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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by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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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发痴了?被召来开会的各大分舵舵主、分堂堂主面面相觑,正在讨论武林大势、江湖动向、敌情严峻时首领怎么突然走神微笑,好象在思念谁一样?
庄儒文失神一下后又回到现实,真是有辱他公私分明的名声,他竟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想起那么淫荡的事,"现在该谁汇报了?"
见首领恢复常态,下属们也赶快收回目光,首领虽然雄才大略,但也喜怒无常,一个弄不好犯了他的忌讳就要丢命的。北方堂堂主站起来,"据可靠情报,尚华得到绿水庄的人马在拒北关去向不明的消息后就从北燕国日夜兼程往南方赶来,沿路邀请了不少朋友同行,不知是不是冲本会来的。他本人武功既高,朋友也都不是易与之辈,咱们不可不防。"
尚华?这个人可不好对付。"黑行会"是黑道帮会而尚华是游侠,两者注定了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尚华曾坏过"黑行会"的几次买卖,"黑行会"也狙击、毒杀、设陷阱想除掉他,偏偏尚华武功极强、人又机警,杀也杀不了、毒也毒不倒、几次的陷阱埋伏也没奈何得了他。
他曾亲自探过尚华的底,计量一番后,觉得尽集"黑行会"高手不是不能把尚华撂倒,但己方的伤亡也会很惨重,"黑行会"霸业未成,如果把本钱都蚀在尚华一个人身上太不值得,才放了尚华一马。
不过尚华也有所警惕,不再轻易招惹"黑行会",尚华所到之处"黑行会"也会收敛些,尽量不与他起冲突。而这次灭了绿水庄和水家的一大帮亲朋难道触动了尚华行侠仗义的神经?还是不小心杀了尚华重视的人?
"绿水庄那帮人的底细你们不是都核实过,没有什么特别棘手和牵连甚广的人吗?"
"嗯,除了首领正宠爱的那个人,别的人我们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里面绝没有麻烦的人物,这些人中和尚华有关连的只有柳声。"
又是柳声!他是不是和柳声八字犯冲啊?怎么什么事里柳声都要插一脚?
"柳声和尚华有什么关系?"
"据查他们是在十年前认识的,来往并不密切,只是泛泛之交。"
庄儒文皱了皱眉,大敌当前却摸不清敌人的来意,胜算就少了几分,"不论尚华为什么南来,是不是因为绿水庄这件事来寻本会的晦气,咱们都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不可大意。尚华刚和本会对上时我叫你们调查过他,他不是有个徒弟一直下落不明吗?过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
南方堂堂主有些心虚地回答:"他徒弟名叫江显,是尚华十六年前游经南江国时收的,年仅五岁,据说是他从江边捡来的孤儿,但一直无法查实。十年前江显突然从尚华身边消失,认识他的人也向尚华打听过,尚华只说走了,却语焉不详,不肯交待清楚,而十六年来江显再也没在江湖中出现过,武林中对此猜测颇多,有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庄儒文淡淡地道:"但这也只是猜测,无法查实,是吗?"
南方堂堂主额上冷汗越来越多,"属下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尚华没有亲人、四海为家,又心高气傲,能让他看上眼并与之结交的人不多,而且他的朋友不是武功极高的侠客,就是实力雄厚的霸主,不容易收买或探问,因此他的行踪虽然不难掌握,隐私却很难打听。"
庄儒文冷眼看着他,南方堂堂主的冷汗已经顺着脊梁骨往下流了,庄儒文才摆了摆手,"既然你已经尽力,那就算了吧。"
南方堂堂主松了口气,北方堂堂主道:"会主,江显的生死既然无法确定,这次尚华南来咱们也得把这个徒弟计算在内,据一些见过江显的人说,他的武功青出于蓝,绝不在尚华之下。而且南江国武林各派正在组织成立一个‘反黑同盟',不论他们是物伤其类想为绿水庄报仇也好、还是觉得唇亡齿寒想自保也罢,总之这帮人比较齐心,对本会大大不利。"
庄儒文冷笑一声,"他们心再齐也是各自为政,不足为虑,趁尚华没来之前先灭了他们!以免这两方联合起来,那时就不好收拾了。你带人沿路骚扰尚华,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只要尽可能地拖住他,时间越长越好。你现在就去办!"
