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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by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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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再次跪下。
肿胀的膝盖触地即痛如刀割。我轻轻挪动试图找到减轻痛楚的最佳体位。
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起来。
我会用肉体的痛苦偿还你所受过的痛苦,我可以用生命偿还你所失去的那些生命。
你要,我就还。

我好羡慕自己前方那几只爬来爬去的小蚂蚁,我看着它们来来去去、互碰触角,欣喜的告知有一俱小虫的尸体。
这附近肯定有一个蚂蚁窝,我尽力将视线延伸,尽力将注意力转移。
贱如蚂蚁尚有爬行的自由,我却连爬都不能。蝼蚁尚且偷生,可我的命却不是自己的,偷都偷不来。
我想笑,可嘴角僵硬扯不动,视线早已模糊,呼吸都困难起来。
天地之大,可容我喘息。

不知道第几次的再次醒来。
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怀念着晕倒后的无知无觉。
我甚至都不敢很快的睁开眼睛,只是贪恋的感受着能平躺的快乐时光。
依稀记得吃过几个馒头,但比起饥饿,我更愿意这样平躺下去,什么也不去管,什么也不去想。
腰部以下麻木着,好像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但不知名的疼痛却在四面八方猛烈地袭来,一波又一波。尽管咽腔火烧火燎般的干渴,可仍抑制不住地流出眼泪。
我痛的心都在颤抖,但四肢却连动一下都不行。
我残废了么!?
认知着这个可能,心里竟还有几许期待。
那么,那么。。。。。。处罚,是否会换一种方式。

有人托起我的头,嘴里流进了些温热的水。我立刻贪婪地吞咽,引起一阵呛咳。
"着急什么,慢点。"
这是谁的声音?
尽量稳住急喘的呼吸,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个女人。 自 由 自 在
我瞪大了眼。
"哟,没见过吧,你还真是命好,让我来服侍你呢。"
她看着我好像傻掉的样子,噗的一下笑了,露出白白的细牙、小小的酒窝。
"我是夕烟"。
我再怎么愚钝,也听说过这个夕烟。大将军府地位最高的侍女。
我也看清自己并不在马厩破烂的被褥上,而是躺在一张铺得厚厚的非常柔软的大床上。
"你昏迷了好几天了,腿上的伤大夫说只要坚持敷药,如果有了知觉腿就保住了。"
夕烟边说边从我的腿上拿下些东西,紧跟着在腿上开始拿捏,但我并没有感觉。
"你犯了什么错,罚成这样,要不是我们将军好心,你的腿早没了。"
夕烟并不多话,见我无什么表情便不再往下多说。仍很精心的照料我,估计有人需要我尽快的好起来。
连续数周,原本无知无觉的双腿在夕烟少有间断的推拿、敷药下,终于有了痛觉。
每天,我还会被泡进一个温热的大大的木桶,泡得全身出汗,久不入味的鼻子竟然闻到了药香。
终于,能被扶着下地。
让一个女孩侍侯着穿衣吃饭大小便,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早已不习惯。
我在等。
该来的总还是会来。
9
又能走了。
再次看到了他,刀刻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缓步走向我,夕烟告退。
直到,迫在近前,眉眼相对,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可我的腿却不能打弯,心里一再提醒自己记住还有未完的处罚,可腿这时却就是倔强地不肯打弯。
毕竟,毕竟没有腿的日子不好过。
能不能。。。。。。能不能。。。。。。换一种处罚。
我的眼睛不争气的泛上水汽,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周围如此之静,他的眼睛就在我的上方,越来越紧迫的气息。
忽然,我发现自己竟然倒在他的怀中,头被一双有力的手捧住,嘴唇被热气所覆盖,牙关更在不能抗拒的外力下被撬开。。。。。。
脑中一片空白。
晕晕沉沉,不知作何反应。
难道。。。。。。难道,这就是新的处罚方式。
火热的舌在口腔中上下跳跃、翻滚搅动,蛮横地去拉去扯,我的舌紧紧被卷起吮吸又松开。
脑中缺氧,渐渐不能呼吸。
不行,不能,我不能接受这样可耻的方式。
绝望中,我猛的向下咬去,自己的舌上一阵剧痛,他也立刻放开我,眼中露出不名所以的疯狂。
"怎么,这不是你要的吗?"
他抓着我的双臂猛摇,恶狠狠地说。我被他捏得生痛。
什么,什么是我要的?我要什么了?
眼泪却一滴又一滴被摇下。
我怎么总是在他面前轻易流泪呢?
他停下来,看着我,象要看穿我的心。
"很好,很好。"他轻笑起来,"在我面前跪死一声不吭,吻一下却反抗流泪。很有自尊嘛,我差点忘了你的表演才能了。看来,我要有真乐趣了呢。"

