的口吻让人不能反抗,原本温柔的手指也一下变为了凌虐,但那指尖的技术却依旧让人消魂不已。
"啊嗯--疼...啊!"我在他手下辗转着,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反而渐渐被他所支配,不能自已。那种感觉--很熟悉。是的,他抚摸我身体的位置、还有方法真的很熟悉。
"觉得我像他是吗?"注意到那开始迎合的身体,奥兰斯卡冷冷笑着,同时一个挺身,将自己更深地项入进去。
"嗯--"穴口处完全不受控制收缩着,像是被项到喉头的充实,脑子里什么也不能想,意识虽然抗拒,但只能把一切都交给身体的感觉去支配。我赢不了他。那样绝望的感觉,令我越来越害怕。"放开......疼!"一波波接受快感的洗礼,但却因为前端被束着不能解放而痛苦不堪,我难奈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快点儿结束。
"想要我放开你?没那么便宜。你还没告诉我他是如何疼爱你的呢?"残忍的,他像是发了狂般薅住我受伤的胳膊用力一提,我痛得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本来高涨的分身也因巨痛而萎了下去。"他有没有摸过你这儿?这儿?这儿呢?..."奥兰斯卡近乎狂暴地在我身上撕扯着,他的眼中布满着愤怒。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他就像是发泄仇恨似的在我身上排泄着欲望,而我则像出气用的沙袋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凌辱。
25.
最可怕的不是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而是心失去反抗的意志。
每当看到那绝狠的目光,我就完全被压制住,那是一种气势--凌驾于一切的强悍。终于明白,同为男人,不是体力的问题,而在于心理上,我已受制于他。
终于,在我体内,他不知第几次发泄出白浊的液体。然后将我这个工具重重地丢弃,很会享受地点起一支烟,慢慢感受着尽兴的轻松。
"我比他如何?"
"你是禽兽!"面对他的嘲笑,我只能在嘴上维持一点点尊严。
"这是对上司说话的口气吗?真是不懂事的下级,看来罗斯蒙坦不怎么会调教玩具呢。那么,就让我这做哥哥帮他好好管教一下吧!"
"啊!"
毫无预兆的,半截还在燃烧的烟蒂通红着撵在我的乳头上,烧灼的痛苦让人无法忍受,但那样的灼热刺痛也强迫性的点燃了模糊理智,一股天生的倔强另我紧紧咬住唇不让呻吟再次出口,他想听我凄惨的求饶,偏不能随了他的愿!
"还算有点儿个性。"轻捋过齿边的血迹,冰冷的笑容让人生寒。"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一个翻身,再一次压了上来,下体的坚硬又一次抵上了我。
而这一回,我也跟他卯上了,无论如何再不看他一眼,紧咬着牙就是不叫出声。为了保持清醒,我用指甲狠狠抠进自己的皮肉,用刺骨的疼痛来分散情欲的冲动。当他再次射入我的身体时,就连他的身上也沾满了我的血迹。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结实。"一边将染着血腥与黏液的分身在我身上抺着,一边还不忘嘲弄,"是不是很舒服?"
热辣辣的目光让我想一头撞死,分身上的束缚早被解开,感觉到腹间的液体被风扫过而发凉,那是我自己的东西,就算再不情愿却还是达到了高潮,那种生理上的顺从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还真是下贱!你平时也是这么和自己的上司上床的吗?"
我无法动弹,只能别着头不去理他。心里明白这一次凶多吉少,但至少我不想连最后的尊严也丢掉。
见我不予理会,那恶劣的人仿佛更来了兴致,变本加利的开始挑逗起来,"怎么样?罗斯蒙坦一定不能让你这么满足吧?他那个外强中干的身体只是个花架子罢了,不中用的......"
"他比你这个混蛋强多了!"听他这样诽谤自己的情人,我还是受不了激的骂了出来。
谁知他却不怒反笑,"想不到我那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弟弟居然也能满足男人?哼,真是好笑!你知道吗,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害怕的连腿都不知道摆在哪呢。"
"你们......"我尽量消化着他的话,早有预感他们兄弟之间不简单,但是,如此暧昧的言词还是让我无法完全理解。
"告诉我,他对你温柔吗?"一点点凑上来,那种语气,我听不懂,似乎充满着愤怒、怨恨、轻蔑与嫉妒,阴森而又恐怖。"你以为他对你很好是不是?你以为他一心一意爱你对不对?你以为他的温柔就是感情吗?我告诉你--他没有感情!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
一把揪起我的头发,那一双和他一样颜色的眼睛里燃烧着青色的火焰。狠狠将我的头撞在床沿上。
"你爱他吧。"再开口时,语气已不再激烈。"你到底爱他什么?"
