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by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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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在要你的手呢。\\\"爱德华发出满意的笑声,让我脑海中短暂的清醒。
额头上已满是汗,身体因为细小的汗出发出熠熠光泽,极度的屈耻感令我的大脑不能思考,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好象淫溅无耻的女人在渴望男人的粗暴。
特别是难以启齿的那里,越来越火热奇痒,可是怎么可以......
\\\"看,他那里开花了,呵呵......\\\"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被人扳开,菊穴初次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人饥渴的目光下。
爱德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勃起,他粉红色的菊花遇到空气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象花朵在又开又谢,极致媚惑。
再加上沃夫汗湿的身体和粉红的娇颜,爱德华真想立刻上去直接进入那张小嘴里。
可是不行,杰森谁也不敢得罪,还是先找人解决一下自己比较好。
\\\"都给我出去。\\\"
怕属下有人忍不住动了沃夫,命令所有的人离去。
走了?
本以为爱德华会对自己做出下流的事情。
在身上不停游移的手消失不见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空虚呀。
可是那药?
该死爱德华竟然把注射了药的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这个药会持续多久?
在这样的欲望燃烧下,我可以挺多久?
空洞的房间,冰冷的冷气一点也不能减低欲望的升腾,我不住地挣扎到筋疲力尽,后背已经全部磨破,没有任何感觉,地上的血成为我的妖媚身体的陪衬品。
时间变得特别缓慢,感觉到自己身体最一点最细微的骚动和渴求,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恩维在心中呼唤--谁来解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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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见露上好多虐文,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可是留下个坑心里又不忍,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回贴,如果喜欢的人多就写下去,如果没什么人喜欢,也就算了,就留下个坑也罢。
偶说的是实情,请大家体谅。
7
这个睡颜天真纯洁的家伙真的是老头子手下的头号杀手吗?
真想看看他杀人的时候是什么神情,就是用这副天使地面孔令人惊慌失措吗?用这双纤细修长的手握住夺去别人性命的冰冷的枪吗?用这个一头金发的迷人的脑袋想出一条又一条致命的计谋吗?是这具无瑕的身躯总帮老头子对付我爱德华的吗?
可怜的家伙应该是晕了过去,没想到药力那么强劲,在地上挣扎了整整一天,还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看起来仍然一点也不虚弱,坚强的样子令我只想狠狠地折磨他,看到他在我身下哀求苦痛的样子,看到他向我屈服求饶的样子。
"沃夫,醒来。"
我用力踢他的腹部,再把早就栓好的绳子松开,他"扑通"一声,掉进巨大的浴缸里,全身包括口鼻都沉入水中,看到打湿的金发如在水里生长的水草一般浮在水面,与冰块夹杂在一起,纯美异常。
可惜美景无法保存,他立刻被加了冰的水冻醒,伸出头来猛烈地咳嗽,咳出呛入的冰水,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愧是一流行动人员,立刻在水中找到落脚之处,双眼沉着冷静地望着我,不带一丝情绪,深黝的眼睛在冰块旁更显明亮。
"呵呵,沃夫,对于我们的招待还满意吗?"
