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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水冷——by风摇影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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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诡异的视觉冲击诱发了柳清甜蜜的叹气,从他嘴里突出的热气吹到洛亦手上,洛亦仿佛被烫了一下倏地缩手。
"自己来。"他的呻吟变得低沉沙哑,茶色的眸子已变成深褐色。
柳清忽然感到一阵得意--这么美的人--也会为我--着迷......
他下意识的抚住洛亦刚刚放开的那粒乳珠。轻轻的扯动着,被过度刺激的乳尖有一种轻微的麻痹感,敏感得轻轻一触也会带来无上的快意。那肆意妄为的分身又站起来轻轻招摇。柳清的双颊酡红,美丽的黑色眼眸中泪光莹然,唇型优美的小嘴微微张开,忘记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轻轻滑落在线条秀丽的颈项上,点缀得那红肿性感的嘴唇更为湿润诱人。
他双手缓缓下滑到敏感的分身,毫无技巧性的疯狂搓揉起来,若回心走来轻轻分开他的双手,开始时轻时重的按揉,然后将包皮轻轻后拉,露出顶端深红色的小口,用拇指轻轻的顶弄着,并挤压着两个收缩得硬如石块的小球,柳清疯狂的配合着若回心的频率一次次撞向他的双手,终于若回心感到手里炽热的分身膨胀起来,柳清低叫一声向后颓倒在枕头上。
刺眼的白色闪光一次次闪过,柳清早已毫不在意。
"该上药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洛亦这么说,柳清心中一阵翻涌,也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感动。
(本来就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
"等一下,再来一回,这小子撑得住。"温裕残酷的话又把柳清推入悲惨的深渊之中。
柳清像个破布袋一样被翻在床上,温裕灼热的凶器已抵在他红肿的入口上,柳清全身哆嗦着,竭尽全力向前蠕动,温裕哈哈大笑,用力拉回他的腰肢,向自己粗长的肉刃用力按下,被鲜血和精液良好润滑的甬道,顺利地将那柄凶器一吞到底,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柳清顿时叫都叫不出来。温裕抓住柳清富于弹性的臀部,又开始激烈的律动。
本来担心柳清昏厥过去的洛亦却意外的发现他开始缓缓地摆动腰肢蠕动起来。
开始只是一种轻微的蠕动,渐渐变成一种富于韵律的冶艳摆动,温裕也惊讶起来,放缓了律动的频率......
生涩的身体已经得到良好的调教......
过度"运动"和伤口发炎导致柳清发了两天的烧,那三个人体贴地照顾他吃药,为他买来爱吃的菜和水果,柳清什么也吃不了,只是整日在枕头上翻滚哭泣。
第一部《青山水泠之温裕篇》
温州·清县
清县算得上是真正的一清二白县。
清县很美,山清水秀,只可惜太过偏僻闭塞,时至今日尚未修得一条出山的大路,伢儿们要上学,先要翻过十多里山路到县城,再缴上一笔让山里人吐血的学费,才能走出几辈子的懵懂,识得几个大字。
山里孩子的天资本不是特别聪明,沉重的农务和繁冗的学业宛似两座大山压在他们孱弱的肩头,县城同学不屑的目光更似一柄尖刀在凌迟着他们的自尊,再加上天文数字般的学费,很少有人坚持下去。
可是温家兄弟与众不同。
温禄、温裕,名字只是乡下最简单直白的期盼,兄弟俩的外表却绝对看不出乡下孩子的土气,兄弟俩身材修长,温裕结合了父亲的魁梧健壮,温禄却苍白瘦弱得多,很像他们被拐卖至这个偏僻山村抑郁而终的美丽母亲。
还记得母亲最后的要求,是和着血吐在父亲心上的:"大哥......要让孩子们......上学,我......求你了,......不要......让他们......和我一样,连死,都死在......这里......"