"全部!他比你强的多!至少,他比你有人性!"头部受到撞击而使得我眼前一片漆黑,喘息着,我用尽力气来反驳。
"人性?你说他有人性?"奥兰斯卡冷笑着,"你被他骗了,宝贝。他可不是靠着人性活到今天的。他甚至不是由人类生育的。你知道吗,他是个克洁塔。"
"什么?"我轻声惊呼,忽然想起曾经偷听过他们兄弟的对话,那时奥兰斯卡也曾提到过只有他是"被生下来"的。
克洁塔是一种试管婴儿培养技术,多年前人类早就可以经由试管培养胎儿再经人造子宫孕育而不用女人怀孕分娩,但是,由于这种技术极为不人性,完全破坏自然法则而不被提倡,而且由于母亲没有经过十月怀胎和最后的临盆就可以轻易得到婴儿,也造成母子间感情生疏,甚至完全没有亲情可言。进而又发现,由于违背自然,人造孕育的婴儿很大一部分会存在不同程度先天缺陷,所以,上百年前法律就已规定,除有特殊原因的个别特例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许运用克洁塔生育后代。
"很吃惊吗?"奥兰斯卡满意地看着我的反映,"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吗?他恐怕什么也没对你说过吧。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昏暗的月光下,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表情,有些忧伤却又带着一点点仿佛是怀念般另人惆怅。
"我们的母亲是个政治家,其实女人真不应该去玩儿政治这东西的。要知道,政界和军界的争斗千百年来一直在延续着,双方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互相利用、互相牵制,这是一种游戏--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都必须玩儿的一种游戏。四十年前,她也玩儿着这种游戏。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当时,他的目标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天才,因为她看好那人日后在军界必成大器。"
舒了口气,他继续着他的故事,"后来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极准,那个人成功了,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但他们却并不是夫妻。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种合作而已,而小孩就像是一份临时的契约,和工具无异。"
他的语气很平和,眼睛看着窗外的星光,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我却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一丝落寞,无疑,那个孩子就是他自己。
"当几年后合作局面趋于破灭的时候,又一个小生命不合时机的降临了。母亲完全没打算再受一次罪来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生产上,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她将腹中的胎儿取出寄存在了克洁塔培养室,凭他们的身份,根本没有人会计较那该死的法律。原本打算在关系结束时将那个胚胎杀死,但是后来,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以至于寄养的胎儿提前了四个月早产,那就是我那个‘可爱'的弟弟。也正因如此,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常常会生病发烧呢。"
盯着我--以一种很可怕的目光盯着我,奥兰斯卡的声音越发的冰冷,"所以,他原本就不应该出生。你以为这样子降生的孩子会有人疼爱吗?而且在他出生不久,父母的交易就正式结束了,所以他甚至从生下来就没被母亲抱过。小时候,除了我偶尔会把他当个娃娃抱抱就再没人理他,负责照顾他的一直是个机械保姆。你觉得一个从胚胎起就和机械做伴的人,会懂得什么是人性?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吗?你还以为他爱你吗?他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你,只不过是他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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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斯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挣扎着逃出来的也不清楚,只记得脑子塞得满满地都是他的那句嘲笑--"你以为他爱你吗!"
逃着,一身的伤痛,我不知道应该去哪,奥兰斯卡决不会放过我,但不在乎他将在何时何地杀我,现在的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完全没有目标,踉跄着,实在走不动了。眼前的公寓有点熟悉,但在这样的夜晚,我分辨不出身处何地。寒冷的夜风一阵阵吹着我单薄的衣裳,身体冷的像冰,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不能倒下去--我不断告诫着自己。如果被人发现就完了!硬撑着挪动,所有伤口一齐发作的疼。真是难看啊!我正这样想着,忽然,远处车灯闪烁,一辆汽车飞驰而致,就在几乎撞上我的一刹那,车急刹停住,一个男人走了下来,金色的长发耀着月光摇曳生辉。
"怎么是你?"
"古兰加--"莫名地一阵感动,我不自主地揪住了对方的衣服,在叫出名字的同时,我却再也支持不住地倒进他的怀中。
将我带回他的公寓,把我安置在床上,"你到底怎么了?"
