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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宝宝记事——by月色如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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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宝宝记事

写在前面的话:本文纯属恶搞,轻轻松松博大家一笑而已。不必与江山正文一一对照。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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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巧洁白的雪花从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打着旋儿,被北风吹得轻摇款摆,便像几千几万只玉蝴蝶在空中飞舞,明黄琉璃瓦的屋顶已覆了一层厚厚的雪绒子,少了几分王气,倒多了几分典雅。
各个宫里都挑出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特意辟出的一处梅林也恰恰开了,透明的冰晶沾在艳红的梅花瓣上,煞是惹人怜爱。
檐下的护卫穿着大毛军衣,个个站得跟钉子似的。空地上,太监们已铲出一条道儿来,两旁堆砌的雪极尽巧思,弄出各种各样的雪人儿,白白胖胖,憨厚可爱。一些宫女太监另外拿了一些瓮子储雪,预备来年御用煎茶。虽然一片忙碌,但没人发出一点儿声响。
因皇帝特意吩咐了要赏梅花,长毛绒般的雪地上 一个脚印也没有,松松软软的,上面还铺了一层落梅,白雪红梅,煞是动人。
宫外隐隐传来几声爆竹声,夹着小孩子的欢笑,不知怎生热闹了。宫里却是到了晚上才准燃放爆竹。往来命妇穿着极尽华丽,眼里眉梢止不住流出喜气。虽然宫里宫外隔着一道高高的宫墙,但一样的欢欣雀跃,一样的喜气融融。
对于凝贵妃来说,这个新年有着别样的意味。
她前几天刚刚生产完,身子还虚着,只是歪在太迎枕上,笑吟吟的和前来道贺的命妇说话。
支撑了一会儿,已觉得有些倦了,刚抬一抬手,侍奉在一边的荷露已捧了一个银瓶过来,在白玉茶碗上注满了,一边嘤嘤燕语,"娘娘刚生产完,身子还弱着,奴婢听御医说要少进缓补,用红糖兑上奶子,慢慢儿调理就好了。偏偏奶子又有一股怪味儿,莫说娘娘,便是奴婢闻着也不舒服。后来想出一个法子,用上等新鲜的茶叶,和奶子一块儿泡了,茶叶的清香盖住了奶子的怪味儿,又在里面加了红枣,奴婢尝了一口,觉得还好。娘娘你尝一口,觉得受用不受用?"
凝贵妃尝了一口,不像别的太监捧上来的那样滚烫得闹心,而是温温的,满口清香,甜丝丝,口感极好。
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宜亲王妃已双掌一击,脆声道:"好伶俐的丫头,娘娘您的模样儿比九天仙女还好看,这宫里的女孩子们想是沾了您的仙气,个个跟菩萨面前捧瓶的玉女似的",侧了头细细看那荷露,"啧啧,这孩子才十岁大吧!小小年纪就是个美人胚子,看这眉眼,看这嘴唇儿,指不定将来还出落得怎生俊俏呢!"
凝贵妃听她满口奉承话,肚中暗笑,却笑微微的道:"我是在辛者库那里见到她的。那些势力太监没来由的作践人,我看不过眼,便把她要到我宫里。说来也是缘分,这宫里比她资格老的宫女比比皆是,偏偏没有一个能像她这么让我省心的。这人与人啊,也得讲究个缘分。"
"那可不是",宰相夫人搓着巾帕子,抿着嘴唇儿笑道:"凡事都讲究个缘分。前些日子若明夫人跟我提起要到西山送子观音庙去拜拜,还问我要不要跟娘娘知会一声,给您带个符水签儿什么的。我当时就回了,娘娘是大富大贵之人,难道还会指望这些神神道道?话刚稍停,娘娘便有了喜脉。前几天还产下个大胖小子,足足有八斤重呢!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若明夫人有这个心,我是要谢她的",凝贵妃抿抿蓬松的鬓边,懒懒的道:"你们是不知道,这个小鬼头可差点要了我的命,足足折腾了一天才不依不饶的出来。我算是被吓怕了。"口中虽这么说,眼里却带着初为人母的骄傲。
