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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A-玛利亚-マリア——byyosh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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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格。」我做了补充。
「所以......」
「是的。」
「所以,你私自得出结论。我说过不会把心思放在你以外的人身上,你不信么?白的心思也不在我。你在怀疑什么,你在不信任什么?」
「我没有怀疑或不信任你呀。」
「白喜欢的人是你呀,你看不出来吗?你知道我看到你们俩人在一起有多难过吗?」莲说出他的委屈。
我和他是......兄弟呀。此时此刻这话可以成为挡箭牌吧,可我说不出口。
「你身边的人都对你虎视眈眈,你不知道吗?桑岛、表妹、连松本也是!肯定中国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巴嘎,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还好还好,他没有说出子豪的名字。其实我的交友范围很窄的,连女朋友也交不到,什么时候变花心萝卜了?原来莲也是一直在担心各种各样的事。
我倒下身,把头枕在他的腿上。
「我想睡。」
终于离开了这座雾山上的城堡。头好痛,路又长。把事情搞清楚了,人一下就轻松不少。
「要不要我给你唱催眠曲。」
「唱吧。」
怎么样都可以,总之我和莲和好如初了。

19
四月一日。
在我一再的强烈要求下,我终于出院回到了我们的小屋。虽然不知道脚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但是完好如前似乎是不大可能了。每当阴天下雨骨头里面就隐隐作痛,估计是当时在石板地上受了寒气。还好马上就要离开日本了,要是赶上6,7月的梅雨季节那还了得!一直以来我就喜欢晴空万里,看到太阳心情也会放晴,今天正是这样的天气。院里盛开的樱花树,像欢迎我的回来似的,站在院外都能看到它膨胀的白色树冠。
我把重量支在拐杖上,等待着莲用挂着的「艾尔(钢之炼金术师里的人物)」的钥匙打开门。
樱花的花瓣从前廊飘到屋内,透过窗户看到屋外是满眼春色,屋里却有点冷清,让人失望。小黑从电视机上跳下,在地上弓了弓腰,迈着猫步向我们走来。
莲换下鞋站到我身边,帮我脱下外套并平整挂好。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迪斯尼和东京塔么。还有很多好玩的事等着我们呢。」像是察觉到我的失落情绪,他开始安慰我。
「对,为了鼓舞士气。今天先开个赏樱大会!」我兴致高涨起来。
「好呀,日本人的春天就是要在赏樱花中度过。」莲双手轻拍合十贴在唇边做着思考「寿司、清酒、毯子......需要的东西还不少呢。」
「嗯嗯,要是你能穿和服就更好了。」我瞟着墙上莲盛装的画像随口说。想起这些画还没有送到表妹交代的画店,那个写着地址的名片早不知去向了。好吧,这些画就由我买下吧,钱以后一点点地还她。
「不要对着画流口水,本人就站在这呀。」莲戳着我的头。这小子也开始变得没大没小了。
「嘻嘻,那么就由本人来安抚我受伤的心灵吧。」我撇下拐杖单手搂过莲,略俯身贴在他的嘴上亲了起来,受伤的脚不能久站就歪倒在沙发背上,欲望涌了上来。我停下来抚摸他恍惚沉醉的脸,把他丝丝的乱发规整到耳后。他的眼睫慢慢打开,两眼柔情溢出,一抹红晕生成。
「你每次怎么都像个雏一样?还是我的技术真的那么好?」忍不住就想欺负他。
「找打?」莲抡起拳头浅浅地打在我的胸口。
「真凶,你看我好歹也是个病人,就照顾一下嘛。」
「好了,不和你闹了。我去找些派得上用场的东西。」莲转身上楼去了。「电话旁有饭店的宣传单,定小川家的寿司。」
「遵命,莲大人。」我敬了个军礼。
