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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江湖——by咪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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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如此,这碗酒你就喝了吧,酒中有毒,两个月后会如拿不到解药,就会毒发,因此你要在限期之内刺杀掉夏琨并全身而退回到弄月门,解药只有一粒,就是为师身上。"洪水清身子一沉,也跪在了岳明平的坟前,道:"师弟,你泉下有知,也请保佑致骨,让他平安回到我们身边。"说完他把酒递到了风流云的面前:"致骨,让你再回夏琨贼子的身边,实非为师的本意,为了师门,委曲你了。"


风流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师父放心,弟子必尽力而为,早日刺杀成功,以仇人之血来给师叔作七七之祭。"


风月江湖 第十三章

"师父,弟子告辞了。"风流云和洪水清及诸位师兄们告别。他要离开他们,孤身踏上冒险之路,或许这也就他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按照洪水清的计划和布置,几经周折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距杭州府一百余里的一个小村落。风流云一个人潜回城中,不管是遇到夏琨的手下把他捉回去还是他自己想办法回到东南王府,都不会太困难,难就难在怎样让夏琨不要怀疑他,否则若一见面就让夏琨给杀了或废了武功,那所做的一切就全是无用了。

"致骨,到了此刻,师父也难以再帮你什么?你自己注意应对,一切小心了。"生离死别之即,洪水清再一次叮嘱他,眼中也浮起了一层泪花。
"弟子知道,师傅等我佳音吧。"言罢风流云躬身一揖,转身独对茫茫前路而去。
洪水清目望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紧握剑柄的手臂轻轻颤抖起来。

夏琨--王爷,我回来找你了,你还没忘了我吧!风流云大步朝着杭州府方向走着,心里一遍遍地念着这同一个意头,我是回来杀你的啊?你准备好了!这些日子,在岳明平的坟前,他听了太多关于东南王夏琨的劣迹,"致骨,你的父母当年也是死在那贼子的手上的。"洪水清仿若叹息的声音又在他耳侧响起。夏琨,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这是为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真是你杀了我父母,我死也要杀了你。

对岳明平,他有一种深深的欠意,那日若不是他一心想逃走,或许就不会引起后面的事,或许,岳明平就不用为护他而重伤逝去,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他一直无法将岳明平的死和夏琨拉在一起。师叔,你在泉下,一定恨我吧!那就恨吧,我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师叔,我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傍晚时分,风流云距杭州已不足二十里的,放眼望去,四周零零星星的人家炊烟四起,烛火油灯的光亮越来越多,每一扇窗子里面,每一个灯火前都有着守候的人吧?风流云心里忽然泛起涩涩的苦味,只是哪一处灯火,哪一处守候,又是属于他的。


加快脚步,人烟密处,不便他施展轻功,按这个速度可能就赶不及在闭城前入城了。终于走过了几个比邻的村落,天已黑透了。风流云开始盘算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借住一宿,明日再进城。

身侧有人骑着快马飞驰而过,他小心的避在路旁,不一会儿,又数匹健马从身后赶上来,上面的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氏。奇怪,这是些什么人,往杭州赶做什么?就在他发楞的片刻,又有五六骑马从他身边过去了。风流云回头向远处看了看,黑鸦鸦的一片,不知还有什么人会再赶来。难道是和夏琨有关?忽然间,夏琨的名字跳到了他的心间。凭着直觉,他可以肯定这事一定和夏琨有关。可他们找夏琨做什么呢?不行,不管怎样,夏琨是他的,他要亲口问他太多东西,他要找回他自己:风流云到底是谁?

风流云放开身形,借着夜色快速飞奔在小路上,不久前方就现出了城墙蒙胧的黑影,身后又响起了马蹄声,风流云忙放慢了速度,扮成平常赶路的低头在路边慢慢走着。身后两骑从他身边掠过,他刚缓下一口气,后面的那骑忽得勒转马首,回身问道:"这位小哥,这可是去杭州府的道?"

