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我是最后一个离开,每天就挣扎在北京站,北京西站,机场的送同学,送老乡,嗓子也沙哑了,眼泪也干了,送到最后心里剩下的竟然是一股苦楚的感觉了.终于轮到自己送自己了,我就给老人家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接我.自己在宿舍里收拾东西,,曾经想过离开的时候,要把宿舍打扫干净再离开,可是后来自己还是放弃了,因为望着那些东西自己真的有些舍不得,还有奖状是,母校12`9合唱比赛的奖励,还有些自己曾经立志的言语,收拾了老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收拾.老人家来了,抚摩我的头,我就吻住了他,就在我的床铺上,当两股生命源泉喷射到宿舍的墙上,缓缓下流,在粘稠壮液体中.我呢喃着我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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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的暑假,我也没有回家,因为要到另外一个学校读研了,而且自己还是跨专业的,所以老人家就推荐了很多书,让我自己仔细研读,平时也就在他的小公司里打打工,和他们的同事到是打成一篇,在单位他对我很严厉,总是面无表情的把我批斗的一无事处,搞的自己都很难为情,吓得后来的大姐安慰我,说,因为你兼职吗,所以老板对你恨一些也无妨,就当他不存在吧,下班以后你就可以不理会这些事情了.呵呵,感情我上班兼职员工,下班还要兼职保姆啊.就这样平时上班,周末去北图借一些书,饿补自己专业上的不足,把大把大把的日子就如同行云一样过去了.
那年家里是喜事挺多的,妹妹也考上了上海的FD大学,老爸有次喝酒喝多了,给我打电话,说他这一辈子真的是值得,没有什么就是有两个孩子是他一辈子的财富.然后还絮絮叨叨的和我说了很多.真的记忆中父亲和我聊天的时候很少,我读大学的时候,父亲几乎从来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只是听母亲说自己小的时候父亲很疼爱我,每天下班后,都把我举的高高过头顶,然后用胡子扎我,逗我.抱我的时候,也是小心的把皮带扣和钥匙解下来,生怕滑破了我的皮肤.但是这些事情我都大抵记忆不得了.能记住的也就是父亲抱着妹妹,我在后面牵住父亲衣角去街上买"姑鸟"的情景,用凉水一浸,一家人就美美的围在一起享用.或者是妹妹做在自行车前杠,我做在后坐上,父亲带着我们去河里钓鱼.可是好象自己却很少有在父亲怀抱里撒娇的机会,也许是自己不肯,也许是父亲东北男人特有的粗犷,和认为男孩子需要的仅仅是锤炼罢了.以前大学寒假回家的时候,也陪着父亲合上几两小酒,可是交流的并不多,可能他认为儿子长大了,家庭的权力就必须要移交一样,总是带者审批的态度来审视我,来给我提出一些中肯的意见.其实父爱也如山,只是不同的是父爱更为厚重,更为深沉,他给你并不是问寒嘘暖,更多的是给你勇气和力量.我也从来 没有对父亲表示过我对他的感情,或许我认为父亲还不需要,但是真的是有一个不争的事实,父亲老了,背开始有些驼了.
在送妹妹去上海读书的时候,父母亲决定先带妹妹在北京玩几天再去上海,因为老人家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父母了,只不过以前的身份是老师而已,我和他还是一大早的就去火车站接父母了.母亲还是老样子,每次来的时候都带很多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大小包裹好几个.妹妹带着新生大学生的骄傲和自豪的口吻,很客气的给我和老人家打招呼,不象几年前那样的疯疯癫癫了.在住宿的时候,老人家和我商量,要不要开个房间,我说不用,我父母肯定不同意,你给他们付帐他们肯定会感觉很过意不去的,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地方可以住宿,老学校毕业了,新学校还没有开学,好在有奥运会,所以睡觉的时间并不是太多,几经商量以后,决定父母和我妹妹住在卧室,我和老人家在客厅里,因为我们俩平时很少有什么过激动合影,所以也很好收拾,只是父母对老人家三面壁橱里全是书,高高低低,感觉到了莫名惊讶.我也不时的提醒老人家他的身份是大学老师,现在是下岗游泳者,我以前是他的学生,现在是他的雇员.也许我们俩个在一起时间比较长久了,总是有很多事情是很默契的,搞的母亲说,这哥俩,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就白天陪父母去各景点游玩,晚上看奥运会.说实话,北京的景点我去的很少,好象也就香山和故宫吧,故宫还是大四快散伙的时候,班级组织的.总感觉自己在这里读书是很有机会的,可是却总在等待机会的时候丧失机会.那几天天气还是很闷热的,我们就象走穴的样子,在各大景点忽悠来忽悠去,我膝盖有伤,不能很长时间的走路,所以几天下来,膝盖就肿了,水亮水亮的,老人家晚上边用冰快给我覆腿,边说,为什么不打车啊?你妈也是的,自己逛逛不就得了,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能经常走路.我差点都快笑破肚皮了,感情中国的婆媳关系有此可见一斑了.