虽然单腿受伤,但我平衡能力还不错,再借住一些家具的支撑在屋里活动还不成问题。
确实电话旁边放了不少饭店的宣传单,那大概就是莲平日伙食的主要来源。订完餐,我把腿搬上沙发躺下。虽强压下对莲的欲望,但长久以来储存的东西滞在那里实在心烦。但是我不敢了,我怕了......松本对我施暴的痛苦,不能再重复到莲的身上。那种从肛户得到的撕裂般的疼痛,真的能让人得到满足?一旦闭目,那夜的一幕又在上演,怕得连忙睁开眼睛。白他还好吧?不知怎地脑里突然冒出白,冒出他那不堪的身体。一阵心悸,一阵不安,今天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我起身去调理台挽起袖子用冷水洗了脸,冰冷的水多少让我平静些。
我环视这个小小的房间,和莲两个人的赏樱大会好像确实些冷清,不如叫上多日未联络的表妹来玩吧。电话打到她家,没人接听也没有进入自动答录的状态。收集电邮也被退回,这丫头在搞什么?!这在纳闷的时候,腿上一紧被人抱住。心中一喜,回神收起手机,低头看到身穿鲜艳和服的莲
「青,在做什么?」他也抬头看我,笑脸绽放。
空瘪的下摆像蛇尾一样被拖在身后。因为穿和服时下身动作幅度诸多限制,义肢发挥不到作用,仅能站立不能行走,所以他就放弃用了吧。
「真漂亮,衣服哪里来的?」
「应该是松本妈妈的吧。在柜子里的,偷偷借来穿,不过霉味很大。你不要嫌弃呀,这可是我特意穿给你看的。」他手足并用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展示给我看全貌。
和服上面表现春日樱花图案很特别,整个色调完全没有用到传统表现的粉红色,而是天蓝色和纯白色,蓝天衬托下的大片白色樱林。同样蓝色的腰带,看上去清爽舒服。
「我还找到一个毯子可以铺在地上。酒菜送来了?」
「没有呢。」
「那我们先收拾一下院子吧。」
莲折起空着的下摆塞到腿下,又垫了一个小垫子在下面,端坐好,双手移行至前廊。
「啊,过不去了。」他望了眼前廊到地面的落差,回头向我求助。
「你就坐着吧。剩下的工作我来。乖,给你咪咪。」我把猫抱给莲,又胡乱莲的头发。「你要是怕我闷就唱个歌给我听。」
「青可知道什么关于樱花的歌?」
「樱之坡!」我脱口而出「前两年被放到烂,绝不想再听到了。」
莲拿起遥控器,对自己一点,用电台里的标准腔说(平时说话多少带点京都口音)「我们来看看下面的明信片会抽到谁呢?啊,是一个叫井出君的男生送给刚出院的恋人小青的。」
「喂喂--怎么能叫小青啊?好恶心。」我叫起来。
「没有人会写上同性恋人的,所以主持人姐姐自然就会以为是应该读作小青的女生。小青小青小青。你就别挑剔了。」
「天呀,别叫了,饶了我吧。」
「哈哈......我有法宝了。就像阿篱对犬夜叉说的‘坐下'。」
「收音机要是太噪舌,就会被丢垃圾箱的。」
「下面就送上河口恭吾先生的『桜』。」随后莲就哼唱起一首节奏沉闷的歌词俗不可耐的歌「仆がそばにいるよ(我想陪在你的身边)......」
在莲的歌声中,我很快铺好了毯子,布置好一切。
再次用遥控器关掉他的电源。
「还没有唱完呢。」
「收音机不许抗议。」
把他抱到树下,酒菜也都到了。

赏樱活动开始--
小黑看似老实地坐在一角,盯着食物伺机下手。小动物的心思,一望便知,分一块手捏鱼寿司放在它前面,让它加入了我们的赏樱大会。
这已经是我在日本第3次看到樱花了。以前看到人们聚集在樱树下吃吃喝喝也觉得很有意思,但是独来独往的我在日本根本没有能坐到一起的朋友。此刻与莲赏樱,我的幸福感溢于言表。
我侧身横卧,单手支头。一言不发地欣赏和我对坐的莲,这个比樱花还美的少年。他板直身子安静地坐在那里,双手叠置于被截断的腿上,卷着花瓣的风把他身上的香气向我缕缕吹来。一个以莲为圆点,半径5米的静谧空间自莲身上展开,把我包裹在这幸福的氛围,酒还没喝人就醉了。
我捏住莲为我斟酒的手指,放在嘴边细吻,沉溺在这个布局。
长久以来,我这个缺乏感情归属的空虚人,终于被这种幸福的气体填充起来,膨胀得快要升到天上了。我想带着莲飞到天上或沉到海底,断绝这个世俗的世界,创造自己的世界,常相厮守。