风流云听这微带卷舌的声音,似曾相识,不由抬头一看,就见霜娘一身青衣劲装,正扬着鞭儿向他阴阴的笑着,郑宜白衣似雪,脸带笑容的跟在后面了带住了马缰。
霜娘笑道:"果然是你,我就说这背影怎么这么象呢?郑宜,这个赌你可又输老娘了。"郑宜只是微笑的瞅着风流云,道:"我们跑断腿四处寻你,你倒逍遥自在,"他扬鞭一指前方,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看来你是和我们同路,都是回杭州东南王府的吧?"

风流云看了看他们,记起他俩是夏琨的近侍,甚至自己和夏琨欢好时他俩有时也就在数尺之遥,但他俩盯着自己的眼神,让他身上起了一层寒意。
郑宜和霜娘奉命找了风流云多日,虽然偶尔也得到一点线索,但往往等他们赶到时,已是人影都不见了。两人一路上正愁着如何向夏琨交差,风流云却从天上掉到了他们的眼前。不管这小子因何出现,总比找不到的好。郑宜笑道:"风流云,你一声不响从王府就跑了,王爷可是一直卦念着你呢,只要你乖乖和我们回去,向王爷说清楚因果,王爷一定不会介意的。"他说话的时候,霜娘已暗中移动了位置,封锁住风流云可逃走的方位。

风流云并不想逃,被夏琨的人捉回去本也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看着这两人眼中的笑意,确不得不令他怀疑,自己落在他俩手中的后果。不露痕迹地深吸一口气,风流云静心平气,慢慢地道:"我是要回东南王府,只是我不想和你们回去。"

"嗯?不和我们回去,呵呵,不过这点恐怕由不得你!"霜娘冷笑道:"你乖乖儿听话,老娘也给你几分颜色,否则动起手来,你哭都来不及。"这小子真是拖累死她了,霜娘心里狠狠地想着等会如何不显山露水的惩罚他,哼,就是老娘不动手,以东南王的性子还不折腾死你,想到这,霜娘眼中的笑意更深。

郑宜摸着下巴,手口已暗扣了数枚银针,给霜娘打了个眼色。马向前一冲,俯身向下一探就来捉风流云,风流云忙连退数步,长剑已即时出鞘,剑虹一闪,却是反削向从他身后抄的霜娘,霜娘没料到他胆子如此之大,而剑势之快,又令她在马上回避不及,"唰"得一声,竟将她的头发削下了一大片,刹间长发披了一脸,头皮上生痛,似有血渗出,忙从马上飞身跃下。

郑宜本不想伤风流,夏琨现正在火头上,他要的人若被自己弄残弄伤了,追究起来自己可决没有好果子吃,况且他也一直不以为风流云武功如何,所以手上的暗器欲发又未发,见霜娘被他一剑伤了,心下大吃一惊,不再迟疑,五指一分,七枚银针暴射,分取风流云上中下三路,左手长鞭同时扫向他的颈项。风流云长剑回挡,连落他数根银针,却觉脚面一痛,心知已被他暗器所伤,眼角余光瞟到霜娘又拔剑刺向自己腰部,不及细想,一个大折腰,窜贴到霜娘的马腹下,一剑重击在马胁上,那马儿吃痛受惊下,放开四蹄乱跑前去。

三人这动手只不过电光火时间,郑宜拍马在后狂追,两人在路上跑了小半个时辰,距离方才慢慢拉开。

这时,玉兔东升,四周景物慢慢看得清楚,风流云刚才是拼命乱跑,不辩方向,现在回头不见了郑宜,才发现是到了一处荒林野村,不知怎得,吹到身上的风也凉了起来,寂静中偶间响起几声夜禽的凄凉叫声,空气里隐隐有一种不安在弥漫。风流云趴在鞍上,抱着马的脖子,受伤的脚面开始发麻,而且在向着小腿上延,如果他不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疗伤,马上就会毒发落马,再被郑宜拿下。

"郎啊-----"一个尖啸哀婉的女声若隐若现的飘到了风流云的耳中,"奴家等你等得好苦呀----"风流云惊得抬首四顾,黑蒙蒙的林中泣声如枭,月色下,一溜断壁破墙上隐隐绰绰间看到得是永安义庄几个半残的字。