后来的几天出去的就少多了,我妈就在家做做饭,妹妹上上网,父亲对那些历史题材的小说很是感兴趣,母亲老说我,让我好好感激老人家,人家对我们帮助很大啊.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晚上我和老人家带上妹妹去商店里给她买几件衣服,呵呵,真的是人靠衣裳佛靠金装啊.
老人家很习惯按照上海人的叫法来称呼我父母比如:张三爸爸,李四妈妈.所以刚开始叫的老两口一楞一楞的,不知道怎么就凭空多出来一个儿子.而且还要在提示的情况下,父母才能进入角色.临走的时候,老人家交给我一张卡,让我给我父母,对我说:以后妹妹读书,我们俩来供应吧.我当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推辞.他说:你以为我真的是资本家啊,你给我加班给我打工,我这不是给你发工钱了吗?呵呵,放心你的私房钱我还是没有碰你的了.呵呵.有些话可以很随意的就说出来了,可是到我这里我就很难说出口,我好象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尽管这是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想法,可是这需要是义务,这也需要是责任,话说出了,就是覆水难收了.那天我连谢谢这两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眼圈红了,他用手抚摩我的头,劝我别傻了.
我和老人家陪同父母去送妹妹读书了,他也顺便回家一下,呵呵,上海的高校都很漂亮,校园绿化很好,而且设施也很先进.相对来说,母校的校园真的是只能用农村来形容.安顿好妹妹以后,父母就从上海回家了,毕竟还有一个大的家庭需要打点.老人家带我四处游玩,到他以前读书的中学,小学,告诉我他以前在学校的光辉历史.突然我打趣他:你老考大学的时候,我好象才5岁啊,你能想象你那时和我谈恋爱的感觉吗?我也告你娈童案,哈哈他就追在我后面猛打,真的是很可惜,无论我怎么慢,他还是追不上,速度不行啊.
转眼我也就开学了,新的学校面积也很大,而且也很有沧桑感,只是宿舍和教学区相距太远,每天要坐校车.住宿条件也还不错,很有凭吊的感觉.宿舍里有一个本校保研的哥们,和我年龄相仿,另外的都已经工作5.6年了,一哥们已经拖妻带子了,辞职了来复习我对他们真的是很佩服,那么有毅力,我不知道换做自己,是否也会这样.读研以后,大家的关系和本科差别很大,很少有别人相互询问关心对方的事情.而且学习压力也真的很大.学校有一句谚语:金本科,银硕士,破铜烂铁读博士.这也许就是学校人对外来学生的看法吧.正如宿舍那嫡系哥们对待我的态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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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研究生以后,感觉真的和本科有很大的差别.大家在年龄上就开始良莠不齐了,好像更没有了班级概念,导师的称号换成老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女人和性也不再是宿舍夜谈话的唯一大家感兴趣的事情了.班级活动好像是越来越多了,但是大抵是大家一起腐败一下,搞的好像是单身派对一样,而且同学也基本上都出席,好像把这种活动认为是一种社交了,而不是一种同学感情之间的交流.工作过的,结婚的,本校的,外地的,形形色色的人在一起,留下的仅仅是表面上的和谐.因为宿舍不在校园内部,所以自己每天出门的时候都带上一个大大的书包,里面可以放上自己水杯,字典,游泳裤和跑鞋.整的就象露营似的.宿舍里的老大已经成家立业了,有自己的房子车子和位子,和一位很贤惠的太太,他曾经带我去他门家里做客.好像也少了为一个鸡腿大家争的狗叫驴欢的情景了,这在读本时候很经常.宿舍偶尔出去吃饭一下,也全是老大和老二买单.也许在他们看来我和另外哥们都是小孩子,北京哥们也经常回家,因为从学校到宿舍的距离几乎就等同于从宿舍到他们家的距离,自己还是老样子周末的时候去老人家那里,周日晚上再回来.宿舍最为和谐的时候也许就是打网络游戏,呵呵简直就是偶像派和实力派的大比拼.因为是两年就要毕业,所以课程都非常的重,特别对我这种不是科班出身的有很多课程学习起来还是很吃力,也感觉到很有压力.我不是一个天资很好的人,也许自己更确切的一点说,是属于那种考试机器类型的,知识学的并不扎实,知识面也不宽广,只是每次到了考试的时候,总是走狗屎运,也就是考试前死命读书,这常常被老人家所嘲笑,说他这样的一个天资聪颖的人就怎么碰到我这样一个榆木脑袋的小克星了,还是自己当初到英语角落本来想资助一失学儿童的,怎么就碰到我这不解风情的小青蛙了,哎,就凑合吧,反正也懒得回去调换了.我也就是抱之一笑的态度,不做辩解.也许自己的笑生很浑亮,音线也很低,也被老人家怒斥为笑声很闷骚.