这是什么地方?
我惊惧的看着四周墙壁上挂着的一圈不知名的各种刑具,除了中间一副有着锈渍的吊环在一丝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晃动外,空荡荡的屋子显得阴森而又恐怖。空气中明显的霉腐味,显示着这里的与世隔绝。
没想到入府后数年来第一次走出府是被人蒙着面关在马车里,一路颠簸,不知多久后被拽出来跌跌撞撞的推进这里。
我抑制不住的颤抖,不知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命运。数小时前将军冷酷的话语更增舔了我的恐惧。 自 由 自 在
蜷起身体,紧紧抱住,身体的复原不就是为了能再次领受痛苦吗,再怎么害怕也无济于事的呀,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我只能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所以当鲁总管带着几个体型彪捍的男人走进来时,我已恢复了如常的平静。
多日不见的鲁总管,看见我时眼里并没有以往的亢奋,他沉默的看我半响,挥了挥手。那几个男人立刻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几双大手同时在我身上出力,单薄的衣衫顿时化整为零,露出苍白的身体。
没有任何预兆的,我就象一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妄图掩住身体,可不能有丝毫撼动。身体上那些星罗棋布的伤痕及明显的颤抖,激起了受虐者的欲望。我看到那些人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嗜血的光芒。
双手被吊起固定在吊环上,高度令两只脚尖刚刚支撑着地,很快手脚都僵硬麻木了。
"我知道鞭打对你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了。"
极度惶恐中我刚听清他的话,忽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硬物抵了上来,直到嘶裂的巨痛轰然袭来,我才终于明白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下意识的努力躲避,可身体只能徒劳的扭动,整个人很快被提起,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全身最隐蔽的地方以最羞耻的样子暴露在人前,坚硬的凶器毫不犹豫的猛力进出,血顺着股沟往下流,剧痛和耻辱令我阵阵痉挛。
鲁总管的眼中竟然带了一丝怜悯。
"要怪就只能怪你的命了。。。。。。你们不要弄死他。"说完他不再看第二眼很快的走出去了。
看着他走出去,我更是惊惶,这下就连告饶的对象都没有了。我知道开口呻吟只会激起这帮人更大的兽欲,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能吞咽着自己的血也不能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耳中听到的是重浊的、急促的喘息,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这几个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有在遍布血丝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凶残。
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不知是第几个人的再次进入,眼前阵阵发黑,全身流着冷汗,这样的我为什么不能死过去了?
我被放下来,支撑成最耻辱的跪俯姿势,身后仍抵着巨大的凶器,精液混着血液流过整个下肢。忽然,我的嘴被强行打开,一个腥臭的物体要闯进来,我本能的反抗着,换来大力的掌掴,打的我一阵耳鸣,紧接着凶器直捣入咽喉,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然后一下下挺进着。一阵阵反呕让胃酸上延,嘴里除了腥臭同时充满酸涩。吐却吐不出来,只能一阵阵干呕。一股浊液喷出,呛的我几乎窒息。眼泪、鼻涕、浊液糊满整张脸。
我就象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了地上,拼命咳喘着,象要把心肺都咳出。
泪眼朦胧中一双脚走到了我的面前,半响,用手抬起了我的脸。
将军的眼睛里跳动着阴郁的火花,手微微颤抖着,好像不负重荷。
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脑中一片空白。

10
那几个人弓身出去了。
我赤裸的俯趴在地上,身体上遍布着红液和白浊。
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但空气中的血腥提醒着我的神经,等待着进一步的肆虐。 自 由 自 在
"告诉我,你是谁?"
他再次托起了我的脸,手指在肮脏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我努力收拾起我快要涣散的意识,知道现在不是昏迷的时候。
我,还能是谁了?
在你们眼中我早已不是一个活人。
我无力的喘息,从刚才的麻木状态下清醒过来的口腔及后庭的剧痛,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
我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一下炙烈起来。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
我痛恨我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痛恨着眼前这个令我身处惨境的人。
我欠你的,不知怎样才算还清。
拿了我的命去吧,不要再这样对我,我。。。。。。受不了。
眼泪再也禁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哽咽,而且哭的泣不成声。
我怎么又在他面前落泪,还这样的毫无尊严。
他紧紧盯着我,我感觉他颤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随即象被烫过似的丢开。很长很长的时间以后,在我慢慢停止抽泣,似乎听见了他的低叹。"我该如何对你?"