北方堂堂主应声而去。
庄儒文儒雅俊秀的脸上掠过阴森森的冷笑,"这次咱们要把南江国的白道武林一网打尽!让他们在百年之内都抬不起头来!到时南方就尽是咱们‘黑行会'的天下了!"

第六章
庄儒文回到房间,见江祥煦正坐在床上发呆,忽地一股怜惜不舍之意油然而生,走过去轻轻拥抱住他,"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觉得寂寞?"
"不会。"江祥煦冷淡地回答。
"你还是这么冷淡。"庄儒文抓着他的肩把他压倒,粗暴地扯下他的衣裤,用力揉搓他全身,"今晚罚你不准吃饭!"
江祥煦忍受着庄儒文粗暴动作引起的疼痛,虽然他用自己的自尊和庄儒文交换条件以换取柳声的安全,也知道如果自己态度恭顺些会得到较好的对待,但他就是无法对庄儒文卑躬屈膝。
庄儒文抠起一坨香膏塞进江祥煦的秘洞里,如是几次,那里很快就黏乎乎的了,但肌肉没那么快就松驰下来,仍然紧绷坚硬,只容得下庄儒文一根手指。庄儒文不顾前戏根本不够充分,分开江祥煦的大腿,压着他两边的膝盖,把自己巨大的分身猛地刺了进去!
"唔......"江祥煦伸直脖颈,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庄儒文压着关节而动弹不得,他咬紧牙关才熬过这阵剧痛而没叫喊出声,冷汗沿着鬓角流下。
庄儒文用力按着江祥煦,凶猛地在他两腿交合处穿刺,顶得江祥煦的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耸动。江祥煦身子大开,象只仰天躺着的青蛙一样暴露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十指用力绞着身下的床单,下体痛楚难当,如受极刑。明知庄儒文是在处罚他的冷淡不驯,明知只要他求饶庄儒文就会对他温柔点儿,但他却咬着牙不吭一声。
"呼......"庄儒文终于满足地在江祥煦体内倾泄,见身下的人紧闭双眼、脸色发青,似乎是失去了意识,但如果昏过去的话身体肌肉应该全部是松驰的,而江祥煦的身躯仍然僵硬紧绷。
"真拿你没办法。"庄儒文叹了口气,手伸向江祥煦股间萎缩的欲望,"都跟了我这么多天了,你还这么倔。"
全身最敏感的器官被触及,江祥煦全身一震,随着庄儒文的手指缓缓捋弄,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吟。庄儒文把他的双腿抬高放置在自己肩上,以便能刺到他体内更深的地方,在他内部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反复冲刺。
"嗯......喔啊......啊啊......"随着体内升起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江祥煦的呻吟声也渐渐高昂。
"睁开眼睛看着我!"庄儒文在江祥煦耳边命令。
灼热的气息吹进江祥煦敏感的耳朵里,仿佛一股有形的物质顺着他的脊梁骨爬到尾椎,令他全身哆嗦,庄儒文握着他分身的手突然用力一拢,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啊啊......啊......"江祥煦的头猛然往后一仰,身躯急剧地颤抖。
庄儒文一手扶住他的背,撑住他高潮后瘫软下去的身子,放在他分身上的手指继续揉搓,他的趾尖又不由自主地蜷曲,"啊......别......"