老人家也请过我们宿舍所有哥们吃过饭,呵呵,可是这次效果却不佳,谈着谈者,就变成宿舍老大和老人家要谈生意的阵势了,说要合作一个什么项目,但这些也大抵是酒桌上的胡话,散场了也当然没有下文.学校的社团很多,而且大多还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可以撒开性子的活动.但是由于自己年龄和学业紧张的问题,自己只好作罢,仍是参加了游泳队,不过这里的高手真的是很多,仅仅靠自己的那两把刷子,还真的挺难的.上课也每天跟打仗似的,往往是下一节课和上一节棵不在一个楼,而且相距甚远,等到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教室,发现自己累的很犯困.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记忆中我们宿舍睡觉好像是就一次满员过,好像那还是第二天要考试,老大没有回家.北京弟弟也卧在床上看书.大家就聊一聊以后自己的就业打算和以后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完老大讲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压抑.他总给我们灌输创业的艰难和人心的险恶,说的多了,自己也不在乎了,反正早晚都是这个样子,还不如在学校的时候就痛快的玩耍和学习,毕业以后的事情毕业以后在说,就是一个及时行乐罢,呵呵,这也经常被老二认为是人无远虑的标准摸版..
老人家还是好,周五晚上我就提前回去,等着他回去吃饭,他也总是很忙很累的一脸疲惫的样子回家.简单的做一些清淡一些的汤汤水水以后,通常是他做在凳子上浏览新闻和情色图片,我就坐在地毯上,用背靠在他的大腿旁边,听音乐,看体育杂志,自己比较喜欢新体育,健与美.我们有时候也有一搭没有一搭的问我一些学习的情况和公司业绩.但是最多的时候,是他把一只手从我的后脑勺摸将下来,进入我的领口,摸我后背的脊椎和肩胛骨.另外一只手还不停的移动鼠标,自己也习惯了,也就无动于衷了.有的时候,老人家说自己也没有什么色情的想法,就是很想摸摸我的皮肤,让他自己感觉到我还在他的掌心里,还没有离开他,这对他来说也就足够了.
有时候,大学的哥们也会小聚一下,刚毕业半年,大家的话题和想法就变换了很多,房子,职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那种初入职场的新鲜劲和拼搏的精神也都一览无余.自己很少发表看法,有的也是吆五喝六的张罗着喝酒,喝酒以后的唱歌.我有这样情况时候,一般都会提前通知老人家,他也就和一帮朋友不知道去哪里鬼魂去了.呵呵
老人家很注意保养,这一点和上海人的精明是分不开的.只要我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我每天早上和睡觉前的牛奶是少不了的,只是这一习惯到了宿舍,力马被我抛到脑后.据说这样可以养胃和调节身体免疫力,而且也从不让我吃一些太过于辛辣的食品,好在我对吃的东西没有太大的喜好,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也许是因为老人家没有婚姻,没有孩子,所以操心就少,这样就使得他比同龄人看上去年轻了很多.因为自己对与经济的热点不能很好的把握,所以写的论文经常被批判的体无完肤,老板甚至说我,要是不想毕业了,就这样写论文就可以了.吓的自己小脸都快绿了.这时候自己只有求救于老人家了.可人家可不是雷蜂,也要有偿服务的.呵呵.因为我自己对面膜什么的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也很少做,总是在他的百般威胁下才做的.因为老人家做的是公关公司,所以对面子上的事情要求比较高,我对此也表示理解.当我主动提出,要给他服务帮他做一次面膜的时候,他就知道我的论文又出问题了.