喉咙肿痛不堪,连吞咽口水都困难。股间的撕裂虽已被上药灼痛却仍如化骨开髓。连续的高热令我一直昏睡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迷蒙中有人时时喂水、换药,迷蒙中似乎有人低低叹息。
为什么我还能够醒来。
难道我活着,只能因为惩罚还没有结束。
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那个过去逆来顺受的家奴唯一保有的一小方天地崩塌了。
我夜夜被噩梦惊醒,似乎仍然被贯穿着,全身禁不住的痉挛。我整天整天的坐着发呆,连窗户都不敢靠近。轻微的声响都会令我惊跳起来。
我能见到的唯一的人仍是夕烟,那个不多语的女孩,这次似乎更不愿说话,只是常常红着眼睛更细致的照顾我。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残破耻辱的身体终有恢复的一天,想到仍可能会来的命运,我不寒而栗。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不如去了干净。
对不起了,我的将军,我再也偿还不起。

我无意中打碎了杯子,捏起其中一块稍大的碎片藏在被里。我不能从颈部下手,因为很快会被发现。于是,我连续数天都躺在床上,夕烟以为我身体又有反复,查看了数次后终于能让我长时间的一个人呆着。
我终于快要解脱了。
昏睡中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轻轻托起我的头,抱住了我的身子。我已觉寒意的身体不禁紧紧缩进那温暖的怀里,就让我再放纵一回自己吧。
感觉到我的动作,那个拥抱更紧了。
他找到我的嘴唇,温暖的舌探进来,上下舔弄,也许惊诧于我的反应及冰冷,他猛的掀开我的被子。
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听到他狂怒的声音,"我还没有允许你能死。。。。。。"。

他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距离那次未遂事件已有数月,我在被人不遗余力的彻夜救治、全天候的监视下,再次的站起来。虽然脸色如同死人,身体摇摇欲坠,但也终于能再次行走。
他就对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我慢慢地在后面跟着,可怕的再次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
将军府偏僻的一个小院落,几棵树几丛花,收拾的干净利落。
一个老妈妈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绣花。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老妈妈手忙脚乱地指点,宠腻的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嘛。"
小女孩在老人怀里偷着笑。
"你这妮子。。。。。。"。

静静站在远远的门口,我必须紧依住门才不让自己倒下。胸中却有如堵了块巨石,想狠狠打碎它,大声叫喊出来。
可是,我只能紧捂着嘴,在泪眼婆娑中努力张开眼在一旁窥视,只希望看得能更清些,看得能更久些。
她在笑呢,有多久没有看过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大将军就这样负手站立在我身边,微笑的看着我,然后胸有成竹地说。
"从现在开始,在我的面前,你不再是个哑巴。"
11

我搬到了大将军居处旁的小屋,不再是刷马桶的奴才,而是大将军贴身的奴才。
夕烟看到焕然一新的我站在大将军身旁,并没露出太多诧异的神情。从容指点着平日生活起居及要注意的情况。
我只是听,无话可说。 自 由 自 在
他要我侍侯他进餐,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还随手拿起一只鸡翅膀,递到我的面前。
"吃"。
我抬头看他。
他也看我,拧眉,眼睛眯起。
"吃"。
咬着牙,慢慢接过,放到嘴边咬。
"好吃吗?"他问。
我不响。
他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开窍。"
"。。。。。。好。。。。。。吃。"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练习发音。但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仍会时时吓一跳。
他看我半响,才说:"很好。"

虽说他剩下的饭食都比以前的狗粮要好的太多。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吃。甚至那冒着热气的鸡汤他动都没有动过,我也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难以下咽。
不是没有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为了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吃得下。现在也不是不饿,可他剩下的让我去吃,我却非常的不情愿。
心里一惊。
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
为什么吃不下,为什么?
难道,难道,我在乎的仅仅是。。。。。。他。。。。。。
荒谬!我很快就觉得此刻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心情。
看来我的处罚还不够。
看来我还会有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开始大口吃饭,大口喝汤,保存体力,才能坚持战斗。
他一直坐在我的身旁,不时的打量着我,嘴角含着莫明的微笑。

当看到那张崭新柔软的大床,我如背锋芒,半宿不能合眼。
辗转反侧,惊惶不安。
不是不可能的,已经怕的要死,连想一下都不敢。
但连续几天,却并无变化。
大将军白天外出,夜里读书到深夜。好像忘了有我这么个人。
大概熬的太久,终于能够入睡了。
模糊中,隐约看到母亲渐行渐远的身影,二姐凄厉的哭声,小妹却笑着,扑向我的怀里,娇笑着亲吻我的脸颊,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抱得我都喘不上气来。
我想推开她,妹妹,别这样。
"要那样。"
我猛然惊醒,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濡湿的舌轻轻舔弄着我的脸,紧紧的抱着我喘着扑鼻的酒气。
心一下吓到麻痹,僵硬着拼命挣扎,只觉被他越抱越紧,手脚开始不耐地蠕动。胸腹一凉,身上的衣服已被拉扯开。
"别,别。。。。。。别这样。"我害怕的叫出来,惊恐万状,拼命的收缩着身体。 自 由 自 在
"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想你。。。。。。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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