莲用手指略梳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抬头看着与他身上的和服如出一辙的,映衬在蓝天下飞洒的樱花瓣。眼里一抹少女特有的蓝色,流露出忧郁的美丽。
「真是个好天气。」他的声音轻得似叹息。
「是呀,为了我们。」我举杯。一切暗色都过去了,我们即将迎来新的生活。
我拿起飘满了樱花瓣的酒杯,一饮而尽。微笑着,对着笨拙地凑到我的身边的莲展开手臂。
「咱们也好久没有......」莲轻俯在我耳旁,由他提出这个还是第一次。
他的呼出的气息,他的微妙的磁场,还有他的带着暗示的言语......扰乱了我从自然美景上得来的单纯雅兴。
幸福感温暖的炭火上瞬间窜跳出火热的激情。
燥热燥热......汗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下面的毛......还没有长出来......」实话,上次的手术被剃掉了,这让我很羞耻。
他愣住了,转而掩袖一笑。
「还有...因为...我一直没有教你中文。」当初莲‘规定每天教学2小时方可行房事'。
「对啊。你这么闲怎么也没教我呀。怎么办,就要去中国了!」
「我们不是去非洲的部落,也不是去亚马逊探险,北京好歹是个大城市,所以不必担心。」
「没有腿已经够让人讨厌了,如果还不能听说,和哑吧也没两样了......」他急得要哭出来。
「没这么惨吧。」我替他捡下发间的落樱。
「我也不能给你家传宗接代,你爸妈一定会恨死我的。连我父母都接受不了这种......」他哽咽。
「......」这是个问题,莲因为性取向的不同,就遭到家族的驱逐。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事!
「你真的不想回家看看?」思考良久后,我开口。虽然莲从没主动说起过家人,但从掩藏起来的落寞的神情,并没有躲过我的眼睛,他并非不想回家。
莲轻轻摇头并对我微笑,仿佛没有听清般「你说什么?」
「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这次带你离开,虽说不是不回来了,但还是和家人通报一声比较好。而且你的态度也恋恋不舍......」
「你懂什么!」这是莲第一次对我发火。「你什么也不知道,别对我说教......」
「至少我也应该向他们打个招呼。」
「用不着你这个中国人管闲事。」他拉开粘在唇边的几根发梢,对我横目。
言内的意思很明显。残废是件悲惨的事件,因为残废而找个中国人更是加重了这个悲惨程度。
做梦也没想过我和莲之间还会存在‘民族歧视'。
虽然我不断对自己说着要冷静,但是冷静的只不过是脸上的那张皮。怒言还是脱口而出「我想如果不是你是个没腿的残废,我怕是连你一个指头都碰不到吧。跟我这个中国人去中国也真是委屈你了。」
「不,青...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看得出莲一定是生长在礼教严格的家庭,小孩不允许有分毫差错地按照统一模式成长。找个中国人显然是门不当户不对。我也明白北京人找外地姑娘结婚也是要顶着压力的,更何况整个亚洲物质文明极度昌盛的日本了。对他们来说中国大概连非洲还不如呢。

「我们是好久都没做了。让您的身体感到饥渴,真是抱歉,不能让您满足的话,我岂不是连个工具的意义都没有。」
我把他夹在腋下,进到屋里,怒气夹着欲望让我使劲地把他抛在地上。
「青,我......」
「你不是想做吗?我今天拿出200%的力量满足你。」
不等他说,我已扯下他的腰绳,反手捆住他的双腕。一气呵成,我最得意的打结技巧。剩下的腿困在衣服里不住地蠕动也挣脱不出来。我抽出他压在身下的厚腰带,帮他松开衣服露出他白嫩的身体。他像小时候被我玩弄翻身的甲虫一样,挥舞着剩余的残肢,想靠它起身,但无论怎样挣扎,也是徒劳。汗液顺着他瘦骨嶙峋的身体滑下,把他的身体装饰成白亮的高级瓷器。
莲很瘦,唯独被截肢的残腿皮肉松软,白晃晃地乱颤着。
我看得血脉喷张,鸡巴不安分地跳跃着,想刺破裤子冲进莲的身体与他交媾。第一次身体如此强烈的需要一个人。
我熟练地分开他那双不足20cm的大腿,两指分开他的屁瓣,准备把挺立的阳具插入......