伺候好他洗完澡,换上睡衣,我就尽力的给他头部按摩,最为可恶的他老要求无上装服务,还义正言辞的说,清色小电影里写的就是这样.咱也看的不多,也没有他口才好,所以就想就当在游泳池吧,就一狠心,穿着白色小内裤,忙前忙后了.把他的头放进我的怀抱里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有什么感觉,看着他的疲倦,看着他额头的皱纹我也不知道如何来说.遇见我,我真的什么也不能给他,不能给他身体,不能给他激情,也不能给他婚姻,更不能给他安全和稳定.我不知道他遇见我,是一个美丽的错误,还是这个错误就天生带有一些美丽的色彩.我用自己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游走,想扶平每一寸沧桑.有的时候他会在我怀里就睡着了,均匀的打着酣.可是大多时间,他醒来的时候,还是会帮我找资料,告诉我深加工资料的技巧,为了自己的论文,忙很久.当然忙完后的激情也是少不了的.
对于婚姻理念,我们的分歧是不可调和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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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电视剧<中国式离婚>让大家对于婚姻生活有了一个更为深刻的理解和思考的话,那么电影<手机>则让大家对爱情和生活有了一个更为明确的禅机.我从来不去看老人家的手机短信息,他写的文字,除非是他写给我的EMAIL.更没有用分机去偷听他电话的习惯.但是他老人家对我却是很过分,我自己的电话,短消息,他都要浏览一下,还美名"净化我心灵".因为老人家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无知者无罪,和不耻下问.甚至知道我邮箱密码,如果他想知道的话,他也会很轻易的明白,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天生不设防的傻孩子.周末回家的时候,他也会有意无意的看看我的电话本,轻描淡写问问我记的几个他不认识名字的号码人的身份.我也没有感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就是给了说了一些.搞的他很没有兴趣,总说"看来我错了,你居然不出墙,搞的我倍没有成就感,难道我挑的都是大家不要的?".我无语
我们都是家里的独子,所不同的是我是长子,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就是天生讨债务鬼,更有不同的我是来自东北下岗职工家庭,他是出身大都市高干.也许家庭背景的不同,所以给人身上烙下的烙印和影响,也是截然不同的.他很包容我,就象能包容我的一些他不可思仪的想法一样,家里喝水的矿泉水瓶子,我总是很习惯把它码好,放在阳台上,据说是一个一毛钱,可是却从来没有见到有人来小区内收购,至少我没有见过.老人家就对此不能理会,他无法想象阳台上可以烛光晚餐的地方居然放些塑料瓶子的感觉,每次都是我码好以后,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就一股脑全给我仍了,然后以后我再继续积攒,他再继续仍,周而复始.可是他从来不说我,尽管他不能理会我的做法.他有姐姐都对她很照顾,我不知道他姐姐是否知道我和老人家的关系,因为她总是用敌意的眼光来看我,尽管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尽管见面时间只有半小时,尽管是我用老人家的钱买的单,尽管老人家在他姐姐面前把我充当小秘.
时间久了,大家性生活的方式也开始有所改变.地点由床上,浴室,渐渐过度到地板,厨房,又进次升级到阳台,竭达车坐,终于到了学校的茂密小树林.有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真傻,还是装傻.我们一起五年了,我却从来没有让他得到过我,或者说想他想象的那样得到我的身体.我也不知道另外两种方式的作爱形式,是否能真的让他达到身心愉悦,真的能让他有放松的感觉.也许他有什么,我不愿意想,不愿意知道,而宁愿自己去骗自己.他有的时候会去和朋友去酒吧,也有的时候会上网下载激情小电影,也偶尔会有别人给他打电话到家里,是我接的,对方就不说话了.我不敢扪心自问,正如自己始终用庸人自扰来麻痹自己.自己留给自己的底线就是,无论他发生什么时候,都请别让我用我自己的眼睛看到,都请别让我在绝望中痛苦的离开他,如果那样的话,我真的承受不了.曾经有一次我问老人家,认为和我在一起很苦吗?他捧起我的脸回答,很苦,很苦,苦的让他自己不知道如何来对待我,苦的不知道该能不能留驻我,他不知道他用自己做赌注来挽留我是对还是错.苦的是为什么让他碰到我这样一个感情上接受,生理上却拒绝男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