"郎啊--你来了呀,不枉奴的等呀--"拖得漫长的泣声又如鬼泣般响起,风流云背脊上寒意直窜上脑门,正策马要赶快逃离。就听身后有人阴阴地冷笑道:"风流云,你是逃不脱奴家的手掌心的。"

清冷的月色下,眼前是一白衣盖雪的清丽女子,只是她的脸色也如同她的服色,是那种多年不见天日的白,望去叫人生出惧色,只是满头乌云般的长发流泻在腰间。
"你是何人?"风流云已搞不清是见鬼了还是又一个在自己记忆之外的旧相识。
"奴家姓苏,贱名凤怡,"那女子的声调平得象一条线,也不带点滴感情,在夜风中微微扬起的长发给她带来了点生机。"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妾侍荫陈,奉命来请风郎。"她说完时长发轻飘,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风流云就觉头脑中一闷,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

荫陈一把提起他,轻飘飘地仿若幽灵闪进了义庄。
鬼泣声也同时消失了。

风流云睁开眼睛,眼前感受到光亮,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双眼被用薄被盖着,双手也被绑了起来,片刻之后,风流云忽然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现身上的衣服已全被脱光,虽然从头到脚都盖了层薄被,但身子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个鬼样的女子要干什么?昏倒前的记忆在回灌,"奴家是百练门门主的侍妾荫陈,奉命来请风郎。"难道自己落到了百练门的门主的手里。风流云挣了挣手脚,手被固定在床上,绑死死的,两脚没绑,但负伤的脚一点知觉都没有,他踢了踢另一只腿,但完全挣不脱。

"哼。"耳边一声寒笑,风流云立刻停止了动作,原来床边有人,而他竟没有发现。一只冰冷的手探入了被中摸在他的小腹上,风流云的肌肤一阵战粟。"哼!"那人的笑声更冷,下一刻,风流云身上的被子便被一把揭去。

"唔......"强咬着下唇,风流云还是不禁发出一声低呻,眼睛也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大脑中"嗡嗡"乱响,那个声音不是荫陈,是个陌生的男声,他要干什么?感受着那手冰冷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风流云心里明白下一步要发生什么?睁开眼,那人也停下了动作,只是一手握在了他的下身要命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眼前陌生的男人就是百练门的门主?风流云瞪着他,三十余岁,清秀的面孔上一双冰冷的灰色眸子。那人没有回答,低下头来捏着风流云的下巴,把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嘴里搅动着,风流云一阵反胃,不禁弓起身子,可以活动的一脚踢向他的后腰。脚才抬起,那人握着他宝贝的手用力一捏,风流云"哎呀"痛叫了一声,身子又瘫在了床上。

那人冷笑着,继续在他的口中吮吸着,舌头在他的嗓子眼处轻轻扫弄着,身子也盖压在了他的身上,风流云象条僵跳的小鱼在他的身下微弱的挺弄着身子。细细揉弄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捏拿着他的下身,小腹一股热流滚过,原本就没法清干净的媚毒在风流云的体内再次发做起来。风流云又羞又恼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出虚弱地呻吟,"告诉我,你是谁?你就是百练门的门主吗?"他嘶哑着嗓子问,就是死他也要知道死在何人手中。

依旧是一片沉默,没有回答,在静寂之中风流云的身体被那人翻了过来,两腿被用膝头分开,下一刻,有冰冷的异物插了进去,"嗯......唔......"呻吟破口而出,寒到骨子里的异感让风流云不由的收缩秘穴,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可一寸寸那东西越推越进入了体内深处,象是要把他串起来,"啊--啊--痛,松手--"整个内脏象是都被顶起来,风流云痛得额上冷汗一层层浸出,忍不住痛叫起来。

