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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by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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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庄儒文把江祥煦放到床上,大手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游走,并迅速剥掉他的衣物。
"嗯......"除去衣衫的同时也点燃了燎烧的欲火,江祥煦咬唇轻吟,热力开始在他下腹部汇集,但当庄儒文轻抬他的臀部,揉搓他后穴的入口时,他霎时又僵硬起来,紧闭的花蕾无论庄儒文怎么挑逗拔弄也毫无反应。
"煦,这就是你表现的‘诚意'?"庄儒文久久达不到目的不由得焦躁起来,虽然明知江祥煦之所以这么紧张恐惧全是他害的,但他整整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循序渐进,想让江祥煦能重新接受自己,甚至于这七天来他整夜抚摸拥抱着心上人,弄得欲火焚身了还得自行解决,心上人却直到现在仍无法让他亲近,他心里实在太呕!
只要他愿意,想侍候他的人多得是,但他就只想抱着江祥煦睡觉,即使欲望得不到发泄,但只要怀里的人是江祥煦,心里就觉得满足。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江祥煦睁眼见庄儒文正起身象是要离开,急忙坐起来一把抱住他,"别走!别走!"
庄儒文一愣,而后失笑,"你怕我丢下你去找那个小鬼?"
"他还是个孩子,你别糟蹋他。"
"糟蹋?说得真难听。"庄儒文惩罚地给了江祥煦一个又深又长的吻,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乖乖在床上等我。"
江祥煦努力地平复呼吸,见庄儒文从床头橱子里翻出个巴掌大的金盒,"这是什么东西?媚药?"
"答对了。"庄儒文拿着盒子爬上床,"这是最新制出的春药,专门用在男人身上,前两天才把样品送上来。"
"样品?"江祥煦倒吸口冷气,"这只是样品?"
"对啊,你是第一个试用的人。"庄儒文脸上笑咪咪,"别担心,这种药不伤身。"
既然还没试用过又怎么知道它不伤身?但江祥煦不敢违逆庄儒文,为了龙俊杰,他得认命。庄儒文打开他的腿,把他臀部高高抬起方便上药,他只有僵着身子任庄儒文为所欲为。
庄儒文把近乎一半儿的药抹在江祥煦的后穴口和两腿交接的细缝里,江祥煦开始时觉得凉腻腻的很不舒服,但没多久两腿之间就火辣辣地热了起来。
"唔......嗯......"江祥煦发出难受的呻吟,身子在床单上不住蠕动,胯下的欲望之源昂然贲起,庄儒文翻过他的身子,见后方的秘花已经一开一合地收缩了。
为了让药力尽快生效,庄儒文一下子用了三倍的量,对于药的效果很满意,决定重赏献药的人。他再抠出一坨药膏抹进已经变得柔软的秘穴入口。
药膏一进到火热的身体内部就溶化了,庄儒文提起江祥煦的下肢,让药液往里蜿蜒流到更深的地方,直到剩下的半盒药全进了江祥煦的后穴,庄儒文仍意犹未尽地把指上残留的药顺势抹到江祥煦已经肿胀膨大的欲望之源上。
" 啊!"江祥煦大叫一声,虽然庄儒文只是草率的擦抹,他感受到的刺激却无与伦比,下肢急剧抖颤,十指绞紧了床单。
"药效真好......"庄儒文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转回来,欣赏他双颊艳红、泪水盈眶的媚惑姿态,那个献药的人该得两倍重赏。
"哦......喔......"江祥煦止不住呻吟,哀怜地望着庄儒文,虽然想抱紧庄儒文让他给自己快感与解脱,手臂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不止是手,他的下肢也软软地无力动弹。
庄儒文探进一根手指试探江祥煦后穴的松驰程度,"唔......"江祥煦鼻间泄出敏感的轻哼,在如喝醉酒般的晕晕沉沉之中,庄儒文的手指轻易地插进了毫无抵抗的入口,
花蕾也毫无阻滞地任手指采探,幽径的肉壁不住蠕动颤抖,火热又柔软的肌肉紧紧箍住庄儒文的手指不断收缩着,象是要把它拉进更深的地方。庄儒文手指抠挠江祥煦后方的腺体所在之处,洪流一样的巨大快感席卷过江祥煦全身,脚上白瓷般的十趾颤抖抖地蜷紧,"嗯嗯......啊啊......呀啊......"