我得意地笑,他看起来是个倔强的孩子,我要想个办法令他驯服,恰好有人把束缚他的锁链送到了我的手中。
他根本没有理我,双眼里波澜不兴,转过头去打量浴室的环境。
"你想逃走?呵呵,这里是我的卧室,没有什么机关,如果你能够解开手上的手铐,和打败我,就可以逃走。"
我给小猫的小小甜品,显然不受重视,我想,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先和他一块洗个澡比较好,因为昨天一天的药力他全身都汗透了。
拉起系在沃夫手铐上又能过浴缸上面的滑轮,扣在墙上的链条,沃夫被半吊在空中,在浴缸中保持半跪的长度,而沃夫因为晕倒前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和冰水的作用,再没有力气在水中站起,如我所愿,半跪在池中。
我伸手抓住他的长发,给了他一个笑容,然后拿起沐浴用的喷头,将水开到最大,对着他的身体狂冲。
"沃夫,看我对你多好,还在帮你洗澡,呆会一定要全力侍候我。"
沃夫无力地挣扎的样子的确性感,水压让他的肌肤滟滟地艳红,唇也因为热水的冲击渐渐地红润起来,象抹了一层唇膏,看到他在水里,就象刚出水的芙蓉,娇艳欲滴。
想刺入花心的欲望,就在他眼前勃起,他的眼睛这时才添了一层水雾朦胧,让人无法捉摸。
"来,沃夫,来帮我舔舔。"
光只想象把我的巨大放进他诱人的小嘴里,我就无比兴奋。
"不--"
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沙哑的浑厚男音,如果浪叫起来一定十分性感。
"知道你不会答应,让你见一个人,然后再回答我吧。"
"马奇,进来。"
我想见沃夫在我身下颤抖屈服的样子,一想到呆会沃夫可能这么做,浑身发热。
一听到我高声呼唤马奇,感觉到沃夫的身体在我手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我得意的笑了,这条锁链的确对沃夫非常有效。
马奇卑微猥琐的样子,的确令人恶心,如果不是有用,早就一枪送他回家。
"大人,您好。"
几乎爬到地上来舔我的脚的马奇明白现在他和老头子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沃夫,舔吧。"
我得意地看着沃夫,知道如果当着马奇的面舔我的男根对于他是一种怎么的屈辱,可是我就是想见到他屈辱的样子,那样让我兴奋无比。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老头子怎么样的。"
我进一步抛下诱惑的饵。
"老头子现在在哪里?"
沃夫在对我说话,眼睛直望着马奇,凌厉人眼神令马奇不敢抬起头来。
"某个地中海美丽的小岛度过余生吧,他已经是个老废物,你乖乖的别玩小动作,一个月后让杰森完整地把你接走,我就不会杀他。"
"那你帮我杀了他。"
沃夫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马奇,马奇听到他的话,吓得全身颤抖直来,祈怜地望着我:"爱德华,别--别杀我--"
我要一个话都快说不好的废人干什么,拿出一把枪,结果了马奇的性命,那个没用的人临死时还不相信我会因为沃夫一句话就杀了他。
"怎么样,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我把枪扔到沃夫拿不到的地方,见到他的视线随着枪抛出的弧线移动。
沃夫没再说什么,主动地把头靠近我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分身,在我的分身要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停止动作皱起眉头。
他犹豫不定的动作令人着急,不知道还要迟疑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拿出一个金属口撑,放进他的口中,令他的嘴不再能自由合拢,帮助我快一点进入和保证他不会在后悔的时候咬断我的老二。
他显然没有吞过男人的东西,我才刚进去,他就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不准吐,你要敢吐出来,我会让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来帮你习惯。"
威吓起到作用,他强忍吐意,努力地接受我的粗大,用他湿热的口腔把我包裹住,我抓住他的头向下力用力地按,让自己更加地深入,探索他的幽径。
"开始舔呀,用你的舌头,吸气。"
趁他猛然吸气的时候,我插进他的喉管,他的唇已经几乎靠到我的根部,见到自己的东西被一张艳红的小口包住,比跟女人干要兴奋得多,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他口里的东西上。
他的舔弄太过生涩,开始只敢用舌尖在我的分身上轻触,一个软软的湿湿的小东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试探了好一会,舌头才卷上来,我立刻被一阵暖意包围住,热烫湿软的东西在分身上滑动卷起,用力的吮吸,一下一下,时轻时重,我的心脏似乎跟着他的节奏跳动,真是爽呆了。
"学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会吸了呢,是骨子里天生淫贱吧?"