母亲吐出了她的最后一口气,父亲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良久良久,才伸出手去,合上母亲死不瞑目的双眼。
兄弟俩继续上学,母亲的遗言和父亲日以继夜的辛劳,成为强大的推动力,令兄弟二人废寝忘食,以超出常人百倍的勤谨努力发奋。
然而命运似乎特别喜欢折磨逆境中的人们,当父亲因卖血时不洁的抽血针头染上乙肝后,兄弟俩才知道自己积累的每一滴知识,都是父亲的汩汩的鲜血凝结而成!
因为是传染性疾病,父亲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走向密林深处,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温禄至今还记得父亲临走的那个晚上,对他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伢儿啊,爹没用,不能照顾你们了。你娘那么好的一个女人,我委屈了她十二年啊......连她最后的话都办不到......爹真没用!好好照顾自己和你弟弟,好好......学习......"父亲哽咽着,转身融入茫茫夜色。
温禄追出去拉着父亲的衣服,哭得说不出话,父亲却将他重重的推在一边,又一次转过身去,再不曾回头。
第二天温禄退了学,背起竹笼上山敛柴,下水摸虾,务农垦荒,温裕也要退学,被哥哥一个巴掌和止不住的泪水逼了回去。
时光如梭,三年后温裕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那天晚上,温禄第一次买了一瓶酒,敬母亲一杯,敬父亲一杯,再回头,温裕已倒好一杯,跪在地上敬到哥哥面前,温禄将他一把扯起,抱在怀中。
三年来第一次,兄弟俩抱头痛哭,流下的是欢喜的泪水。
孰知命运又一次和兄弟俩开了个玩笑,仔细看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才发现第一年的学费、书费和住宿费就要1300元!
温裕缓缓抬头,看见被这一天文数字炸得茫然失措面无血色泫然欲泣的哥哥,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大脑,一把夺过通知书,欲撕,却被温禄扑上死命护住。温裕轻易将哥哥推在一边,"碰"的一声,却是温禄撞到了床沿,温裕急忙去扶哥哥,却吃了一个比三年前更重的耳光。
温禄已是满脸泪水,趁温裕发呆时气喘咻咻地夺过通知书,牢牢锁在抽屉里,转身离开。
"哥,哥--,你去哪?"
"我去借钱,回去,不许跟来。"
温裕苦笑着缩回屋,这巴掌大的清水村,谁不知道谁啊,大伙穷得连老婆都讨不起,叫"光棍村"还差不多。甚至还常有几兄弟凑钱讨一个老婆的荒唐事,到晚上谁先进房,就把自己的手绢挂在门楣上,别的兄弟就不再进来,其贫若此,何谈借钱?只有村头温铁匠的日子过的还算滋润,今年四十有二,薄有积蓄,还自己讨过一房老婆。可为人极为吝啬,让铁公鸡拔毛更不现实。
次日清晨,温铁匠揣来1500块钱,温裕十分震惊。
"谢谢三哥,这钱......可能要过一阵子还。"
"没事,小裕子你先顶着用吧,都是一村的,这是谁跟谁呀,我和你哥都说好了。"
"我哥呢?"