「青,我需要净身......」
「不碍事。」我不知道净身的含义,以为只是洗澡。
「很脏的,不可以。」莲拒绝。
「......还没有进入状况?」没有前戏显然对莲很不公。「果然生疏了,那我再加点前戏。」
我只好耐着性子,把他从上到下吻一边,顺着脖子,乳头,肚脐,一路吻到他的私处。他身上的薄汗有着淡淡的甜味。
「舒服么?」我润着他的睾丸。
「嗯。」
莲已全身酥软,任我摆布。
在我集中精力正要挺入时,电话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
白色的液体过早地射了出来。
......
我的心和老二一起垂了下去。

「电话。」莲回过神。蜷起身子,又想缩到壳里。
「打错的。」我不理会,打起精神,发动起第2轮的攻势。掰开他的身体继续埋头攻占我的领地。
烦人的电话在响过21声后挂断。
我刚要松口气,手机又响了起来,像催命符一声急过一声。可以预见到不是陌生人的错误电话,一定会指名道姓找一个叫林青的人。
莲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电话。」
我忍无可忍,提起裤子,翻到手机,礼貌地接听。
「没能及时接听很抱歉,应为我正在和莲做爱。」
「打扰了。」
我能感到对方涔涔的汗水。
「请问你是?」
来人赶紧自我介绍了一番。松本忠一,双胞胎的老大,就是个鸟人,坏了爷爷我的好事。
「那请问松本律师有何贵干?」不知道是不是管我讨追他弟弟自宫的鸟事。
「哦哦--」他明显被我的开场白搞得混乱,忘了此番的目的。「少爷快支撑不住了。如果可以的话,想再见你一面。」
「靠!」换我措手不及了。
他口里的少爷,那个白竟然这么快就要死了?拙劣的愚人节玩笑?还是又是什么圈套?我抱持沉默,不想轻易出言。
「您在听?」KAO花王?
「是的,在听。」
「可以来吗?时间不多了。可以派直升飞机去接您。」
「不必了。」
「可是,恐怕时间上......」
「我不会去的。」
「为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来?」
「他应该去见上帝而不是我。」早死早升天。那样活着太可怜了,如果是我宁愿一死了之。
「这样说太残忍了,再见您一面的愿望使少爷支撑到现在。」
「难以置信,我们上周还见过面呢。」
「我弟弟上周也还是个男人。」
好戳心的一句话,我差点跪地呕血。
「很多事,不是用时间划分的。少爷的身体一直不好。那么公布遗嘱的时候请您务必出席。」
「......手术来得及吗?心肝脾肺,他要什么?!我捐给他!」我连珠炮地说,怕晚了就......
我已经预感到这个死期。这就是我一天都不安的原因。
「他会死在手术台上。」电话那边传来无力的声音。
我挂上电话,滑坐在地上,颓然地看向莲。一时失去了判断力。
是的,天草白那个男人一定会死。
莲已经坐了起来。一点点地向我蹭来。被捆住双手,行动万份艰难,累赘的衣摆,让他最终摔在我的身上
他张开口解我的裤子。
用湿润的口腔接受我膨胀的下体。主动得让我吃惊,但我已经没有了心情。
「电话是另一个松本打来的。白,快死了。」我平静地说。
「别去......」莲吐出我的阴茎,声音含混不清,他吞得相当深。
「你真不念旧情。」我解开他的束缚。
「我和赤丸长得像吗?」
「一点也不像。」莲答。
「太好了。」我抱起他亲了一口,舔掉残余在他嘴角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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