"你刚才的表情真好,小洞也缩得紧紧的,感觉真好......"庄儒文的舌尖沿着江祥煦的耳廓舔弄,撩拨着那薄而敏感的皮肤,引发江祥煦又一波战栗。
"啊......啊......"江祥煦刚刚发泄过的身躯又充满火热,汗流浃背地在庄儒文怀里蠕动,手底下的床单早被他拧绞得不成模样,"够......够了......庄......啊......嗯嗯......啊啊......"突然庄儒文改变了一下攻击角度,新鲜的刺激带来洪流一样的快感,江祥煦整个身子都往后弓到了极限,"啊啊啊......"
江祥煦分身喷出的热液弄湿了二人的胸腹,至此他的身躯已经彻底臣服,任由庄儒文随心所欲地把他摆弄出各式各样的姿势来侵犯,一次又一次地接连高潮,期间庄儒文虽然也释放了几回,但多半时间是尽情玩弄他,即使到最后他的分身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仍不罢休。
今夜庄儒文的需求怎么这么强烈?江祥煦全身无力,连视线都是一片模糊,甚至都看不清位于上方的庄儒文的脸,"不行......我不行了......"江祥煦喃喃哀求,"放过我吧......"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庄儒文抱起他瘫痪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跨坐着,粗大的男根猛力往上顶进他身体里。
"啊......"经过大半夜的嘶喊,江祥煦的声音同他的人一样也软弱无力,手软得连庄儒文的肩都扶不住,"不要......"
"不要不行!"庄儒文用力晃着他的腰,把火热的肉棒在他体内不停搅动。
"啊啊......"身体内部被重重刺激着,欲望中心也被强力搓弄着,江祥煦战栗着挺直背脊,快感在体内疯狂地翻动,"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服软求饶......"庄儒文握着他的欲望根源重重地摩挲。
"呜啊......"江祥煦的背抽筋似地紧紧弓起,快感引起的战栗从那一点流到全身各处,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狂叫:"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啊--"
虽然达到了高潮,但已经殆精竭欲的肉茎再也挤不出多少东西,稀稀沥沥的几点白液沾在庄儒文手上,江祥煦几乎要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
庄儒文埋首在他肩颈处吻咬,"我要去南方几天......今天......得把几天的份儿都......做完......"
江祥煦无力地俯趴在他肩头喘息,"南方......干什么......嗯......噢......"庄儒文的手带来又一轮热意,他的十指颤抖着抓紧掌下强健的肩背。
庄儒文的舌尖在江祥煦乳首上卷过,江祥煦的身躯立刻急剧打颤,"啊啊......"
"等我......收拾了那些门派......马上就回来......"庄儒文用力把分身推进秘洞更深的地方,紧绷的肉壁强烈刺激着他敏感的前端,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念这具身躯了。
"呜......"江祥煦的身体激烈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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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一直做到天快亮了才放过江祥煦,江祥煦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连庄儒文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仆人们受了庄儒文的嘱咐都不敢打扰他休息。江祥煦在床上解决了午饭和晚餐,又睡了一夜,才有力气爬起来去见柳声。
一天一夜没见到庄儒文,江祥煦意识到他真的出门了,心中惊喜不已,听庄儒文前晚的话,他是去和别的门派火拼,一定会带走不少高手,自己和柳声逃走的机率大大增加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江祥煦隔了一天才来看他,柳声担心了一整天,一见江祥煦就问:"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身体怎么样?"
"什么问题也没有。"
江祥煦长出了口气,"那就好。"突然闪电般地出手点了牢内三个匪徒和奉命跟着自己的那个仆人的穴道。
柳声吃惊地睁大眼,"显儿,你想干什么?"
江祥煦取下头上的发簪,这根发簪是他皇伯父所赐,他们堂兄弟九人一人一个,乃是用稀世软玉雕成的,内藏南江皇族秘制的麻药和一把其薄如纸的小刀,刀身虽薄却锋利无比。他运足内力用小刀在锁链上一划,精铁打就的链子就象粉条一样被切断了。
柳声看得目瞪口呆,江祥煦打开牢门,如法泡制地切断柳声手足的镣铐,"柳叔,你知道这座山庄的方位吗?"