"你哥......,叫我来送你,你先走吧,好好学习啊, 放假再回来。"
温裕心里酸酸的,心想哥一定是生气了不想见我,装着被沙迷了眼睛揉了揉发红的眼角,揣着钱和温阿三塞过来的两个馒头上了路。
温裕走出很远,回头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温阿三还站在村头,看见他回头还招了招手。看着他结实魁梧的身形,忍不住有些感动、更有些纳闷,不知哥哥怎么和温阿三这么熟络。
第二章
寒假。
每逢佳节倍思亲,回到阔别三月的故土,对亲人的思念瞬间涨满了温裕的胸膛。幻想着哥哥看到他突然回来的惊喜表情,温裕的胸口感到一阵莫名的温暖。
回应温裕期待的是冰冷的空屋,哥哥不在家,温裕有些失望。天色将晚,就算下地也该回来了,温裕抹了把脸,决定到温阿三家里去问问。
温阿三的房子有一进院子,里面三间瓦房,院门并未锁严,温裕穿过院子走进正屋,听见左屋有些响动,于是伸手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那一晚温裕看见的情形,让他恨不得当时瞎了眼睛。
温裕从没想过他的哥哥--他坚强的哥哥、脆弱的哥哥、庄重的哥哥、早熟的哥哥--会焕发出那种妖冶淫逸的媚态。
哥哥坐在那个男人的腿上,腰身向前拱起,双腿向后蜷跪在床上,以至被打开成近180度的钝角,男人从他的腋下伸出一只手玩弄着一颗艳红欲滴的乳首,另一只手伸进哥哥的口中,在里面揉揉蹭蹭,蹂躏着无力反抗的红舌,以至满溢的口水顺着一侧的口角缓缓淌落,混着哥哥晶莹的泪珠滴在男人的大腿上,那一刻哥哥受尽凌虐的凄惨表情,仿似一柄巨杵,重重击在温裕的胸口。
温禄泪眼模糊中看见有人进来,惊得一下欠起身来,却因为不易使力的姿势重重跌回男人的怀抱。突兀的动作使温裕清晰地看到二人紧密相连的部分,男人则因为这意想不到的冲击舒服得哼出声来。
温裕狂怒之下冲上前去,拉住哥哥颓然无力的双臂,用力拽起,孰料二人身体结合之处急切间牢不可分,男人呻吟一声用力将温禄抱回,重重按下,温禄顿时尖叫出声。男人红着眼睛推开温裕。
温裕敌不住男人的蛮力重重跌了出去,头撞在墙上顿时昏厥倒地,失去意识之前似乎看见哥哥泪流满面的伸出手来:"小裕,小裕......"他下意识地也伸出了手,模糊的眼睛却已看不见自己的手指。
温裕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玩弄着哥哥,两人已经变成面对着的姿势,哥哥的头略略后仰着。男人贪婪的咬着哥哥的嘴唇,两只手拧着两只挺立的乳首,两人紧密结合的下部正不断摇动,更让温裕满腔愤恨的是哥哥的分身竟也挺立着,在男人的小腹上淫荡的擦来擦去,男人身上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喷上去的白液,更加重了情色的味道。
温裕悄悄的退了出去,走到厨房,把灶里的灰拨开,火刚埋不久,还很旺,温裕把捅条插了进去,静静的看着它被烧成炽热的红色。温裕用一块布包住把手,拿着捅条回到主屋,。
温阿三正背对着门在哥哥身上剧烈律动,结实的臀部正因为强烈的性欲刺激用力收缩着。温裕将手中已变成暗红色的捅条一把捅了进去。
以后的事情宛似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温阿三的惨叫声和哥哥的惊叫听来是如此的遥远,温阿三一下子滚到地上,下体发出一股恶心的焦臭,温裕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在里面一次一次的捅着,直到哥哥扑上来抱住了他的手臂。
"啪!"温裕用空出来的左手给了哥哥一个重重的耳光,"贱人!"
温裕推开哥哥在男人的下体上一脚一脚踹着,直到温禄又扑上来抱住他的脚。
"我的学费是这样来的?你叫我用你做婊子的钱来念书?你以为我会很感激你,妈的你们在做那些所谓的为我好的事的时候问过我没有?蠢货!"
温裕将温禄摔在床上,扑了上来,狰狞的面容抽搐着,说出的话却带上了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哥,你知不知道这村里多少人打过你的主意?我亲耳听过八叔一边操他们家小三儿一边叫你的名字,我为了保护你打过多少架啊,我身上的伤疤自己都数不清!......我只想永远安安静静陪在你身边,过上清静日子。到头来还是保不住啊。哼,你这么狐媚子的人本来就是生来给人操的,我早该把你用了,省得别人捷足先登。"
温裕面目大变,一口重重的咬在温禄赤裸的颈项上。
"小裕,小裕......不要啊......"温禄喘息着用嘶哑的嗓子哭叫着,"要是连你都对我这样,哥真没法活了......"
"什么意思?连我都......,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过啊?"温裕狠狠掐住哥哥的脖子,用力收紧,直至身下的身子软了下去,那双迷蒙美丽的泪眼,渐渐失去焦距。
温裕放松了手劲,温禄立刻剧烈地呛咳着,瘫了下去,片刻后强挣而起,翻下床爬到温阿三身边。
"妈的你还记得你的姘头......"温裕回身怒喊,却对上温禄凄然欲绝的双眼,一时哽住。
"三哥死了。"
温禄低沉的声音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劈到头上,温裕怔在床上,化身为一座石像。
杀人偿命......