本来这些命妇进宫,一是为了向凝贵妃道贺,二是要看看刚出生的宝贝儿。听凝贵妃这么一说,更是一迭声的摧着要看宝宝。
凝贵妃拗不过,只得命奶妈子抱了出来。口里笑道:"各位姐姐小声点儿,好容易才哄得他睡了,要再吵醒了,这个混世魔王还不定闹成什么样儿呢!我也不怕众位姐姐笑话,自他出生后,我这宫里再没有过安生日子。"
这时两三个奶妈子拥着小文晟出来了。小文晟全身裹在绫罗襁褓里。长长的睫毛微微翘着,小脸蛋儿粉嫩粉嫩,红红的小嘴儿水润水润的,不时抿一下,正做着好梦。
众人凑到宝宝跟前,见他一副粉团团的模样,心中爱煞。便伸个指头碰碰他的小脸蛋。小文晟正睡得香,两道极淡极淡的小眉毛微微一皱,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娘娘真是说笑了",宜亲王妃低声笑道:"这么惹人疼的宝贝儿,怎么会像个混世魔王?你看他这模样、这眉眼,活脱脱跟年画上的小哪吒似的,爱都爱不过来。我那几个儿子,刚丁点儿大就懂得上房掀瓦,到处和人打架,天天弄得跟个泥猴儿似的。照我说,那几个不争气的东西才是混世魔王。"
凝贵妃命奶妈子将小文晟抱了进去,"男孩子嘛,都是这样的。有些野性才好。像我那弟弟,看起来温温和和的,还不是整日价的和人厮杀,才回京不到一年又要出去了,每次见他出征我都是提心吊胆的。"
宜亲王妃顺着她的话道:"那可不是,刀剑可不长眼睛,万一怎么了那就不好说了。娘娘是宫里最得皇上欢心的,不如跟皇上说说,只有这么个亲人,皇上一定会体谅的。"
这番话里多少有一些酸意,宜亲王爷是世袭的爵位,没有带兵打过仗,胆战心惊在文职上做了四十年,到得老了,皇上虽然面上不说,但言辞说话间却渐渐疏远了。皇上年轻,近些年又宠信武将,宜亲王爷经常跟她说,做一辈子太平王爷还不如出外面打一次仗。那些军功,都是真刀实枪的打下来的,有了军功,从将军到大将军,至侯爷而大司马,这都不是难事。心里存了这番念头,说话间自然带出一点酸意来。
凝贵妃是极其伶俐的一个人,如何听不出来。自己比其余娘娘又自不同,虽然姐弟二人与皇上亲厚,但娘家寒微,并不如其他娘娘那样大富大贵,万一哪天色衰爱驰,真真比冷宫中的妃子还不如了。弟弟既然有这个志向,自己做什么拦着他,现在一寸军功,便是将来一份荣耀。
心思一转,已经有了主意。温温笑道:"我们做女人的,丈夫就是自己的天。虽然外人看来宫里的娘娘比外头非女人要显贵得多,其实更应该恪守妇道。我就只有弟弟这么个亲人,心里当然舍不得。可是朝廷大事,皇上都定夺好的,我若去求情,一来阻了弟弟的志向,二来也扫了皇上的面子,万一不好还要落个干政的嫌疑,这是何苦来哉。皇上也跟我说过,少卿是个将才,让他出去历练几年,保不准咱们大燕又多了一个将帅呢!"
宜亲王妃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疑心凝贵妃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但又见她神色亲切,字字句句入情入理,实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一偏头见几个小脑袋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认出当先一个便是太子,笑道:"这不是太子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做什么?外面风大,快点进来,屋子里才暖和呢!"
凝贵妃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便招手唤他们进来。
这时太子已经八岁,文瑾还只五岁,文烁只有四岁。个个穿着毛茸茸的狐皮裘子,带了风帽,只露出一张粉嫩嫩的小脸来,一双双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
太子当先跪了下来,脆生生的道:"贵妃娘娘安好。"
两个小皇子还不知道怎么行礼,见太子这么做,也有模有样的学了。
凝贵妃拿过桌上的杏仁糖,"好惹人疼的孩子,这么丁点大就懂得行礼了。大冷天的,难为你们过来了。吃不吃糖?加了蜂蜜,甜滋滋的,又好嚼!"说着塞了一把到他们手里,"过来,坐到炕上来,炕上暖和。"一边偏了身腾出位置。
太子性情文静,听凝贵妃这么说,便乖乖的爬到炕上,喜得凝贵妃一把将他抱住,两手搓着他原本就冷冰冰的小手掌。
文瑾却拉着文烁的手站着不动,脆生生的道:"我们来看小弟弟,小弟弟在哪里?"