再加上言语上的侮辱,我不仅要在身体上玷污他,心灵上的纯洁我也想破坏。
他果然在我身下颤动一下,吮吸的动作停止,口大张着,怔怔地包容住我的分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可爱的小嘴真是令人销魂呀,我的欲望越来越涨痛,再也等不急他的动作,开始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感觉象进入他下面的地方,每一下我都尽力捅到最深处,深深浅浅地插入,才不管他的神情有多痛苦。
只用他的口就令我疯狂,我终于在刺入最深的一次时解放。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射入他的食道,一时的热烫令他摒住呼吸。
极为痛苦的面孔出现一瞬间的茫然,泄在口里的乳白,有一些溢出嘴角,伴着津液,划落成一条极为注目的闪亮的银丝。
就在我抽出来的那一刻,他疯狂地呕吐起来,口撑先被吐出来,接着是我的体液和他青黄色的胆水,看那样子,好象内脏都要被吐出来一般。
刚得到满足的我心情非常好,把他从浴缸里弄了出来,解开吊住他的锁链,扔在一旁。
在用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热度有些不对,可能冰水让他虚弱的身体开始发烧,他需要被弄干,不然转成肺炎的话,可能会死掉。我可不想这么好玩的玩具太快毁掉。
我转过身去为他找一条浴巾,满地的呕吐物,马奇的尸体和血,这个房间在游戏结束后令人不能忍受,我想呆会带着沃夫离开这里。
一边想,一边取毛巾的空档,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许动。"
我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手巾还举在手里。
握着枪的沃夫神情变得异常的冷漠,就象浴缸时的冰,完全感觉不到他刚才还干过污秽的事情。
杀气在浴室里弥漫,他象一头噬血的危险的野兽,目光凶猛而残暴。
这才里真正的沃夫吗?噬血的沃夫,英俊的面孔散发出野性的美。
沃夫用枪指着我,一块从浴室出来,浴室外面是我的主卧室。
见到一个电话,他空出一只手拿起抛过来。
"打给你的手下,立刻放了老头子。"
我接过电话,优雅地微笑,对他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吗?"
豪华的卧室,两个人僵持面对,他的嘴角还留有我的体液,我在他的枪口下不敢枉动,气氛暧昧而危险。
"沃夫,你逃不了的。"
话音一落,我手里的电话朝沃夫飞去,他在同时开枪--
8
我开枪。
接着电话打中我的右臂。
集中全身力量孤注一掷后全身脱力,因为微小的碰撞而倒下。
不甘地倒下,过程变得凝滞而漫长,象电影放映慢镜头,我凝视爱德华无声的得意猖狂笑容。
不悔,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开枪。
虽然枪里并没有子弹。
完全陷入两英寸长毛地毯的时候,柔软的毛拂过我的身体,刚经过情欲洗礼的我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可以想象高烧得全身嫣红的赤裸裸的我躺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是已经无力理会,过分的疲倦拖着我沉入泛起麻意和轻微快感的黑暗。
朦胧中感觉到被人抱起来,放在一个柔软得如云堆的地方,脸被轻轻地拍打,带回一丝神志。
刚吞咽过腥臭男人体液的嘴再次被塞进一根巨大的阳物,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凶恶的利器已经磨破我整个口腔内壁,我身体异常的高热令它更加粗大,涨起的血管就在我微睁的眼前进出,时而碰到我冰冷的牙齿。
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骚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肉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阳具......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淫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阳具,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液。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液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液伴着津液和咸腥的血液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么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床头柜上,拿出餐巾铺在我颈下,试图协助我进餐。
我知道自从我醒来,加装的二十四小时监视器一定会立刻向爱德华报告我的情况,可是怎么会是他来,屋子里的女仆呢?佣人呢?
从男孩进门来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直接的毫不掩饰地跟随他,男孩一点胆怯和生涩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为我送餐是件天经地义,天天必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孩喂食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被小心遮盖在薄被下的手脚全被锁链缚住,就算我想动也不可能,何必再做出什么动作在一个少年面前丢人。
男孩在我床沿坐下,喂我喝牛奶。
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走近后就看得极清楚,雪白如中国丝绸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一块块斑驳的绯红色痕迹,那是淫乱的证明,那些痕迹令不管男孩长得多么象一个天使,也在他身上打上一个个黑色恶魔的印徽。
牛奶不小心从我的嘴角流下,他回过身去取纸巾,雪白的双丘展现在我的面前,紫红的粗痕从构槽里延伸出来,一直到尾龙骨处,颜色是罕有的郁金香的紫红色。
色泽还很新,显然是不久前受到凌虐的痕迹,我不竟想象,不久后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温顺驯服地听从一切命令,支撑着刚受过凌虐的身子帮助恶魔侍弄其它的受虐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