手指按压摩擦的力道加重了,"啊、啊......不......要......"江祥煦全身猛地狂颤,发出最后的破碎拒绝,火热的欲望喷出白液,他的身躯在倏然僵直后颓然瘫软下来。
庄儒文的视线与江祥煦迷蒙湿润的眼睛对上,江祥煦的含着泪意的眼眸是那般哀怜、那般妩媚、又那般诱人......看到这对勾人般的大眼,庄儒文禁不住紧紧抱住他。这双眼里不仅仅有爱、不仅仅有恨、还有思念、痛苦、挣扎、悲伤......庄儒文伸手抚摸他如瓷般光滑的脸颊,细长的手指爱怜地沿着他的脸部轮廓轻划着。从没有过想要好好珍惜一个人的心情,但此时此刻,庄儒文想珍惜、甚至想取悦眼前这个带点儿悲伤、带点儿脆弱的人儿,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珍爱。
抽出手指,代之以硕大坚挺的欲望,庄儒文将自己的胀热坚硬用力打入炽热的禁地,一口气贯穿了江祥煦的幽径,感受身下肉体与紧窒甬道瞬间紧绷。
"啊啊......庄!庄......"江祥煦的背猛地高高拱起,手指和脚趾都不住地颤动着,泪水随着狂乱摇摆的头四处飞溅,"啊啊啊......不要......啊哈......"那柄坚硬炙热的凶器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捣进他身体深处,饥渴的肉壁一阵阵收缩裹紧了它,淫靡地紧紧吸着它,让它能更深地插入自己......
"好棒......"庄儒文闭上眼睛为这绝妙的享受叹息,饱满的欲望被江祥煦的肉壁紧紧吸附住,那里的肌肉甚至自动一收一缩地夹弄他,差点儿让他就这么泄出来。
他本来是打算借助媚药激起江祥煦的情欲,使江祥煦能突破恐惧他碰触的难关,没想到这种药的效果这么好!庄儒文在心里又把给献药人的赏格翻了一倍,抱起江祥煦软绵绵的身子开始睽违了二十三天的交欢......
"啊啊......喔......啊......哇啊啊......"下体感受到的刺激强烈程度前所未有,江祥煦不断发出愉悦的呻吟叫喊,难耐地扭动腰部。他的身子经过庄儒文的调教已经变得对交欢行为异常敏感,现在被下了比常人多好几倍的药量,更是情发如狂,淫乱得随便一插就能让他爽到哭出来,而体内那巨大的凶器还变本加厉地一直戳着那致命的一点,让他忍不住淫叫连连。
庄儒文在他耳边轻笑,"你不是想救那个男孩儿吗?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
原来"表现"是指这个,江祥煦这才明白,"唔!啊、啊......"庄儒文加大在他体内摆动的幅度,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紧紧贴住庄儒文的身躯。
饥渴的欲望叫嚣着、奔流着、希冀被更粗暴地捅穿,快感象电流一样在体内到处乱窜,江祥煦绷紧脚趾、仰起脖子,无法忍耐地发出性感动人的媚叫,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身子,用自己的胸腹去磨擦庄儒文的身体,并配合着对方每次强有力的撞击一起律动,以求更多的刺激快感。
华丽的房间中到处弥漫着体液的味道,淫秽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清晰无比。
身体变得又热又软,如烂泥般被庄儒文随心所欲地又拉又拖又抱,任他揉圆搓扁,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能令江祥煦欲仙欲死。庄儒文那粗壮饱满的欲望有力地抽插摆动,身下人儿狂野的哀叫更刺激侵略者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把火热柔软的幽穴撑到极限,直到感官刺激到达顶点,高昂的欲望在江祥煦体内爆发......