"噢",凝贵妃正忙着帮太子擦嘴,听他们这么问,头也不抬,"他在内室呢!你们小声点儿,不要吵醒他就好了。"
"好!"两个人齐齐应了,手牵手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小文晟睡在竹藤编的小摇篮里,换了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百衲衣,外面罩了一件银狐小袄子。两只胖嘟嘟的小拳头蜷得紧紧的,抵着自己的小下巴。摇篮外面盖了纱罩,小文晟睡在里面,像隔了一层雾似的,隐隐约约,可爱无比。
文烁伸手撩开纱罩,旁边的奶妈子紧张兮兮地候在一旁,口中念道:"我的祖宗,可小心点儿,这么娇贵的小人儿禁不起。"
文瑾哼的一声,"你退到一边去,我们自己玩!"
那奶妈虽然满心的不愿意,可又不敢抗命,主子到底是主子,年纪再小也是主子。便退到一边,只是不敢走远,一双眼珠子使劲盯着他们。
文烁伸手戳一下小文晟的脸蛋儿,惊呼:"好软好软,好像豆腐一样。"
"是么?"文瑾不信,也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呀,果然好软,像豆腐一样,还有一股奶香味,不知道能不能吃。"
文烁扯扯宝宝的小胳膊小腿儿,歪着头笑嘻嘻的道:"那我就小小的咬一口,若是好吃就分给哥哥!"
这时小文晟已经被弄醒了,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黑得透亮的眼睛终于睁了开来,迷迷糊糊,眨了几下撇着小嘴儿直想哭。偏巧这时文烁一口咬在嫩呼呼的脸上,小嘴儿一咧,哇的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惊得文烁倒退几步,愣愣的扯扯文瑾衣摆,"哥哥,怎么办?"
文瑾一把抓了文烁的手撒腿就跑,边跑边骂:"笨蛋笨蛋,谁叫你这么不小心!"
奶妈子又好气又好笑,见这两个小祖宗总算走了,心疼得一把抱起哇哇哭得起劲的小文晟,可怜小文晟睡得好端端的不招谁惹谁,偏偏飞来横祸,嫩呼呼的脸蛋儿上多了一排青青的牙印子。

文晟三岁
真真是应了凝贵妃的话,还不会跑不会动的时候,小文晟乖巧听话得让人恨不得成日捧在手心里亲着吻着,现今会跑会跳了,虽不致上房掀瓦,但自和两个哥哥玩在一处,每日里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偏偏他们又是主子,金尊玉贵的皇孙公子,又生的粉妆玉琢的模样,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当真气极了,说要告诉皇帝贵妃,小文晟便会小嘴一撇,两道小眉毛微微一皱,点漆一般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你,真真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怎么舍得打他骂他。
虽然小文晟让人又恨又爱,但却有一个最要命的软肋,那就是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作威作福惯了,但只要一提起他的舅舅,当朝的大司马大将军,这个天降的小魔星便会乖乖地扁着嘴,一声不吭,当真乖巧得不能再乖巧了。
这日傍晚,发威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收敛起万丈金光,像个红透了的苹果,颤巍巍的挂上了西山边缘,红光将天空映得通红。
凝贵妃依在贵妃榻上,看着落日的美景,两个宫女正为她打着凉风。
临波亭下便是一湖碧水,植在湖中的荷花早就开了,一瓣儿一瓣儿粉嫩嫩的,浮在一张张脸盆大的荷叶上。荷叶绿得让人舒心,像一张巨大的绿色毯子铺在湖水上边,又像一张巨大的绿色丝帐从天边垂下来。微风吹过,万顷碧荷迎风摆动,更像碧海里荡起微波,偶尔一两尾红鲤鱼从湖底跃了上来,骄傲地在空中打个跟斗,又落了下去,几滴水珠溅在荷叶上,顺着叶脉滑到斗柄,凝成一汪碧绿的翠玉。
"这儿的风好,就在这里用膳吧!"凝贵妃看着岸边一排垂柳,随风婀娜舞动,便像前几天摩洛国进贡的一班舞技,身材样貌,个个都是顶尖儿的。
抚抚自己脸颊,因保养有术,肌肤依然细嫩光滑。每日揽镜自照,少女娇艳的容貌中透出少妇成熟风韵,但到底不再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了。
柳眉一皱,"晟儿呢,又和他那两个哥哥疯到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小人儿远远的跑过来,光着两只小脚丫扑到凝贵妃怀里,仰着小脸格格的笑个不停。
轻轻在粉嫩嫩嘀小屁股上打了一击,又亲自用雪白的帕子绞了水替他抹着脏兮兮的小脸,嗔道:"野得跟个泥猴儿似的,真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了。"眼眸一转,见跟着文晟的奶妈子丫头垂手立在一旁,便道:"晟儿小人儿家不懂事,但你们都是老人儿了,难道也不懂事?虽然天热,但也不能让他只穿一件肚兜便四处乱跑,惊了风怎么办?再说,皇宫这么大,总不至连一双鞋也没有吧!就这么让他光着脚丫子......这,让我怎么说你们,万一被碎石子划伤了脚,你们拿什么来陪。"一边替文晟把小手小脚抹干净了,亲自套上虎头鞋。
小文晟蹬蹬腿,扁扁嘴道:"热,不穿!"