"小顺子曾和我说过,他在你身上落了雪里红。"那人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迟早应归入我百练门中,如果他不出事,早就要引你进来了。"
他说着的时候,并没停下手的动作,风流云痛得头象是在空中飘着,听着他的话却无力思考,只喃喃道:"松手,松开......松开......"
"我是在救你,雪里红是我百练门的毒,你若是回东南王府身带此毒,夏琨必认定你是我百练门下,要你受尽酷刑而死。要去这毒,只有这个法子,用千年寒玉去吸。"那人手指拈动,冰寒的异物开始在风流云的体内转动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风流云几乎哭出声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肠胃在体内滚腾着,头顶上的东西都在晃动,冰寒的异物把整个秘道填得满满的,媚毒已被全面引发,小脸潮红,眼神恍惚,整个人都象浮在云堆里,只等着有人来填满,手脚挣扎着,口中是含糊不清的低呻,"难受啊,松开我,啊......"


一柱香的时候,那人慢慢把寒玉从他的体抽出,掷在一旁,冷笑道:"若不是知道你此去的目的,我早就把你玩死,你累死我如此多的门下,早就该死千百次。"他把风流云翻过来,看着风流云软倒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抖动着,直直望着他,心中恨意大升,伸手抓着风流云的头发,长笑道:"让我先试试你滋味再送给夏琨那贼子享用吧。"分开他的腿,在风流云惊惧的目光中,早已昂首挺姿的玉龙闯入了他的体内,"不要--"风流云在嗓子里无声的叫了一句,就任他摆布了。那人托着他的臀,来来回回的在他体内动作着,刚才寒玉虽入得深,但并不粗大,现在下体的秘穴却被他粗暴的进出撕裂,血顺着他的大腿根蜿蜒流下,身体被撞得晃动着,眼前的施暴人的脸孔摇动的越来越厉害,在风流云的眼前化成的夏琨戏谑的笑脸,边笑边在他体内带着些残虐的强有力的抽动着,"王爷,王爷,救我--"风流云尖叫着痛哭出声,那人正在爆发的燃点,闻声一个耳光劈面煽下,风流云晕死在了床上。


那人并没抽出自己的分身,继续在他体内发泄完了才冷冷的站起身来,对着外面道:"荫陈,进来吧。"
进来的女子手执一个小杯,里面是透明的半盏粘液:"门主,准备好了。"
那人眼睛在晕死的风流云身上溜了一圈:"帮他擦上。"说完披衣走了出去。

室外还站了一个人,见他出来有些愤怒地上前低声道:"你,妄你是一门之主,怎能做出此禽兽之事!"
那人嘿嘿冷笑道:"洪门主,这不也是你同意的吗?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牺牲一个弟子又算得了什么?"
"你!"洪水清跺脚道:"我是同意你在致骨体内下毒,以求必杀夏琨那贼子,可没叫你这般凌虐施暴于他!"
那人寒着张脸道:"洪门主,你少在我面前扮正人君子,若不是你当初欺我门下年幼,诱哄他涉险,我百练门岂会弄到这步田地?反正你已舍了这个弟子了,让我爽一下又是如何!"

"你!你!"洪水清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看着他道:"好,既然如此,我人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他斜着眼睛向内张望,看见荫陈正翻过风流云的身子,修长的两指沾着粘液,探入他的秘穴之内。

"这是百练门的独门媚药加百蛇毒液提炼而成,在一人体内不会发作,两人交欢时就会成致命之毒。只要夏琨还愿意要你这个弟子,他就必死无疑。"百练门的门主呵呵笑了起来:"他的味道还是真不错的,可惜你天天扮君子,想来还没机会试一下。"他看着气得脸色青白的洪水清,不再理他,转对荫陈道:"我们撤吧,东南王府的笨蛋们快找过来了。"


洪水清偷偷再望了眼昏迷不醒的风流云,咬了咬牙,叹了口气,跺脚而去。

风月江湖 第十四章

风流云醒来的时候,已是在东南王府中了,睁开眼睛,是自己熟悉的房子。雕花松软的大床,层层华丽的连幔,酸软的身子埋在织绣着玉色团花的蚕丝薄被中,身体内部某个地方不时的突如其来的抽痛令他秀致如刀的眉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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