"知道,他们把我从拒马关带来时没捂上我的眼睛。"柳声苦笑了笑,"大概是认定我根本不能从山庄活着出来吧。从牢房一直往前走不出两里就是山庄大门,我听那些匪徒们说过,除了正路外,山庄各处都设有陷阱和埋伏。山庄外有路直通山下,下山有官道,往西走就是拒北关了。显儿,我的武功如何你也清楚,与其被我拖累,你一个人逃更有把握。"
"不行!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江祥煦不等柳声再说又道,"你想想我师父,如果你死了他说不定也不想活了!"以前他年纪小、见识少,虽然觉得师父和柳声之间不太象一般朋友,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而他们两个也从不在他面前做亲昵的动作,直到他被庄儒文侵犯后才恍然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一听到尚华的名字,柳声的眼里也闪出了光,虽然他不愿拖累"江显",但想再见尚华一面的渴望却那么热切。以前他总是顾虑重重,怕世人的非议、怕有损尚华的名声......但经历了生与死的险关,又差点儿被强暴凌辱,他才觉得以往的坚持有多么无谓,他只要尚华、只想被尚华拥抱,如果不能和尚华在一起他宁愿死了算了!只要能再见尚华一面,他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江祥煦解下匪徒身上的刀,扔给柳声一把,"咱们走吧。"

庄儒文回到山庄时,迎接他的是一团混乱。
他只离开江祥煦一晚就难以安眠,虽然让手下去找了几个娇婢美童,但怎么也不如和江祥煦在一起的感觉那么好,才过了一晚他就已经忍受不了,于是干脆回来带"江煦"一起走。
而眼前这个剑法气势磅礴、身形如猎豹般敏捷矫健的人就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的"江煦"?
那明确、果决而完美的动作,闪展跳跃是那样利落潇洒,奔腾飞掠如行云流水,令人看得目不转睛,还有那修长合宜的肢体、笔直的腿、束紧的腰......在战斗中比平时更加诱人!给那力与美融合成的身躯又平添了一种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的媚惑!着迷、震撼、感动、吸引......令观者的灵魂都燃烧起来!看着江祥煦在人群中所向披靡的身影,庄儒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一直把尚华引为平生唯一的对手,而交战中的"江煦"竟有着不亚于尚华的凌厉气势!
以前"江煦"只算是能得到他特殊喜爱的玩具,而现在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和他平等的对手!
留守山庄的北方堂堂主战战兢兢地过来请罪,会主一走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即使他人头保得住,这个堂主之位却不一定坐得住了。
庄儒文却毫无怪罪之意,"我去对付江煦,把他和柳声分开,你们想办法把柳声抓住,就算弄伤弄残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抓活的!"
"是!"
江祥煦护着柳声已经快冲出山庄了,忽然眼前白光闪耀,一剑飞来,一连十几剑快如闪电。江祥煦被逼得错步斜退,照顾不到柳声,"黑行会"的帮众一拥而上,把他和柳声分隔开。他几次想冲开剑网都无效,直到那人收势后退他才看清执剑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庄儒文!"
庄儒文冷冷地看着他,冰寒的目光令江祥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你是尚华的徒弟吧?""江煦"的剑法和尚华虽然不尽相同,但却瞒不过他庄儒文的眼睛!
江祥煦咬了咬牙,既然被认出来了,瞒也无用,他把心一横,"对!我是尚华的徒弟。"怎么样?庄儒文有何不满?谁叫他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武林中的无名小卒,从没问过他师父是谁呢?
"那么你的名字其实是叫江显了?"庄儒文的声音更阴森,该死的江煦,不!是该死的江显!那些沉醉于情欲中而无法自拔的样子竟然全是假的!那些在激情中回答他的话也都是谎言!甚至连他这个积年老手都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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