凝贵妃微微笑道:"乖宝贝儿,好好听话,不然等下你舅舅来了,我不准你见他。"
"舅舅,舅舅",文晟眉开眼笑,坐在凝贵妃膝盖上,两只小腿一荡一荡的,黑黑的眼珠子一转,忽然瞥见亭外走进来一个人,立刻跳到地上,像只小鸟儿似的扑进青年怀里。
少卿一把抱起小文晟,任由他舔了自己满脸口水,呵呵笑道:"晟儿又重了许多,舅舅快要抱不动你了。"一边走进亭子。
文晟像攀住大树一般死死抱着少卿脖子不放,整个小身子窝在少卿怀里坐得稳稳当当的,小手指抓着少卿的垂下的长发把玩。忽然发现旁边一个小孩盯着自己,哼了一声也回瞪过去。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落到他手上,小孩的手竟然被自己最喜欢的舅舅握着。
讨厌讨厌,舅舅怎么可以握别人的手。
王爷脾气发作起来,啪的一声打落他的手,还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
少卿正和凝贵妃说话,没有留意这边的动静。忽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连忙转头去看,只见赵紫捂着手背,眉头皱得紧紧的,豆大的泪珠儿挂在眼角,偏死命咬着红艳艳的嫩唇忍着。
"这是怎么回事?"少卿最见不得有人欺负弱小,脸一沉,对怀里的文晟喝道。
文晟打了赵紫一巴掌,又见舅舅终于不再拉住他手了,心里正自高兴。忽然听见舅舅问他,便仰了小脸得意洋洋的道:"他拉住舅舅的手,晟儿讨厌他,讨厌。"
"嗯,所以你就打他了。"少卿皱眉,转头对凝贵妃道:"姐姐,我从前见晟儿顽皮胡闹,以为不过是小孩心性,难免的。谁想到竟任性自此,什么缘由也不问就动手打人,到再大一点真不知要惹出什么祸事来了。"
凝贵妃微微点头,"听你这么一说,真要好好管教了。这孩子三天两头就跟着他那两个哥哥到处耍子,身边的人也都一个个惯着他,我要真罚也狠不下这个心,到底是捧在手上的心头肉。少卿,你是舅舅,我也瞧得出晟儿只听你的话。记得他刚会说话时,什么也不叫,单单叫舅舅呢!"掩嘴一笑,"你说一句话抵得上我说一百句,有你管着,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少卿也是一笑,"姐姐这话说得重了",把文晟放到地上,正色道:"姐姐,这个孩子也是身份贵重的人,静海侯的小公子。今年虽然只有五岁,可是四书五经,作诗填词样样精通。皇上让他来陪晟儿读书,也是个熏陶引导的意思。我想,反正都是孩子,也没有这许多忌讳,就让他和晟儿住一处。我瞧这孩子乖巧文静得紧,便像这一湖碧水,纵使晟儿是火,也得给他浇得灭了。姐姐你看怎么样?"
凝贵妃轻轻嗯了一声,招手让赵紫过来,一边细细端详,一边考较他学识志趣。
但见他一张雪白的瓜子脸,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似远山含黛,眉下双眸澄如秋水。虽然尚且年幼,但眼波流转间,却自有一股让人心动的神韵。他若不笑也还罢了,一笑起来,两瓣红艳艳的嫩唇儿微微一抿,雪白的脸上登时现出两个酒窝儿来,万般情思皆堆在这两个酒窝儿上,让人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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