这个夜里,江祥煦尝到了有生以来最邪恶的快乐,庄儒文今晚特别兴奋,精力也格外旺盛,他被反覆挑逗、侵占的身子不知越上了几次欲望的巅峰,在庄儒文不停地苛刻索求中,他几乎是一直处于高潮中的痉挛状态,已经记不清在庄儒文身下究竟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情欲模糊了理智,迷迷蒙蒙地只觉得自己几乎是连续不断地射精,
"别......不要了......求你......"江祥煦辛苦地喘息着,曾经倔强的眼眸中满是想填满自身欲望的渴求和哀恳饶恕的水光,因为药力的作用,即使再疲倦也禁不住汹涌的欲望,他好几次因为体力无法负荷这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刺激而昏过去,实在是吃不消了,
"不行!今天你非陪我尽兴不可!"庄儒文啃咬着江祥煦左肩锁骨,把他软得和面条一样的双腿分得更开,反压到他胸膛上,江祥煦的腰已经弯曲到最极限,庄儒文仍不依不饶地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压向床板,把在那窄小的通道里抽插的灼热捅到江祥煦身体的最深处,"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这就是救人的代价!"
哼!先是柳声,又来一个小鬼,不让这家伙知道知道厉害,往后还不知要让他喝多少缸酸醋!即使江祥煦当自个儿是舍身饲鹰喂虎的神佛转世,他庄儒文可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
"求你......求求你了......啊......呜......"胯下遭到一连串强劲的攻击,引得江祥煦又一阵癫狂,眼前闪过大片的白光,意识又有短暂的空白。
"啊啊......"江祥煦昏厥后又被身体的剧烈晃动摇醒,"嗯......唔......"庄儒文欲望之源的依然饱满坚挺,毫无软化迹象地在他身体里肆虐,火热的唇舌、灵活的手指不停地挑逗他的性感带,逼迫已经不堪负荷的身子再燃欲火。
明明已经精力耗尽,为什么他的身体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感?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庄......庄......啊......"江祥煦的手抬不起来,双腿也完全软弱无力,由着庄儒文任意摆弄,只能流泪哀求:"不要了......不要了......饶过我......饶命啊......庄......"
乞求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弱,但连接的腰部依旧不依不饶地激烈摆动,"你是我的东西!"庄儒文气喘吁吁地抓起他一侧的脚踝抬高,"心里只能想着我!"灼热的肉块稍稍退出一些后,又一口气贯穿到身体深处。
"啊......嗯啊......"随着高扬的呻吟,颤抖着吐出所剩无己的精华,江祥煦又一次熬不过令他欲仙欲死的高潮而昏死过去......

从凌晨一直做到晌午,庄儒文觉得一肚子欲火和闷气都发泄殆尽,而江祥煦经历数度昏厥,已经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了,只得任由庄儒文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身子。
仆人们利索地烧了一池热水供他们洗浴,庄儒文环抱着江祥煦坐在浴池里,让他背靠着自己,把一样东西放在他手里,"送给你。"
江祥煦的手酸软得几乎拿握不住,低头一看,这东西的大小、厚薄和一般成年男子的手掌差不多,形如令牌,质地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一面刻着四个字:唯正是宝。字体方正遒劲,字迹间隐隐透出奇光。江祥煦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这是浩然门的掌门令符!"
这块掌门令符的由来也有个故事:浩然门开宗立派的当天,武林各派的门主、首脑等等汇聚一堂,一个被龙正天救过全家性命的老儒忽来祝贺,献上一块璞玉,言称里面蕴含着一块稀世美玉,要龙正天请巧匠取出,做浩然门镇派之宝。龙正天一笑,重谢老儒后当场用金刚指力在璞玉上刻了四个字:唯正是宝,宣布将此物做为浩然门的掌门令符。"唯正是宝"这四个字也成了浩然门第一宗旨。
当属下把一些战利品送来时,庄儒文一眼就觉得这个令符十分适合江祥煦。圆润的璞玉代表着刚直的正气,乍看似乎不起眼,但只要探索下去就能发现它有神秘又美丽的内在,让人急欲想掌握它的内在却又觉得留下这个外壳反而会更有意义和价值......和江祥煦的感觉象极了。
他把一大堆善后事宜丢给属下处理,赶回来见江祥煦,却被那个姓龙的小鬼搅了他的好心情,差点儿就把这件事忘了。
庄儒文在江祥煦唇上轻吻了一下,"咱们吃了饭你先歇会儿,晚上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他本来想只吻两下,毕竟江祥煦已经很累了,但一触到江祥煦的嘴唇,那柔软甜美的感觉引得他不自禁地一啄再啄,忍不住把舌尖探进江祥煦口中汲取蜜汁。只要江祥煦在他身边他就总是把持不住自己,而如果江祥煦不在他身边,他却又思念不已,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江祥煦身边。
"唔......嗯......"江祥煦被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庄儒文灵巧的舌头如蛇般在他口腔内四处翻卷,不住反复舔吮他口中的敏感带,他只觉得身子又渐渐燥热起来,挣扎着在热吻间吐出疑问:"不是......要......吃饭......?"