温裕发起抖来,抖得越来越厉害,连那张大床都在随之微微颤动,温裕抱住后脑,将头重重埋在双膝之间,痛哭起来。
温禄冷冷看着弟弟,眼中渐渐有了一丝柔软。爬上床来抱住浑身颤抖的温裕。
温裕倏地回头,眼神中的愤恨刺得温禄松开了双手:"你害死我了......"他恨恨地说,"你害死我了......哥......都是你不要脸偷人......"
"别哭了,"温禄冷冷的道,"这里一切我会拾掇好的。你现在就回学校,再也不要回来。"他从温阿三下体中抽出已凝结其中的捅条,扔在一旁。用轻轻颤抖的手翻出衣服,转身离开。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会杀了人让你担当吗?"温裕冷笑道,"我会去自首,大不了是枪毙。只可惜姆妈、老爸还有你做了多少年的梦哪,嘿嘿,这种鬼地方哪能出什么人啊?都是放屁!"
"你念了10年书就学会这些脏话吗?"温禄用力掩饰自己声音里的软弱,"你放心,我不会为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去挨枪子儿的,今天把温阿三扔在山里,你回学校,我也走了,咱们兄弟俩缘尽于此。你给不给逮着凭运气吧。"
温裕至今还记得,哥哥说话时,那绝情的表情......
次日温裕回到学校,惴惴不安地等了三个星期,一切平静如昔,东窗事未发,却永远失去了哥哥。
这天骤雨初歇,温裕小心的走在满是积水的路上,一辆警车呼啸而过溅了他一身的水。温裕回头看去,正对上车后窗被铁条隔离的一双眷恋而悲伤的眸子,宛如哥哥与他绝别时眼中的神情,温裕胸口剧痛,想起哥哥几年来含辛茹苦,想起分手时自己的自私绝情,一时之间心如刀割,抱着头缓缓蹲下身来,忍不住想大哭一场。
暑假时温裕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回到家乡,家已毁,并得知温禄在第二天自首。但温禄纤弱的身形和案发现场诡异的情色气氛更改了案件性质,在律师斡旋下,定性为防卫过当,温禄被判处5年有期徒刑。
温禄来到哥哥被关押的县第一监狱,早就想将哥哥接到城里,不想最后兄弟二人以这种方式在城里相遇。
"你......还好吗?"羞愧难当之下只能吐出如此没有意义的台词。
"很好。"哥哥的声音意外的嘶哑。
"嗓子不舒服吗?"
"嗯。"
"哥,你别生我气好吗?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我现在都想通了。......你做这些事,都是为我,我却......那样对你,我......简直是个畜生!"
温裕激动起来,
"哥,我不会让你再替我顶缸了,我要去自首......"
"你胡说些什么!"温禄震惊的捂住他的嘴,向门口看了一眼,"不要做......既愚蠢......又没意义的事情!"
"可是......,"温裕正要反驳,却被温禄脖子上一块可疑的痕迹震住了,"这是什么?哥?还有你的嗓子怎么回事?监狱里有人欺负你是不是?"温裕大叫起来,"是谁,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
"住口!"
温禄撕裂的声音让温裕平静下来:"哥求你改改这个脾气,"温禄哽咽着说,"哥不想看你再做傻事。你别再来了,小裕。"温禄起身离开,温裕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被他冷冷摔开,"你就算来我也不会再见你,你从此就当没了我这个哥哥。"
温禄跟着两个警察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你要是再做傻事,我死也不原谅你。"
温禄静静躺在床上,回想起弟弟愧疚而忧伤的面庞,两道泪水缓缓流下他光洁的脸颊。身后伸来一只大手抹去他晶莹的泪痕:"温妹妹又哭啦,谁欺负他了,从实招来。"
"我!"好几个人跟着起哄,温禄害怕地缩在床角,看着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围拢过来,他认命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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