毫无力气的我一言不发,确切地说,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现在的局面。
"你受了很重的伤--怎么回事?谁弄的?"伸手过来想解我的衣服。
"别碰我!"出人意料的强烈反映,连自己也惊愕于那不受控制的举动。
"出什么事了?"
"不!"刚刚遭受了奥兰斯卡的凌辱使得我对任何的碰触都异常敏感与厌恶,哪怕明知道面前的人是古兰加,但还是不能忍受肢体上的接触。
"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面对我激烈的反抗,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古兰加不得不按住我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臂。"让我看看你的伤!"
嘶--的一声,撕开我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还有那由男人留下的任谁都看得明白的欢爱证据。
"是谁干的?"古兰加的眼睛瞪着我的身体,那种愤怒无比认真,连声音也冷了下去。"到底是谁?告诉我!"见我迟疑,他更加暴躁起来,"你到底去了哪里?说呀!"
"我......"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这件事情叫我怎么说?我能跟他说吗?
"到底是谁?你说呀!"
"是奥兰斯卡上将......"终于还是自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他?......"忽然,我看见金色的眼眸里烧起一股可怕的火焰,"我去找他!"古兰加从未有过的在我面前爆发。
"别去!"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我竟扑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整个人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能去!你别去!不要......"
26.
当我清醒过来时,他还在我的身旁,我发现自己的手中还紧紧拽着他的那件衣服不放。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帮我清理了伤口,不只肩膀上的伤,连胸前的烫伤和下体的伤口也被处理妥当。我很感激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这付身体,那还不如干脆杀死我算了。
之后他没再逼问过任何问题,只是竭尽心力的照顾我,而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那所发生的一切,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伤害几乎是致命的。
三天里,古兰加想尽了一切办法只为了哄我吃点东西。可是我没胃口,明明胃里空空的,就是止不住想吐,任何东西都咽不下去。每天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什么也不想,夜晚一闭上眼,奥兰斯卡的嘲笑就会在耳边响起,多少次午夜梦回,惊叫着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古兰加的怀里。然后,他安慰着我继续睡去,自己则守在床边,直到天明。
如此反复,渐渐习惯了在他怀中睁开眼睛,但就在第四天的傍晚,我一觉醒来身边却不见了古兰加的身影。他在哪儿?为什么不在我身边?慌乱间支撑起身体,艰难地找遍了每一个房间,没有人。
会不会......
一个念头飞快地自脑海中闪过,惊出一身冷汗。蹒跚着冲出房门,心中不停祈祷着:"求求你--千万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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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一室。仿佛是在等待--或许一早就已料定了他会来,所以,门开着。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交易,但是,请不要把无辜的人牵连进去!"来到门口的人影停住,似乎打量着房内的人,但那语气却没半点怯懦。
"无辜的人?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屋里的人淡淡回应着,表情中没有丝毫意外。
"我不知道你也会耍这种低级手段?上将阁下--"门口的男人明显带着轻蔑的厌恶。
"我并不需要耍什么手段。"奥兰斯卡的语气依旧平淡无奇,一双淡青色的眼眸中未荡起任何波澜。"想不到你会替他出头?这还真不像你的作风呢..."
"他差点儿被你弄死!"打断他的话,"他并没妨碍你什么,你要对付的人不是他!"
"哼!你敢说他是无辜者吗?"冷笑着,一个东西被抛在地下。
"这是......"
"是个导航仪表。是我在他身上找到的。内部被人改造过,那里正好可以装得下一点东西。"
"难道......"
"没错。"奥兰斯卡目光冷的像剑,"那个就是众人搜遍也未找到的真正的芯片。这玩艺是罗斯蒙坦给他的,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改装成为记忆晶体装到军备仪表上,并且放在手下的身上,更加不会有人怀疑到导航员身上带着的专业导航仪会有问题。所以,大家都忽略了,这么长时间,这东西其实一直就在他的身上,寸步不离。这一点,恐怕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吧。罗斯蒙坦的确找了个最妥善的人保管呢!他一方面用自己甚至还有你来分散所有人的注意,另一方面主动接近那个男人,最终和他纠缠在一起。利用这层关系,即使被人发现了也只会以为是他对下属动了情而不会产生怀疑,又便于就近监视芯片,真可谓人才两得、用心良苦啊!就算聪明如你,也没有发觉到,不是吗?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