庄儒文的手抚上他的大腿,"先吃了你......再吃饭......"
"嗯......啊......不......"江祥煦无力地摆着头拒绝,但习惯了情欲性爱的身体却熟练地配合着庄儒文的动作,令符从他痉挛的手指间滑落......

毫无节制地纵欲的结果是江祥煦连吃午饭都得由庄儒文喂食,不过庄儒文倒是乐在其中,饭后体贴地没再打扰江祥煦,放他好好地睡了一下午,晚饭前才把他叫起来。
江祥煦被庄儒文折腾得困乏至极,即使休息了一下午也没缓过来,迷迷糊糊地被庄儒文从床上拽起来更衣、净手,在半梦半醒之中由着庄儒文象中午一样喂他吃完晚饭,又靠在庄儒文臂弯里睡着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竟累成这样,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让他再睡一晚好觉吧。
江祥煦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醒时猛然记起庄儒文昨天好象说过晚上有事,怎么自己对于昨晚竟毫无印象?
"醒了?"愉快的语声响自他耳边,他扭头一看,庄儒文正含笑望着自己,他试探着问:"昨晚......没什么事吧?"
"什么事也没有。"庄儒文把手搭在他腰上,"身子好一些了吗?"
江祥煦的脸蓦地红了,狠狠瞪了庄儒文一眼,昨天他们做得实在太疯狂、太过火,他身上的伤口虽然都愈合了,但精神和体力可还没完全恢复啊!庄儒文在床上累瘫了他还不够,最后还逼着他在浴池里又做了一次,简直是荒淫无度!
庄儒文体贴地说:"你要是还觉得累就再歇歇。"
江祥煦又羞又恼,脸上红晕更深,"不用了!"睡足了觉后他的精神虽然好了些,但腰部和下肢的酸疼却不是睡一个饱觉就能消除的,尤其是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更是时不时地抽痛,但他才不要在庄儒文面前示弱!
庄儒文的手指抚过他眼下的黑眼圈,"别逞强,不然苦的可是你自己。"
看着庄儒文那别有含义的笑,江祥煦窘恨不已,不过庄儒文说的不错,如果他再嘴硬下去让庄儒文信以为真,再逼着他云雨缠绵,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无法承受,只好闷声不吭了。


第十章
庄儒文坚持让江祥煦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庄儒文抱着江祥煦来到庄园后面一个偏僻的小院里,那里有几座门窗上安着铁栅的小屋。他在院门口把江祥煦放下,"你看看屋里是谁?"
江祥煦透过铁栅门看到几个眼熟的人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地紧走几步,来到门前,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你没杀他们?"
小屋里的人发现他们也全都一愣,全都扑到门前。
"江公子!"
"庄儒文!"
浩然门少主龙占勇怒视庄儒文,"庄儒文!你这个无耻之徒!卑鄙小人!"
副门主焦义方则关心地看着江祥煦,"江公子,你没事吧?你也被抓来了?"龙俊杰因为是下属献给庄儒文的"礼物",所以关在别的院子里,所以这些人还不知道江祥煦和庄儒文的关系。
庄儒文无视这些人愤恨仇视的目光,伸手搂住江祥煦的腰,"你不肯说出在浩然门的朋友的名字,我只好让下头的人尽量活捉浩然门的首脑,当然也有不得已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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